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志德现在虽只是从三品归德大将军,但是手握十万精兵的大将,比起一些光有文职,没什么实权的文官更强,更受皇上重,军队到什么时候,都是夺天下的重要武器。即使欧阳志德官职没有洪万堂高,却也不惧于他。要惧的一个,也不过是他上面的太子,但是欧阳志德女儿死了,他来找罪魁祸首讨公道,那也是谁也说不出什么的。

就是太子想借题发挥,他也得合计合计,他是否会被人利用来一个徇私不公之罪,这对于大周的储君来说,是要不得的!

那欧阳志德又有何惧!

“没错,小人,就是小人!”

“败类!”

这时,将军府侍卫齐声喊道:“洪府太可恶,斯文败类出,做尽肮脏事,何时下地狱!”

更是将这场景闹出天,甚至那吵闹声,要捅破了大天一般。

而这时身为管理京城治安的京兆府尹听到消息,虽知这两个人都不好惹,但也必须出面调停,京兆府尹带着衙差开路,没一会挤进了人群之中,到的情形,却是一副剑拨怒张的情势,他也不禁冷汗直冒。京兆也是从二品虽与洪万堂同品,又是给皇上办差的,可是洪万堂必竟是太子的人,这京城的的官,都是活的精的跟狐狸似的,能不伤和气,谁也不愿意多一个敌人。而欧阳志德一个武官,火爆脾气上来谁受的了,再者人家今天是苦主,一个弄不好,连他也受到连累了!

“欧阳将军,洪大人,这件事还需要平下心来好好谈一谈,官…”

“谈什么谈,这种斯文败类,就该天上下道雷给劈死!”

“没错,谈什么谈!什么京兆府尹,也不过是怕了,好好一个姑娘家被白白糟塌,又无处深说自尽而死,有什么可说的!”

“住口,官问案,谁敢再言语,一律以冲撞之名拉回去,先关上两天再说!”

人群中顿时沉默了下来,京兆府尹望着欧阳志德,却见后者冷冷望着他:“杀人偿命,欠倩还钱,洪亦成行事卑劣逼死我女儿,今天就要让他偿命!”

“没错,杀人偿命,偿命,偿命,偿命!”

洪亦成面上一白,双拳紧握,冷冷抬眼向那喊声望去,只是洪府外围了太多的人,他这一只到一个个黑幽幽的脑袋,根不知道是谁先开头的,就是想找报复之人,都找不到!

“废话那么多做什么,这京兆府尹也是个同流合污的,蛇鼠一窝,粪同了一坑,都该死!”

突然间,不知道谁喊了一句,众人还没等认同之时,却听到几道粗声喊道:“让开,让开,洒在谁身上,不管啦!”

“哇,什么东西,这么臭!”

“快让开!”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骚动起来,现场顿时一片混乱,没多一会,从人群中冲出几个身着灰旧衣服的黑面之人,手中一人左右提着一桶黄乎乎,臭轰轰,恶心吧啦的东西。

“对这种肮脏的东西,废话那么多,泼!”

“住手!”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那几个提桶的黑面人,立即随手甩出一桶,速度极快的向洪府外的洪万堂、洪亦成,便连刚刚赶来的京兆府尹都不能幸免于难。

“哗哗哗!”一桶接一桶,黄花花的夹杂着各种污秽物的东西,全都洒向以三人为首的洪府与京兆府衙众人身上。

“哇!”

“那是什么,粪啊!”

“好臭,臭死了!”

“啊啊,好恶心,太恶心了,快闪开点,沾到身上洗都洗不掉!”

“快跑!”

那几个灰衣黑面人刚一喷完,周围的人立即惊叫着跑开了,在人群的混乱里,那几个灰衣黑面人来的匆匆去的也匆匆,转眼就不见人了。

而来站在洪府门前,还一脸错锷的洪万堂、洪亦成、京兆府尹等人,身上脸上全部沾染着黄澄澄的大粪!而那洪万堂、京兆府尹更是要出声喝止,嘴巴微张,灰衣黑面人这一喷洒,两人嘴里顿时吃进几口。

人群一瞬间混乱,跑了大半的人,而来惊的呆立不动的洪万堂、洪亦成与京兆府尹等人,此时才回过神来,却是喷怒的大吼。

“大胆,竟然有人敢以粪喷官…噗,嗷呕呕呕…”京兆府尹是怒吼出声,但这一出口,似乎有某样东西顺着他喉咙就顺下去了,京兆府尹当下恶心的呕吐出声。

洪万堂气的混身发抖,想他也是位居高堂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受到这等的污辱,他愤怒大叫一声,接着猛咳嗽几声,某种东西也顿时顺着他的喉管顺下狠狠一大口!

