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心里,东桐多少还是一个谜一般的人。傅冬打听来的消息是,东大小姐年幼时虽说聪颖认识几个字,但认得不多。傅冬瞧着现在小心翼翼抚摸书的东桐,暗想着关于东大小姐的消息怕多少是有些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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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一章教

东桐面对那一面书墙,过快的心跳渐渐平息下来。东桐悄悄的转过头,望见傅冬已专注的坐在桌边看卷宗,认真的男人才是最帅的。东桐轻轻挪动着凳子,把自已看中的书籍小心的取下来,再轻轻的抱着走过去把书轻放在桌面上。东桐原本想着只拿几本书先看看,后来见冰脸傅冬一直没有抬头望自已,便暗想着机会难得,自已还是再多拿几本下来。没一会傅冬那块专门空出来的桌面,摆上高高的两叠书。

东桐瞧瞧桌面上这两堆书,心里还是有些丢不下书墙那儿的书,不过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去搬书下来。东桐把贴在书墙边的凳子轻轻挪开,再万分不舍的瞧一眼书墙。东桐瞧着桌面上这两叠高高的书籍,心里多少有些担心傅冬望见后,会不喜欢自已如此贪心。东桐这时稍稍有些暗悔自已贪多,怕下次傅冬不会给自已机会来看书。

东桐静静的走到桌边站在那儿,傅冬抬起头吃惊的望望东桐面前那两叠书,不过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对东桐指指窗口的桌子说:“你拿书坐在那儿看。”东桐赶紧选一本书,轻轻的走过去,在窗边挨着小桌子轻轻的坐下来。

傅冬站起来走到角落处挪动一下盆景树,那面书墙慢慢的合上。东桐听到书墙合上的声音时,万分不舍的回头赶紧望上最后一眼。傅冬转回头时刚好瞧到东桐那种饥渴的眼神,一下子给东桐这样子怔忡一下,转头暗笑后恢复平常样子走到桌边坐下去。傅冬的房间静悄悄的,最多是傅冬翻动卷宗的声音,东桐尽力控制着自已的呼吸声音,就怕傅冬听到自已呼吸声音过大会觉得是惊扰,到时赶自已出房间。

东桐拿在手里是一本比较阵旧的西朝历史书,里面大多数文字对东桐来说,都是非常的陌生。东桐原以为只是有个别字不懂,谁知打开后一看原来比繁体字还要繁体。东桐头痛的想放下这书不看,可是打开这书的介绍,见到书上写着一行文,这是西朝最值得看的一本书。东桐这时还真无法丢下这本书,不得不一边看一边猜,好不容易多少明白这书大约就是西朝最早的历史文字记录书。

东桐很苦恼的瞪着这本书,这下不看也要看下去才行,毕竟只要这样书里面的故事,才会记录着西朝历史的起源。不过这书大多数的字东桐都不认识,更加不用说去明白它的意思。东桐暗想着东苠现在要是在这里多好,东桐一边想到东苠,突然脑子里闪过明静两个字。东桐心里一下子放松下来,想着还好有个明静可以请教,以明静的学问他一定知这些字的意思。身随心动,东桐赶紧轻轻站起来,轻轻拉开房门。傅冬望着没有完全合上的房门,再看看小桌上打开的书,站起来走过去一看封面,很惊讶东桐竟然看得懂这么深邃内容的书。

当东桐从房间里面拿出笔墨纸砚时,走出房间后,瞧到青卫站在傅冬门边。东桐想想慢慢走过去,低声音问青卫:“青爷,我现在还可以进去吗?”青卫望着东桐手上的东西,又望望那一直没合上的房门,对东桐点点头。

东桐见到青卫点头后,走过去轻轻把门拉开,傅冬还是坐在桌边看卷宗。东桐进房间后,对站在外面的青卫笑着点点头,再轻轻的合上房门后,轻轻的走到小桌边,把桌上的茶杯和装有点心盘子移过一边后,东桐把手中的笔墨纸砚在桌上摆好后,拿起那本旧书,就准备把自已不认识的字好好的抄下来。

傅冬抬起头刚好看到东桐正低头抄着书,傅冬赶紧站起来走到窗边,打量着东桐抄下来的文字。而东桐抬头瞧到傅冬时,再低头瞧自已差点把一面书全抄下来,一时之间望着桌边的傅冬有点怔忡,东桐再想到傅冬说起,这里有很多书是不能流传出去的。东桐心里顿感害怕赶紧放下笔,站起来望着傅冬解释说:“傅大人,我有许多的字不认识,我只是想抄下来,下次有机会见到明静大人,好向他请教,我真的不是有心要抄书。”

东桐说完后,不知傅冬会如何反应,想着要把桌面上的纸撒破碎,但又怕傅冬误以为自已是想消灭证据。傅冬再一次望见东桐的头顶,想着东桐说要请教明静的事情,傅冬心里多少因听东桐这话有些受伤的感觉。傅冬轻叹气的拿过东桐桌面上那本书,再拿起东桐抄了一大半的纸,问:“你这些字全不认识,还是不明白文字的意思?”

东桐听傅冬这话的意思,暗想着这傅冬这回大约是会放过自已。东桐放松下来抬头对傅冬说:“这本书的字我一大半都不认识。傅大人,我以后不会抄书了,我会自已慢慢看这本书。”东桐赶紧把桌面上自已拿过来的笔墨纸砚收起来。东桐望着傅冬拿着那本书和那张纸不肯放下来,东桐的心又沉下去,想着傅冬大约是不会放过自已,不过不知他准备要如何对自已严格执法。

傅冬望着眼前一脸惊惶失措神色的女子,心里涌起一股刺痛又无力的感觉。傅冬望一眼东桐说:“你到我这边桌边来,这些字我教你认,意思也讲给你听。”东桐望着傅冬桌面上高高的卷宗,对傅冬摇头说:“傅大人,我还是不打扰你了。这书我不看了。”东桐说完后,便想拿起笔墨纸砚赶紧走。

傅冬这下脸色完全变冷,望着东桐说:“东桐,我现在再同你说一次,以后你直接叫我傅冬,记不记得?”东桐给傅冬这冷风狂吹着,为了自已的小命很自然点头叫:“傅冬,我记下了。”傅冬神色稍稍缓和后,对东桐叹气说:“东桐,你明明就很想把这书看完。这些书我解释给听,明静这一向很忙,怕也没有多时间会过我这边来。”

东桐这时听懂傅冬的意思,心里有些想不明白傅冬竟然会如此好心,愿意教自已认字。东桐很想伸头往窗外望望,是不是今日太阳要从东边降落。傅冬转头坐回大桌子边,还顺手扯来一张凳子放在他身边,东桐不得不和小媳妇一样的赶紧过傅冬那边,乖巧的在傅冬边上凳子上坐下来,背挺直双手平放在腿上。

傅冬打量下东桐,把桌面上的卷宗收起,拿起书放在桌上,望着东桐笑着说:“东桐,你也算眼光利,知道我整个书柜中,最值得一看的就是这本书。不过,这是用西朝最初的文字写下来的,难怪你看不懂。”东桐除去讪笑外,没有别的表情面对傅冬。

傅冬望一眼东桐,想想后另外拿一本书,打开递给东桐问:“这本书上的字你认不认识?”东桐看着傅冬新拿来的书,应是才出来没有多久的新书,东桐望着傅冬点点头。傅冬笑着用手指一排文字对东桐说:“这个读给我听,顺便把意思说说。”

东桐明白傅冬现在是对自已有些怀疑,东桐小声音读给傅冬听,然后再把意思解释给给傅冬听。傅冬望着那本书上的字,再瞧瞧手中旧书上的字,想想后问东桐:“东桐,我听说你在年幼时,你爹爹教过你认字?按理说两本书的字多少有些相通,后面教你认字的人,没有同你解释过,新旧两种文字如何拆解吗?”东桐除了摇头说不记得了,没有别的话同傅冬说。

