其实我都快不知道加点加到哪里去了,你们喜欢哪几个属性?

40珍嫔

“娘娘,夫人在外头候着了。您看?”奉紫挑起一边儿纱帐,叫宫人捧了漱口擦脸的茶盏巾子,语气犹显温柔小心,生恐惊着自家主子。

碧桃这几日昏昏睡睡,难有个清醒时候。旁人只当她身子还没将养过来,不敢叫醒,实则是她自己都忘了日月辰光,横竖都是要窝在这儿不能动弹,高床软枕,汤药人参的伺候着。

起或不起都没甚么差了。

她轻应了一声,道:“让夫人稍等片刻。”总不能蓬头垢面的见人,还须得洗漱。这一方面,奉紫安排的尤为仔细,不必她多操心。

过了一刻,按品级着装的翁敏由宫人引入内室,她先行大礼叩拜,口称:“臣妇薛翁氏叩见娘娘,娘娘吉祥。”

碧桃抬手叫起,因才醒,脸色稍显苍白。翁敏被赐座后便即刻关怀道:“娘娘身子可康健了?”

“娘不必挂心,已然大好了。”她虚虚弱弱的回了一句,虽挂着笑,却不足以让人信服。

奉紫诧异的看了主子一眼,才刚主子也没这么虚弱呀。

碧桃却渡了眼色来,她会意领了宫人退下,只留她母女二人谈话。

翁敏进来时留意了屋内装扮,窗边的白釉玉壶春瓶里折枝插放了碧桃花儿,黄花梨三足座灯立在楠木架子床一角,边沿小几上搁了放香橼的划花棱口小碟,式样明快,气味清新,教人不觉舒心。

虽是简单,却俱做工精细,材质精良,果不然是得宠的。

再见一行宫人行事循规蹈矩,有条不紊,便知女儿教导的不错。往日里,竟是真的小瞧了她。

她笑的更亲和了些,一如入宫之前那般握住女儿的手,道:“可是吃了不少苦?”

碧桃面上浮一点晕红,含羞道:“皇上待我极好,事事关照,倒不曾吃苦。”

“那就好,那就好。”翁敏欣慰之余思绪转圜,有刹那的犹豫,空气中的气氛彷佛随之滞了一刻。

碧桃见状便主动询问:“娘可是想问姐姐的事?”

翁敏没想到她竟如此敏锐,一时拿捏不住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她,生恐出口的话成了质问,让二人有了嫌隙就不好了。但又确实挂心大女儿的事,她拍了拍碧桃的手道:“娘知道你是个好的,若有不是定是你大姐姐先挑的头儿。娘在宫外消息不灵通,日夜挂念着你们,一听说你小产,你大姐姐又惹恼了皇上被打入冷宫,急的和什么似的,恨不得马上就入宫来看你们。幸而你向皇上求了情,否则娘如今还在外头干着急呢。”

“如今见你身子好些,这心啊就落下了一半。就是不知道你姐姐的事儿…”她话留一截儿,含着不问。

碧桃闻言叹了一口气,复欲言又止。

翁敏见此道:“若是圣上不让你说,你也不必为难,只说好与不好就是了。”

碧桃摇了摇头,咬唇颇是无奈道:“这话原确实不该与娘说,因是皇家的私事,不该与外人传,但皇上那里并没有明令禁止,与其让娘成日猜度,倒不如我与您分说明白了才好。”

翁敏连忙道:“娘娘且说。”不由将自身放低了些。

“姐姐她是犯了大错的。触怒圣颜,只因——谋害皇嗣。”尾四字吐字清晰,音却沉下,直听的翁敏心惊肉跳。

她眼睛蓦然睁大,嘴唇哆嗦了半晌,视线落在碧桃隔了锦被的肚子上,她声音有些颤:“你小产,是因为、因为你姐姐?”

她从小悉心教导的女儿,她不信竟会昏了头做下这等错事。

即使心里可能会嫉妒不甘,但到底是亲生姊妹啊。更何况,若有皇子出生,她们家族也会随之水涨船高,光宗耀祖。她在宫里,也不至受人轻待。

这可是求神拜佛都求不来的好事,她竟这般想不透!