“呕呕呕!呕呕呕!呕呕呕!”洪万堂顿时弯倒下腰,狂吐起来,不时夹杂着污秽黄物,洪万堂吐的眼睛里直泛泪水,但是之前那些灰衣黑面人提桶喷粪,手法十分高明,提上一扬,那东西都是从上浇到下面。

洪万堂不断的吐,那黄澄澄的东西还不停的从头发上滴落下来,甚至糊了他的眼睛,洪万堂吐的更大声。

而洪亦成虽然之前闭着嘴,没有吃进肚子里,可是他却是吐的厉害的一个,而且他们越吐身边越臭,越臭吐的越厉害,再加一些受到无妄之灾的下人与京兆府的衙差,恶心的干呕着。顿时洪府外面,一片臭气薰天,还有几个粪人疯狂狂吐,好似要将肠子都吐出来一般,到后吐的只剩酸水,他们还是感觉嘴里一阵恶臭,无论如何都十分恶心难忍!

来还准备继续对骂的欧阳志德等人,到这个场景,顿时有些傻眼,刚才一阵混乱,将军府的众人也只来的急躲开,似乎只是眨眼之间的时候,洪府门前的人都被喷了个彻底,而且那些人跑的极快,就像专门干这些似的,喷完东西立即跑了,而且长像他们都没清。真是泼了也白泼啊!

将军府一众女眷,此时着洪府门前众人吐的模样,还有地上一堆污秽物,都捏着鼻子,眉头紧皱,别说被泼在身上了,就是着,就是着洪亦成等人吐的这个样子,她们都感觉极度恶心。有些,比如宁氏这种,拿着帕子捂着嘴,嘴里一阵“呜呜”声,显然也是急忍着的。其它的女眷们,也没好到哪去,都白着脸,纷纷后退躲避。

欧阳志德却在此时大笑几声:“哈哈哈!好好好!满嘴喷粪,肚子里生粪的家伙,好好好!太好了!报应啊,到了吗,京城百姓都不过眼,洪万堂、洪亦成,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利息,这事没完!走!”欧阳志德放声大笑,笑声中极为畅快,“过瘾,过瘾,太过瘾了,哈哈哈!”

欧阳月走到较后头,到洪亦成等人的狼狈样,嘴角勾着抹冷讽的笑意!

欧阳志德带着将军府众人,就在这种嚣张的笑声中回往将军府,洪万堂、洪亦成气的发颤,直翻白眼,只是却顾不上找欧阳志德,只能窝在一边狂吐,就是吐不出东西,也不罢休!

那京兆府尹心中有着一团火,他是招谁惹谁了,不过是想来打个圆场,先将这事缓和下,再解决,他这个无辜的人竟然也被泼了粪,这一嘴馊臭味,恶心的他直翻白眼,恨不得将整个胃都吐出来还不罢休。

他心里这个恨啊!恨着欧阳志德,更恨洪万堂,若不是这两个家伙,他能受这无妄之灾吗!他可冤死了,他真是冤死了!

而欧阳志德的离开,来那些剩余围观的也顿时跑开了,来还有个欧阳志德顶着他们敢热闹,但是人家都走了,若是洪府的人回过神来找他们算帐可坏了,只是今天到这场大戏,足够他们笑几天的了。他们还没到有人能这么倒霉,有人能恶臭成这样,实在是太过大快人心了!,

普通百姓中,一部分人总有着一种仇富的心里,而这洪府在他们眼中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存在,到他们倒霉,比自己今天多得了一两银子还开心,走在街上碰到一个,必须将今天到的笑话说上一遍,不将这件事传扬的满京城皆知,他们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这一切洪万堂、洪亦成还不知道,此时他们只知道吐,吐吐吐,不吐出个肝肠寸断势不罢休!后来洪万堂、洪亦成纷纷吐的嘴咳血丝,身子软倒这才罢休。洪府前,一些下人却有些犹豫,这老爷少爷实在难了,而且一身的粪,这要怎么处理啊,总该先换了衣服清洗一下吧。可是谁来换衣服,谁来给他们清洗,这就是个问题啊。

哪有人忍着薰臭味,给他们洗澡,想想就恶心的很!

那些来伺候在两人身边的大丫环,此时纷纷使起阶段实权,吆喝着府中小丫环给两人洗澡,这使得洪府一些小丫环怨气横生。

那京兆府尹后还是衙门里出了轿子给接走的,回去自然是好一顿清洗,那口足足漱了十天,才感觉味道消去一些,可那两个月里,都不能到肉啊土豆这些黄色的东西,直接吃了两个月的青菜,嘴巴都淡的一点味道也没有,比兔子还可怜,就是没办法!

当然了,洪亦成与洪万堂也没比他好在哪里。

京兆府尹回去第二天就开始责令审查欧阳华自杀的事件,这件事让他吃了个大亏,这京兆府尹就是原来不想处理,现在也绝对要狠狠的办!以消他心头之恨!

但查欧阳华自杀的事,那宁府发生的丑闻,宁喜海的死也再度被提起来,只是那九个赖子咬紧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说,而方氏却在进去的第一晚上,就因为受不住牢房的潮气,惹了风寒高烧不退,一天后就死在了牢房里。所以这件事后又只落到那九个赖子身上,欧阳柔那方面又说自己只到黑影,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宁喜海这条线是彻底断了,所以宁喜海的这个案子,后也只能以悬案处理,京兆府尹到底是给了宁府几分面子,没按表面证据说宁喜海寻欢作乐的憋屈死法。

随后宁府将宁喜海的尸体安葬,但是没对外开设灵堂,明显不想这件事再成为京城的笑柄!