傅冬望着摇头的东桐,再瞧瞧东桐端端正正的字体,傅冬点点头对东桐说:“东桐,你的字写得还算端正,不过有时间还是要练练笔锋。”东桐赶紧对傅冬点头。傅冬重新拿来纸,在纸上面写上新旧不同的字,对东桐讲解说:“西朝在早朝时,传下来的字比较繁琐、、、、。”

东桐从来没有想过傅冬会如此细心的对自已讲解,就差没有手把手的教自已写字。东桐听傅冬讲解一遍后,按他的方法把许多的字拆成简单体字认,傅冬对东桐很是赞赏的点头说:“难怪以前人人都说东大小姐聪颖。”东桐略微有些不高兴的望着傅冬,想想后还是忍不住对傅冬说:“傅冬,我不是东大小姐,以后不用把我同东大小姐总是拉在一块说。”

傅冬望一眼东桐,想想后对东桐说:“东桐,东家人已经递信过来说要过来看你,你母亲亲说想见见你。”东桐站起来望着傅冬,想想后对傅冬再一次申明说:“傅冬,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不记得东大小姐的事情,对于东家和傅家都没有印象。还有关于我孩子的事情,我希望你们两家都明白。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要多谢西京城在我怀孕期间给予的照顾,特别是慎行没有西京城和东苠,根本是无法活下来的。我早就跟他们说过,这一世他们都只能做西京城的人,因为人要有感恩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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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情

傅冬原本很高兴东桐能对自已说这么多的话,可是当听东桐说完‘人要有感恩的心’时,傅冬的脸色不由得泛白起来,东桐这话听在傅冬耳朵里分明是有另一层意思“人是不会忘记过去。”傅冬只要想到菊园里那间小黑屋,再想到东桐在夜里不用烛火的事情,傅冬这心里便是一会火一会冰般翻腾不休…

傅冬对东桐失忆这件事情,至今还是不相信,那怕东桐说得次数再多,傅冬的理智都清晰明白的告诉他,东桐只是被往事太过伤害,所以再也不愿意提起从前的事,只愿从前是一场空白,而傅家和东家的人对她来说更是一场空白。傅冬初初是恨不得摇醒东桐,可是时间久后,傅冬反而会略带安慰自已的想,如此这样甚好,让从前的事情随风飘过,大家有机会可以重头来过。当东桐一次又一次对外说失忆时,傅冬只当默许一般的无语。

东桐抬头望望窗外,窗子外依旧是空空如许,不过风拍打着窗子,沙沙般的轻唱着它独有的歌谣。东桐想起自已在傅冬房里呆得太久,想着慎行和慎思兄妹也到快回来的时间。东桐忙站起来对恢复冰脸的傅冬行礼说:“傅冬,多谢你教我认字。我不打扰你公事。”傅冬抬头望着东桐有些突然的说:“东桐,我不会让人抢你的孩子,这点你一定要相信我。”东桐眉头微抬后,赶紧低垂眼睑掩饰眼眸深处的不相信,东桐对着傅冬点点头后,便快步走向窗边桌子那里,连忙收起自已带来的笔墨纸砚。

傅冬望着背对自已的东桐,轻轻的说:“东桐,现在天黑得早,慎行和慎思的功课怕一时赶不完,你们晚上还是点烛火吧。那烛油快没有时,我会让人再去添上。”东桐手里拿着笔墨纸砚,转过头快快打量一眼傅冬。东桐想想后淡淡的说:“嗯,我记下了。”傅冬望着表情淡漠的东桐,心里暗自叹息略微皱眉头说:“东桐,你最近有事要出门前,最好先来同我说一声。”东桐听傅冬这话,想到自已不管如何还是要再出去一次,至少要把明静应承自已的事情通知花灿和粉绵夫妻。东桐想到这里,走到傅冬面前轻轻摇头说:“傅冬,我出去时,我会注意安全。”

傅冬望着神色冷冷的东桐,慢慢的说:“东桐,西京城已不是很安全的地方,找东苠的人并没有放弃要找你们麻烦,他们现在正想着要混水摸鱼,而你就是那条好找的鱼。你一定要出去,就先来同我说一声,要不这院子里是没人敢放你出门。”东桐没想到傅冬会明说关自已的事情。虽说以前东桐母子三人也是不能随便出院子门,可是傅冬毕竟没有说得如此明白。东桐转过身子后,走过去拉开房门,头也不回往外走出去。傅冬的房门被东桐不轻不重的合上后。傅冬低下头时,眼前还闪过东桐那一双火花四射又拼命压抑自已眼睛,傅冬轻轻笑着打开面前的卷宗。

东桐回到房间后,想起傅冬那话,心里明白傅冬的话说得不中听,可是那话里的好意东桐还是明白。东桐想不明白的是,东苠被逼得西朝都不能呆下去,只能去别的国家。那些人为啥还不肯放过他,又不愿意放过自已母子三人。难道东苠会是未来内定好的人选吗?东桐想想后,深深觉得自已想得太多,东苠是王爷府的五小主子,他的头上还顶着自已的爹,那事情还轮不到东苠的头上。只不过是大王爷府中那些小心眼狠毒心肠的女人,见不得别人的孩子比自已孩子出色,心里犯混做这般缺德伤lun理道德的事情。

东桐听着外面这时的风吹得一阵比一阵急,这冬日的午后天气是一时比一时的冻。东桐想起东苠,多少有些担心在外面飘荡的东苠,不知他有没有备好冬日的衣物。东桐这么一想,心里暗自着急起来,打开柜子把自已给东苠做好的冬装,拿出来轻轻摸一遍后,叹息着再叠好放进柜子里面。东桐其实也明白,东苠性子稳重不会做让自已担心的事情。不过当了东苠这么多年姐姐的经历,已让东桐习惯在风起风落时,便主动替东苠操心起衣物这般的事情。

东桐站在房子中间,想着自从母子三人进到傅冬的院子后,自已对外面的消息是一无所知。好不容易出去见花灿和粉绵,每次都是各有各的事情,反而对旁的事情来不及多说。东桐想着往日,那时东苠常担心东桐是啥常识事情都不知晓的人,便时不时会把外面发生的事情,在空隙时当笑话般的对东桐解说:“姐姐,我同你说最新的消息、、、、、。”曾为有时在一旁听东苠解说时,有一次实在忍不住当着东桐的面笑对东苠说:“小苠,现在要是有人在外面听你刚刚同桐姐说的话,那人一定会误以为,是一个非常疼爱孩子的细心爹爹,正同孩子解说这世上的常识。哈哈哈,小苠你刚刚就是当爹语气。”东桐想到这里,眼圈不由得红起来后,赶紧眨眼后,再轻轻叹一口气,走到桌子边静静的坐下来。

傅冬在房中看着卷宗,青卫拍门进来时,傅冬指着桌旁一堆看完的卷宗,对青卫说:“青卫,叫人进来把这些送到西京城大官府明静大人手里。”青卫点点头,走过来数数卷宗的数字,又拿笔和纸把卷宗的号记下来后,便抱起卷宗走到门外。

青卫再进来时,傅冬又开始看新的卷宗,等到傅冬看完一本卷宗抬头时,青卫赶紧对傅冬说:“主子,我刚刚已派人去学府接大师和诺言先生了。青木陪着老爷夫人一起坐车去接慎行和慎思两位小主子。”傅冬望着青卫点点头,对青卫吩咐:“一会送些上好的茶水进来,给大师和诺言先生用。还有让老爷和夫人用餐时稍等我们一会,今天就晚点用餐。桌上的点心帮我换下去,另外再送些点心过来,哦,等会要送些点心给东桐他们,让他们先吃点东西,一会一起用餐。”

青卫听傅冬这话后,有些吃惊的望着傅冬,多少有些迟疑的问:“主子,你要让大师和诺言先生见东姑娘母子三人?”傅冬抬眼望向青卫,很不高兴的说:“东桐是我的娘子,慎行和慎思是我的孩子,他们难道不能见人吗?再说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让他们见见大师和诺言先生,这有啥不对的地方。”青卫赶紧摇头,傅冬瞧着青卫,轻叹息说:“连你都如此说,难怪东桐和慎行、慎思母子三人到如今,都觉得自已是客人,忘记他们也是这院子里的主人。”

青卫没想到会听到傅冬如此说,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不过青卫历来是站在傅冬这边,听傅冬这话后,点头说:“主子,我会吩咐下去,让他们对少夫人和两个小主子要格外尊重。”傅冬听青卫的话,笑着点头后想起来又摇头说:“你当着东桐的面,不要叫她少夫人,她听后会相当的不高兴,你们就随她,叫她东姑娘吧。”

青卫有些吃惊的望着傅冬,傅冬瞧到青卫眼里的惊讶,淡淡的说:“东桐她忘记了从前的事情,她心里并不觉得她和慎行、慎思三人同我有啥关系。这事情要慢慢来,总有一天东桐会慢慢记起。”青卫今天被傅冬惊吓次数太多,有些消受不起的问傅冬:“主子,你还有吩咐吗?”

