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笨蛋,你这个傻蛋!”欧阳月突然疯了一样开始捶打着百里辰的后背,百里辰却不在意,靠在欧阳月的胸前,双手轻轻环着她的腰,任由欧阳月的发泄。

欧阳月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着,心中是无比恐惧的,知道刚才自己差一点亲手杀了百里辰,心中就害怕的不能自己,她脑子一片混乱,都不清楚现在的她到底在做什么。

任由欧阳月发泄了好一会,她也自己冷静下来,两人便环抱着彼此躺在地上,欧阳月声音幽幽的:“刚才,我被人控制思想了。”

“嗯,我知道,真正的你,绝对不会害我的。”

“大傻瓜,我要是再晚一点清醒,你就死了,难道你就不会先将我压制住,再慢慢让我清醒吗,你若是真的死了,我要怎么办。”欧阳月眸子有些发红,内心无比愧疚。

百里辰却是笑的很开心:“没关系,就算我死了,娘子也会陪我的,我不害怕,死又能如何。”

欧阳月沉默了,接着回头,双手抱住百里辰的脸,红唇缓缓印下去,眸子十分深邃:“我现在就要你,我要强上你!”

百里辰哈哈大笑:“好,请你来采摘我这朵心灵受伤的花吧。”

“哼!”欧阳月已一口狠狠咬向百里辰,她要感受着这个男人,不然她根本无法冷静,她会被愧疚与恐惧袭满心中,她吓一点就失去他了啊。

屋子里渐渐响起男欢女爱的原始声音,这一回尤其激烈与火热,百里辰同样在害怕,他不知道欧阳月为什么会那样,可是他害怕他真的被欧阳月掐死,是的,他害怕,他现在才知道他是多么的胆小,多么的害怕他这么离开世上,离开他的娘子,他舍不得,也不想舍得。

床被摇的散了架般,许久之后才慢慢停歇下来。

百里辰胸前满是汗水,微微喘着气,却紧紧将欧阳月禁锢在胸前,后面柔弱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这却还不够,他的大掌占有欲的不断抚摸着欧阳月全身,气息略稳的时候才道:“刚才…到底是…”

欧阳月趴在他的胸前,此时神色却是一冷,丝滑如黑绸的秀发整个散在她大半个身上,与白皙美玉的背部形成强烈对比,异常美丽妖娆,她伸出手,轻轻环着百里辰的肩膀:“我也说不清楚,那一刻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脑子似乎被人下了诅咒一样,之前我没有什么记忆,只是隐约从哭的时候开始记得一些。”

她似乎被人控制了,控制了脑子。

百里辰呼吸明显有些粗重,这样的欧阳月太危险了,真有人控制了她,那么这一回对付他还好,若是下一回是别人呢,她能活着回来吗。

两人十分沉默,欧阳月说道:“我怀疑是苗疆圣王。”

“他?!”

欧阳月抬起头,白玉一般的下巴,顶在已长了些毛刺,刮的肌肤有些疼,百里辰的下巴上却不在意,还流恋的摩察了一下,才更加安心:“对,你身子里也中过蛊,就没有想到什么吗?”

百里辰一愣,突然急道:“你是说母子蛊!”

欧阳月点点头,只是眸子却是有些发寒冷沉的。

“当时给你解蛊的时候我也了解了些蛊毒这些方面,其中便有一个母子蛊,这是个极霸道的蛊毒之物,所以母子蛊是相连的,有着一定的互通性,子蛊都是以母蛊配以蛊主的精血培养出来的,所以某种程度上,被下了子蛊虫毒的也被母蛊控制。在这期间母蛊旋发命令时,子蛊也就是子蛊的宿体便会被控制,丧失理智只能听命于母蛊宿体。”

百里辰语气也不对道:“并且这母子蛊十分霸道也十分神秘,鲜少有人知道,而这母子蛊的方法便是苗疆知之之人也甚少,可以说乃苗疆圣王代代独传的秘计,此母子蛊是控制人的好方法,但同时也是对母蛊的一个制约,因为这母子蛊一人一生只能使行一回。看来这母子蛊也确实是苗疆圣王下的。”

欧阳月却是疑惑:“可我自问对外事还有那份敏锐,我实在想不透,他是什么时候给我下的蛊。”

百里辰也没说话,因为他也说不明白,同样不知道,而且其它的是,想要控制一个人也并非只是母子蛊这一个法子,苗疆蛊毒那么多,想控制人的比如当初苪余欢给老宁氏下的蛊毒,也有控制人心的作用,当然比起霸道来绝对不如母子蛊,可让她本能的对苪余欢没有道理的信任也是可以的,而且这种蛊毒可是随便找个人当宿体去施展,比如苪余欢最后之死的凄惨恶心状。

苗疆的人很清楚,因为这下蛊本身对原体也会有些损伤的,起码蛊毒越难本身身体也越虚弱,需要长时间的恢复,当初苗疆圣王之所以留有那个天山雪莲,并藏在潭底为的就是最后为自己疗伤所用,最后却是便宜了百里辰。而且苗疆圣王最后还吓这么霸道的母子蛊,虽然这最主要制约的是欧阳月,可是他不相信这母蛊就真的对苗疆圣王没有一点害处。

但他下这么大的本钱做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呢?

