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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办?快叫人送出去啊!你还想怎么样?遮掩不住,就算那个忘记做事的丫鬟被罚,咱们也得受连累。”夫人要是生气,自己这个清闲的差事,怕是保不住。

“是,小的这就去让人送出去!”

廖九把信塞给小厮:“快去,快去!记住,以后夫人要问起有无左四爷的信,咱们就说早就发了,知道了吗?”

“嗯。”

躲在一旁的明妆,听不到两人对话如何,但看到小厮找急忙慌的走了。料想事情十有八九是做成了。可仍紧张的出了汗,谁让自己年纪太小,送封信出去的亲信都没有。

梦庆不想读书,能找出一百个借口。大暑之后,称书房太过闷热,命鹦哥把书本搬到花园树荫下的石桌上去,自己则在树荫僻静处,人看不见的地方,在书本里夹着春|宫图和朋友一起欣赏。

丫头圆月在旁伺候,知道两人嘀嘀咕咕在嬉笑什么,全做没听见,只细心的削着瓜果给少爷祛暑。

讨好了夫人,稳住少爷,自己以后至少是这家的姨太太,衣食无忧。至于其他的,不消操心。

“敏山,我拿你当朋友,你可不能出卖我。”梦庆把头掩在书本下,低声说:“我准备把翠玉赎回来后,找个地方安排了,你家有没有废弃的宅院,帮我个忙。”

秦敏山赶紧摇头:“我爹从不治置办外宅。我劝你,这事冲动不得,不就一女人么,你不都有她了?”朝圆月努了努嘴巴:“你比我强多了,我娘说得娶妻才能纳妾。”

“管她什么事,她是她,翠玉是翠玉。”梦庆抓耳挠腮:“要是买个宅子,也没那闲钱呐,真愁人。”

“我不说翠玉不好啊,但是我觉得那地方的女人,都盼着有人赎出她们出去,她没准和每个恩客都这么说的,你可得小心。”

“嘿!秦敏山,要不是看和你有些交情,我非得揍你一顿!不许说她坏话,小心我跟你急。”

“好,好,我不说。”秦敏山道:“你钱从哪来啊?赎翠玉着实得笔银子。”

梦庆咧嘴一笑:“这你就别管了。”

秦敏山见他说的神秘,越发好奇,一个劲的打探。梦庆死扛着卖关子,两人拉扯的时候,就见花丛里走出来一个仙子一般的美妙人儿,手托一个果盘,笑盈盈的朝两人走来。

秦敏山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好家伙,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梦庆扯他衣襟把秦敏山拉着坐下,笑道:“来的正好,我还正愁没机会呢。”

玲珑端着瓜果走来,朱唇轻启:“徐姨娘让奴婢送些时令水果给少爷祛暑。”

梦庆摆摆手:“放这桌上吧。”圆月要接手,梦庆眉毛一横:“一边去,不用你动手。”圆月脸色一灰,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玲珑将果盘放在桌上,动作轻柔,纤纤玉指像会勾魂,勾的两个少年移不开眼睛。梦庆坏笑道:“你要不着急回去,就给我削个梨子吃,最近圆月那丫头来葵水,憋的小爷没法出火。”

秦敏山大惊,自己的朋友比想象的更胆大,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好口出狂浪之语戏谑丫鬟。

玲珑安之泰若,媚眼流转和梦庆暗送秋波,自顾削了梨子递给少爷:“少爷…”

梦庆早就在花丛中滚过了,什么是一脸三从四德咬不动的贞洁烈妇,什么是想苟且暗合的风流女子,试探几下便知。玲珑被方才的污言秽语戏弄了,不恼不怒,还凑到他跟前,大家都明白。

梦庆突然一伸手搂住她的腰肢,揽她入怀,此番动作玲珑还没怎么样,倒是吓的秦敏山蹦起来,用手遮掩面庞:“梦庆兄,青天白日,切莫做出有辱斯文的事情。”

梦庆不睬他,而是将嘴凑到玲珑耳畔道:“听说你会唱曲,不如给小爷我唱一个。”

玲珑装模作样的推了推:“少爷,这大白天的,不好唱呀。惊扰了老爷和夫人。”

梦庆哪里管她,一手揽她腰肢,一手探入她裙底,戏谑道:“我爹可没心思管你,他最爱面子,我娘说了你是进府为奴的,他有那心,顾及面子一年半载也不会有动作。你等得起么?他百年之后,你才多大,你想安心的守活寡,我娘怕是都不许…”轻捏了她一下,笑道:“再说小爷我也不许…是不是?”

