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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寒他…什么意思?

入了夜,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得了痛快又洗了个澡的时临舒坦极了,正要上床抱着心肝睡觉。

就见床上侧躺着的小姑娘突然坐起来,尚且泛着红晕的小脸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她伸手对着窗边一指。

“将军睡那!”

时临看了眼窗边的美人榻,笑了。

作者有话说:明天加更加更加更!!!!

☆、新天地(一更)

对于时临这个糙汉来说, 死人堆都睡过了,睡个美人榻又算得了什么。

但这只限于昨天以前的时临。

他惯了小姑娘三个月, 终于把她从初来的清淡和顺从消磨掉, 养成了现在这副会哭会闹会撒娇的模样,说心里话, 莫名的有种老父亲一样的欣慰。

她才多大,就该这样的鲜活, 哪怕像今晚这样娇蛮点, 他也是高兴的。

可是尝了甜头之后,时临觉得他是做不了人。

时临笑着, 一副好说话的模样的挪了下脚欲转过身去, 温晚眨巴着水眸看着, 心里也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正要理清楚呢,就见时临又猛地转了过来。

刚刚不过是个唬她的假动作,时临腿一迈就把温晚箍在了身下。

他就是只狼, 欲求不满的‘饿狼。’

男人那含笑的眉眼带着几分邪气,薄唇翘起的问:“还生气呢?”

自打弄脏了她的衣裳,温晚就不搭理他了,鼓着小脸在一边生闷气。

自觉理亏, 他也不敢过去招惹她, 出门去给她买了好多的新衣裳,可小姑娘还是不高兴。

就像现在似的,把自己当成了个漂亮娃娃, 不说话也不理人。

温晚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十分的傲娇。

生气的模样也好看死了。

他毫不介意的凑过去偷香,在她粉唇上响亮的吧唧一口,眼睛都笑弯了,哪里还有那铁血魔王的半分模样。

温晚仿佛不敢相信这人脸皮这样厚,瞪圆了漂亮的琉璃眼,满是不可置信。

要么跟傅谨言是好兄弟呢,时临也笑的没脸没皮,憨哄一样的问:“怎么了宝贝儿,我不是赔你衣裳了,干吗还生气?”

这一问,让温晚顿时心虚的敛眸,悄咪咪的夹了下腿。

不是衣裳的事,是时临一碰她,她就想去如厕...

自以为动作小,可还是被时临给捕捉到了,他挑眉问:“又想如厕?”

想起晌午的窘态被他目睹了,温晚就羞得想哭,伸手推他,“下去下去!”

“下去可以,你得告诉我怎么了。”

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抗拒,时临顿了顿认真的问:“是不是我伤着你了?”

他每次都很努力的控制力道了,可被她撩的狠了,有时也忍不住手重些。

想着他就去解她的亵衣,黑眸里没有半分的情色,只是关心:“我看看是不是?”

“不不不。”

温晚赶紧抓住他的手,看了眼他那着急的神色,抿了下唇还是凑到他耳边说了实话。

时临撑着身子愣了下。

温晚忍不住就开始胡思乱想,耷拉着眉眼害怕的问:“将军,我是不是生病了呀?”

时临又哪里知道,想了想不答反问:“每次都是?”

“也不是...就这几次。”温晚咬着唇瓣回。

刚来的时候,时临碰她少,她除了疼也没别的感觉,可自打上次月事走了,这身子似乎就有些不对劲。

只是亲亲抱抱还好,他一上手就不行了,开始还能憋着,现在是越发的忍不住了。

伸出小手拉拉他的衣襟,温晚问:“怎么办啊?”

她现在活的可高兴了,可不想得了什么奇怪的病早早的走了。

怎么办?

时临抬了下头,然后又覆下眼睫,眸底是跃跃欲试的光:“来,咱们试试这次还是不是!”

温晚:“......”

她非常合理的怀疑时临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已经不喜欢她了。

然而男人这回真的是点到即止的试探。

时临自己都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自控力才从这身香软上脱离出来,眸色沉沉的问:“想吗?”

温晚小脸酡红细细的喘息着,被他舌头带来的湿热和酥麻刺激的头脑都昏了,心底的乖巧和依赖也无限放大,把所想所感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我又要换裤子了。”

说完她就清醒了,猛地睁开半眯着的潋滟水眸对上眼前的黑瞳。

时临:“......”

温晚:“......”

她又哭了。

时临没所谓的舔着她的泪珠哄:“不就是尿裤子嘛,有什么好哭的,我就不信天底下没人尿过!”

温晚呜嘤的想,但没人像她这么大了还尿裤子的。

“好了好了,不哭了,你夫君又不笑话你!明天我叫太医来给你看看就好了!”