两人窝在有些凌乱的床上沉思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欧阳月微抬着下巴,放在百里辰的胸口上道:“你说这苗疆圣王原与我提起的宝藏,有几分真的。”

百里辰眸子一眯:“你是说与这有关?但看他年纪比我也大不了多少,岳母还在的时候他年纪很小,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下这盘棋子,他是妖孽不成?”再说苗疆圣王当时又是怎么知道冷雨燕身上有玉佩,是开启宝藏钥匙的?怎么想都极为不合理。

欧阳月顿了顿:“我不能肯定的他是否知道,只是这份宝藏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两人沉默了一会,百里辰摸摸欧阳月的头发:“先不要想这些休息吧,你也累了。”

欧阳月摸了摸脸颊,现在还有一件事极为难办,她身上若是有母子蛊,那么若是苗疆圣王再一次控制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一样要伤害百里辰,一样要丧失理智,她心中也隐隐有些害怕,可是一时又想不到更好的法子破角,若是有什么能护住她的心神就好了。

“心神?!”欧阳月一惊,脑中一个念头闪动,欧阳月沉思起来。

与此同时,京城一处别院卧房之中。

“噗!”一个盘腿坐于床上的男子,突然大口喷出一口鲜血来,面色瞬间惨白起来,整个身子向前一扑,差点栽倒下床。

他半身趴于床边,好一会才缓缓直起身子,嘴角血红渗染让他整个面容更加妖异娇艳,许久他擦干了嘴角的血,看着手背一片血红,眸子却是幽幽:“竟然失败了?”

母子蛊是苗疆不传之秘,每一代只有真正的苗疆圣王可以学并且学会,就算外界听传什么母子蛊,也只是其事不知详情,根本算不上是真的会。而真正的母子蛊霸道的很,可是后遗症也很明显,每用一次都会让人虚弱一分想要恢复起码要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而若是子蛊反噬,那么情况就会更加严重,现在苗疆圣王遇到的就是这个情况。

因为欧阳月的不受控制,所以子蛊一瞬间反噬了,苗疆圣王也同样受伤了。

他捂着胸口,靠在床头上,只是沉默了一会他却是笑了:“好好,不愧是本王看上的女人,果然非比寻常。”

苗疆圣王头靠在床头上,面上的笑容散去妖异,竟然带着一种轻淡,却发自内心?他伸手用两指滑了滑散落在肩前的头发:“这个欧阳月,越来越让我有占有的欲望了。”

他眸子闪动,带着一种狂热,一种疯狂,他低低一笑:“欧阳月,真没想到,原来只是想从她身上得到宝藏的秘密,现在却发现她本身也有着不输于宝藏的魅力,真是难得。”

微微仰着头,他突起的喉咙略显明显,露出优美的颈子,苗疆圣王眸子微眯,眼神中事着一种迷蒙幽深的神情来。

翌日,太后在战嬷嬷的伺候下起身洗漱用膳,大厅里只剩她二人,一个年轻宫女却是走了进来,太后用在喝粥,碗放了下来看了那宫女冷笑:“看样子还是失败了。”

那宫女笔直的站着并没有多说话,太后冷哼:“之前的保证呢,哀家要百里辰与百里宿与欧阳月的命,可惜失败了,看来这苗疆圣王远非说的那么无所不利,真是让哀家失望。”

那宫女抬起头,眸眼看着太后,冷冷的开口:“主子才智远非常人所比,他自有其它的法子。”

“呵呵,法子!”太后笑的一脸嘲讽:“哀家已信不过他了,对于一个女人多次忍让,绕那等圈子做什么,交到哀家手中,便是加在欧阳月身上的刑罚也够撬开她的嘴了,怎么苗疆圣王现在也玩这怜香惜玉了,回去告诉他,哀家已经等不得他设计再成功了,哀家自有定夺。”

宫女眸子一眯,面无表情道:“主子正好让我传消息来,太后娘娘稍安毋躁,主子已有全盘计划,若是你从中插手只会打乱他的计划,而这欧阳月不论如何都不可以动。至于那百里辰与百里宿,倒是无妨。”

“哼!哀家已信不过他,这件事哀家自有定论,不要忘记了,哀家与他也不过就是合作关系,他没没资格号令哀家做事。”太后一脸不耐烦。

那宫女面色幽沉:“若是太后执意,到时候后果自负,也不要怪主子他不留情面。”

“他敢威胁哀家!”太后突然低喝一声,眸中闪过一丝杀意。

宫女冷笑:“太后是怎么当上这个太后,这些年又是怎么残害与林府政见有别,甚至不愿意投靠你的朝臣世家的,想必太后比谁都清楚,那辰王妃事关重大,主子经营了近十几年的事情,容不得任何人破坏,太后好自为之吧。”说着眸子一冷,闪现着威胁转身退了出去,一出了大厅,那宫女立即弯腰,一副柔弱乖顺的样子,全然没有面对太后的傲气凌利。

“啪!”

太后气的直接拿中起手中的碗摔在地上,白色的粥洒了一地,战嬷嬷却是连忙走过来轻轻抚着太后为其顺气:“太后息怒,为了这等胆大妄为的贱婢不值得啊,您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太后面色阴沉:“哼,那苗疆圣王又是什么东西,将来哀家掌管了大周,一个小小的苗疆,挥手间便倾灭了,哀家与他合作这么些年,他还真以为哀家没了他不行了,竟然敢反过来威胁哀家,该死的东西!”