而欧阳华的死,后也在洪万堂的努力下,太子的暗助下,成了欧阳华被黑影所害之事实,就此结案,太子出手为了洪府不会更加丢脸。这可是太子太傅啊,刚被人在门口喷了粪,还没找到人,若是洪亦成的事再爆出来,首先丢面子的就是太子人。对于太子,皇上倒了宽容了几分,这件事皇上甚至亲自盖案,是防止再有人进行翻案!

而这样的结果,欧阳月早已算到,洪万堂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当初与欧阳志德的推荐有着很大的作用,但是洪万堂也不是傻子,在朝为官也有着几分事,欧阳华来就是个失贞女子,又是将军府中庶女。对于皇上来说,为了自己儿子的面子,欧阳华的死也是白死了!

只是因为这件事,将军府与洪府彻底决裂了,皇上虽然没有追究洪府的罪过,但是洪府却是大丢脸面,洪亦成污女子清白被再三提出来,洪府门前被丢脸泼粪,更是成了满京城大的笑话。就连洪万堂上朝时,也总有大人拿着“粪粪粪”等字挂在嘴边,既然是同声的词,怎么听着都像是嘲讽!

这大周朝,有始以来,还是第一个大臣,被人堵在门口被人泼粪的,可谓是天下奇闻也!

太子虽是帮了洪万堂,但那是为了自己的面子着想,随后便故意找了洪万堂一个错处,让他闭府思过,不让其出府丢人。洪万堂与洪亦成那几天窝在府中,摔烂了不少东西,天天能从洪府里听到怒吼之声,跟疯了似的!

当然这一些都只是后话。

欧阳志德带着欧阳月等人回到将军府后,将军府立即给欧阳华举办了一个小葬礼,欧阳华是晚辈,又没有出嫁,府中没有公开为她办葬礼的理由,明姨娘一身白衣守在欧阳华的灵堂前,面色隐藏在暗影里。

齐妈妈担忧的着明姨娘:“姨娘,您节哀顺变,大小姐已经走了,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啊!大小姐知道您这么难过,她九泉之下也不会安心的啊。”

明姨娘抬起头,到灵台上欧阳华的灵牌,声音极冷淡道:“难过?不,我为什么要难过!”

齐妈妈愣了愣,疑惑的望着明姨娘,却到明姨娘眼中泛着冷冷的黑漩涡,一种暗沉的眸子渐渐凝聚:“姨娘,您这是…”

明姨娘眸子眯了眯,面上表情极度阴冷:“齐妈妈,你没觉得,咱们这个三小姐有些不一样了吗!”

齐妈妈愣了一下:“三小且不一样?”

明姨娘淡淡一声:“是啊,似乎从她受伤醒来以后,事情都有些不一样了,每次的事情都开始不受控制了啊!”

齐妈妈一惊:“姨娘的意思是?这…这怎么可能呢?三小姐以往的性子,怎么藏的这么深吗?”

明姨娘嘴角泛冷:“那又这么巧合,这几回我们出手,哪一回沾到一星半点的便宜,后倒霉的都是我们,我不得不怀疑这三小姐有些不同了啊…”

齐妈妈面上一变:“那姨娘的意思是…”

明姨娘面上泛着阴冷的神情,眸子神情冷洌。

回到房间的欧阳月,挥退了春草她们,正转身要去床上躺着,突然感觉对面一个黑影闪动,欧阳月一个弹跳而起,沉声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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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做笔交易!

欧阳月眸子锐如尖刀,立即扫射过去!

却在欧阳月床对面风水屏风前,正好站着个欣长的黑色身影,从身形上来,那人明显是个男子,他一身的黑衣,甚至连头都全部包裹黑色的大披风里,听到欧阳月的冷喝,那人缓缓转过头,却是令欧阳月心头一震!

那人有着一丝极为幽黑的眼睛,幽幽沉沉的,好似一块纯黑色的玉石,黑黑的眸色里好似什么也印不进去,又好似能含纳百川一般,欧阳月说不清楚这一刻心中的感觉,这个人一身的黑,只露出这一双眼睛,仅只这一双眼睛,却带给她不一样的震憾。同时她也十分心惊,以她的武功,不能说举世无双,但近身功夫她自问不俗,而且她为人较为机警,心法她也从未丢下过,每天在入睡前总要修练半个时辰,她进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这人!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房中,你不知道夜探女子香闺,是多么失礼的事吗!”沉静下心,欧阳月立即沉声问道。

黑衣男子眸子幽幽转向欧阳月,声音十分轻悠,有如鬼魅般的轻:“欧阳月。”

“我是,你到底是谁,若是再不说明来意,我可要喊人了!”欧阳月皱眉道。

黑衣男子声音一转:“不用紧张,我今日来,是与你谈一个交易的。”

“交易?”欧阳月挑眉,刮她的记忆外加原身留下的记忆,她百分之百可以肯定,她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他为什么找她来谈交易,“我与你有什么好谈的?”