最好是这样。

太医的名声还是很让温晚放心的,被时临哄了好半会儿,温晚才止住羞意去换了亵衣,被男人抱着睡着了。

时临说到做到,下了早朝就又把那院使王渺给提溜来了。

一回生,二回熟。

这次王渺都没问是谁病了,进门就问温晚是有何不适。

温晚懵了一下,朝时临眨了眨眼。

早上不是说好叫个医女来的嘛!

时临心领神会,正色解释:“医女不如他医术好,医者眼里只有病人,不分男女,别害羞。”

话糙理不糙。

王渺笑着点点头:“将军所言极是。”

犟不过他,温晚又不好意思讲,便扯扯时临的衣袖叫他说,时临立刻握住了她的小手。

王渺看着这小两口的小动作,咂了下嘴。

时临理了理思绪,严肃开口:“她总想如厕。”

暗搓搓等待解决疑难杂症的王渺:“......”

请问你府上是没有大夫嘛这点芝麻大的小事也要找我?!

吐槽归吐槽,王渺还是说:“容老夫给夫人把把脉。”

温晚耳尖红红的伸出了细白的手腕。

几息后,王渺皱了下眉:“夫人脉相平和,就脉相来看,身子并无大碍。”

甚至比前一阵来要好了许多,可见将军府是花了本在养她的。

时临哦了声:“还没说完,平常不想,到了床上就想。”

王渺眼珠子一瞪,差点没稳住端茶的手。

偏生这人还没觉得问得有什么不对劲,又认真的问了句:“你听得懂吧?就是我...”

“懂懂懂!打住!”

他后悔了,确实该叫个医女来的。

懂就行,时临也蓦地有些紧张起来,问:“那这是什么病?”

温晚也顾不得害羞,亮晶晶的桃花眼盯着王渺,迫切又无辜的模样。

想到温晚的出身和遭遇,王渺心底也大致明白了几分。

虽说成了人家的妻子,可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时临又是个洁身自好的,难怪这小两口一惊一乍。

王渺很努力的控制住老脸上的表情,慈祥的问:“夫人的嫁妆中可有本小册子?名叫...”

他尴尬的咳嗽一声:“...避火图。”

避火图?防火的吗?

温晚没想起来,就把连翘叫起来一问。

连翘摇头:“没有啊。”

有温大夫人在,温晚的嫁妆拢共就三厢,还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并没有什么避火图。

王渺顿时语塞。

这东西娘家都会给出嫁的女儿准备的,这温家也太敷衍了些。

但转念一想,当时温晚嫁过来,时临还生死未卜呢,更别说圆房了,没准备似乎也能说得过去了。

时临见状问:“这避火图很重要吗?”

得,又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人中的清流。

王渺郑重的点点头:“看了它,夫人的‘病’就会不治而愈。”

“不用吃药?”温晚兴奋的问。

王渺老脸都红了:“不用!”

人之常情的事吃什么药呀。

这么神奇?!

无知夫妻二人组兴奋的对视一眼,时临立刻叫来陆星烙让他去找避火图。

王渺是一刻也呆不下去,问问没别的事之后赶紧提着药箱走了。

出院门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薛嬷嬷,王渺脚一顿,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

“你知道屋里那俩还是孩子吗?”

薛嬷嬷正要同他打招呼,被这声问懵了:“啊?”

二人年纪相仿,王渺也不好意思再说太多,嘴一瘪就又匆匆走了,留下薛嬷嬷一头雾水的进了院。

过了半柱香,得了命令的陆星烙就满脸通红的从外面回来了,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步伐紊乱、心不在焉的,差点撞上香晴。

香晴见状赶紧拽住了他的衣袖,俏脸上尽是担心:“星烙你是发烧了吗?”

说着她就要去试试陆星烙的额头。

她刚洗过手,手背还是凉凉的,让陆星烙一个激灵的清醒过来。

他满脑子都是那避火图上的画,如今看见香晴更是下意识的甩开她的手,风一样的冲进主屋扔给了时临,又风一样的冲出了褀风院。

速度快到连时临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眨了下眼:“这小子疯了?!”

年纪轻轻的也太可惜了。

温晚眼力没他好,只注意到地上半开的小册子,赶紧走了过去要捡起它。

刚俯下身子,温晚瞳孔骤缩,尖叫着背过了身子,小手紧紧的捂住了眼睛。

时临被她这一嗓子给吓得猛地坐直,“怎么了怎么了?”

他起身走过去,看清那纸页上的内容之后也像被点了穴似的定在了原地。

半晌,时临才梗着脖子,默默的吞了下口水。

他...似乎打开了新天地的大门。

至于温晚,她午饭都没用就匆匆的出了门,瞧那样子应该又去找花姨娘了。

有暗卫跟着她,时临是放心的,也没拦她,在屋里潜心搞‘研究’。

“少爷,老爷叫您去用膳了。”薛嬷嬷走过来催他。

时临赶紧把那避火图一合,故作冷静的说:“不饿,让爷爷自己吃吧。”

他早膳都没用,现在怎的会不饿?再想到王渺和温晚离开时的异样。

薛嬷嬷试探的问:“夫人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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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绡

时临面不改色:“她很好!”而且是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好!