这些年来太后与苗疆圣王的合作确实很多,而太后也确实借助了苗疆圣王不少,这些年死在太后手中的朝臣家族还有宫中嫔妃宫女太监数不胜数,最为标志性的就有白皇后,当年百里辰会身中蛊毒,知道真相的都知道他是受了牵连,那蛊毒原是下在白皇后体内的,不但让白皇后身受痛苦最后外加生产引起身体急速衰败,还因为这蛊毒的霸道,最后直接遗留到了百里辰的体内,导致百里辰从小身中蛊毒承担着非人的折磨与痛苦。

当初虽然皇后明里残害白皇后,但是白皇后那也不是一般人,没真着了林皇后的道,反倒是太后借由林皇后的手,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给白皇后下了蛊,这才是真正导致白皇后难产死亡的重要原因。

太后与苗疆圣王合作,一是因为苗疆圣王更胜苗疆王,二就是一身出神入化的蛊毒本事,当初可是因为苗疆圣王有此等本事太后才会与他合作,虽然苗疆圣王有着他的野心,但太后野心更大,她根本不在乎苗疆圣王这个野心。当初若不是因为以此诱惑苗疆圣王合作,太后这些年也不会这么无往不利,解决了那么多的心腹大患,将林府最后稳稳推向大周朝第一世家,而太子也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可是现在这些都出现了问题,太子不但惨死,林府也面临着衰败,太后不得不急了,若是这么放任下去,她手中要掌握的权力就越来越少,那个她立誓要完成的大计,就会胎死腹中。

想来想去,太后倒是想到一个破解的法子,那就是强先斩除辰王府公主府将军府这等心腹大患,她是不会给霜霞长公主反击她的机会的,那么她必然要先出击才行。苗疆圣王这边出于什么目的不想对付欧阳月,她不管,也不会理会,这欧阳月已对她有了威胁,她就必须要除掉,到时候暂除辰王府后,接收了他们的势力,这才是在最快时候恢复元气的法子,所以即便与苗疆圣王敌对,她也要做。

两人是合作关系,苗疆圣王虽然帮她,但她却不能全然相信,太后也不敢全然接受苗疆圣王势力的帮助,自想办法收刮势力也是她最好的法子了。

战嬷嬷不停为太后顺气,太后早已平静下来,此时眸子一眯,嘴角突然一勾:“好,哀家就自己想办法。”

皇后的死,林府二房充军,林成吕受三日凌迟之刑,都是令林府落败的开始,这京城之中各个官员家族都有些紧张,连皇后和五大家族第一世家的林府都一念之间落到如此,其它的人还有什么可傲气的,真让皇上记恨上了,一个个只有死一个结果。

经由林府这件事,各方势力各大家族都安静下来,京城的混乱也瞬间平覆下来,即便这只是一时的,显然这时候谁也不敢暗动,遭殃及池鱼,尤其原来与林成吕相交不错,或是上赶着依附的朝臣大家们,现在一个个恨不得抓来人就骂着林成吕,为了与他划清界线,那林府二房简直快成了京城里人人喊打的人物。

当然比起朝庭大家这些人的虚虚假假表明立场,那些百姓们一个个却是真真的恨透了林府二房了,当年轩辕虎镇守边关,称为大周的第一将军,鬼面将军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带兵如神几次阻挡外国出兵,将其打回去,这样的人在百姓心中跟神一样。而且轩辕虎除了长的丑了一点,身上还真是无大错,与霜霞长公主的爱情也很令人向往,这些人都自发的痛恨轩辕虎,甚至有些气不过的,天天者着林府外面扔臭鸡蛋扔烂菜叶子,林府近几日上上下下无一人敢出门,前后大门紧紧闭着,就怕一出门直接遭到群殴。

谁又不是傻子,这件事林成吕认罪了,林府就真的是无辜的吗,就算是真无辜所是也没人会相信的,更何况他们本来就一点都不无辜,被人怨骂着也是正常的,可是他们又能怎么办,这件事引起民愤,他们能做的只有猫着,等待时间久了这些人渐渐淡忘。

时间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现已入冬,京城里也飘了一场小雪,而今年的冬季狩猎也要开始了,今年京城经过动荡,皇上也不想太拘了这些朝臣,是以今年还特意放开了,文臣武将皆可以参加,五品以上大臣也皆可带家眷同行。

而作为皇亲几个王府自然是必然参加的,各个兵将府也都十分积极,只不过像将军府这种,因为欧阳志德未归,刘氏就不会参与,不过这种情况也要不了多久了。

轩辕朝华与欧阳志德,之前被迫离关战败,这一次回去之后接二连三发动了几个场战争,有大有小,但是收获皆是不错,现已将各国逼退回原来的驻守之地,明贤帝得知之后大喜,现在边关那里风平浪静,所以今年也可准许轩辕朝华与欧阳志德回京,而轩辕朝华此次回京,还有一终身大事要处理,那就是要与李如霜完婚。

此次见面李如霜与欧阳月就更加亲腻了,当然以前爽快直朗的李如霜,碰到欧阳月打趣,也难得的不时娇红了脸,已有小女儿的娇态了。

此次出行欧阳月是与李如霜同乘一个马车,百里辰等都在外面骑马,而百里宿因为年纪太小,一不能参加狩猎,二是因为年气转冷,欧阳月便将他送去了公主府,让霜霞长公主暂看管着。

皇家狩猎有三处,一处乃城郊,一处在接连齐州与京城一处山环交界地,还有一处则是在京城往月州府别郊划出来的一片草原,里面草原广阅,群山环绕还有两处漆水,背有瀑布,是一处可狩猎又可赏景之地,显一年四季春夏秋冬皆可,而皇家狩猎一年分两加,春夏之间与冬季,三分狩猎场都会随明贤帝高兴决定,这也是避免威胁的一个法子。

今年要去的正是月州府地界的,月州府于大周之北,天气气候比京城与其实两个州都要冷上一些,所以是夏季避暑的宝地,只不过冬季的时候也是更冷的地方,月州最为出名的便是天山,所以月州又以山岭最多的一个州。

李如霜伸手挑了下窗帘,向外看了看,笑笑的道:“我一直听说这月州的地方不错,人杰地灵,而且五行寺就在这里,百姓们是最祥和安逸的一个地方。”