“姐姐也是、不小心。”碧桃眉间漫上轻愁,一副很是失落伤心的模样。

确实是不小心,她姐姐本来想推的就不是她。

翁敏霎时百般滋味笼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毕竟一个是与她从小相处亲昵的大女儿,即使犯了错,她责怪的同时也是心疼的。另一个虽是少有过问的小女儿,但如今却更值得家族去扶植。她知道宫里的道道儿深,并不全信眼前小女儿说的话,然则她确实小产伤身,这是不争的事实。

于是她压下心里的思绪,眼角带了水光,拿帕子拭了拭反安慰她道:“都是你姐姐累了你,娘心里知道。但她如今也没个出头日子,你就别再吃心这一遭了。倒是将身子养好再怀一个是正经。”

“娘说的是,”碧桃握住那帕子,替翁敏擦去泪,笑容虚弱却无端动人,“只是娘知道我原先底子就不大好,后来是皇上赏下许多补药来将养着才好些。如今再养回去却不容易,宫里头明枪暗箭我尚且抵挡不易,只怕到时候想保住皇嗣更是艰难。”

翁敏听后若有所思,思忖片晌,复定了定神,道:“你且放心。你姐姐如今既是这般,底下的人也镇他不住。往后咱们家在宫里的人手都由你调度,只不过…你姐姐那里,你还要照应一二才好。”

“娘放心,我省得。”碧桃目的达成,说话也简略了许多。她无意陷害别人,但必要的信息必须及早知道,为此,人手的重要性也就体现出来了。

原先宫里的人手大多为薛绿萼所用,后来她盛宠不衰才渐渐倒向了她。但慢慢等着她们归心太麻烦,倒不如一次性说个明白,她也不必费心测验提防。

“我瞧着娘面色不大好,想是近日忧心我们姐妹所致。我一会让奉紫备些人参、鹿茸等补身药材,娘走时带回去。吃完了叫人捎个信儿,我再让人送去。”

“这怎么好,娘娘留着自己用才是正经。我没什么要紧的。”翁敏连忙推辞。

碧桃含笑道:“娘就成全我这份孝心罢。再说,皇上赐下来不知多少,我一个人哪里吃的完。这回可是借花献佛了,娘万不能辞的。”

翁敏听了心里高兴,从女儿言辞间可以听出与圣上亲厚非比寻常。这让她觉得做下的决定果然没错。回头再与老爷商议商议,想来老爷也会同意的。

于碧桃来说,这一宗交易达成,她也是得益的。

他们借她的势结交达官权贵,她借他们的力在宫中过的更适宜一些。话虽然说的漂亮,但其实没有感情拖欠,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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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忻然自打得知德妃将她们的牌子做好呈上之后,心里就有点犹豫紧张。她一时觉得这是个机会,难得最受宠的珍婕妤不能侍寝空出了许多天儿,一时又想书里的女主皆是生病躲了好些天,将皇上胃口吊高了才让得逞的。

得不到的就是最想要的,这是男人的通病。

但她的遭遇与那些女主不同,她还不曾在别的地方吸引到皇上的注意力,若是装病推辞,也许皇上会就此将她抛到脑后去。这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她在空间里翻了半天的书,终于还是咬牙决定侍寝。

吊胃口也不止在第一次,先将皇上笼络过来,之后有的是机会施展。

根据小说所述,但凡高位妃嫔想要挑选个好拿捏的,都会暗中让人观察。于是她这几天行事格外谨慎,势必要让人觉得她出挑,但又可以驾驭的住。这个分寸把握也甚是不易。幸而她还是成功了。

这一日,内侍公公前来传旨,让她好好准备。

她波澜不惊,只眼底带了喜色,继而从袖中取了荷包塞进那公公手里,亲切笑道:“劳公公走这一趟。”