这正跟玲珑的想法暗合,表姐也讨厌,进府许久了,也不让她接近老爷,说是要避避风头,否则不好在府内立足。老爷那边看得出有意,可忌惮风言风语也按兵不动。她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说了做了七姨太又能如何?嫡出的梦庆少爷都十五岁成年了,夫人娘家又强势,自己顶多弄些边角碎银子花花罢了。

玲珑四下观望,见没闲杂人,依偎在少爷怀里,柔声道:“少爷想听曲儿,奴婢唱就是了。”

声音细弱蚊蝇,秦敏山离的远,听不清唱词,只觉得女子的声音像极呻吟,吓的抱拳对梦庆道:“我还有事,就此别过。”满面红潮的落荒而逃。

梦庆待她唱完,意犹未尽:“唱的极好,不如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功夫…今晚我们在…”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然后拍了她的翘臀一下,打趣道:“你回去吧,告诉徐姨娘,味道不错。”

玲珑娇羞一笑,迈着莲步去了。

梦庆则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哼着小曲在树荫下看所谓的书。

下午飘来一朵阴云,片雨未下,积攒到半夜,天上乌云密布,不见半点星斗,四下漆黑一片。墙根下,两个黑影温存了会,少年的声音先响起:“咱们去外边快活罢,在家里总是心里慌的很,吃不了你这嫩豆腐。”

女子的声音则紧张:“出去?去哪里?”

“我爹有个外宅原本是安置未进门的六姨娘的。她进门后,那地方一直空着。你踩着我肩膀我把你弄出去,咱们去那边快活,这天还早,明早就能回来。”不等女子答应,他已经蹲身,拍拍自己的肩头:“好姐姐,成全我罢。”

玲珑半推半就踩住他肩头,反正少爷对她有意,就算被发现,夫人定会顺水推舟把她送给少爷。

她身段轻盈,没费力气就过了墙头,梦庆也就势翻越过来。两人牵着手怕被巡夜的皂隶发现,都不敢多说话,快步朝目的地过去。一转身入了胡同,玲珑只觉手上一松,竟不见了少爷。

这时头顶一黑,一个东西罩住了她全身。

“少爷,你这是玩的哪出?快放我…”话没说完,头顶一沉,登时没了意识栽倒在一个人怀中。

揽住玲珑的那个人,从怀中拿出一张银票塞给梦庆,梦庆嘿嘿得意的笑:“告诉你,二百两银子真的卖少了。回去你们见了她的面,就知道她的好。”

多余的话,不用说。那汉子扛起黑布袋正要走,就听身后有人猛喝一声:“你是什么歹人!敢偷刘家的人!”

梦庆听出是卓叔的声音,吓的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这时那汉子见对方带了十几个人,知道大事不好,放下布袋,从梦庆手里抢回银票,一溜烟跑了。卓七赶来,解开布袋,拿火把一照是玲珑,又看了眼明显吓傻的大少爷,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唉,你可要气死老爷了。”

“卓叔…救我…救我…”

“老爷叫老奴来的,老奴也救不得少爷啊。”桌七赶紧吩咐人:“带少爷和玲珑丫头回去,动作要快,声音要小。”

传出去的话,刘家如何抬得起头!

013深谋远虑

刘庭举穿着白天的青色直裰,并未更换亵衣,这让梦庆一看便知,父亲果然是恭候他多时了。吓得他哪怕跪在地上,膝盖也止不住的颤抖,几次都是他后面的卓叔扶住他,才没有栽倒。

刘庭举嘴角微微抽动,猛地站起来,不知是气晕了,还是起的急了,竟又跌回在椅子上,一旁刘左氏赶紧给他拍背:“老爷,您慢着点,别气坏了身子!”