黑衣男子明显能感觉到欧阳月的紧张,只见对面的女子一身浅粉荷色衣衫,显得十分青春俏美。年纪还小,五官还未长开,但是五官十分精致,尤其眉眼之间更是夺目非常,此时望着他的双眼警惕防备,眸子极亮极灿。身侧的双手紧握,上半身微侧,下身即使隐藏在裙摆之下,他也能感觉到她微弓着双腿,十刻准备进攻他的紧张感。

黑衣男子眸子微微弯了下,望着欧阳月眸子更深:“前几日欧阳小姐去铁匠铺打了件兵器,我与你正是谈这项买卖的。”

欧阳月嘴角一勾,却笑了:“噢?原来是与我谈兵器买卖的,可是你这人未免太没有诚意了,你知道我姓甚名谁,知道我家住何方是何背景,甚至连我前几日私下走访,做了件兵器都知道,真是厉害了。可惜啊,你到现在只露出这一双黑眸,我根不知道你其它的事情,所谓交易、合作不是该建在互信互利的基础上吗?你觉得我会随便跟你这个擅闯女子香闺,卑鄙的家伙合作?!”

对于欧阳月的斥责,黑衣男子眸子神色依旧没有丝毫变化:“听说欧阳小姐还在京城里找铺子,若是你愿意,我可以送你两个铺子,就是银钱方面也好说!”

欧阳月身子一转,翘着脚坐在床头上,手轻托着盈白的下巴,面上笑意盎盎,还冲着黑衣男子招了招手:“要不要过来坐坐啊,站着说话多不方便。”竟然是拍拍欧阳月身边的床位。

黑衣男子眸底总算一闪,什么也没说,欧阳月面上戏谑之意更浓:“怎么,还怕小姐对你心怀不轨啊?你放心吧,你这人就露一双黑渗渗的眼睛,小姐不会对你这样的人有意思的,不过你如何让我脸,长的真的入了小姐的眼,小姐还要心情,才能告诉是否对你心怀不轨的,你现在这个样子,小姐一点兴趣也没有。”说着摇摇头,摊着手,一副没奈何的样子。

接着欧阳月又招招手:“快过来吧,不是要跟小姐谈交易的事,离的这么远,一个站一个坐着的也不方便,快坐我旁边来。”欧阳月面色笑意更浓,招小狗一般手势,让黑衣男子眸子微微闪动了下。

“欧阳小姐刚才还似不同意,现在竟然转变这么大,倒是出乎人意料。”黑衣男声音似乎有些闷。

欧阳月面上笑容一直没减:“那怎么一样呢,你也说送我铺子,又说要送我钱了,这可是大财神爷呢,小姐自然要好生招待的,难道你不觉得吗!”欧阳月面色一变,有些委屈的抿着唇,“哎,小姐也知道一直以为名声在外的,你想必也知道了,没想到小姐做人这么失败,就是连你这种上赶子找我做交易的,都不愿意接近我,那你来找我干嘛啊!小姐笑话的?!”欧阳怒瞪着眼睛。

黑衣男子身子明显一顿,人家说的对啊,你找人家交易,现在人家同意了,你却扭捏上了,岂不是像耍人!

黑衣男子有些犹豫,后还是抬步向前,却在这时候欧阳月突然动了,她双脚踏地,好似马达一样急踏脚踏,飞身向黑衣男子冲来,手中在空中变幻着招式,直接向黑衣男子面门打来。黑衣男子见欧阳月急攻而来,眸底未见慌乱,脚下步子一转,直接躲过欧阳的攻击,然后出手快速一抓,竟是抓向刚刚落地的欧阳月肩膀之处,欧阳月弯着双臂一震,脚上快攻踢去。

黑衣男子速度很快,并且伸手挡去,然后欧阳月却不罢休,另一腿又狠狠踢来,这一次却是直冲男子跨下,男子眸中一惊,立即伸手一挡,她好似被欧阳月逼的急了,急速向欧阳月胸口抓去!

“啪啪啪!”两人近身边斗数招,又一瞬间,同时停下。

“主子!”

这时从窗户飞身奔进另一个黑衣男子,那男子听到屋中打斗急奔而来,谁知道被所到的景象震在原地。

屋子里的情景十分诡异,来打斗中的黑衣首领与欧阳月,现在都僵持不动,而欧阳月那双纤纤玉腿,脚尖勾起,再往上一点就踹到男人的命根子,一只十分白皙的手适时阻止挡住了欧阳月的腿。而那双白皙之手的主人,另一只手此时五爪齐飞,逼向欧阳月已现耸起的胸部,只差一点点就能抓住。而欧阳月双臂交叉挡于胸前,也刚好挡住。