“那王院使来...”

“就是看看!”

薛嬷嬷:“...哦。”

见时临真没有吃饭的意思, 薛嬷嬷也没再劝,揣着疑惑出了门。

看着她在院里忙起来了, 时临这才快步过去关了门, 迫不及待的拿出了避火图。

刚刚看到哪一页来着...

不管是哪一页,都足够让温晚羞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有了这样好的记忆,不过只看了一眼, 画上的那两个小人就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袋里。

温晚喘了口气, “太热了。”

连翘见状把车窗拉开,让风透了进来, 然后好奇的问:“夫人, 怎么突然要去找姨娘?”

因为她不好意思面对时临。

好在不等她回答, 好奇宝宝本人的连翘又问:“对了夫人, 那避火图到底是什么东西?”

坏东西!

温晚用手撑了下脑袋,皱着眉说:“有点头晕,我先睡会, 到了叫我。”

她从未这样伪装过,连翘不疑有他,赶紧扶着她躺下休息。

马车一路行的平稳,凉风丝丝的从车窗中透了进来, 间或飘进鸟虫人声, 虽吵却不闹,渐渐的温晚竟也真的睡着了。

只是没一会儿,便让连翘叫了起来, “夫人,到了。”

不等她下马车,花颜已经得了信小跑了过来,“晚晚!”

才两日没见,她兴奋的就像数年未见一样。

温晚未清醒便唇角勾笑,软乎乎的叫了声‘娘’。

花颜清脆的应了。

母女俩进了小院,温晚就把连翘和香兰给支了出去,花颜心中立刻有数了。

木门吱呀的合上,花颜就开门见山的问:“试过了?”

比起她的兴奋和激动,温晚就平静多了,小脸绯红的点了头。

光看她这表情,花颜就知道这出事办的很好,小两口都是满意的。

若是一对夫妻闺房情趣都不能和谐欢乐,那平日处事也定不能顺畅。

她刚松了口气,可又见温晚是这副表情,心又咯噔的提起来,“可是碰见什么事了?”

温晚就是来求助的,自然不可能再瞒,把她的异样和避火图的事说了。

花颜是又想笑又心酸。

笑她和时临的傻气,酸她的晚晚竟连本小小的避火图都没有。

“娘,您怎么...”见她竟红了眼眶,温晚有些不知所措。

花颜赶紧别过头擦了下,再转身是又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离开温家后,她每日都是笑着的。

“傻孩子,这是正常的,每个姑娘都要看的,你羞什么,竟还丢下将军自己跑来了。”

花颜拉着她坐下,耐心的把男女之事讲给她听。

她是花魁,自是学了许多伺候男人的方法,可她也是母亲,知道什么该教什么不该教。

温晚即便羞得想夺门而出,但最后也还是忍住了。

她很想成为时临真正的妻子,也很想让他快活。

花颜很欣慰,讲完之后摸摸她的手,“夫妻间最忌讳的就是你瞒我瞒,到头来连心都给瞒的远了。他是你夫君,有什么感想你都可以同他说,无论是闺房的事还是寻常的小事,这样你们小两口的日子才能越来越好。”

温晚听着有所触动,认真的点了点头。

见状,花颜也没留她,让她赶紧回去免得叫时临担心。

“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下次带来?”临走前,温晚柔声问。

东西倒真不缺,花颜有另外一个心愿。

她问:“我想要副画像,行吗?”

能让温大人都把持不住,哪怕违背了温老夫人的意愿都要把她这个花魁赎回家当妾,花颜无疑是极美的。

可时间不饶人,如今的美人也一天天的变老。

过去的画像留在了温家,她不想再要,却想留住她现在这副自在的模样。

当然行的!

温晚一口应了,在花颜的目送下离开了这僻静悠闲的小村落。

时临本想看完去接她,见她这么快回来了还有些惊讶。

然而令他惊讶的不止这一点。

离开前还害羞不已的姑娘,回来之后却像换了个人,脸蛋虽还红着,眼神却是无比的坦荡和直白,明眸皓齿的笑问他:“我们一起看吧,好不好?”

时临:“......”

真要命。

三日时间一晃而过,眨眼间就到了同宋夫人约定好的日子。

由于这两日时临给她买了一大堆的衣裳首饰,出门这日,她竟不知道该穿哪件了,本想随便捡件旧衣服穿,省的搭配。

可又想起帖子上宋夫人特地嘱咐她打扮的漂亮些,只得无奈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坐在梳妆台前乖巧的任丫鬟们打扮了近一个时辰,温晚终于打扮妥当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