欧阳月也道:“往年来月州狩猎的次数都不多,可能也是因为之前林府与皇后的事弄的朝上朝下人心惶惶的,所以皇上才特意选了这么个地方。”

李如霜闻言面色沉了沉:“皇后这些年做的缺德事这么多,死有余辜,死得其所,只是这一回没让林府全部受难,实在有些可惜。”这一回再想让林府受难那可太不容易了,这一次的机会确实是极好的,只是林成吕舍身护林府,牺牲了全二房的人,痛弃了妻子儿女们,林府其它房自然也不会傻傻的撞枪口,上面还有一个太后,就算明贤帝有心想直接拍的林府永远无翻身之地,可也没法子。

欧阳月叹息一声,靠在车壁上缓缓道:“她怕也是个替罪羔羊,真正的黑手还没现身呢。”欧阳月眼睛眯了一记,心中已有些思量。

李如霜心中疑惑,只是却也没多问,欧阳月笑道:“倒是未来嫂子,嫁妆可是准备好了,我可事先说了啊,嫁妆少了可进不了我哥哥的门的,我这个小姨子还要分些好东西呢。”

李如霜顿时面色一红,额头上那只清丽出尘的莲花也张扬出一丝娇俏来,让李如霜更加美丽:“就你个乖张的,你还取笑我了。”

“一码是一码,你是我好友不假,可是未来嫂子总要照顾我这个小姑子不是嘛。”欧阳月却是笑嘻嘻的,让李如霜面颊,更是红粉连连。

“不与你说了,牙尖嘴利的,我可说不过你。”李如霜摇摇头,她倒是怕再说,脸就要烧起来了。

这私下谈论男女之事是不怎么合乎规矩的,只不过她与欧阳月可是太熟了,将来又是一家人,她爹娘还时不时对她耳提命面让她好好与欧阳月相处,定不能发生成亲后姑嫂的矛盾,只不过每每欧阳月提起,她脑中总不禁想起那个风神俊逸,威风英勇的男子,心中无限娇羞,甚至不像是那个胆大的李如霜了,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以前还不觉得,她知道自己是喜欢轩辕朝华的,只不过她也没想过轩辕朝华这一走,她的思念会这么的深,不过她总算能等到轩辕朝华了。

看着李如霜红着脸羞涩的样子,面上却带着期待,欧阳月也是笑了笑,接着伸手放在腿下,静下心神来,至从那一晚被母蛊控制以后,欧阳月发现原本她练的如何也无法突破的心法,竟然有了精进,接下来几日修练,她竟然一破瓶颈,直接突破了。现在心神平静,她有信心能与这母蛊有所一抗,本来她也可以暗中调息慢慢杀死子蛊,这样不但可以让母蛊受累让原宿者重伤,自己也不会再被控制,不过现在一是这心法还没修到顶峰,与这子蛊相较输赢还不知道,而且欧阳月心中也早有计量,若她能守住本心,这母蛊下一次控制她的时候,她是不是能保持清醒,直接知道母蛊的真实想法呢,若是如此,这不是她手中一个大杀器,有什么比知会母蛊真实想法反加利用更好的呢。

一行车队行了能有十天,这才在狩猎场外停下来,还值得一说的是,今年太后竟然也兴质冲冲的跟来,所以当欧阳月与李如霜下马时,太后早已被一命贵妇与小姐们团团围住,众星捧月一般。

欧阳月拉着李如霜,轻轻挥开衣角的褶皱,道:“走,我们也过去给太后行礼去。”

“好。”

两人施然走近,皆是美丽异常的美人,不是欧阳月,就是李如霜也将是未来大将军之妻,自然也是大周人拉拢讨好的对象,见二人走近众人忙分开道路:“孙媳见过皇祖母。”

“臣女见过太后娘娘。”

“都起来吧,这一路上周车劳顿,你们也累了,都不要都守在哀家这里了,先去好好休息一下,不然明后几天的狩猎,你们怕是有吃亏了。”太后一惯的温慈笑容,说的一些贵妇与小姐纷纷笑着附和着攀谈。

“哎呀,臣妇可是不会这等东西,这次过来也不过就是凑个热闹,就希望太后不要嫌臣妇浅薄,让臣妇跟着太后身边也学着点东西。”

“是啊是啊,臣妇这弱不经风的,怕是连弓箭都拿不起来的,不知道能不能跟着太后身边见识见识。”

“臣女…”

太后笑呵呵的点头:“那自然是好的,只不过来这狩猎若只是陪着哀家这老太婆,你们未免无聊了些,老七媳妇那可是出了名的琅琊大陆第一美女,文武双全,哀家这老胳膊老腿的是动不了,不过老七媳妇却是极好的,哀家看着不如你们就比上一比,也算在这里赢个好彩头。”

“噢,怎么个比法,亲自上吗。”此时姜萱走过来,一身红着劲半骑马服,显得英姿不凡,此时微抬着下巴淡瞧着欧阳月。

“自然是了,老七媳妇可是亲自赢了骑术比较第一名的,可惜哀家当时身子骨不好,窝在宫里倒是没看到,这一次倒是难得的机会。”太后看着欧阳月,眸中闪烁了一记,笑的越来慈祥。

“辰王妃,本公主现在便向你下挑战,你敢是不敢比。”姜萱傲气冲着欧阳月冷笑,手中微微一紧,她最喜欢的就是这狩猎了,在大乾她就曾经借由这等比赛,暗中除去了许多讨厌的名门闺秀,欧阳月文武双全是吗,照样会死在她手中。

这一次姜萱已做了十足的把握,她自信欧阳月必死无疑。

欧阳月看着姜萱,眸中幽深:“好!本王妃接受!”

