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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棋子皇后的重生(十)

殿内一派寂静,好似风吹过都能听到声音。

景辕帝不肯错过晏卿神情一丝一毫的变化, 目光牢牢锁住她的脸庞。在这之前, 他从未这般紧张过, 明明是怪力乱神的无稽之谈, 可他此刻却笃信不已, 甚至,是希望戚如烟还没死的。

可自始至终,晏卿都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皇上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晏卿就是晏卿, 怎么可能是戚皇后?”

景辕帝不愿相信, “你不是戚皇后?那为何你会写戚皇后的瘦金体?为何会知道戚皇后为朕准备的药膏如何使用?为何……”

为何给他的感觉会那么熟悉, 熟悉到他下意识总想要和她接近?

“皇上, 瘦金体并非只有戚皇后一人才会,奴婢的父亲就很擅长写瘦金体, 奴婢这手字也是同奴婢的父亲学来的。至于这种药膏,应该是民间的方子吧?奴婢方才在药瓶上看到了药膏的名字, 便想起来小时候也见父亲用到过。”

晏卿答得找不出错处, 但景辕帝却偏偏不信。

“那你如何知道戚皇后将药膏收在哪里?”

晏卿收了声,低下头。

景辕帝不喜欢她的视线躲避自己, 将她拉得更近, “你不肯与朕相认, 是因为还在怪朕吗?怪朕给你一杯毒酒结束你的生命,怪朕为了柳婉容而对你狠心痛下杀手?”

晏卿垂着眼睛,依旧是那句话, “奴婢不是戚皇后。”

“不,你是。”景辕帝如此肯定道,“戚如烟最喜欢兰花,所以你身上有兰花的味道。戚如烟最了解朕的头疾有多厉害,而往往朕刚要头疼,你就会出现在朕的身边。”

“……”晏卿咬着嫣红的唇,就是不肯看他的眼睛。

景辕帝一双变得深幽的眼睛,静静地凝视她两排小扇子般的睫毛,和那两片诱人的唇,极轻地道,“而且,这世间,没有人肯唤朕少君,只有朕的发妻——你,会在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朕的名字。”

他恢复了记忆,也就想到了那日在悬崖边,她根本来不及看到那悬崖到底有多高,却奋不顾身的拉住了他。

昨夜他的脑海里,尽是她拉着他,一声声地哀求他不要松手,千万不要松开她的手的画面。

她那时候的眼泪,像是落在他的心尖上,把他的心也融化了。

晏卿缓慢的抬起眼帘,黑漆漆的眼睛清澈见底,“皇上,您忘了?戚皇后已经病逝三月有余。而且,奴婢自小就在宫里,很多人都认识奴婢,您若说奴婢是戚皇后,恐怕没有人会相信一个死去的人会改变样貌,改变声音,成为另外一个人的。”

的确,这种事就连确信会有六道轮回的太后都不可能相信。

“你不愿意承认,没关系,你如今是晏卿,那便做晏卿好了。”

景辕帝另一只手环上她的细腰,逐渐凑近她的脸,“朕要重新纳你为妃,让你做朕的女人,之前被朕浪费的时间和感情,朕会一点一点的找回来,你不想再爱朕也没关系,这次换朕来付出。”

晏卿冷眼看着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温声细语的向她求爱。

此时此景恐怕换成任何女人,都会满心欢喜地点头。可晏卿不会,相信原主也不会。

景辕帝一句话便轻易定了戚皇后的生死,而他一并杀死的,还有戚皇后对他的一片真心。真心死了,那么留下来的只有虚情假意。

“皇上,就算您杀了奴婢,奴婢也不是戚皇后。而且,您答应过,不会让奴婢进后宫。”

“朕后悔了。”

景辕帝一手拆掉晏卿头上的发簪,一头乌发黑丝瞬间倾泻下来,混杂着兰花清雅的香气,一并包围着景辕帝。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他忍不住接近她颈间的肌肤轻嗅,“朕答应你的事朕没有食言,这间寝殿,只有你才能住进来。”

在柳婉容那里吃了大亏,才想到戚皇后的好吗?他以为他的一句后悔和几句好话,时间就会重来,戚皇后受的那些痛苦也会一并抹去?

晏卿的眼底浮现出一丝不屑,她的手不声不响的钻进衣襟,捏住怀中一个锋利冰冷的断箭——

“皇上,段将军有急事求见。”

殿门外响起福清战战兢兢的声音,景辕帝确定不想被人打扰,挥了挥长袖,“不见!”