刘庭举一把扫开夫人的手,怒斥道:“都是教养的好儿子。”

刘左氏明白这家说到底做主的人还是丈夫,况且这次的确是梦庆的做错了,自然不能顶撞丈夫,马上低眉顺眼的退到一边,试了试眼泪,啜泣道:“老爷训的是,都是我这个做娘的错,老爷将我一起罚罢。”

刘庭举横了夫人一眼,不再理会,粗喘了两口气,再次蹦起来一脚踢翻梦庆,边踢边骂:“我刘庭举也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养你这个孽障!孽障!刘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梦庆胸口挨了一脚,忙护住心口,蜷缩在地上求饶:“爹…爹…孩儿知错了,你饶了孩儿罢。”见爹没住脚的意思,眼圈一红,哭出声来,口中一直唤着爹。

刘庭举见他痛苦,愤怒多半又变成了心酸,不禁老泪纵横,颤颤巍巍重新坐回椅子上。须臾怕人看见,赶紧擦了,清了清嗓子,道:“说吧,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要把玲珑卖掉?”

梦庆从地上爬起来,朝父亲磕了个头,带着哭腔道:“爹…孩儿错了,孩儿只是觉得自从她来了,家宅里就没安宁,孩儿只是想…”

“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不等儿子说完,刘庭举大怒,将桌上的茶盏摔了,碎片迸溅到梦庆脸上,带出一道小伤口,渗出了几个血珠。梦庆顾不得擦,多爬了几步,到父亲面前,继续求饶:“爹…孩儿一时猪油蒙了心…真的没有其他的想法…”

刘庭举咽了口唾沫,继续盘问:“那你说说,你是如何联系上那个人牙子的。”双眼眯起,目光如炬:“你有能耐,准备倒挺充分。”

梦庆一时语塞,人牙子是极不入流的活计,一般好人家的少爷怎么接触的上,自然有人从中穿针引线,但是鹦哥是自小在自己身边长大,感情比和有血缘关系的梦庚还好,现在把他供出去,他肯定会被父亲责打。

“我…”

“不说了吧。”刘庭举冷笑,一招手:“把鹦哥带上来。”

话音刚落,一个家丁就押着鹦哥走了进来,那家丁双手一推,直接把鹦哥推到在梦庆身边跪下了,梦庆大惊失色,嘴巴微张:“…你…”

鹦哥并不理睬他,向老爷磕了几个头。

刘庭举叹了口气,道:“说吧,把你晌午跟我说的话重复一遍。”

“这…”鹦哥胆颤的看了眼梦庆,才得得瑟瑟的说道:“老爷…少爷要将玲珑姑娘弄出府去,已经联系了金彩楼的鸨母…今晚…”

“你个吃里扒外的下贱奴才!”不等鹦哥说完,梦庆抡起拳头朝对方鼻子就是一拳,瞬时打出的鼻血随着鹦哥倒下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了道弧线。众下人看动粗了,赶紧上来,拉开两人。

梦庆红着眼睛含泪喊道:“我待你不薄,你竟然背叛我!我一直在想,是谁走漏了风声,想来想去也没料是你。你本是奴才,我尚且真心待你,你该尽心尽力伺候我,你却背叛我!”

刘庭举大喊一声:“住嘴!我还没死呢!这家里哪有什么人是你的!”

鹦哥捂着鼻子,闷声道:“老爷说的是。”

梦庆一下子泄了气,耸拉着脑袋,身子软泥一般。

刘左氏也不知道竟然是鹦哥出卖了梦庆,不禁心里一抖,鹦哥反水这事就麻烦了。他一直跟着梦庆,梦庆做的许多糊涂事,他都知道,这会挨了打,抖落出来,梦庆怕是更要受苦。所以立即道:“还不赶紧待鹦哥下去洗洗,一屋子的血腥味,真是晦气。”

卓叔也不想事情闹大,心里和夫人想的一样,马上朝家丁使了眼色,家丁便搀起鹦哥下去了。

待鹦哥走了,梦庆仍旧一言不发,只是憋屈的一直掉眼泪。

刘庭举看他这副负气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委屈你了?你还不知错?我告诉你,别以为你平日做什么我不知道!都怪我以前疼你,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没想到你小子,蹬鼻子上脸,越发胆大了,你今天敢私自卖掉府里的丫鬟,明天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梦庆低着头挨骂,越听越觉得刺耳,心中的火气呼呼烧成了一片。他凭什么这么训斥自己?他自己就一点错没有?只会放大别人缺点的人!自己想纳玲珑做妾,为了脸面还不敢。现在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卖丫鬟’那玲珑分明是后备的七姨太!