287,姜萱惨死!

姜萱冷笑,只是欧阳月却突然道:“比是要比的,只不过若只是你我二人未免显得单调无趣了些,是不是姜萱公主。”

姜萱挑眉:“噢,你还想耍什么花样,都说出来吧。”

欧阳月浅笑:“说什么耍花样,姜萱的意思本王妃不懂,本王妃只是觉得二人比较实在少了些乐趣,大周朝人杰地灵,文武双全的也大有人在,这一场是皇祖母想看,姜萱公主提议,只有姜萱公主与本王妃比较哪有什么意思,要本王妃说应该多招集些喜欢骑射的。说实话,本王妃也想做做媒,今天来的都是优秀的年轻公子与小姐,若是能让各府小姐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借而促成几对美满的姻缘,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姜萱公主觉得可是,有些事还是不能专美于前的。”

听着欧阳月的话,不少人望向姜萱,欧阳月的话真假不论,但是话中这个意图却是让她们很感兴趣的,姜萱只想与欧阳月比个高下,这本无妨,可是妨碍到这些人的将来,这些人又岂会愿意,看着姜萱眼神都不善,若是姜萱执意那必要犯了众怒的。

姜萱身份虽然不俗,是大乾的长公主,可她到底是一个被人抓到与人苟且的不洁公主,那孙全在姜萱看来身份还是有些配不上她,可是那是孙府这一代最出息的子孙中一个,而且没有正妻,原也是京城各贵女的不二人选,现在偏因为姜萱失洁强要死赖着留在这里,辰王爷她这种失身女子根本不配,便将主意打到孙全身上,这可打坏了不少人的计划。

身为名门贵女,大家嫡女,让她们去给孙全当妾,太过自甘下贱了,所以因为姜萱的出现,已经阻了一些人可能的路,她本来就被人怨着,现在再继续这样,对她怨恨的只会更多。她虽身为公主,可是以后生活的地方必竟不是大乾,所谓人高皇帝远,她在大周受了委屈也无处倾述的,这些人有的办法挤兑排挤让她无力立身之地。

姜萱面色发沉,冷冷看了欧阳月一眼,这欧阳月反应倒是快,竟然三言两语便将矛头指向她了,果然不能小看,同样因为欧阳月的聪颖,所以她必须要死,更何况两人的大仇。

太后眸中微闪,笑着道:“好,既然大家对此都兴趣颇大,那便举行一场竞技吧,最后的第一名哀家重重有赏,梅你们跟各位小姐比比,省得你们私下都怪哀家总拘着你们。”

“是,太后娘娘。”太后身后走出一个身着劲装的女子,女子身材纤长适度,面容平淡带着一种冷傲,模样也是难得的俏美,正是太后身边四大官女的之一梅宫女。

听闻太后身边的四大丫环琴棋书画文武双全,这梅宫女还是四丫环中的佼佼者,显然太后派出她,不仅仅只是玩玩这么简单。

那些名门大家的见状,心思都是都是各异,太后让梅宫女出来比试,目的是什么吗?像是要比个高低啊,她们本想借机展现在下子的长处,好让那些公子门瞧瞧,这梅宫女一出来她们是争还是不争了。争怕得罪了太后,不争了她们又岂会甘心呢。

太后笑眯眯的道:“大家也都不用拘束,哀家派梅出来也不过就是讨个彩头罢了,哀家这赏赐可是有真才实力的人,可是糊弄不得的噢,即是比赛你们都要尽心去比。”

太后一解释,倒也说的过去了,不少人对太后的感觉更好了,这太后此举分明是想借机鼓励各府小姐嘛,这法子倒是不错,而且只要赢得了比赛,必然会入了太后的眼,以后荣华富贵,未来婆家还用愁吗。

各府夫人小姐都有些跃跃欲试,太后看着眸中闪烁更胜。

欧阳月手上微微摸了摸手腕的玉镯子,眸中微凝,最后嘴角勾着抹笑,却是有些意味深长。

即然太后都说话了,姜萱就是不愿意,也不会拒绝的,这本来她与欧阳月两个人的比赛,便变成了京城少妇与小姐的争锋,一时间引来不少人观望驻足的,姜萱虽然有些不满,只不过面上笑意更浓,虽然这人多了她会有些麻烦,只不过未必不能帮助她完成计划,甚至可能更加好。

另一边梅过来给太后行礼,要离去比赛,太后却意味深长的道:“看起来姜萱公主与辰王妃仇怨不小啊,你去了可要费心调结下,可不好让她们之间的仇怨更加加深了。”

梅微抬眼看着太后,太后话是这样说,只是嘴角却勾起一丝冷笑:“到时候守着点辰王妃,可不能让她出问题。”

梅想了想,突然面上一变,忙磕头道:“是,太后娘娘,奴婢一定尽心保护辰王妃,更加不会让姜萱公主出问题。”

“嗯,你是个得利的,姜萱公主身为大乾公主,再有一些时日便要成婚了,她未来是大周的人,同样也代表着友好的大乾,她的安全确实至关重要,你经心些吧。”

“是,奴婢定不负太后所望。”梅认认真真的行礼,然后退下去为骑马做准备。

旁边各府的听闻太后,如此关心姜萱与欧阳月的安危,心中对太后好感不断升起,原来太后派梅宫女出来就是怕这期间出什么问题,这是派来保护她们安全的啊,真是想的周到,不愧为大周朝的太后娘娘,就不是这些小丫头能比的。不但心慈,而且想的长远,更是在暗中保护,那些人更是打着投靠太后,攀附太后的心思。

主子自然是仁善的好,一些尖酸刻薄的只会让自己劳累愤然,只是她们同时又有些犹豫,他们就是有意投靠太后,可是太子已死,他们会不会做了无用功,投错了人啊。

太后细细盯着这些微变脸色的众人,心中冷笑,眸子再扫向欧阳月的时候,眸底已是一片阴沉,苗疆圣王被欧阳月迷惑不敢不忍下手,这可不代表她会怜香惜玉,这般美丽的女子早早死在芳华美丽的时候,不是更让人怀念吗,欧阳月到时候会感谢她的!