而欧阳月起腿前踢,双双手护胸背后微仰,黑衣首领一手下挡,另一手前抓身体前倾,却是一副扑倒的动作,两人就这么僵持在半空中,所行的事,皆有些鄙视下流…

刚进来的黑衣男子,眸子微瞪,好似没有想到他的主人,怎么会行这种色狼的行为,简直无法想象。而且还是一对色狼,男色狼、女色狼,简称流氓…

此时欧阳月转头,冲着刚进来的黑衣男子笑道:“嗨,来的迟不如来的巧,快把你家主子拉开,哪有一个男子对女子这么无礼的,真要命。”欧阳月抱怨着,那黑衣首领却皱着眉,手上突然收回,身子向后奔出一步,冷冷着欧阳月。这女人还恶人先告状,他若是出手慢一点,那地方都不能要了,刚才她出腿可一点不留情,真被踢到铁定受伤,甚至不能人道,她竟然还说他无礼!

欧阳月站起身来,手揉了揉腰,一脸的委屈:“下手真重,一点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带着控述的眼神,直让黑衣人望着自家主人,眼神更加疑惑?难道之前还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不是两人互相耍流氓,而是主人色心大起。黑衣人不禁深望了眼欧阳月,虽然这个女人在京城名声不太好,但他知道几分原因,若是抛开这个,欧阳月也算的上秀美怡人的小佳人,再过几年想必也是轰动京城的美人吧。

主子会上,似乎也不奇怪啊?

黑衣首领眸子又冷了几分:“你恶人先告状!”

“你问问你手下,他进来的时候分明能到是你扑向我的,怎么是我恶人先告状呢!”欧阳月更委屈了。

“你!哼!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黑衣首领气闷非常,说完,转身便要离开。

欧阳月呵呵一笑:“哎这就走了?不是与我谈交易的,你们放弃了?”只是她的眸子却很幽深…

黑衣首领的步子顿了下,后还是转过身来:“你想要什么价钱卖给我。”

欧阳月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铁老的规据我也懂得,只要我这个买主不同意,他除非死,也不会将东西交给你们。不过那件东西我可不能卖给你们,那是我保全的东西,这东西一多了,可就不值钱了。”

“你耍我!”黑衣首领有些怒了。

欧阳月摇摇头:“那东西我是不能给你,可还有其它的东西能卖给你的,这世界这么大,奇百怪的东西何其多,我能画的出一张兵器制造图,自然还能再画一个两个,甚至更多个!这要你给的起什么价钱了。”

“一个图一万两!”

欧阳月淡笑,眸底闪过笑意:“我设计出的兵器,你拿出去可以做暗杀,可以防身,也可以配给军队,上阵杀敌少一场战役省下又何止一万两,是十万百万两,你未免太不起小姐了!”

“噢,你嫌少?”黑衣首领声音微冷,“你可知道你将这东西卖给我,我只需要透露出些消息,将这东西流于临国之中,你就成为通敌卖国之人,到时候你有再多的钱,也没命花!”

欧阳月冷冷的笑,眸子里闪过疯狂的光芒:“通敌卖国?谁又能证明那东西是我流传出去的,到时候我有罪,你又逃的了?朝庭查此重罪,总该查起是谁卖出去的,到时候你罪更甚于我,有你与你的组织给我垫背,下了地狱我也不孤独,我怕什么!”

黑衣首领眼神一震,不可置信望着欧阳月,欧阳月还稍嫌稚嫩的脸上,轻浅而笑,眸底却有着绝然,望着黑衣首领甚至带着几分讽意。他相信欧阳月说的都是真的,这个女子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可下一刻欧阳月面色又一转:“不过你得让我你的脸,跟一个无脸见人的交易,我心里也没底啊!”

“大胆,你敢说我家主子没脸见人!”刚进来的黑衣人突然喝了一声!

“可不是,只要他把布巾摘下,我就上一眼,总知道以后算帐找谁吧!”

男人眸子突然一弯:“只要摘下布巾就行?”

“是啊!”欧阳月眨眼笑道。

“好,如你所愿!”黑衣首领一说完,手立即摸上耳迹,布巾立即一扯,欧阳月来笑意的脸上突然一僵,“你耍我!”却见那黑衣人布巾倒是拿下来,可是面上还有着一块银色铁面具,还是只露出一双眼睛。

黑衣首领声微扬:“是你说摘了布巾就行,我确认过了。”

欧阳月瞪眼,声音认真道:“不说那些,你想要图,我现在就能给你,钱怎么算!”

黑衣首领从腰间拿出一块玄黑色,样子很简朴的令牌:“你拿着这个令牌,随时可以去宝号钱庄取银子,至于定额,不超过十万两,随时任由你取动。”

欧阳月拿起一个玄黑铁牌,这铁牌是一个半剑头形状的牌子,正面宝号钱庄四个大字十分刚劲有力,后面画了一串铜钱模样,这令牌起来十分简单,甚至还不如一些小钱铺,分发的牌子模样好。

黑衣人出欧阳月嫌弃的样子,有些不愤道:“这可是宝号钱庄天字号的牌子,大周朝不出五枚,你还嫌弃?”