那公公觉得她会做人,再加上处事平稳,是个不能小看的。也便点了点头,提点了她几句方离去。

因留香苑位置偏远,她们又不是正经选秀进来的,侍寝时要去皇帝寝宫的侧殿。她初听时吓了一跳,以为要“背宫”。后来打听过了才知道想错了,只用沐浴后待在偏殿等候即可。

这回要热水时宫人不敢怠慢,她痛快的洗了个澡,暂且不敢再往身上喷香水。挑了揉蓝衫子杏黄裙,温文婉致,很衬她亲切可人的形象。又不显得张扬,符合她低调的路线。

再在耳垂上别一对珍珠坠儿,简单干净。她颇为满意。

弯月儿爬上柳梢头。

曲忻然随引路的内侍走进侧殿,那内侍将六角宫灯放在桌上,她来不及问皇上何时才来,他便已然躬身退下。

烛光虽然将室内四壁映照个遍,但仍是难以描摹物事的形状,此处又只她孤身一人,她不自觉手心微微出了汗。不敢在四处张望,拘坐在床沿,尽量让坐姿优雅闲适。

“吱呀”,许久,那一扇镂雕花门终于被推开。

她眉眼柔和的望去,扬起笑来。

皇帝批阅完奏折已稍显疲惫,他揉了揉眉头,看她一眼。都说灯下看美人,半遮半露,越看越美。但这灯搁在桌上,离床实在太远了些。他看过去也只见个人影,连长什么样都看不清。

他挑眉,是哪个奴才偷懒。这桌上本该放了灯台,而宫灯应是搁在窗边的小几上才是。

不过,这也无所谓。

他在那人跟前站定,命令道:“替朕宽衣。”

曲忻然虽然觉得皇帝的口气让她有点不舒服,但也知道这个年代就是这样,她得适应。她不敢怠慢,起身就着一星光亮替帝王宽衣解带。手微微的颤,以显露自己的青涩,以求怜惜。

也不知是灯太暗还是甚么缘故,皇帝并没有注意到。他外衫褪去后迳躺入内侧,让曲忻然有些手足无措。

犹犹豫豫地过了一会儿,皇帝等的不耐烦了,道:“嬷嬷没教你?还不赶紧脱了衣服上来。”

其实嬷嬷是有教过的,但她以为是床技。想着古代人含蓄,哪有现代人放的开,听的就不是很认真。没想到里头还有这类的规矩。但好歹她知道下一步怎么做了。

她将腰带解了,罗衫褪下,爬上了床。带着一点不安地唤,声音清脆悦耳:“皇上。”然后怯怯的伸手从后面抱住皇帝,为了弥补刚才的过错,柔荑向他身下探去,极力取悦。

皇帝正欲转过身,就听外面一声儿——

“启禀皇上,珍嫔娘娘身子不适,想让您去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码到四千字的…!但是发现再码就要深入了哈哈哈…

41丝线

皇帝的手顿时改了方向,揉向眉心。继而吩咐:“掌灯。”

外间一排宫灯燃起,橙黄的亮光透过纱窗映进来,登时将屋里的情境照了个亮堂。皇帝这才看清床上女子的面目,长相清秀,骨架匀称,还算可人。但他已然没有兴致继续了。

曲忻然怔在那儿,不知道接下去该做些什么才好。留人?看皇帝的样子似乎是准备去的。可是不开口,今日之事一旦被传出去,她就会被珍嫔狠狠地下了脸子。

虽然不被宠妃各种整就不是穿越女主角,但是这好歹是她的第一次啊。就算符合女主定律,她也不想这么憋屈。通常励精图治,勤于朝政的明君都是自身霸道的人,对着娇怯处于弱势的女子应该会更怜惜吧?