福清不知要不要褪下,一脸的为难,而这时段应钦倏地将话接过来,对殿内沉声道,“皇上,是边关有急事要奏。”

殿内外静谧了片刻,可在段应钦心里,一时半刻都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他今日来找晏卿要袍子,恰好被他安排在晏卿身边的暗卫也来找他,知晓她和皇帝在戚皇后的寝宫单独相处,他的这颗心就被扼得高高的。

就在段应钦准备再出声时,寝殿的门终于打开了。

……

段应钦攥着双拳,顾及君臣之礼还是给景辕帝请了安,景辕帝叫起后,他才直起身,稍带急切地望向景辕帝背后的女子身上。

她依旧还是那副安静到让人不易察觉的样子,无声无息的站在景辕帝的身后,像是一个影子。一身利落干净的宫装打扮,除了……

段应钦的瞳孔不断紧缩。

她那披散着的一头长发,每一根发丝如同银针一般刺痛他的眼睛。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脑中不断地想象方才她和景辕帝在戚皇后的寝宫内做了什么。他亲她了?牵她的手了?还是——他已经得到她了?

段应钦愈发凶狠的目光,让晏卿想忽视也忽视不了。

景辕帝问了句什么,段应钦却像什么都没听到,一个劲儿的扫视着她,晏卿心中叹了口气,缓缓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在看到他猩红的眼睛弥漫着一片痛苦之色时,不由得愣了一愣。

“将军,不是有急事要奏吗?”景辕帝也察觉出意思不对劲,顺着段应钦显得奇怪的目光往后看去,看到仪容不整的晏卿后,景辕帝尴尬地咳了一声,“晏卿,你先回去,晚上不必来伺候了。”

“是。”晏卿从段应钦身边经过时,状似不经意的抬眸,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只希望,段应钦不要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来才好。

晏卿回到自己的耳房,准备洗去沾了一身的景辕帝的味道。

烧水用了许多时间,她提着水桶进屋后,眼前忽然窜出一个黑影。手里的负重瞬间被人卸下,紧跟着自己被那人拉进了房,死死地按在门板上。

“将——”

后面那个字,被段应钦粗鲁的吻堵了回去。

他身上有很浓重的雄性气息,如同森林里的野兽,晏卿下意识想要推开他的胸膛,双手又被他扯出按扣在头顶,她被迫抬着头,轻踮着脚尖,和他坚硬蓄满力量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合着。

他不断进攻,进攻,唇舌纠缠间呼吸粗重,房间里只剩下他的粗喘声与口舌润泽的声响,晏卿眨着眼,他额角的那道疤在她的眼前晃啊晃,一刻比一刻模糊起来……

不知何时,他终于肯放开她红肿的唇,晏卿的身体瞬时软了下去,又被他有力的手臂捞回自己的怀里。

低头看她被自己吻得意乱情迷,小脸娇红的模样,段应钦铁青的脸色这才有些和缓,可这时又闻到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龙涎香,那股想杀人的冲动又来了。

“他亲过你没有?像我这样亲过你没有?”

亲热过后不是该万分温柔的怜惜她一下吗?怎么他的口气就像是她杀了他全家一样恶狠狠地?

晏卿还呼吸不稳,噙了薄雾的眸子瞅着他,“我和皇上什么都没发生,你放松一些。”

听闻这话,段应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全身紧绷。

“你知道我方才见你衣衫不整的站在他身后想做什么吗?”段应钦目眦尽裂地低吼,“我想杀人,我想杀了他!”

“将军!”晏卿大惊,立刻伸手捂住他的嘴。

她的一双手软到不可思议,温温的碰触着他的唇,段应钦将她的手拉下来,用自己的手掌牢牢紧握,他苦笑着看她,“你知道吗,即便是替他在战场上九死一生,拿命去拼他的荣华盛世,我也从未像这样恨过,恨他是君,我是臣。”

“我受不了了,晏卿,我没办法再忍受你成日在他的身边,而我什么都做不了!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我今日就带你出宫,永生永世不会再让你见到他!”

说完,段应钦拉着她,一脚踹开她的房门。

同时,刚踏进她小院的景辕帝闻声止住步伐,看到他们,向来冷情冷性的眸子掠过一抹讶然。

第24章 棋子皇后的重生(十一)

景辕帝露在长袖外面的食指微微弓起,摩挲着大拇指上的扳指, 晦暗不明的看着他们。

“段将军, 你这是要将朕的宫女带到哪去?”