欧阳月这才有些惊讶,淡淡“噢”了一声,然后再翻了下,揣进怀中,淡淡道:“其实这令牌我也不是很中,我先说说我的价钱吧,一个图五万两,或者是一间货物齐全装潢完毕的铺子,两张十万或者是一间中高等地段的铺子,三张以此类推。”

黑衣人急道:“你这是打劫,中等地段的铺子连装潢还有华物齐全,十万能够吗!”

欧阳月着他,面上泛起温柔的笑意,款款向黑衣侍卫走来:“其实吧,我这要求也是有一点点过份,所以我有一个更好的办法,钱你们可以少给个千百两的,但你们可以借我几个人手,帮我置办起铺子又省钱,你们也不会太亏,这样如何啊?”还不等两人说话,欧阳月又道,“至于跑办的人员嘛,就你了!”说着,欧阳月忽然一抬头,急扯下黑衣人的布巾。

“你敢!”黑衣人能用手捂住脸,伸手却是挡来,欧阳月身子向后一跳,却是盈盈笑道,“哟,这不是长的挺帅气吗,干嘛拿布蒙上了。你们家主子身娇肉贵的,我指使不起,以后我这采办铺子,总得有个接头的,我总不能连你这个接头的长相都不知道吧。”

那黑衣人却如欧阳月所说,五官周正,面色是健康的小麦色,眼角微挑,眸子极亮,唇乃菱形唇很诱人的弧度,欧阳月啧啧一声,笑了起来。

黑衣人却被她的混身不自在,怎么感觉掉到狼窝似的,不禁回头问道:“主子,我…吸!”在到黑衣首领那冷冷眯起的眼睛,他感觉后背寒毛齐齐立起来,主子我没犯错,你怎么这么我?

却听黑衣首领道:“他不行!”黑衣人不行,别人就行?这是同意欧阳月的交易了。

欧阳月笑道:“他不行,你来?”

黑衣首领眉头一皱,眸子幽幽望着欧阳月,不知为何,欧阳月感觉他现在似乎很不高兴:“下次拿着图去宝号钱庄交易,冷残,走!”黑衣首领说完,直接从窗子那跳了出去,冷残愣了一下,不悦的着欧阳月,他分明感觉的出是因为这个女的,主子对他不满了!

“哼!”

冷哼一声,冷残也跳窗而去。

屋中顿时静了下来,欧阳宿鬼魅的样子“嗖”的闪出来,小屁股坐在欧阳月的肩膀上,两支小短腿上下直晃悠:“老妈,这可不像是你的性格啊,这么容易相信他们,他们真出卖你怎么办啊,我着可不像是什么好人,还有那个色狼首领,竟然想抓你胸。哼!难道不知道你的胸只能我碰吗,你不对劲哟,难道真被他迷上了?你带块黑布就算了,里面还要戴块铁面具,分明是没脸见人的,我他分明是长的很丑很丑,只能这么遮丑。老妈,虽然你以前没谈过恋爱,容易受到男人诱惑,可是你可要记得啊,这古代男人没有一个好的,只有你宝贝儿子是你终身所靠,你可千万别被男的给迷了,到时候你哭都来不急啊。”

欧阳宿刚开始说着还像那么回事,后来越说越下道,到后竟然抱着欧阳月的头,一脸认真的盯着欧阳月,那一副老气横秋担忧的模样,的欧阳月嘴角微抽,好悬没翻个白眼出来。

“老妈,你不相信我,你儿子我哎,我可是你宝贝的,世上男儿皆薄幸,你有我一个就够了,你可聪明聪明点吧。”欧阳宿眨着大眼睛,认真的教育欧阳月。

“得,我只不过是跟他做个买卖罢了,你哪来这么多歪理啊,你哪只眼睛我像是上他了。”欧阳月见不解释,欧阳宿还会乱猜下去,只得无奈道,别他儿子平时喜欢淘气,有时候还喜欢挖苦她几句,不过到了关健时候还是关心她的,这一点,欧阳月每次想起来还是美美的。

“不是他,难道是那个菱形唇的男人?那个也没有长的很好嘛,他其实丑的很啦,他怎么配的上你啊,他绝对不能考虑的!”欧阳宿这下更紧张了,眼睛瞪的圆圆的,眸子闪闪的,好似马上要被抛弃的小狗,渐渐水气弥漫,但凡欧阳月点下头应一声,保证立即泪流成河!

欧阳月嘴角抽抽更大:“你这小脑袋瓜子里想什么呢,我是为了咱们娘两将来着想呢,他不过是个跑腿的,怎么可能呢!”不过欧阳月对欧阳宿还是很无语的,那个冷残还算是个美男子吧,到了他嘴里就是丑男了?这是什么审美眼光?

“噢?”欧阳宿眨眼睛,泪马上要落,还未落的样子,吸吸小鼻子,不太相信的样子。

“傻瓜,你老妈我怎么会那傻,我这招叫空手套白狼,又有钱拿还能随便指使人,他们武功都不错,有这种人给我跑腿,可比我们自己干容易多了。咱们要先弄个稳定赢利的铺子,之后的事才好办呢。”欧阳月笑道。

“可是他们又不是自已人,泄秘怎么办?”