傅冬摇头后,青卫按着自已的胸脯,走出房门后,靠在墙上慢慢的滑下来,院子里的跟青卫亲近的随从木星走过来,扯扯青卫说:“青哥,你不舒服吗?”青卫摇摇头,扶着木星的手站起来说:“我没事,你同他们说,以后对东姑娘和慎行、慎思三位主子,一定不能马虎,要细心好好的对待。”木星有些奇怪的望着青卫嘻笑说:“青哥,东姑娘母子三人来之前,你就这么吩咐过我们,怎么现在还要加多一句。”

青卫瞪一眼爱嘻皮笑脸的木星说:“从前是我吩咐你们的,现在是主子亲自吩咐的,谁重谁轻,你们总分得清楚吧。我现在可没空同你玩笑。不过,主子说既然东姑娘喜欢别人叫她东姑娘,大家就不要乱叫,到时惹她生气反而不好。”

木星听青卫这话后,嘴张得大大的望着青卫,手再抖动着指指傅冬的房门,断断续续的说:“青哥,主、子、对东、姑、娘动心了。”青卫用力拍下木星的手,用手扯着他的耳朵低声冲着他说:“木星,你要找死,也不要拖着我一起,主子们的事情我们只瞧着就好,别的事情最好少说少理,你明不明白?”木星是不敢不明白,对青卫委曲的点头后,轻声音说:“我们主子真是与人不同,如果不是听你今天这么一说,我一直以为东姑娘母子三人是来做客的,原来还是这院子里面的主人。”青卫气急拍打木星,扯着他到一边说:“你平常是个聪明人,你今天干吗混沌成这样?”木星有些不服气的望着青卫说:“青哥,我不过是当你面说实话,主子要是这样继续下去,怕是到东姑娘母子三人走那天,那三人都会以为主子是无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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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闲话

青卫早在慎行和慎思兄妹回来前,到东桐这边传过准信,东桐知今夜傅家有贵客临门。东桐等到慎行和慎思两人回来后,稍稍让他们兄妹俩人喘一口气后,才对兄妹两人说:“慎行,慎思,你们今天先沐浴后再完成功课。一会傅家有客人来,傅大人说今晚一起用餐。”慎行听东桐这话,又瞧瞧东桐帮他把换冼的衣物都备好,便笑着拿过东桐手里白细布衣,高高兴兴的去沐浴。

慎思看到东桐转身从柜子里面,拿出一套粉色衣裳,赶紧摇着头对东桐说:“娘亲,我要穿跟哥哥一般的白衣裳。”东桐历来在两个孩子穿着上面,是由着慎行和慎思兄妹的性子。当下听到慎思的话后,笑笑顺手把粉衣放回柜子里面,将慎思那件细白料子的衣裳拿出来。慎思瞧见后,很是欢喜冲上前去抱抱东桐,笑着抬头望着穿粗布衣东桐问:“娘亲,你一会换那件衣裳?”

东桐眼见慎行和慎思两人选穿白衣,想想总不能母子三人同时着白衣,说得好听些是母子情深,一起爱素雅着装。说得不好听些,别人会以为这家是不是有人出事,要不怎会集体白衣扮脱俗出现。东桐笑着拿出自已粉色细布衣问慎思说:“慎思,娘亲穿这衣裳可好?”

慎思望望东桐的手中衣物,再打量着柜子里面衣服后,对东桐提议说:“娘亲,下次你去买布时,给自已选块浅浅蓝色的布料,娘亲用来做衣裳一定是非常的好看。”东桐听慎思这话后,心里很是欣慰的望着慎思,想着还是生女儿好贴心。慎行长到这么大,可是从来没有仔细瞧过东桐穿着。慎思小小年纪反而在这方面体贴入微。东桐自然明白自已肤色白皙清丽,要是着蓝衣的确会衬得人格外的靓丽脱俗。虽说东桐本身不想太打眼,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知,东桐心里还是高兴慎思帮自已扮装,东桐笑得如阳光般温馨的低头望着慎思。

慎思这时抬着瞧东桐,却慢慢摇着头说:“娘亲,你还是着粉衣白衣好。浅蓝色的衣裳不好,到时娘亲太美,就会有人同我们抢娘亲。”东桐心里正美得开花时,听到慎思马上反悔的话,又见慎思说完后,一脸紧张的望着东桐。东桐赶紧收敛自已心里愕然,脸上依然温柔的笑着轻轻拍拍慎思的脸说:“慎思,娘亲是不会给人抢走的,永远是你和哥哥两人最亲的人。”

慎思有些怀疑的望着东桐,咬着下嘴唇半会同东桐说:“娘亲,我和哥哥都知明静叔叔性子好,还能让娘亲很高兴的笑,哥哥说如果娘亲喜欢明静叔叔,不许我去反对。”东桐没想过慎思这话题转得如此离谱,好端端的怎会牵扯到明静那儿去。东桐一脸不解的望着慎思,想着自家两孩子也太早熟了些,自已和明静大人明明就是天与地的两人,都可以让他们兄妹扯在一块。

东桐想着大约是小小的慎思觉得没有安全感,才会如此敏感。东桐用手轻轻摸摸慎思的小脸,低头笑着当慎思是大人般对她说:“慎思,你明静叔叔的确是一个非常好的人,所以娘亲才能在他面前高兴的笑出来。不过对娘亲来说,你和哥哥两人能在娘亲身边快乐的活着,娘亲心里才会真正觉得高兴。娘亲对明静叔叔笑得高兴,是明静叔叔愿帮娘亲忙,那样娘亲可以多挣些钱,我们一家人以后日子便会舒服些。还有娘亲喜欢明静叔叔这话,以后不要乱说,让人误会后,娘亲以后就是有事要找人帮忙,都不会好意思去麻烦明静叔叔了。”

慎思一脸不明白的望着东桐说:“为啥到时不能去麻烦明静叔叔?”东桐笑着轻拍拍慎思的头说:“因为明静叔叔身边的阿姨,一定不会高兴瞧到娘亲的。”慎行刚好擦着头发进房间来,听东桐这话,进房间后冲着慎思说:“慎思,快去沐浴回来同哥哥一起做功课。”慎思听慎行这话后,马上笑起来,从东桐的手里接过衣服出了房间。东桐本来要跟着一起出去,慎行扯扯东桐的衣说:“娘亲,我帮慎思备好水了,你不用过去。”慎行一边擦头发一边对东桐说:“娘亲,慎思同你说了吗?”