同时太后又看了眼与手下几个劲装婢女说话的姜萱,姜萱眼神时不时若有似无扫向欧阳月,第一眼都带着森骨冷意,却是正合她的意思。

这边女眷要比赛赛马,本来那些正准备明天狩猎的男人们听到消息也跑过来看热闹,必竟若是真能得胜,还能得到太后的眼,虽说皇后犯了大错,林府二房那边全灭,林府势力受损,可是这些年来太后在朝上朝下给人的观感都很好,所以虽然有说嘴的,但真正将这件事放太后身上的却很少。更因为这些年来明贤帝对太后都十分敬重,所以太后这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悍动的,是以能得了太后的眼,这一个诱惑还是很大的。

百里辰走到欧阳月身边,欧阳月正挑马选马具,百里辰已让冷刹与冬雪仔细查探。

百里辰看了眼太后与姜萱:“看着是来者不善啊。”

“这一次太后跟来冬季狩猎,本就是来者不善,这只是比预期的,她的动作更快了一些罢了。”欧阳月此时已换上了骑马装,手臂裤腿纤腰缠上布条绑的紧紧的,倒是胸前那包不住的丰挺,直接展现了女子最美丽的身段,欧阳月头上什么饰物也没有,只简单梳了个马尾,却是显得飒飒英姿,更平添往日没有的英气,玉身一立,在一群姹紫嫣红的女子中,依旧鹤立鸡群,美丽绝伦。

百里辰看着突然不满起来:“你这个样子本来只能给相公一人看的,现在却是便宜那群臭男人了。”

欧阳月一听,笑了:“你难道不是男人中的吗?还一群臭男人。”

百里辰一听连忙摇头,十分严肃的道:“当然,我不是臭男人,我是香男人,这一点娘子应该十分清楚才对啊。”说着十分暧昧的眨眨眼睛,顿时让欧阳月想起两人的缠欢来,面上红了红。

“快别说了,这在外面呢,你也不怕丢脸。”欧阳月俏眼一瞪。

百里辰笑的十分风骚:“有什么丢脸的,咱们夫妻两个感情好,不知道多少人嫉妒羡慕呢,有什么丢脸的,再说表现对娘子的喜爱,就是丢脸又如何,我喜欢!”

欧阳月无言,打算不去理会百里辰,让他自己发疯好了。

百里辰却是拉着欧阳月,轻声道:“小心太后与姜萱,这两人对这赛马这么热衷,一会怕有诡计。”

欧阳月轻拍她的手,安慰道:“放心吧,我也不是吃素的,我早有准备了。”

“嗯。”百里辰眨眨眼睛,盯着欧阳月的红唇猛瞧,欧阳月面上更红了,这么多人呢百里辰也不知道忌讳些,这若是在现代欧阳月倒也不在乎,那在外国亲吻都算是交际往来了,可是这古代还是十分严谨的,若是真如了百里辰的愿,明天京城就传遍了,恐怕非得将他们说成狗男女了。

“吸!”欧阳月想到这,不禁掐了百里辰手背一记,百里辰痛的吸了一口气,却看到欧阳月睐着眼直瞪他,他无耐,眼睛不断眨动一副委屈的样子,欧阳月抿着唇,直接扭头不理他,拉着已检查好的马去往赛前。

比赛的场地是一条宽五米左右,长横跨大半狩猎众地的一条道,这里原也是赛马所用,所以路宽且长,其中间还设有一些障碍,比如其中一条小漆横越小路,需要人与马的结合飞越,中途还有石头小道,能在这里绕上三圈最后能取得胜利的皆是难得的骑术高手了,当然这是对于男子来说,对于女子赛马只需绕上一圈回到赛点,第一名便是冠军了。

姜萱等人皆是换上了赛马妆,一个个平时千娇百媚的名门千金小姐,此时一个个英气勃勃,自然也是难得的亮丽风景。

太后这边依次排了坐位,一起坐下休息并且观望,男女皆以府排列,几个王府的成员都坐在太后后第一排上。

百里治对百里辰道:“这姜萱突然提议赛马,别是有什么阴谋吧。”

百里辰却自信的道:“王妃骑术不俗,比起皇弟也不遑多让,只要她想,没人能从她手上夺得冠军。”

百里治点点头,眯眼看着场中,因为孙梦儿已死,而治王府里除了一侧王妃外还没有正妃,下面的妾室是没资格陪他前来赛马的,百里辰看了眼百里治道:“三皇兄可有什么中意的女子。”必竟辰王府不能总是没有女主人,百里治虽希望孙梦儿死,但不得不说由她与那些妾室争斗,治王府到底还没失了掌控,现在孙梦儿一死,那些妾室争的更加激烈,一个个盯着侧王妃,甚至有些不知分寸的还想一举拿下治王妃的宝座,现在府中乱的可以,连个掌家的都没有,这对百里治来说也没有好处的。

百里治沉默了下,不知道看了哪里,道:“我的王妃自然要深思熟虑,好好去选,现在也不急,让她们争个你死我活的,只要不脱离那个掌控,就是将治王府闹翻天了也无所谓。”

百里辰还想说什么,只是想了想突然不说话了。

那边姜萱欧阳月梅等的马已经站在赛点上,旁边一个几个太监站在那里,询问无差后各自站好,突然挥着手中的旗子大叫:“开始!”