梦庆想到这里,嘴巴早就不听大脑使唤,兀自冷笑了一声:“玲珑只是府里的丫鬟?”

“你说什么?”

梦庆不回应,只是冷笑。这惹恼了刘庭举,儿子这般分明是嘲讽自己,怒极反笑,指着儿子笑道:“好,好,我真是养了个能继承家业,养老送终的好儿子。来人!取藤条来,给我打,我今天非要给这个犟种舒活舒活那根叫板的筋!”

“梦庆!还不快给你爹认错!”刘左氏冲上前,按住儿子的头,要他磕头,可梦庆执拗的很,偏不低头。刘左氏心想完了,这个儿子一贯顽劣,也怕他爹,但有的时候犯起轴来,那是宁可豁出命去的,这点跟自己娘家这边的人倒是像。不触犯底线,怎么都好办,一旦真生气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果然刘庭举也发现了,心寒笑道:“有骨气,有骨气!”朝卓叔道:“还不拿藤条来!”

卓叔叹了声,很快取来藤条,递给老爷。没想到刘庭举说道:“鹦哥也该洗好了,把他叫回来替我教训梦庆!”

此言一出,连刘左氏和卓叔在内的人都大惊失色,跪了下来。

刘左氏再也忍不住哭道:“老爷,这千万使不得,谁都能打梦庆,唯有鹦哥不行,他是伺候少爷的奴才,怎么能叫这个奴才打主子?”

“我说行就行!这个家到底谁做主?!”刘庭举气的脑袋上的青筋突起,大吼大叫:“把鹦哥给我叫回来!”任由夫人和其他人求情,都放任不理。

家里到底是老爷说了算,鹦哥很快被带了回来,听到要打以前主人,他先是一怔,接着也跪下求饶。毕竟出卖主子,已经是犯了大忌会,更别提鞭打原来的小主人了。但奈何违抗不了老爷,只得拿了藤条站在少爷身后,一闭眼抡起藤条就是一下。

梦庆咬着嘴唇,半声不出。

“给我打!打到我叫停为止!”

鹦哥口中念着“少爷…奴才该死…少爷…奴才该死…”一边闭着眼睛抽打,不知过了多久,就听夫人刘左氏失声尖叫了一声:“明妆——”他才慌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刚才那下竟然抽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小小姐明妆身上,而小小姐还扑在少爷后背上挡着。

“不要打我哥哥…不要打我哥哥…”明妆哭:“…你们为什么打哥哥…”

刘左氏早就吓的脸色惨白,明妆刚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直接扑到梦庆后背上替自己哥哥挨打了一下。刘左氏疯了似的冲过来,拉开明妆一瞧,见她后背的一道长长的血痕,竟然透过衣服,越来越明显,须臾间就是一片血红了。

“快…快去拿药…叫大夫…”刘左氏脸色全无血色,慌了神,双目都没了焦点,乱看女儿的全身:“明妆…明妆…你怎么样?”

明妆挨了一下,刚才还不觉得疼,这会只觉得背上火辣辣的,喘息都痛,索性哭的更甚:“不要打哥哥…不要打哥哥…”

梦庆挨了藤条后,痛感都麻木了,刚才头脑昏沉,心想只消几下很定昏厥。没想到小妹妹竟然会出来替自己挨打,他微睁开眼睛,看到明妆身后那条血痕,竟忍不住眼泪珠串般掉下来,所谓患难见真情就是如此了罢。平日里那帮下人少爷长少爷短的,可见老爷真发火了,连为他求情的人都没有。自己的小妹妹却顾不得自己替自己挡藤条。

刘庭举也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怒气都瞬间被吓的烟消云散,怔了怔,才冲到明妆面前,抱起女儿大步朝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喊:“叫大夫的人死到哪里去了?”