东桐轻轻摇头,走到慎行面前从他手中拿过干布巾,轻轻的帮他擦拭头发。有些奇怪的问慎行说:“慎行,慎思要同我说啥?”慎行不顾东桐的手按着他的头,用力转过头对东桐说:“慎思很反对娘亲会喜欢明静叔叔这事情?”东桐很惊讶的“啊”一声后,瞪着眼望着慎行后,用力擦拭着慎行的头发说:“谁说娘亲喜欢明静叔叔的?”慎行有些不好意思的对东桐说:“没有人说娘亲喜欢明静叔叔,可是慎思自个认为娘亲一定喜欢明静叔叔。”

东桐这下眼睛不由得睁得大大的,一脸不相信的望着慎行,一只手按着慎行头上的布巾,一只手很是惊奇的指着自已对慎行说:“我喜欢明静,慎思说的。”慎行肯定的点点头,东桐多少有些想不明白,慎思这孩子性情并不是多么热情性子,对于这事情这么早就开窍,这让东桐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慎行见到东桐听呆若木鸡的样子,用力把东桐指着她鼻子的手扯下来后,抢过布巾自已擦拭着头发对东桐说:“娘亲,我们今天早去学府时,傅奶奶和傅爷爷两人说,明静叔叔是很让女人喜欢。还说瞧上去娘亲也是有点喜欢明静叔叔的样子。傅奶奶还说喜欢明静叔叔的人,怕是旁的人一个也不会要。慎思当时听那话后,她脸上虽然没有表情,但我知道她一直不高兴。我们下了马车进到学府后,慎思同我说,她不要娘亲喜欢明静叔叔。我同她说娘亲最喜欢的人是她,她脸上才有些好看走去课室。”

东桐这才明白事情的由头,心里也放松下来,还好自已的女儿没有早熟到让人想象不到程度,要不东桐这一时还真不知如何面对那样的慎思。东桐听慎行这话后,有些奇怪的望着慎行说:“傅爷爷和傅奶奶他们怎会当着你们的面提到明静叔叔?”慎行有些脸红的望着东桐说:“娘亲,傅爷爷说娘亲总是笑得淡淡的,怕对我们兄妹两人也是如此。慎思在一边听后,很不服气对傅爷爷说,娘亲在我们面前笑得可甜,就是在明静叔叔面前娘亲也笑得大声音。后来过了些时间,快到学府门口时,傅爷爷和傅奶奶才会那样当着我们的面闲聊给我们听。”

东桐很想“啊”一声音,不明白傅心月夫妻俩个同孩子都要斗气,这些话也许说给一般的孩子是没事情的,但说给从小就没有父亲的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这两兄妹心里多少会有些不舒坦。东桐轻轻拍拍慎行说:“你和妹妹都是娘亲最重要的人。”慎行笑着瞧东桐点头说:“我知道啊,娘亲是永远不会丢下我和舅舅、慎行三人。我明白娘亲现在当明静叔叔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我那天听了娘亲同明静叔叔说话,明白娘亲那天那么高兴,是因为娘亲以后会有更加多的钱要挣。娘亲,我会快点长大,让娘亲以后不要总是想着要挣钱的事情。”

东桐摸着慎行的头,想想后对慎行说:“慎行,娘亲知傅爷爷和傅奶奶他们不会害你们,不过每个人说话都有他的用意,有些话你听听就是,不用惦记上心。还有明静大人好心要帮娘亲,你们以后在外面说话时不要提明静大人这事,娘亲怕让有心人听后,反而对明静大人有不好的影响。明静大人不是对我们才这么好,明静大人是对谁都是这般的好,他也帮过灿叔和绵姨他们,他的恩情我们记在心里就是。”

慎行懂事的对东桐点点头说:“娘亲,你放心,以后我和慎思两人不会在外面提起明静叔叔。”东桐看着懂事的慎行,本来还想同慎行多说两句时,慎思头发湿淋淋的进房间,东桐快快拿一块干布巾,把慎思的头发包起来搓着。慎行摸摸自已的头发,把手中的布巾放下来,从东桐手里接过布巾后,对东桐说:“娘亲,你去吧,慎思这里有我。”

东桐拿着衣物出去后,慎思转过头高兴的笑着同慎行说:“哥哥,娘亲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慎行轻轻拍拍慎思的头,对慎思说“慎思,娘亲当然不会丢下我们,要不娘亲这回早同舅舅一起跑了,舅舅也说娘亲是舍不下我们,才会带着我们一起来傅大人这里住,舅舅说让我们有事要听娘亲的话。慎思以后不要对别人提明静叔叔的事情。”慎思一脸不明白的望着慎行,慎行笑着对慎思说:“慎思,你不想娘亲喜欢明静叔叔,就不要提明静叔叔太多,明静叔叔是一个非常好的人,现在娘亲当明静叔叔只是恩人,要是慎思提得太多,娘亲就会注意到明静叔叔是一个非常好的男人,到时娘亲要是喜欢上明静叔叔,哥哥和舅舅两人一定是会支持,那时你就是哭也没用的,你明白吗?”慎思这下子是真的明白,用力点头说:“哥哥,我以后不会提明静叔叔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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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情浅

天色渐渐暗起来,东桐点起了烛火,烛火闪烁映照出两张粉粉的小脸。东桐瞧着面前这对性格相异兄妹,见他们兄妹两人举手投足之间的默契,东桐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慎思小声音的同东桐和哥哥说着学府趣事,慎行有时也会凑上去一句,母子三人时不时相顾而笑。

当房门给轻轻拍打时,慎行走过去打开房门。青卫站在门边,对慎行轻轻点头说:“小主子,主子现在公事还未曾谈完,让我先送餐给你们用。”慎行点点头走回房间桌边坐下。青卫进房间后,他身后的两个随从将饭菜端进房间,在桌面上摆放好后对房内三人行礼退下。

青卫等到随从退下后,低声同东桐说:“东姑娘,主子让我同你说,你们用完餐后,可以去中间院子的厅里坐一会,喝一会茶。”东桐抬眼瞧瞧青卫一脸慎重的表情,微微对青卫点头说:“我会带他们兄妹一起去。”青卫听东桐这话,放下心后点点头退下。慎思坐在桌边吃饭,有些不解的对东桐说:“娘亲,我们不去行吗?”

东桐望一眼慎思,轻轻摇头说:“我们还是去吧,能让傅大人再三对我们打招呼的人,一定是非常之人,我们能够见到他们是难得的机缘,我们要珍惜。”慎行抬眼瞧瞧东桐后,想想说:“娘亲,傅大人应当是不会伤害我们的人之一,对吧?”

东桐沉呤的望一眼慎行,孩子对父母亲孺慕之情是天生的,但一个父亲对孩子是不是有那份亲子之情,却是很难说。要说傅冬对这两个孩子情深,东桐是感觉不出来的。好在现在没有旁的人,只能说没有比较现在没有伤害,当有一天那个比较的人出现时,有没有伤害就难说。

东桐轻笑着瞧瞧慎行说:“慎行,我们对许多人的要求不要太高,将来失望伤心便会浅许多。还有不要给别人伤害你们的权利。”慎行有些不太明白的望着东桐,但他见到东桐一脸就到此打住的表情,也聪明的知道不能多问。

东桐母子三人用完餐,将碗筷拿出房间时,随从们很快接过去他们手中的碗筷。东桐母子三人走到中间院子厅里时,傅心月和夏衣夫妻正坐在那里说笑着,那两人之间气氛温馨自然流露出来。他们瞧到东桐母子三人时,两人高兴的招手叫三人过去,东桐带着慎行和慎思同他们行礼问好时,傅心月赶紧摆摆手说:“别,一家人那些虚的就不要了。过来坐下吧。”

东桐母子三人还是笑着朝他们两人问好:“傅夫人(傅奶奶)好,傅老爷(傅爷爷)好。”东桐带着慎行和慎思在傅心月旁边坐下后,傅心月望着东桐笑着说:“东姑娘,你可不可以让慎行和慎思叫我们时去掉姓氏?”东桐正笑着要答话时,慎思扯着东桐的手,东桐回首望一眼慎思,慎思小声音说:“娘亲,那样我会分不清叫的是那个爷爷和奶奶。”

慎思的声音并不低,傅心月自然听得分明,她望一眼脸上散出温暖笑意的慎行,再瞧瞧脸上有着飘渺笑意的东桐,最后望一眼明显是另一个冰人的慎思,她想想后笑着同东桐说:“算了,我也太计较了,这事情就由着孩子们,不管如何叫都是改变不了现实。”傅心月都如些说,东桐自然是淡淡的笑着点头应承。

院子外传来说话的声音,青卫首先推开厅里的门,傅心月和夏衣夫妻两人同时站起来迎客,让东桐暗想着来的人怕还真是贵客,便扯扯慎行和慎思兄妹赶紧站起来迎客。傅冬笑着请进来的第一位男子,中年男子面上光净无须,眼神温柔敦厚仿佛用眼光温暖抚慰着人,那男子穿件白细衣,难得穿出那种脱俗飘然的感觉,东桐觉得眼前这人才是世外高人。