段应钦将晏卿护在身后, “臣正要去向皇上求一道旨意, 请皇上为臣赐婚。”

“赐婚?和谁?”景辕帝心如明镜, 却还沉住气地问道。

“晏卿。”

景辕帝半天没有出声,段应钦也毫无惧意地与景辕帝对视,晏卿能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像是有一根无形的绳子, 随着沉默的延长那根绳子随时都要崩断。

“将军当真好眼光, 一开口, 便要朕身边的人。”景辕帝冷着脸色, 忽而看向晏卿, “朕和将军有话要说,你先去勤禄殿等朕。”

晏卿看向段应钦, 他转过身,冲她一笑, “去吧, 等我和皇上谈完就去接你。还有,将头发梳好再走, 你若凭这副模样一路走回勤禄殿, 恐怕我的雁翎刀今日会饮饱了血。”

晏卿看他片刻, 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

弥漫在二人之间的熟稔并不是一朝一夕产生出来的,景辕帝垂着眼睛,待晏卿离开后才举步走进她的房间, “跟朕进来。”

房中氤氲着热水产生的雾气,景辕帝第一次来到晏卿的耳房,不大的一间卧房,器物少的可怜,桌子上除了茶壶茶杯之外,倒是干净利落的很,就像是这里只是客栈的某一个房间,目前的主人只是暂住而已。

“你跟朕要的旨意,朕若是不给你,将军会怎样?”景辕帝坐在晏卿房内唯一一张椅子上,神情难度地望着下首的段应钦。

“皇上应该知道臣的性子,臣是一根筋的人,认定是谁,便就是谁,谁都更改不了。”

段应钦语速不快不慢,连半点惶恐从不曾从他的脸上出现,景辕帝一直克制的冷静也维持不下去,啪的一声拍向桌面,“段应钦,你是否还记得朕是皇上!”

“臣自然是记得的,但臣也知道,边关战事不断,摄政王虎视眈眈,如今戚宰相也向那边靠拢,皇上此时还用得上臣。而且,臣也知道,皇上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与臣翻脸。”

景辕帝此生最痛恨被人要挟,自登基以来他一直在小心排除异己,丰满羽翼,为的就是当一个不受任何人左右的皇帝。可他多年努力,却因一念之差而毁之殆尽,他杀死戚如烟,戚宰相因此向摄政王投诚,若不是因为柳婉容……

景辕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褪去愠怒,道,“除了晏卿,将军还想要什么,朕都会满足。”

段应钦果断道,“皇上,臣只要她。”

景辕帝咬牙,“那将军就肯为了一个女人,不顾与朕的多年君臣之谊?”

“晏卿于皇上只是一个女人,对臣来说,却是想要终身相伴的伴侣。求皇上成全。”

景辕帝的眼神明暗不清,半晌,低低地讽笑一声,“段将军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朕成全你与朕的皇后。”

“皇后?”段应钦蹙眉,不明白景辕帝是何意。

“戚皇后因病去世人人皆知,想必将军也有所耳闻,但只有朕知道,戚皇后并没有死,她的灵魂附在了一个宫女身上,重生了。”景辕帝将晏卿身上的种种疑点道给段应钦知道,他想,这世间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这种神鬼之说,民间若是出现这种被鬼魂附身之人,百姓们甚至会对那人施加火刑来保家宅平安。

就连他,也是因为清楚戚如烟并无害他之心,才慢慢接受这个事实。

然而景辕帝却始终没有在段应钦脸上看到恐惧或者怀疑的神情,他就像是……很平静的接受了。

怎么可能?

段应钦并不了解戚皇后病逝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他却很了解景辕帝。他深知这个人若是不愿意将晏卿赐给他,或许会用皇帝的威压来压制他,但却不会说些无稽之谈来诓骗他。

而他又想到在湖边那次,晏卿问他是否相信有鬼魂之说,还有那日在悬崖,她脱口而出喊出景辕帝的名字……

那么一切都通了。

原来她并不是心仪景辕帝,而是她原本就是景辕帝的发妻。

段应钦觉得,他又想杀人了。

这次不仅是因为嫉妒,还有怒意。

一想到她曾为别的男人穿上嫁衣,拜堂成亲洞房花烛,一想到她这些年或许也曾亲手为景辕帝缝制过衣物,他就嫉妒地想要发狂。至于怒意,是因为他清楚景辕帝对自己的原配皇后并不喜爱,甚至是厌恶的,思及到她住在那座如同冷宫一般的牢笼中,日日期盼着爱人的喜爱与关怀,而他却半点都不知情,他就生自己的气。

段应钦下意识去摸自己的刀,然后他才想到因为觐见皇帝,他的雁翎刀已经不在身边。

“晏卿只是一个肉身,而那具身体里的灵魂却是朕的皇后,话已至此,将军还不改变之前的想法吗?”

段应钦突然抬起头,唇边舒展着一抹邪佞的笑,“人人称臣为活阎王,晏卿又不人不鬼,皇上不觉得我们很是般配吗?”

“可她依旧是朕的皇后!”