“嗖!”同一时间,几匹马风一阵的飞奔而出,一些输在开始的各府小姐此时急吼吼的,拿出鞭子照着马屁股重重抽去,不少马嘶叫一声,疯狂的冲去,顿时让那些小姐震的东倒西歪,当场便有两个摔下马的,引来一堆轰笑声。

其它的人却是相继离开了,而那摔下马的自然有太监和各府的丫环前去搀扶,并叫来太医,看看没有事后这才灰溜溜的离开了。

一马当先的有十余人,其中便有欧阳月、姜萱与梅和李如霜等。

“欧阳月,这一次比赛,我会让你输的永远起不来,我姜萱永远只有踩人,没有被踩的可能,你让我十分痛恨知道吗!”姜萱几乎与欧阳月并列而出,显然她的马术也很不错,不愧有大乾第一美人之称,这文武双全也不是说假的。

一条如黑丝绸一样的发丝在空中飞荡着,荡出一道美妙的弧度,欧阳月面上的表情一直十分轻松自得,好像这根就不是什么比赛,而是她远游一般,她笑了:“姜萱公主你我远日无冤,本也是无仇的,可惜你故意坑陷于我,又何必说的自己多无辜,若是我有罪,那你就是罪大恶极了。要我说,姜萱公主所有一切都是自作自受,你知道世上什么人最讨厌吗。”

李如霜哈哈大笑:“当然是那些明明心如毒蝎,表面却要装的多么伪善的人了,明明长了一颗黑心肠,自己做了些该死的事情,事发自食恶果却将一切过错推到别人头上,不但自私自利更是卑鄙无耻,这种人当然是世上最让人讨厌的了,本小姐看一次就想吐一次。”

李如霜说不能说对欧阳月的所有事情都知道,但是大多数的只要她问到欧阳月就不会隐瞒,姜萱三翻四次找欧阳月麻烦,李如霜哪里能看不出来,哪里能没出原因来,对这个姜萱李如霜深恶痛觉。

自己做出坑陷她人的事情,没有成果反食恶果,这不是罪有应得吗,她又能怪的了谁。姜萱不但如此,事后还想硬逼明贤帝进辰王府里,以姜萱的傲气,当初怕还有着顶下欧阳月正妃之位的打算,就是进去做侧王妃也够恶心人了,自己那些丑事就怕京城的人不知道了,这种失洁无耻的人配的上一国王爷吗,更何况百里辰对她十分厌烦,这种女人都称的上没脸没皮,事不成竟然又将过错安到欧阳月头上了。

李如霜不服气,为欧阳月不服气,月儿这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碰到姜萱这种疯子一般的人。

姜萱面色突然阴沉下来,一双眸子幽幽看着李如霜,恨不得直接剐了李如霜,李如霜那从小从军营混着长大的,本就不似一般小姐的矜持,也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事情,根本不在意。

姜萱愤怒:“李如霜本公主乃大乾公主,你竟然敢对本公主不敬,你找死!”

李如霜大笑:“姜萱公主,风好大,臣女没听清你说什么,而且刚才臣女有说什么吗,风这么大,是不是姜萱公主的耳朵产生幻觉了,臣女冤枉啊。”

姜萱大怒,伸手突然一甩,手中的长鞭,便向李如霜狠狠甩去,欧阳月面色一变,那李如霜面也一瞬间沉下,手上突然一抓,便将姜萱的鞭子抓在手中,冷言道:“姜萱公主,这赛马之中可没有一个暗箭伤人吧,你甩鞭子害人,似乎不合乎规据吧。”

李如霜武功虽然不是绝顶,与百里辰冷采文轩辕朝华这等的不能比较,可是在一般人里也不算太差,当下阻了姜萱鞭子的方向。

姜萱冷笑:“本公主就是规矩,松手!”

李如霜面无表情道:“放手让姜萱公主抽臣女吗,臣女还没有自虐的想法,姜萱公主若敢保证接下来不会再出手伤人,臣女自然要放手。”

姜萱怒道:“对本公主不敬,本公主赐你一死!”

“嗖!”突然间,后面又有一人,直接出鞭向李如霜后脑重重抽去,那夹带的风声,不用怀疑,只要这一鞭子下去就算没直接要人命或是重伤,李如霜最起码也是轻伤,更何况这是脑子,这一抽很容易出事的。

李如霜面上一沉,伸手又是一抓一挡,然而双手一动,她还骑在马上,这形势就极为危险了。

欧阳月突然夹紧马肚,整个人倒挂在马上,手上马鞭极速甩去,千钧一发之时直接挡住,而后与那鞭子缠上,一拽,直接在空中一绷,顿响起翁声来,可见两边力度与速度多么惊人。

那边一个面色普通,却一脸戾色的女子面色一变,手上用劲,后右一扭将鞭子缠在手上,拉近距离。

姜萱却在此时大叫:“拉,给本公主将她拉下马来,快!”

那人顿时大喝一声,使出全力要将欧阳月拖下马来,欧阳月眸子一眯,却是突然出腿双速夹紧马肚,猛的一拍马屁股,那马嘶叫一声,扬着鼻子突然疯一阵的飞快奔出。

“啊!停!”那女子一惊,因为欧阳月速度极快,她反应慢了一点,只见自己突然从马上飞起一般,下一刻已落到地上,欧阳月那马疯跑,她心中大惊脚下已因为顺劲直接被带的狂奔起来,她心中大骇却不敢停下,若是停下来她唯一的结果就是被马拖着跑,欧阳月与姜萱是仇敌关系,根本不会对她手软,是以她只有被马拖死一个结果。

此时她心中再没有其它的想法,只是祈祷着欧阳月快点停下来,快点放开她。

姜萱那边大恨,看着李如霜眸子阴冷:“先解决掉你!”