中年男子身后的人,是东桐多年未见到的诺言先生,如同从前那般清雅穿细白衣。东桐眼光略带惊讶的望一眼诺言先生,只见他小心的跟在中年男子的身后,脸上有难得的慎之又慎的尊敬表情。傅冬同样是一脸尊敬的表情面对那中年男子。

当众人全坐下后,东桐听傅冬的介绍才明白,这中年男子是西朝最有名的修仙人,而诺言便是他最出色的弟子。傅心月和夏衣两人心情激动的难以压抑下来,他们一脸的求教的望向大师,大师一脸淡定的望向这对夫妻说:“你们有子如此,事事休问。”大师这话一出,傅心月和夏衣两人同时松一口气,脸上那种激动表情收敛许多。东桐对未来那些事情并没有多大好奇,东桐总觉得有些事情既然躲不了,不如不知反而日子轻松快活。

诺言向东桐笑笑后,指着东桐对大师说:“师傅,东姑娘是我的朋友。”大师听诺言的话,仔细的瞧向东桐,而东桐这时因为诺言的话正是一脸诧异神情。东桐不知自已何德何能竟然能攀上诺言先生做朋友。大师笑着瞧向东桐后,打量东桐两眼后,神色略变的站起来走近东桐,傅冬和诺言见到后,同样跟着他向东桐这边过来。

东桐见到大师走过来,忙要站起来行礼时,大师用手阻挡住东桐。大师示意东桐坐好,神情严肃的闭上眼后将右手放在东桐的头顶,东桐头顶传来温暖舒服的手感,不过东桐暗想着,要是看相也不用闭上眼摸头顶。东桐悄悄的望向诺言,诺言这时稍稍皱眉头的同样望向东桐。傅冬在旁边瞧到大师这一举动后,同样掩饰不了眼里惊讶的神情。

房中静静的,慎行和慎思两人紧张抓获住东桐的手。好一会后,大师张开了眼眼,收回手后望着东桐,眼里同样有着难得的惊讶。大师望着东桐缓缓开口说:“几年前,你差一点就没命了,对吧?”东桐想想大师说的对极,东张的确是给气的没命了。东桐对大师点点头。

大师望向东桐时,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那眼神温暖的让东桐眼里泪光闪烁。大师望向泪光闪烁的东桐说:“这些年,你苦不苦?”东桐想想这几年来,精神上面东桐从来没有觉得苦过,马上摇头说:“不苦。”大师见东桐眼里的泪光渐渐的消失,说:“那就是你从前的日子太苦,心太苦所以你情缘比一般人浅。你能活下来,一定是有一番奇遇。不过你儿女的缘份极深。你的朋友都是不请自来。活着便好,你好好的活下去吧。”

东桐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问过一句苦不苦?前世瞧上去她手里握着的是啥都有,可是偏偏父母亲缘得不到,还日日要成为父母相斗的证据。而东大小姐这一世,也同样是活在虚幻中多,有爹娘等同没有。东桐眼里的泪忍不住缓缓的流下来,大师轻轻拍拍她的头,抚慰着说:“好孩子,你长大了。”东桐想想自已算起来也不少,让一个比自已大不了的人拍着头夸“好孩子。”多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东桐赶紧擦干眼泪,抬头望向大师时,只觉得他眼波深邃如同大海一般,他瞧着自已却如同冬日阳光般的温暖,东桐沉寂多时的冲动,又涌上心头,东桐开口直接问:“大师,孩子们大后自立了,我能再回到来处吗?”

想来大师没想到东桐会问这话,当时眉头稍稍抬起,坐在傅冬搬来的凳子上面,眼睛望着东桐问:“你记得你的来处?”东桐毕竟不是身无牵挂的人,自然知晓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当下便对大师摇头说:“我不记得,只是有时做梦时,总觉得这不是我要呆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有很高的楼群,我有时在梦里觉得那个地方才是我的来处。”

诺言听东桐这话,脸色稍稍有些变化,赶紧弯腰对大师说:“师傅,东姑娘两年多前我见她时,她还是黑皮肤。”大师听诺言这话后,瞅一眼诺言后,笑着望向东桐,东桐瞧瞧诺言再望向大师实话实说:“我当年单身出走时,怕路上不安全,便用了黑草。”

大师了然点头,诺言有些不相信的问东桐:“东姑娘,听说用黑草的人,很少有人能活下来,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东桐摇头望着诺言说:“我自小与外面接触少,不知那事情,我只知用黑草后,开始两年天一黑我便倒下去睡,天初亮我才会醒来。而且是睡觉时间,外面发生任何的事情我都不会知,我想那怕有人拿刀砍我,我也不会有感觉。”大师听东桐这话后,同样点点头,说:“东姑娘,你放开心怀,来处便是归处,归处便是来处,有些事情放下便是得到。”

东桐自已也明白这点,想想后便开口对大师说:“大师,多谢你开导。我记得人在那里,那里便是归处。”大师点点头,望向诺言说:“诺言,你要是有事要同东姑娘说,早点说比晚点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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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收徒

诺言听大师的话后,望着东桐轻轻笑起来说:“东姑娘,几年前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弟弟东苠,那时希望他跟我学修行的事情,你还记得吗?”望着眼前依旧没有染上岁月痕迹的诺言,东桐自然记得第一次见到诺言时情景,那时是东桐和东苠两人刚刚开始新生活,不过当时的诺言多少还是让自已有些惊艳。

东桐不明白诺言为啥会提起旧事,瞧着诺言的表情,也不象是对当年东苠拒绝他的事情,有啥想不通的样子。东桐笑着对诺言点点头应承是有这事。诺言瞧到东桐点头后,慢慢的笑起来说:“东姑娘,慎行出生后,我那时专程去瞧过慎行好几次,这事情你还记得吗?”

东桐这下更加不明白诺言转这么一圈子,到底想同自已说啥话。瞧上去不是想算旧帐的样子,这要说是攀旧交情,自已同诺言也算是认识的人,他不用环绕这么一大圈,还不进入主题。东桐对诺言忽悠人的本事,在当年就深有体会,这诺言对人说话,你明明听着句句有哲理,可惜事后一一分析才明白,他所有的话都奔向同一个目的去,而且是转来转去都是环绕中心点不放。东桐不得不再次对着诺言点头,诺言见到东桐又点头后,轻拍手说:“东姑娘,你可记得,你怀着慎思时,我说与你肚里的孩子,我们两年后会见面的事?”

东桐一听诺言这话,赶紧把听得起劲的慎思,捉到慎行的身边,往慎行怀里一塞,抬头对诺言笑笑说:“诺言先生,已过了两年多时间,我不记得你当时说过什么?”诺言笑着摇头说:“哦,东姑娘你不记得不要紧,我记得就行。慎思在这里,我就当面问慎思的意思,行吧?”东桐正要开口说“不行。“时,诺言已开口对着小小慎思问:“慎思,你愿意拜我当师傅,跟着我学修行吗?”