于是她将脚缩起,薄被揽身,慌张而忐忑地看向正下床的皇帝:“皇上?”手将被角攥住,唇瓣轻咬,好似他欲要离去的举动对她而言是极大的残忍。

皇帝披上绫罗龙纹外衫,闻言回头,皱了皱眉。原是想叫她来更衣,看这样子恐怕让她做更耽误功夫,便扬声叫进外面候着的人。

宫人鱼贯而入。

曲忻然见状忙不迭去落下纱帘,再用被子捂紧了。她自觉身子金贵,怎么能让奴才看见半点儿。即使这个朝代并无教谁看了皮肤就要嫁谁的说法。这一忙,倒把后头留人的话噎在嘴里,错过了时机。

她眼睁睁看着皇帝离开,而几个留待善后的宫人正低头等她重新将衣服穿上好送回去。即使他们不曾看向她,她仍是觉得彷佛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了一个耳光,脸色一时青一时白,格外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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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桃正就着灯取线穿针。她一捻再捻,半天儿戳不进眼子里,反是恍神时听见轻微的脚步声,小耳朵一竖,听着分明。赶忙把那针丢进笸箩里,将奉紫穿好的那个捡出来,似模似样的捧着绣绷扎针。

跃动的焰光撒进帐子里,将小人儿身上胧上一层薄金的纱,虚虚实实,彷佛伸手就能得,又彷佛一触就要化作烟影儿没了去。可她拈针的红翘又如斯鲜明,润泽饱满似红豆儿,勾的人眼儿只肯随她那双手翻覆来去。

她迎着那缕光侧头,乌珠儿宛若盈了水,看的人直想将她搂在怀里。

灯下美人,朦朦胧胧,欲遮还掩,当如是。

皇帝原先虽觉得这小醋桶子必定是使了借口让他来,但又着实担心她果真不适。如今看来,她悠闲的很,连个病样子也不肯装来敷衍他。他上前想将帐子掀开,碧桃拽住,腻声:“不是找美人儿去了,还来干嘛。”

见小东西两瓣嘴皮儿一磕,咕噜噜地冒酸话,皇帝好笑挑眉:“不让来?那朕走了。”说着就要抬脚转身。

“不准走,”碧桃俏睨他一眼,娇滴滴捏了嗓子,“既入了我这盘丝洞,哪里由得了你做主?”

皇帝笑的不行,隔着帐子掐她的小粉颊,细密的小网子罩着,触手沙沙的,皮肤又是雪滑滑的,让人不禁心旌摇曳。他声音低沉:“朕还没进去,怎么就由不得朕了?”

碧桃将那没穿好的红丝线一扯,连带着扑到皇帝怀里。纱帐胧着她的眼,粉中带水,水里含情,扑扇扑扇着把皇帝引住。她葱白的指儿悄悄绕到外头,勾缠缠将皇帝颈项上围了半圈儿,吐气儿温香,“皇上不知么,人家口中能吐丝,只消皇上走近,可就再也跑不了了。”

皇帝心甘情愿的被绕住,这会再掀帐子碧桃没反对。他顺着丝绳的力倾身,捧脸吮吻住她,汲取她口中的香甜。待得她娇喘吁吁,眼底泛起春波方退开一寸远,不想牵出一道银丝来。他笑:“果真能吐丝。你是哪路来的小妖精,是你把朕的乖宝贝儿弄没了的,嗯?”

自打皇帝上了心,这配合度真真儿是直线上升,让碧桃很是感叹。

她小身子一扭,颈儿弯低,含羞道:“人家腾云路过这地界儿,实在饿了,闻着香味就没忍住。”她鼻子动了动,馋嘴儿道:“你也好香,介不介意让人家尝一口?”

皇帝叹,他就不该近这小东西的身,一碰就着魔。偏生她还闹的厉害,明知道他现在下不了嘴,硬是满身肉香儿的凑到他嘴边,香喷喷的等着他来嚼。

那火直往下冲,却没处可发。

他没忍住,低问:“想尝哪里?”其实是想让她咬一回脖子嘴巴也就作罢了。

结果小东西很闹心的往下蹭,然后盯住了蓄势待发的地方,还伸出粉舌尖尖舔了舔唇。

“要吃?”他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想起头一回闻到蜜桃香后记下的账,可现在小东西的身子…

“小乖,咱们等下回好不好?”他心里的火苗噌噌的往上窜,却不得不压制住。免得不小心弄伤了她。

碧桃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么做,不过他肯打住欲念,为了她随便掰出的一个理由就从温柔乡里跑过来,还是应该报答报答的。而且忍多了伤身,让他来了又不让他吃饱,以后不肯来了怎么办。