“给我杀!”姜萱大喝一声,从后面又极速奔来数只马,直接一排横陈,这些人不但骑术不俗奔到第一批来,而且因为她们一排横陈,直接挡到了后面的视线。

李如霜面色大变,手上狠狠一拽,便要将姜萱拉下,姜萱大惊,李如霜好大的力气:“快来,帮助本公主。”

立即月人冲出,伸手拉住马鞭往后拉去,李如霜被带的差点掉下马去,心中大惊立即当机立断松了马鞭,就在这一刻,她突然狠狠拍着马屁股,那马顿时飞奔而支,姜萱面上阴冷:“想逃,没门,快追上去,她们两个一个都不能活!”

梅与这些人相差不远,对这里的事情看的很清楚,而姜萱也没想要背着她,此时只是对她冷笑一声,就在这时后面竟然又冲上来几匹马,直接将梅包围在一起,梅当下大叫:“姜萱公主,奴婢有话要说,奴婢没有恶意。”

梅当即趋马奔行已来到姜萱身边,简言道:“姜萱公主,奴婢的目标也是欧阳月,为的也是要她死。”

姜萱一听却是眸子眯眯,不太相信,梅却是面色平静任由她在打量,姜萱冷笑:“好,有你相助更好,后面的人快冲上来了,我们快跟上去。”太后竟然也想要欧阳月的命,这个欧阳月果然是个人神共愤的,今天她不死都对不起这些人。

姜萱这一波的速度虽然是快,可是第二批的二十几人也比她们差不了多少,虽然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姜萱这里发生了短暂的争斗还是知道的,这些人只当是姜萱她们为了争第一,也没多想,反而心喜,这些人争斗骑马速度肯定要减轻一些,这时她们速度加快,相距的距离自然缩短,事故同将会有的各种障碍,可不是一马平川的,讲的就是真正的马技了,这里还有自信有能冲进前十的。

姜萱与梅一拍即合,当即奔向前要去追欧阳月与李如霜,而这时前段的路已到了拐路上,就在前面不远处便有一排碎石小路,对马匹的要求极高,也是考验马术的时候了,此时欧阳月与李如霜已经相继踏处碎石路,马明显没有平地奔跑的速度与平稳,就是欧阳月与李如霜身子也晃悠的很,而之前欧阳月拉下的姜萱手下,此时还在地上奔跑,只是她现在衣着凌乱,满头满脚的灰尘,显得极为狼狈,就是腿也跑的开始破开,再有一段路就算她坚持下来没被拖起,这脚也要受伤,起码得养个八月的,那人一点不敢大意,就算是脚废了,也比没命强。

姜萱大怒:“来人,冲过去,杀!”

一排女骑者飞奔至前,就在欧阳月与李如霜刚出碎石路时,姜萱她们也踏了上来,而这条碎石路路程也不算长,大约有二三十米,姜萱的马刚踏下去便是一滑,她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不过姜萱立即调整了自己的姿势,长鞭一挥,直接拍向马屁股,然而这马痛叫飞奔之时,却是前腿踩空,姜萱整个差点被带着飞出去,她惊叫连连,手中鞭子无意识甩出。

“不要!”梅突然尖喝一声,突然伸手一挡,手臂上立即被抽开,且白皙的手臂上抽出一道红血痕来,梅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那姜萱的马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惊还是怎么的,突然东倒西歪胡乱跑了起来,几乎跑上两步腿上便要踩空一记,姜萱被带着左摇右晃,整个人像飞人一样,若不是她紧紧抓着马缰早被甩了出去。

“公主,小心啊。”姜萱带来的人,此时十分紧张的要上前去救人,然而她们却没注意,因为姜萱的慌乱失措,另一手中的鞭子不时甩在空中,那第整个人被甩了三四鞭子,鞭鞭见血,已痛的激起血性来,随后一鞭子甩来时,她怒喝一声:“找死!”

竟然一手抓住了姜萱的马鞭,往后一扯。

“啊,快住手!”姜萱惊叫不已,身子整个被一扯扯,身上早已没了平衡,梅也是一怒,刚一上手便惊觉不对,又立即松手。

只不过她松手的还是晚了点,姜萱身上没有平衡,一被带离当下摇晃的摔下马去,又因为心中恐惧紧紧抓着白缰,马匹此时嘶叫长鸣了一声向前跑去,姜萱抓着马缰被拖到了地上拉着走。

“啊,快,快救下公主!”

“快,快点!”

“公主!”

“快,快救我,快救我啊。”刚一落地,姜萱也恐惧的大叫起来。

她带到的下人立即冲过去要救人,然而这碎石路上本就是障碍,哪如平地那般挥洒自如,她们到了这里也当下东倒西歪的,比姜萱也好不到哪去,那姜萱整个人被带着不断飞落在碎石路上,腰间腿上不断被摔,疼的哇哇直叫。

梅现在也是面色大变,心中恐惧,太后之前下令是让她配合姜萱,在这里就解决了欧阳月的,她现在还没对付上欧阳月,竟然让姜萱受了大罪,她一个小宫女还能得了好吗,立即飞马上前要救起姜萱。

“啊!”

然而却在这时候,第二批的人却已赶至,姜萱等人堆在碎石路上挺慢,这些人又是飞马要追上前队,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冲刺过来,姜萱带来的人一见这架势出于保护自我的本能纷纷让开,这一群来势汹汹的第二批马队立即冲过去。

“啊啊,停停!快停啊!”

“啊!噗!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