慎思从慎行怀里抬起头,张着大大的眼睛问:“诺言先生,他们说你是最历害修阵法的先生,你是吗?”诺言微微脸红的望一眼慎思后,轻轻摇头说:“慎思,天外天天,人外有人,我只是尽力做到最好。不过,我的阵法相比许多人来说,还算是相当不错,你要愿意跟着我学修行,阵法,医术这些我都会倾我所有教给你。”慎思听诺言的话后,想想后抬头望着东桐说:“娘亲,我想跟诺言先生学修仙。”

东桐一听慎思的话,脸色顿时变苍白起来,而诺言听慎思这话后,难得表现出有些喜形于色,还是大师轻扯扯他,诺言才收敛起自已脸上的喜色。东桐对慎思轻轻摇头说:“慎思,你跟着灰爷不是也能学到阵法吗?”慎思从哥哥身边站起来,挺着她小小的身板,对东桐摇头说:“娘亲,灰爷说他没有东西可以教我了。”

东桐望着小小的慎思,只要想到修行方面的事情,东桐就觉得是万分辛苦的事情,心里多少是舍不下慎思。再说要是有个十年八年会见不到慎思,东桐怕是想女儿都会想成疯子。东桐瞧着慎思脸上明显的喜色,又知诺言是年轻一辈最出色的修行人,要是慎思真在这方面有兴趣,跟着一个好的先生,多少是事半功倍的好事。东桐心里左右摇摆着,心下多少有些盲然不好决定,东桐无意中抬起头看到一脸喜色的傅冬,突然想起灰蒙说过“主子的阵法,比我历害很多倍。”

东桐抬头望向傅冬,心里微微一动后,眼里闪过一抹喜色,随后东桐记起傅冬抱着傅亦婷的转圈子的亲热劲,再想起傅冬这些日子来,从来没有那样对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东桐眼里的喜色渐渐熄灭,东桐闪过傅冬后,望向同样瞧着自已的慎行。慎行轻声劝东桐说:“娘亲,要是慎思愿意的话,娘亲你就同意吧。”东桐听慎行这话,缓缓摇头说:“不行,慎思还这么少,要是诺言先生把她带去修行,长年累月不让我们见上一面,到时我们不知去那里瞧慎思。”东桐说完后劝慎思说:“慎思,你真要学阵法,我们在找找别的人学,好吗?”

诺言听东桐如此说话,有些吃惊的望着东桐说:“东姑娘,我是要带着慎思跟我修行,不是要拐走你的女儿。再说慎思年纪这么小,我最初也只是抽一阵子时间,把她带在我身边教她,以后她稍稍大了后,我最多带着她跟在身边两三年时间,大多的时间她要是愿意在你身边,她都可以跟着你。”慎思听诺言这话,扯扯东桐说:“娘亲,我想拜诺言先生当师傅。”

东桐放在以前谁有这么好的机会,怕是早早就按着别人点头。可是做母亲后,东桐最怕的是委曲了自已的孩子。东桐想想以诺言的名气,而且诺言是时时想着法子找徒弟,这诺言怕不知收了多少徒弟,他就是当慎思的师傅,有这么多的徒弟,怕也是没啥功夫放在慎思身上。东桐马上对着诺言摇头说:“诺言先生,你有那么多的徒弟,我家女儿年纪太少,这事情还是以后再说。”东桐不想明的拒绝诺言,便转着法子回绝。诺言听东桐这话,一时呆若木鸡般的对着东桐说:“东姑娘,我到现今还没有收过一个徒弟,那儿来的那么多的徒弟。”东桐自然是不相信,想当年诺言可是打了东苠的注意后,又马上打慎行的注意,到最后连自已肚子里面的慎思,他都不放过。

大师听东桐这话后,笑起来对东桐说:“东姑娘,你误会小徒了,跟他学修行的人,一定是要有缘才行,这么多年来,到现在为此,他也只瞧中过两人,一个是你弟弟,现在是慎思姑娘。如果慎思姑娘愿认小徒为师傅,那么慎思便是诺言的大弟子。以诺言的个性,慎思以后的师弟师妹绝对没有多少个的。”东桐抬眼望着大师,见到他一脸肯定的表情,低头瞧着慎思一脸想要自已点头的神情,东桐心里微叹息。

女大不由娘,东桐没想过慎思这么小,就让自已尝到这句话的酸楚。东桐想想后,又想起一事,忙对大师寻问:“那慎思以后要成亲行不行?”东桐这话一出口后,傅心月和夏衣、傅冬同时笑出来,大师眼里满是笑意。诺言忍住笑意说:“东姑娘,慎思还这么小,你就想到她成亲的事情?”东桐可不管这些,冲着诺言说:“修行的人,不是说不能成亲吗?”

诺言的脸稍稍有些红起来说:“东姑娘,修行的人没有说不许成亲,如果慎思长大后,有意中人要成亲,我到时同样会帮她准备成亲礼的。”东桐望一眼慎思,咬牙问慎思说:“慎思,这也算大事情,你慢慢想几天后,你再自个决定,你愿意娘亲就点头。”慎思一听东桐愿意了,马上对东桐说:“娘亲,我不用想了,我现在就愿意。”大势已去就是东桐脑子里目前最清晰明白的四个大字。

慎思瞧瞧东桐默许的样子后,马上走到诺言身边问:“,我认你当师傅,你教我阵法吗?”诺言喜形于色的点着头说:“慎思,我会把我会的全教给你,我当你祖师爷的面发誓。”大师听到这里,大笑着说:“好,傅大人今天多谢你,今天来得太好了,我又有一个好徒孙。”傅冬望一眼兴奋中的诺言和慎思两人,再瞅一眼那脸上明显有舍不得表情的东桐和慎行母子俩。

傅心月和夏衣听这话后,脸上的神情由最初的紧张,变成眼前这忽喜忽忧难以言说的心绪。傅心月扯扯傅冬,傅冬转过头轻轻的对着傅心月摇头。傅冬对大师说:“大师,诺言恭喜你们,收得新弟子,这举行仪式的事情,几时开始?”

大师笑着点头说:“这仪式我想现在就进行,只是我们要借傅大人宝地一用。”傅冬轻拍拍手,青卫进来后,傅冬就近吩咐几句后,青卫出门后。傅冬笑着同厅内的人说:“不如我们先出去,让随从们好好布置一下地方。”大师带头出门,傅冬随后跟着,傅心月和夏衣两人回头望望伴在诺言身边的慎思,再望望东桐身边的慎行,两人同时轻叹息。

东桐和慎行陪着慎思身边,青卫和几个随从进来后,东桐和慎行两人才跟着诺言和慎思后面出了大厅,到中间院子里候着。东桐脸上的神情让诺言瞧后,有些皱眉头的说:“东姑娘,我真的不是要抢走慎思,我只是瞧中慎思与我有师徒缘,与修行有缘。”

东桐自然是明白这点,瞧着慎思这兴致勃勃的劲,要说慎思同诺言没有缘才是怪事。慎思走过来扯扯东桐说:“娘亲,我跟师傅学了本事,将来可以保护娘亲。”东桐摸摸慎思的小脸,对她说:“慎思,这条路是你自已选择的,师傅也是你自已的认定的,那么除去做个好的修行人外,首先要做个有主见的好人。”慎思肯定的点头:“娘亲,我记下你的话。”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道歉

当大师和诺言带着慎思进到厅里举行仪式时。院子里东桐牵着慎行的手,两人盯着那关闭的厅门。傅心月和夏衣两人在一边瞧着东桐,小声音的谈论着。傅冬沉呤一会后,静静的走到东桐的面前,望望东桐又低头望望慎行后,轻声音对东桐和慎行母子说:“东桐,对不起,以前是我做错了,我让你和慎行吃苦了。”

神情严肃的傅冬到东桐和慎行面前时,东桐瞧着傅冬那神情,心里暗想着这傅大人怕是对自已兴师问罪来,就这一会的功夫他都等不了。后来听到傅冬对自已道歉的话,东桐一时之间掩饰不住吃惊的表情抬头望向傅冬。望着傅冬俊逸的冰脸,东桐脑海里闪过东张泪淋淋的一张脸,东桐想起当日东张在嫁入傅家时,是怀抱着希望,结果最后得到的是绝望。东桐望着傅冬的脸,想起东张那双泪眼,缓缓的摇头说:“太晚了,傅冬。”

傅冬原以为自已如此有诚意,东桐虽说一时心里不舒服,应当还是会瞧在两个孩子的面上,给自已一个机会,谁知会听到东桐这样的回答。傅冬望着东桐失望的说:“东桐,不会太晚的,只要你和慎行、慎思三人愿意给我机会,一切还来得及。”东桐望着面前的傅冬,再望望已停下来不说话,听着这边动静的傅心月夫妻,低头望望抬头瞧着自已的慎行。东桐暗笑傅冬这话听起来,好象自已是一个多么得理不饶人的人。