于是她仰起小脸儿,馋巴巴的看着他,不依:“不嘛,就要现在吃。”

皇帝惯来不是肯委屈自己的人,他肯为她想到这一步已经不容易了。如今他□中烧,她还不依不饶的,自然不肯再忍。脱了外衫上床,将那碍事的笸箩连带丝线一股脑扔床底下去。

碧桃坐在他腰旁咯咯笑看他迅速的动作,继而小屁股一翘,伏在他腿间,隔了一层布料亲上去,用湿嗒嗒的口水给它洗澡,像只懵懂的猫儿一般胡舔乱咬。啃的皇帝又痒又疼,直想她马上吃到嘴里头去。

他磁性的声音低沉,有着迫不及待的味道:“小乖。”

她抬眼,咕嘟吞了一小口口水,重新低回去咬着边边褪了裤子,那细腻软嫩的小下巴时不时磕到某处,他喉间不经发出低喘声。她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紧紧盯着那儿,然后小下巴一压,磨了磨。不等皇帝掐她,顺势“吧嗒”亲了一口。皇帝吸了口气。伸长手臂去揉她的小身子。

她连忙躲开,软糯的声儿含着欲,格外诱人:“人家不能吃,会硌牙的。”话说的极为正直。

皇帝稍稍醒过神,有点想笑,复点了头不再逗她,示意她继续。

碧桃先是用凉丝丝的指尖戳了戳,虽然长的很丑,行动也不温柔。不过谁叫你跟了个好主人呢。她自娱自乐弯了笑眉,心里的排斥少了一点。

温温吞吞的将它含进去。

腥腥的,唔,还有点撑的难受。

皇帝哑声:“小脑袋动一动。”她听了乖乖的开始前后移动,香滑的小舌**,偶尔眼珠子骨碌碌转,偷偷儿觑着他神色,轻轻一吸,十分调皮。

他差点守不住直接给她吸出来,不由握起拳头咬牙:“小妖精,早晚让你还回来。”

她没应,嘴巴早就含的疼了。慢慢撑不住了,嘴里头花样不自觉多起来,软嫩嫩的小手也搭上去一同使坏。终于让他脊椎骨窜起一阵酸麻,直直地冲到后脑勺,将白浊泄在她口中。

皇帝眯了眯眼,转而见小东西呛的直咳,心里一紧,将她抱过来拍着背给她顺气儿。边道:“朕说什么,让你少看点神仙妖怪的话本。净干些调皮事,连朕都不能奈你何。现在知道难受了?”

碧桃小粉拳握起,软绵绵捶在皇帝身上:“还说还说,过河就要拆桥,还骂桥是豆腐渣做的,活该塌掉。呜呜呜,皇上坏,都让你舒服了还训人家。”

皇帝无奈。

不过,他好像确实不该在这个时候说。于是他继续给娇宝宝拍背,俯身哄她:“不哭不哭,是朕不对。朕明天再让人给你做鱼吃?”

她将嘴边残余的统统往他身上擦,哪里来的就该滚回哪去。同时娇嘤嘤地哭闹:“皇上把人家当馋猫儿哄!人家才不要吃鱼!”

皇帝被胡乱蹭的无法,道:“好,不吃鱼。那你说,又要朕应你什么?”一旦她闹个不休,必定又有事了。可他偏偏就能惯着她闹,宠的她无法无天。

“人家不喜欢那个曲什么什么的,皇上以后不能去找她。”碧桃歪着脑袋想了想,闹腾半天把那女人的名字给闹腾忘了,干脆就拿什么什么替代好了。反正皇帝是知道的。

皇帝讶异:“你和她有过节?”

碧桃死死抱住皇帝,小脑袋拱着,哼声:“她想趁着空儿霸占皇上,人家不许!不许!”

“小气巴拉的。”皇帝笑了,轻拍她的背,道,“朕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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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皇帝醒来之后和她秋后算账。

“朕记得,昨晚你是用‘身子不适’把朕骗过来的?”

“皇上说的好难听,人家确实身子不适呀。”

“哪里不适?能吃能睡还外带唱戏,本事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