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阳王王妃孟氏贞娘虽然说不上倾国倾城,但却是难得美人,名声也不错,种痘女···怎么不讨王爷欢喜?莫非其中有缘故?喜婆如是想着,不妨碍将汝阳王搀扶到新娘子身边,“王爷王妃该用合卺酒了。”

贞娘听见用合卺酒时,食指一跳,娇躯不自然的绷紧,刚缓过神来的汝阳王心情更添沉重,她不高兴嫁给他?是他有勉强了她?接过酒杯,贞娘向汝阳王柔顺的一笑,同他胳膊交缠,贞娘似含羞的身子一歪,汝阳王下意识扶住她时,贞娘右手的食指指甲碰触到汝阳王手中的酒杯···

贞娘柔软无骨的娇躯靠入汝阳王怀中,使得汝阳王心中一荡,遍览美色的他即便隔着礼服,也可知道贞娘的好身段,鼻间能嗅到不同寻常女子的幽香,又清淡,又勾得人火热,汝阳王最近几日被李侧妃屋中的熏香弄得闻到贞娘身上的味道儿,格外的舒服。

“新娘子可别急,合卺酒还没喝呢。”喜婆调笑道,贞娘的脸羞得很红,浓而密的睫毛可怜的颤抖着,皓齿咬着嘴唇,嘤咛:“对不住,王爷。”

声音小得如一只小猫儿,又娇又软的小模样,挠得汝阳王心里像是着火一般,“在本王面前没人敢笑你。”

他看警告的看向喜婆,“不得多言。”

喜婆自觉失言,连连福身,“王妃殿下勿恼,老奴知错。”

贞娘更是抬不起头,王爷用即便给她撑腰,也不能用这么直接的话语,“王爷喝合卺酒。”“

汝阳王同贞娘对饮,美酒入口的时候,汝阳王眉头皱了一下,喝了合卺酒,喜婆见贞娘饮酒的姿势,笑道:“一仰一合,儿女双全,恭喜王爷,贺喜恭喜王妃,早生贵子。”

汝阳王面色不带任何笑容,他不能再有儿女的事情一直隐瞒得很好,贞娘如以往的新嫁娘一样,羞怯满面,羞怯难当,又用了子孙馍馍之后,贞娘听见燕喜妈妈问话:“生不生?”

贞娘垂着脸颊,“生。”

俗礼一样一样的过去,汝阳王对贞娘有心,并未让侧妃通房在新房添乱,汝阳王凝视着贞娘,仿佛要将她刻在心上,贞娘手扶着松软的被褥,娇羞到了极致是别样的风情,羊脂白玉的肌肤那般诱人,汝阳王心中的一动,手掌碰触贞娘的脸颊,每碰一下,贞娘的脸就红上一层,动情一般的水眸比寻常时璀璨明亮,娇躯不由的绷紧,汝阳王手托起她的下颚,同她对视着“贞娘?孟贞娘?”

“王爷,是我。”

汝阳王安心了,是贞娘,如同雪莲般纯洁的贞娘怎么可能有心计?但汝阳王心中存了到底存了一分疑惑,“本王去外面应酬宾客,你先梳洗卸妆,本王去去就回。”

他的衣袖被贞娘抓住,汝阳王回头,贞娘羞怯的收手,“王爷少饮一点酒,妾身担心您。”

汝阳王声音柔软了几分,怕伤到贞娘一般,低沉的声音充满着磁性,“本王知晓今日是什么日子,等我。”

“嗯。”

贞娘的脸仿佛羞进了脖了,娇嗔道:“不同您说。”

适时的表现出留恋,见汝阳王笑着离开,贞娘长出了一口气,收拾好合卺酒杯,贞娘招呼云儿帮帮她脱去沉重的礼服,满目府里堂皇的陈设,八宝阁上的珍贵古董,墙壁上挂着名人字画,西厢房垂下琉璃珠帘子,一角摆放的落地钟,贞娘平静的回目光,云儿笑着说:“奴婢听说是王爷亲自布置下的,每一件古董都是王爷选的,还不是为了不委屈您?”

难得一见的古董在汝阳王府不值钱一般,贞娘叹息:“我知晓王爷疼我,但我更希望看到他意气风发的戎姿,并非舍得他领兵拼杀,指点江山,我实在不忍汝阳王就这么颓废下去。”

他可以悠然在王府渡日,但总不能一点权柄都不剩,应该知晓朝堂中的动向,撑起汝阳王府的不能是世子,应该是他——汝阳王。

贞娘也听过汝阳王近几年很颓废,得慢慢改变他,让他变得有活力,否则真成大叔了,贞娘对王府将来的日子有了规划,她想让汝阳王宠着她,但绝不能忍受一个无能的大叔宠着她,如果汝阳王只剩下空架子,她在王府还能抬得起头?虽然她不喜欢社交应酬,但总不能受辱。

侮辱她,不就是侮辱汝阳王?如果王爷权柄还在的话,方才柔娘岂敢出言嘲讽她?就因为世子···贞娘揉着额头,她不会太帮着世子,但会教导他受制于妻族没有出息。

“恩怨分明,大姐,我不会像你。”