东桐瞧瞧慎行那双纯净的双眼后,想想后对傅冬说:“傅冬,我现在有孩子,有些事情为了孩子我都不想旧事重提,过去那些恩怨,我也没多少能力去算。对我来说东大小姐是东大小姐,而我只是东桐,东苠的姐姐,慎行和慎思两人的娘亲。傅冬,我们住你这里,我觉得我很累,时时要同你们纠结到东大小姐的事情里面。”东桐说到这里,望一眼正靠近的傅心月和夏衣夫妻。

东桐抬头瞧瞧沉默不语的傅冬继续说:“我想东大小姐以前不管怎样,你们就瞧着她成亲当日无端让人换夫的份上,大家各退一步,让前事如烟尘飘散,以后彼此相忘怀。傅家和东家放过我和孩子们,我们不想同你们纠缠过往那些事情。我只想带着孩子,好好的过我们的日子。这次来打扰你的事情,是东苠一时想得不够周到,只想到我们母子三人的安全,没有顾忌到会影响你的正常生活。我想近些日子,外面安宁后,我们母子三人也该回家。”

傅心月听东桐这话后,赶紧过来略微推开僵硬站着的傅冬,盯着东桐问道:“东桐,你没有忘记过去的事情?”东桐望着傅心月一脸愤愤不平的表情,轻轻的笑起来说:“傅夫人,我有没有忘记过去,重要吗?”傅心月听东桐这话后,很是不平的说:“东桐,如果你记得过去,那你应当明白你是冬的大夫人。”东桐望着傅心月轻叹息说:“傅夫人,你也听大师说过,几年前东大小姐应当是没有命了,而我奇迹般的活下来了,还会说话。这是上天给我的第二次生命,那么我便是与傅冬再无任何关系的陌生人。”

傅心月听着东桐的话,还想再说话时,傅冬伸出手扯扯傅心月,夏衣也在一边拉拉傅心月摇头。傅冬望着东桐,又望一眼低头的慎行说:“东桐,这么说慎行和慎思是我的孩子,你是承认的,对吗?”

慎行扯紧东桐的手,东桐低头瞧向慎行时,心里多少有些不安,毕竟慎行虽说早熟,但现实惨淡的一面,东桐还是不想让慎行太早接触。不过这些事情,早晚是瞒不了慎行的,与其让他听别人乱说,还不如明白的说给他听。不过东桐前思后想后,弯腰对慎行说:“慎行,你去外面呆一会,等会慎思出来,娘亲叫你好吗?”慎行抬起头望向东桐,眼里有些泪花闪烁的摇头说:“娘亲,慎行要陪着你。”东桐望着这样的慎行,只有轻轻拍拍他。

东桐再抬起头望着傅冬,脸上表情冷酷许多,冷冷的开口说:“东大小姐从前的事情,我是忘记了。不过进傅家第二日的记忆我还是有。傅冬,不是东大小姐对不对得起你们傅家,可是你们傅家上上下下欺负一个又聋又哑的女子,在成亲当日换夫,让东大小姐成亲那晚气急晕厥,而你又做了什么,你不会记不起来吧。最好笑的是,你们一家人都把帐算在那样一个女子身上,表现得好象是那女子强逼你们换夫一样。我不是最后让你们心里舒坦了吗,我自已走掉。”

慎行抬起头双手握住东桐的手,东桐对着听呆了的傅家三人,想想后笑起来说:“慎行会是你的孩子吗?太好笑了,当我在黑夜中不分地方,倒下就睡时,身边只有一个九岁的男童守在我身边。我们好在命不该绝,绝处逢生来到西京城,那时当我们姐弟知道有慎行时,天都要砸下来,我们一个弱一个小,肚子里面还有一个婴儿,不过好在当时我们有自已的房子,西京城在这时对我们伸出手,我们姐弟俩个才能缓一口气活下来。”

傅心月和夏衣听得目瞪口呆望着东桐,东桐略微停顿后,才开口说:“这还不是最难的,而是慎行生下来后,我夜间沉睡后,根本是管不了慎行,可怜那个才十岁的男童,白日要去学府,晚上还要在家中带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现在傅冬你同我说,慎行和慎思是你的孩子,这话你说得出口吗?你发自内心亲近抱过他们吗?你对他们亲热的笑过吗?他们不是你的孩子,他们是我的孩子,是东苠的孩子,放大点说他们是西京城的孩子。”

傅冬脸色苍白的望着东桐,摇晃一下后站定说:“东桐,我让人找过你。”东桐笑起来说:“傅冬,你家的喜花开,你不得已才叫人来找我吧。”傅冬望着冷笑的东桐慢慢的说:“为什么会到如今这样?我不过是在最初时做错了一件事,为什么到后面会件件都错。”

东桐扯着慎行走到一边去,慎行眼里的泪花闪烁着,扑到东桐的怀里说:“娘亲,我叫东慎行,妹妹叫东慎思,我们永远是西京城的人,对吧?”东桐用手轻轻的摸去慎行掉下的泪,想想后弯腰对慎行说:“慎行,你和慎思是最好的孩子,你们自小这么多的人喜爱你们,因为人人都极爱你们,那么天下的好事不能全给你们兄妹占了,你们总要让别的孩子分享些好的事物。有时人要有点缺憾,才知珍惜身边的人。”慎行笑着抹去泪,轻拍拍东桐的手说:“娘亲,我们有最好的娘亲和舅舅,还有叔叔阿姨他们个个对我们好,那些不能对我们好的人,自然是不用要。”

东桐怕慎行心里难过,正想同他多说几句,厅的房门打开,大师领头走出来,一脸欣慰的笑容正转身瞧着牵着诺言手的慎思,三人走到院子里时,大师和诺言两人瞧着院子里众人神情各异,多少有些惊讶的互相望望。傅冬走上前去,同大师和诺言说:“大师,诺言先生,以后慎思就要麻烦你们多照顾教导。”

大师望望傅冬,再瞧瞧听慎思说话,脸上浮现出温柔笑意的东桐,大师轻拍拍傅冬说:“傅大人。太客气了。”东桐牵着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到大师面前,对大师和诺言行礼说:“大师,诺言先生,慎思以后交给你们。”东桐说完毕竟舍不得慎思,眼里有泪闪过,大师笑着说:“东姑娘,慎思与我们修行有缘,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磨砺她,让她早日成才。”东桐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忍。

诺言在一旁瞧见后,走过来扯扯东桐,笑看慎行和慎思对东桐说:“东姑娘,不会慎行和慎思长大后,你心事可以放下,你自已反而变成爱哭的孩子。”慎思望一眼诺言叫:“师傅,你别这么说我娘亲。”东桐听慎思竟然会对诺言撒娇,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诺言说:“诺言先生,我女儿还不到三岁,就刚刚那么一会功夫,你又谜倒一个女子。”慎行听东桐这话后,第一个笑出来,慎思听不明白的望着东桐说:“娘亲,师傅谜了许多女子,我有很多师娘吗?”

大师听慎思这话,笑着望一眼脸又红的诺言,诺言赶紧低头对慎思解释说:“慎思,师傅有许多事情要做,现在没功夫给你找师娘,以后再帮你找个性子好长得美的师娘。”慎思听这话后,略微点头后想想对诺言说:“师傅,我娘亲长得美性子又好,你不用花功夫,我把我娘亲送给你当师娘。”

慎思说完这话,转头对听呆了的东桐说:“娘亲,你不用另外给我找爹爹,我师傅人好。”慎行听慎思这话后,望向同样呆了的诺言两眼后,他轻轻拍拍慎思的头说:“慎思,乱说话,吓坏了你师傅和娘亲。”东桐这时才醒悟过来,赶紧大笑两声说:“哈哈哈,童言无忌,慎思你师傅人不错,可是也不能为他省功夫太多,你师娘的事情,让你师傅自已去找,你小孩子不要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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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机会

夜色深深,大师笑着瞧自已的徒弟和徒孙,很是开怀的对傅冬说:“慎思年纪虽少,不过性子还是淡定,修仙的人就是要如此。”傅冬瞧瞧慎思脸上难得浮现的笑脸,不得不赞同的点头。送别大师和诺言先生,大师临行前望望傅冬后,笑着对东桐说:“东姑娘,有时放下便是得到。”东桐知大师是想开解自已,便笑着对大师点头点头。