人都哗啦啦的跟着老爷夫人去了,竟然没人再顾及梦庆。鹦哥吓傻了,半晌回了神来,还想去扶梦庆。梦庆忍着疼,冷笑:“你敢出卖我也知道不能再在府里做事了,那我劝你快些离开,否则等我恢复了,我一定杀了你!”

这时门口探出圆月半个脑袋,见事情发生了转机,赶紧上前扶起少爷:“奴家扶您。”梦庆因为鹦哥的事情有了疑心病,冷眼看是圆月,过了会才说:“嗯,扶我回去。”

大夫都给明妆上好药,开好药方离开了,刘左氏还咬着手帕,眼神仍旧无神,喃道:“留了疤,如何是好?一个女儿家…”刘庭举在一旁劝夫人也是劝自己:“大夫都说了,明妆年纪小,留不下疤。”

刘左氏哀哀的看了他一眼,不出声,哄着因为伤痕爬在被褥上啜泣的明妆:“明妆…娘在这…不疼,不疼。”

“爹…娘…你们为什么要打大哥?”明妆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改下药了。

“大人的事,你别问。”刘庭举板起面孔:“等我一会要好好罚罚王妈,她是怎么看护你的!”

明妆抽噎道:“…娘…玲珑…我看到她坐哥哥的大腿…她也会挨打吗?”

此话一出,刘庭举和刘左氏齐声道:“什么?”

明妆等的就是这句,哽哽咽咽的说道:“她昨天…晌午…坐哥哥大腿…在花园…圆月都看到了…”

刘左氏蛾眉倒竖,恨道:“哎呦,老爷,你听听啊。说白了这府里的规矩有一条最重要的便是,不许家丁和丫鬟私自来往,怕的就是不干不净的带坏了小姐少爷们。玲珑做的这等下作事,污了我宝贝女儿的眼。”半字不提玲珑这个后备七姨太做了对不起刘庭举的事情。让他自己去想吧。

果然刘庭举脸色越来越黑,自己的儿子虽然不争气,但既然他想卖了她,就不是对她有情,不是觊觎自己的女人。只有一个解释:玲珑想攀高枝儿,勾|引自己的儿子,反倒被自己的儿子利用。

他声音低沉发了命令:“把那贱妇给我泼醒,捆了带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真是冷体质啊…好冷清…我在这里说个话估计都会有回音…音…音…)喂,冷笑话更冷了呀!

014连环圈套

一个时辰前,风向还是朝着三房徐氏那边的,没想到,风水轮流转,很快便变换了。

原本的受害者玲珑,刚才还在她房间里睡着软榻盖着锦被,仔细小心的被服侍,甚至徐氏心里还盘算着老爷责打完大少爷,会到这里来安慰玲珑,老爷或许还会因为愧疚,将玲珑收房。

可是没想到,刚才进来的丫鬟们竟然端了盆水,直接泼醒了玲珑,连捆带绑把她拽了出去。

徐氏阻拦无用,赶紧跟来上去,直接到了院子一处僻静的柴房。不敢进去,躲在暗处观察情况。

玲珑直接被壮实的粗实丫鬟扔到柴草上,脸上湿漉漉的蹭了泥土,狼狈不堪。

刘庭举心急火燎的走到门口,也不进去,而是问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玲珑头摇晃的拨浪鼓一般:“老爷——玲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玲珑?”声嘶力竭的哭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哼!你今天晌午在后花园里做的好事,你自己明白!”

她张口结舌,心里慌了神,心想肯定是哪个嘴巴不牢的将这件事告诉了老爷,老爷才派人把自己和少爷捉了回来,但是为什么自己会在胡同里被打晕呢?算了,这个先不管了。事已至此,先救自己要紧,很快她就镇定下来,抽噎的说道:“老爷…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替奴婢做主,反倒要责罚奴婢呢?他是少爷,我哪里能违抗他的命令!”

“贱人!我真是看错了你,你倒是会颠倒黑白,我的女儿亲眼所见,还能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