“只要他们还想从我这里买东西,就无可惧,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首先要学会知人善用才行。”

“噢。”欧阳宿似懂非懂的点头,又重飘到欧阳月肩头坐下,双手抱着欧阳月的头,小脑袋瓜子靠了上去,不禁扁着嘴,“老妈要是能像圣母玛利亚那样,一个人就把我生下来就好了。”

欧阳月抽着嘴角,抬头着欧阳宿:“你近又学的什么东西?”

欧阳宿掰着手指头,很听话的回答:“就是在下面将古代游玩目录了一遍嘛。”

欧阳月有不好的预感:“讲的什么?”

欧阳宿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就是泡妞,调戏女人,逛妓院啊什么滴…嘛。”

欧阳月面色沉下,欧阳宿缩着肩膀:“老妈其实挺有意思,要不我们什么时候去妓院嘛,听说妓院很赚钱的,我们也开一个!”

欧阳月嘴角一抽,大掌拍飞:“你谁儿子,不学好!”这换成谁也不能接受,儿子才几岁竟然想学纨绔子逛妓院!

欧阳宿蹲在墙角画圈圈,大眼睛亮闪闪的不满嘀咕:“老妈是悍女,老妈是悍女,老妈没人娶…”

只是在到欧阳月更加阴沉的脸色,欧阳宿立即又飘了回来,一脸讨好的着欧阳月:“老妈人家是开玩笑的…”

“说,是谁教你这些的,就只是古代游玩目录你就会了?”欧阳月眼中有着莫名危险的气流盈动。

欧阳宿立即面色一整,立即没骨气的道:“就是,和吗,来人家很纯洁的,都是被他们带坏的,老妈人家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嘛。宿儿以后不敢了。”欧阳宿更加没义气的,颠倒黑白道。

欧阳月嘴角直抽抽,她儿子才多大一点,竟然教他这种东西,那群人都该受到惩罚!

欧阳月怒道:“下次再跟那几个混蛋来往,我立即割腕自杀,去下面追杀他们!”

欧阳宿立即服软:“好嘛好嘛,人家只是有点好奇罢了,不会真的想去啦。老妈你可不要随便自杀啊,到时候回去投不了胎就遭了,乃要好好滴活着,要不然我只能一直是鬼身了,现在抱着你都没感觉。”

欧阳月望着欧阳宿,叹息一声,现在确实不是生下欧阳宿的时候,这原身身体才十二岁,要是成年了,她真说不定找个的顺眼,打昏,强上,直接借个种就将儿子生出来了…

将军府后巷外,一辆黑色马车静悄悄的停驻,不一会两个黑色人影迅速飞来,一前一后进入马车,随后马车突然立起一人,原来那人也身着黑衣,刚才静静窝着,与黑夜溶为一体,还让人以为他并不存在,他扬起马鞭,马四蹄“嗒嗒嗒”而起。

马车里,冷残一进入车厢内,就感觉今天主子似乎有些生气,他坐于马车临门外,低着头,不敢说话。

黑衣男子抬起头,着冷残,眸子似乎更黑了:“一丈远。”

“啊?”冷残错愕,接着起身,拉起车帘要离开,显然认为黑衣首领的一丈远是对他说的,就在这时黑衣首领又道:“以后与她相处,离一丈远。”

冷残身子一顿,脑子转了一圈,才回过神来,惊讶的着黑衣首领,主子让他以后和欧阳月相处,必竟离一丈远的位置?难道主子很讨厌这个欧阳月?那为什么答应她那么多的无礼要求啊,实在好奇怪。在他来说,大不了将欧阳月抓起来严刑烤打,这对于他们来说,简单的很,欧阳月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女子,还能经受的了那些严刑烤打啊?到时候还不是什么都老实交待了,现在还要花大价钱她脸色,憋屈啊…

“没听到?”见冷残沉默,没回话,黑衣首领眸子更黑了,“你喜欢欧阳月?”

“啊,不是不是不是!属下绝对不会喜欢那个女流氓的,她竟然敢对主子无礼,要不是主子在,属下早就教训教训她了!”冷残连连解释道。

黑衣首领眉皱起,眼睛冷眯:“要对她要足够的尊敬,以后她联系你,你将事后她行事报告我即可。”

“是,主子!”冷残头低的更低了,怎么感觉主子似乎更生气了?

黑衣人背靠车壁,眸子幽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眉眼一弯,好似想到什么开心的事,眸子里竟然带着无尽的芳华,盛然绽放,美不胜收!

灵堂里,明姨娘站起身,拿起齐妈妈手上的香安静的为欧阳华上去后,便由齐妈妈扶着她离开,走到门外,着这个另外对付出的小屋子,周围十分冷清,明姨娘嘴角的笑意更冷!

齐妈妈着明姨娘叹息一声:“大小姐死的真冤枉!”