诺言走到东桐身边,他面对东桐时脸色微红,反而是东桐大大方方的安抚他说:“诺言先生,慎思是因为太喜欢你才会那样说,希望你不要介意她的话。”诺言笑望一眼慎思后,对东桐点头说:“东姑娘,学府放假后,我会带慎思回到师傅那里,让她先跟着我修习入门知识。不过你放心,慎思在那里同样会有人好好照顾她。学府开学前我会送她回来。”东桐多少是有些舍不得慎思,不过低头望向难得笑靥如花的慎思,东桐心里多少有些安慰的对诺言点点头说:“以后就麻烦你多多教导她。”

当大师和诺言两人的马车行驶远去后,院子门轻轻的合上后。院子里除去不知情的慎思外,别的人多少在面面相觑时有些尴尬。傅冬左右望望后,轻叹气说:“晚了,大家回去早些休憩吧。”东桐带着慎行和慎思往房间去,慎行在要进自已房间时,轻轻扯扯东桐小声音说:“娘亲,我们明天回自已家,对吗?”东桐听慎行的话沉呤起来,不管怎样孩子的安全最重要,东桐仔细想想后弯腰对他说:“慎行,你明天带妹妹回这里,如果能够回家的话,娘亲到时到这里来接你们回去。”慎行听后点点头,推开房门进房间。

第二日的早晨,东桐牵着慎行和慎思兄妹的手,出了房门到院子里时,瞧到早到的傅心月和夏衣夫妻正微笑着的瞧着自已这个方向。东桐母子三人照例向他们行礼问好。而很少这么早出房间的傅冬,这时也在院子里面站着,东桐母子三人自然是同样的对他客气问好。

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跟随傅心月和夏衣夫妻坐上马车走后,东桐转过身对站在自已身后的傅冬说:“傅冬,如果要是没有别的事情,我想我们今天就搬回去。我下午会过来接慎行和慎思兄妹两人。我们这些日子打扰你了。”东桐对傅冬说完话后,抬眼瞧向傅冬,见到他没有多的表示,只当他是默许。便往自已房间走去。傅冬见状一把扯住东桐的胳膊肘儿,压低声音说:“你先跟我进房间说话。”

东桐望一眼依然冰脸神情的傅冬,又瞧瞧给他捉住的手,再望望院子里纷纷转过头去的随从们。东桐对傅冬点点头说:“你放手,我跟你去房间。”傅冬松了手后,东桐跟在他身后,两人进到傅冬的房间后,傅冬合上房门,走到大桌子边坐下后,指指自已对面的位子,让东桐坐下来。东桐瞧瞧那位子后,自已走到在窗边小桌旁坐下来。

房间里面沉静下来后,房外冷风吹打窗子的声音听得格外明显。东桐低头望着面前的小桌子,心里暗想着昨夜说得如此清楚,傅冬还有啥不明白的。东桐正想着突然觉得自已眼前一暗,东桐赶紧抬起头来。傅冬已坐到自已的对面,他那千年不化的冰脸难得露出苦恼的表情望着东桐问:“东桐,你现在到底想如何?”

东桐听傅冬这话后,很是奇异的说:“傅大人,我能如何?现在这样的情况,自然是我们识相点回自已的家,这样大家彼此都自在。”傅冬望着东桐,很是苦恼的用单指搓搓自已的额头说:“东桐,现在除去西朝外,别的国家都动荡不安,我们这里也只是表面平静,并没有你想的那般安全。你们住我这里,至少无人敢借乱伤害你们。”东桐听傅冬这话,想到花灿和粉绵就是觉得花城有些不安稳,冒着让东二小姐找上门的危险,也要回到西京城来。

东桐想想傅冬的话后,心里也明白如果不是这情况,怕是傅冬也会希望自已母子三人早早离开,毕竟自已三人的出现,多少打乱了傅冬的正常生活。东桐对傅冬点点头说:“傅冬,多谢你。我和慎行、慎思继续打扰你一阵子。当然我们会尽量不出房门,免得让你们瞧见后心里不自在。”东桐说完后站起来想走时,傅冬伸出手按住东桐放在桌面上的手。

东桐有些吃惊的望着傅冬,东桐用力都无法扯出自已的手后,多少有些生气的望着傅冬问:“傅冬,那你说我们母子三人要怎样?你才觉得不阻你的眼?”傅冬听东桐的话,有些惊异的站起来,伸出另一只手把东桐按着坐下后说:“东桐,你们母子三人住我这里名正言顺,我有啥要反对的。我自已的孩子那会阻我的眼。我是有些别的事情,想要好好问问你?”傅冬说完后后,又坐下来多少有些为难的望着东桐。东桐瞧着傅冬的神情,暗想着自已昨晚该不该说的事情,全盘倒出都说得清清楚楚。东桐不觉得傅冬还有啥要问自已的,自然是望着傅冬不说话。

傅冬望着东桐好半天后,见到东桐眼光如水般瞧着他,好一会他总算开口说:“东桐,你是不是一直知道我在西京城的事情?”东桐听傅冬这话的意思,赶紧摇头说:“傅冬,我初时只知西京城有个傅大人,至于那傅大人同我有没有关系,我是完全不知的。我和小苠在街上见过你和明静大人在一起,旁人指着你们同我们介绍过。那时我根本不记得你的相貌,我心里也认为别人说得如此好的傅大人,绝对不会是我认识的那人。”东桐说得轻描淡写,傅冬听得脸色白了又红,望着东桐一时之间倒也无话好说。

东桐见到傅冬这样子,心里多少有些明白,傅冬怕是想和自已好好算算旧帐。不过东桐自认为自已在傅冬面前是很对得起他,想想后反而能静下心来,瞧着脸色变换不停的傅冬说:“傅冬,我在西城傅家时,你从来没有正面瞧过我,而我也只瞧过你的背影,我认不出你是正常事情。慎行出生后,我和小苠两人才想到我们大约同你有些牵扯。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听说你在找东大小姐的事情,初时我也跟着赞赏过你重情。哈哈哈。”东桐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曾明悦当年对傅冬称赞时的那种感叹表情,东桐又想到,曾明悦得知真相后的错愕表情。东桐实在不是好心的人,一时忍不住笑出来,直笑得傅冬的脸重新变成冰块脸。

东桐笑得趴在桌子上,抬起头抹去笑出来的泪。傅冬多少有些不相信的望着东桐:“东桐,你会认不出我是谁?”东桐肯定的点点头说:“慎行出生后,他长得象你时,东苠才同我提过你,那时我心里多少明白大约就是你。不过,我也知道慎行对来说,实在是因为你一时没有别的孩子,你才会对他多少有些惦念。傅冬我后来也见过你,我直接面对你,可是你是同样不认识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可能是谁?”东桐说完后,望着傅冬那脸色渐渐转好些。

东桐的手被傅冬的热手按着,东桐多少觉得尴尬,东桐用力去抽手时,傅冬轻声音说:“你那时知晓后,为啥不来找我?你知我在找你。”东桐好笑的望着傅冬并不去多说什么。傅冬自然是瞧明白东桐眼里的笑意,他略微低头后再抬头望向东桐,耳根处微微泛起红色,声音喑哑着问:“你那时来这里,就知我是谁?”东桐想傅冬大约问的是自已做黑姑娘的事情,便肯定的点点头。

傅冬有些不明白的望着东桐说:“那事后有许多机会,你为啥不跟我说明白?”东桐听傅冬这话,有些惊诧的望着傅冬说:“傅冬,那种情况下,我说的你会信吗?再说我和东苠、慎行一家人日子过得好好的,我们何必自找苦吃。我说了还会给你机会来抢我的孩子。”东桐一脸我又不是呆子的表情瞧向傅冬。

傅冬望着这样东桐,神情略微有些生气的样子,对东桐说:“那你后面你为什么又不再出现?是因为有慎思了吗?”东桐想着自已曾看到的那一幕,东桐现在不想同傅冬有更加多的纠葛,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对傅冬点点头承认。傅冬一只手按住东桐,一只手握紧拳头面对东桐,东桐见到恼怒起来的傅冬,暗想着没想到傅冬原来是会打女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