“戚皇后已死,世间只有晏卿。”段应钦直视景辕帝道,“皇上,您不知道此时此刻臣有多高兴戚皇后已死,而又活在晏卿身上。因为戚皇后永远是您的皇后,而晏卿,只能是我的女人。”

“您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臣会视为珍宝的呵护,臣会让她忘了过去种种,包括对您的爱。以后,她的心上只会刻下臣的名字。”

望着段应钦昂首阔步的离开,景辕帝死死捏住桌角,双眸迸射出冰寒。

……

那日之后,景辕帝和段应钦像是说好般,对他们究竟说了什么闭口不谈。景辕帝也不再提戚皇后的事,而是要求晏卿寸步不离。

而段应钦每次难得单独来找晏卿的时候,又总会用若有所思的目光望着她。

终于她忍无可忍得问,“到底怎么了?”

“晏卿,你真的是戚皇后吗?”

“他告诉你的?”

“嗯。”

晏卿并无意外,她笑笑,挑眉问,“若我真是个鬼魂,将军怕不怕?”

段应钦也学她的模样挑眉,只是笑得更加肆意洒脱,“那有朝一日我若是战死沙场,我们正好可以做一对鸳鸯鬼。”

晏卿顿时疾言厉色起来,“满口胡言,哪有人把死挂嘴边的,还不快呸出来。”

看她担忧自己的模样,段应钦笑得更加畅快,笑声过后,他忽然认真的凝视她,“晏卿,若是我哪天真的死了,你也不要活了罢。我怕,这个世上不会有人像我这般对你好了。”

她上一辈子过得凄苦,这一辈子段应钦只想加倍疼爱她,可他又总忍不住想,若是他不在了,她岂不是又要过那种无依无靠孤孤单单的日子了?

一时之间,晏卿却不知该如何作答。

边关战事频传,段应钦带兵出征没多久,柳逸夫案便被搜出新的罪证。

柳逸夫一边将宝压在柳婉容的身上,一边私下和摄政王交好,那次行刺景辕帝的刺客之中,就有摄政王的人。柳逸夫以为自己的计谋两全其美,就算某一方败了也不会影响他的宏图大业,却不想,他最后输也是输在他的贪得无厌上。

段应钦已经远在边塞,景辕帝原本想将此事压下来,来个暗中解决,却不想被有心人捅破,迫得他不得不与摄政王当庭对质。

当景辕帝怒气冲冲地下朝后,在柳婉容的冷宫中搜出一支涂了毒的断箭时,他几乎肝胆俱裂。

“雁回春!当朝只有朕和摄政王有这种毒,你还说你不是摄政王的人?!”

当日,戚皇后就是服了皇帝给的雁回春。

柳婉容显然一脸懵相,“这是什么,臣妾从未见过这东西?什么雁回春,臣妾真的不知道!”

此时,即便见到柳婉容的眼泪,景辕帝的内心也已激不起半点波澜了。

“你留着这支毒箭想要做什么?谋害朕?上次杀朕不成,是不是摄政王要你再用这支箭来伤害朕?!”景辕帝一声声质问,当他怀疑某个人时,他便是真的不会再相信那人了。

柳婉容仿佛才明白过来皇帝的意思,她惊慌摇头,不断后退,“不、不是臣妾,臣妾我真的没见过这东西,更别提什么雁……是她!对,就是她!”

柳婉容忽然伸出手指指着晏卿,尖声道,“她是您宫里的人,她一定有机会接触那个毒/药,是她将东西放在臣妾的宫里,嫁祸给臣妾啊!”

“你又要陷害晏卿?”此时景辕帝的眼睛,哪里还找得到当日对她的爱怜与信任,“次次都要推在晏卿身上,你到底能不能换点新意?还是你以为朕还会傻到再听信你的谗言?朕告诉你,这个世上谁都会害朕,但唯独晏卿不会!”

柳婉容瘫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望着景辕帝,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连查都不查,就如此相信晏卿。景辕帝可是一个连睡梦中都不敢深眠的人啊,怎会有一天,他将自己全部的信任如数交付在另一个人身上?

“晏卿,既然柳贵嫔如此看重你,那你就留下来,将方才在朝堂上,朕对柳家的处置说给她听吧!”景辕帝步出冷宫。

冷宫内只剩下她们两人,柳婉容防备地后退,想要远离晏卿,但晏卿却步步逼近,最后在柳婉容的面前蹲了下来,柔声笑道,“柳婉容,被皇帝怀疑的滋味如何?”

柳婉容抖着唇,“你究竟要干什么,是你要害我对不对!”

晏卿叹气一声,用食指抵在柳婉容的唇上,“嘘,小声些,要是引得皇上回来,让他知道是我将这支箭淬上毒放入你房中的话,他会不高兴的。”

瞬间,柳婉容睁大眼睛,眼睛被莫大的恐慌所占满,“真的是你、是你……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有写文,刚开始提笔真的很困难,也许第一个故事还有很多的不足,但好在我在慢慢找回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