是很冤枉!明姨娘的教导,她很清楚欧阳华就是另外一个她,自私自利,为了自己的前程可以拿任何东西当赌注。明姨娘今天拿着欧阳华的事,闹了一番,不能说她全无真意,只是她很清楚,这种时候必须要表现出这样的情况。

明姨娘当初在户部尚书府里,虽然拿她当嫡女在教育,可到底她不是主母肚子里生出来的,还要隔上一层,从小到大明姨娘就活在演戏之中,就是对欧阳华这个亲生女儿,她也永远像是隔了一层。

现在欧阳华死了,她虽然伤心,但是她总不能颓废下去,她还要生存,必竟孩子可以再生,若是因此彻底被打压下去,那她才是没有了希望。今天她就是要闹,闹的越大闹好,才能体现出她的可悲,她要让府中的人都知道欧阳华死了,被逼死了,让她们永远欠她一分。既然明姨娘对欧阳华的死还心存疑惑,可是正如府中下人查的一样,这个死全无疑点,根就像是欧阳华自杀的,她知道她查不出东西,自然要反其道而行,彻底变成苦主!

“是啊,华儿死的很冤枉,若她不是自杀,齐妈妈觉得会是谁下的手呢?”

齐妈妈抿着唇:“这个府中之人都有可能,但她们却都没这事。”

趁着黑夜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杀了,其实齐妈妈倒是觉得欧阳华自杀可能性很大,但她在明姨娘身边多年,同是从户部尚书府陪嫁出来的,她很清楚,明姨娘认定的,她怎么劝也没用,若是一句不好听,反而会让明姨娘厌烦,自然要顺着她说。

“是啊,都有可能!那就一个个去试吧。”明姨娘冷冷的笑了。

齐妈妈认真的着明姨娘,两人走在夜路上,她只能借着月光大概清明姨娘的神情,心头一震:“姨娘要先试谁?”

明姨娘步子悠然,好似散步一般,月光点点洒下,照在她唇上,让那上勾的唇角显得弧度更长…

黑衣人一走,欧阳月却睡不着了,叫来春草秋月还有冬雪:“冬雪,那些人都处理好了?”

冬雪立即回答:“小姐放心,那些来就是些乞丐,不怕脏不怕累,咱们给他们银子,给他们衣服穿,不过让她们充当抬粪的工作,当然一百个同意了。洪府京兆府尹都被泼了,他们自己还怕的要死,根不敢乱说话。”说到这,冬雪就忍不住发笑,想不到小姐能想到这么绝的招,简直太大块人心了!

就是春草和秋月也抿着唇,一脸的笑意,欧阳月嘴角一勾,她准知道凭这件事,想要处理洪亦成不容易,但就这么罢休怎么可能!她也更加不会允许洪亦成娶了欧阳华,到时候欧阳志德附了太子府,就是一招死棋。洪亦成在乎的不是名声吗,当初不能因为名声而害死原身吗,那就让他臭名远扬!

几人笑过,欧阳月又问道:“春草,我让你的铺子,你查的怎么样了。”

“小姐我在聚元街与成华街那都了几家,也找了个牙婆帮着了下,后选出各两间,就等小姐抽空去,这四间有些兑整个铺子,还有两个是空铺子,相对便宜。”春草认真回答,在这方面欧阳月十分信任她。

一般的贵族手下的丫环也是很讲究的,像老宁氏、宁氏这种按例,一等丫环到三等丫环各四人,府中的姨娘只是一等到三等丫环各两人,当然依受宠程度,府中老爷或祖母、主母另外安排不算,府中小姐按例一等丫环两人,二等、三等丫环四名,其它的都是按各院情况另外配置。

欧阳月作为嫡女,多要一两个丫环倒也无妨,更何况秋月与冬雪是她救进府中的,府中主子下人对秋月冬雪出身都很鄙视,老宁氏、宁氏等更是懒的去管。现在来,欧阳月这两个丫环却是救对了,起码现阶段对她都是很有用处的。

像春草原也是欧阳月在府中救下的,被管事嬷嬷责打的丫环,当初对原身就很感激很忠心,而且她是府中的家生子,行事更是谨慎周密一些,办事效率高也懂得分寸。

冬雪武功不错,有些其它人不好做的,全权让她去做,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将军府中,怕是难有人能是冬雪的威胁。

至于秋月,进入明月阁后,一直十分份,做事也十分勤快,刚来的时候明月阁所有下人都能指使的动,她从能上有着一种自卑感,不过那一手好绣工,却是府中当仁不让的。

欧阳月近几套衣服,全是出自于秋月之手,对于秋月这种人才,欧阳月自然也很重,现在早已将秋月、冬雪,升为一等丫环带在身边,秋月虽没有春草的稳重谨慎,没有冬雪的武功与干练,但是性格温柔,做事细心,她用着也很得手。

欧阳月听了春草的话,眼神不禁望向了秋月,欧阳月这一不说话,倒是将三个丫环的有些发愣。

现在有人给欧阳月跑腿,货源装潢等不需要担心,她现在反觉得那华物装潢一应俱全的商铺没大用,因为她突然想到一个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