床榻上已经铺上了元帕,贞娘仔细思考过,将针卡弄圆上佩戴的戒指上,她看没任何遗漏,安静的等待汝阳王。

汝阳王府很热闹,赵睿琪嫣然平淡的因应付着宾客,婚礼并非主持王府中馈的世子妃操办,他们夫妻既不会很热情,也不会给贞娘难看,不亲不近,不冷不热,但也是恰到好处。

皇帝刚修改了礼乐一书,成年继子对继母就应当如此,嫣然陪着命妇,淡淡的说:“在外祖父家,她是我小姨母,在王府她是继妃,姨母同继妃合不到一起去。”

宾客明白世子妃对继妃的态度,当做继母尊重,可没外祖父家姨母的亲近。嫣然没有小人一般的说贞娘的是非,那样她自贬身份,会被人看不起,一股小家子气。

酒宴过半,汝阳王眼见的赵睿琪同嫣然离去,他原本有心回洞房陪伴贞娘,春宵一刻值千金,贞娘又是他惦记了很久的女子,但他离席面时听见嫣然的话语,“表哥,我陪你去给大姨母上柱香,告诉她一声,贞姨母到底成了继妃。”

“昨天我梦见大姨母了呢。”

赵睿琪将斗篷搭在嫣然身上,“当心凉。”’

他的手自然的握住了嫣然的手,彼此靠得很近,彼此温暖,嫣然接着说:“大姨母夸奖表哥了呢,也说我长大了,将表哥照料得很好。”

“我知晓娘今日还会来见你。”

“今日?为什么?”

赵睿琪注视着嫣然,笑着说:“娘最期盼的还用我说吗?表妹?”

“这事也不是只有我能做到的,一会给大姨母上香时,你去说,不关我的事儿。”

“好,我同娘说,会努力耕耘,疼着表妹···”

嫣然脚踩在赵睿琪脚上,“不理会你了。”

汝阳王躲树木后,脑袋靠着树干,看着祠堂的方向,娴娘···他眼看着儿子和儿媳妇相携上香,眼看着他们离去,他们是那般相配,他想到了年轻的时候,也曾同娴娘一起说笑,那时他是风华正茂的少年,而如今他老了,怀着对娴娘的思念,汝阳王回到了洞房。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叫洞房流血事件,奋起的桃子又更了六千,还有五天,加油,努力。

第一百一五章更新

汝阳王步伐略显沉重,王府准备的合卺酒有人动过手脚,到底是谁陷害贞娘?还是贞娘她···汝阳王着实不想将贞娘想成宛如,不相信纯洁,美好,善良,柔韧的贞娘会在合卺酒里下迷人神智的药,一旦是贞娘,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儿媳嫣然主持中馈,她同娴娘一样不会用下药这等卑鄙的手段,婚礼是一直是两位侧妃共同操持的,儿媳根本就没插手。侧妃没有理由给他下药,贞娘···汝阳王想到贞娘在种痘宫住了三年,香客进进出出的难保不会出现意外。

还有那次贞娘遇见劫匪,汝阳王即便安排了验身妈妈,像他这样的人只相信自己。他从小受过训练,寻常的迷药对他没有作用,虽然药很淡,又放在酒中,他喝得出。

原本迎娶贞娘的喜悦,此时转化为阴霾,汝阳王在洞房外面站了许久,贞娘坐在临窗的炕上,透过玻璃窗可看见停在院子里仰头望着月色的汝阳王,有皎洁的月色,有院落里的灯笼照亮,贞娘能清晰的看到汝阳王脸上并非喜悦,剑眉间有似有似无的阴郁,丝毫没有做新郎官的兴奋。

贞娘转头看向在楠木梳妆台上摆放的精子,清丽柔媚的五官,泛着珍珠般光色的肌肤,玲珑有致的身材,她到底哪里让他不满意?刚进门,他就在外面徘徊不想进新房,她如何在王府立足脚跟。

他即便怀念娴娘,可不可以放在别的日子?当她多稀罕他?一切只是为了将来在王府安稳的过日子,汝阳王花白的头发,从心里说她有几分恐惧,只要一想到半夜清醒时,他躺在自己身边,贞娘心底泛起几分的寒意,贞娘轻声说:“云儿,把窗帘阖上。”

云儿阖上了窗帘,安慰贞娘说:“王爷许是多喝了酒,不想熏到您,才在外面醒醒酒再进门。”

“取披风过来。”

“九小姐,不,王妃殿下您要出门?”

贞娘穿上绣鞋,取过一篮子,将桌上摆着的点心,酒壶,酒杯放进去,“我让你准备的烧纸呢?”

嫁妆里放烧纸不吉利,贞娘嫁进汝阳王府后,才让云儿找管事妈妈要了烧纸,云儿提着烧纸,“您做什么去?是去拜祭先王妃?”

“对,我去给大姐上柱香,请她安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世子。”

贞娘见汝阳王踱步到树下,她将斗篷的帽子扣上,领着云儿向外走,贞娘不是只有云儿一个陪嫁,她还带了两名小丫头,丹青,妙红,王府安排了人伺候她,小丫头掌着灯笼,虽然迷惑不解王妃为何这时候出门,王府规矩断没有奴婢询问主子的道理。

贞娘歉意的一笑,“你在前面领路,我对王府的路不熟悉,我想去祭拜大姐。”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娇艳,汝阳王几步挡住了贞娘的去路,贞娘愕然吃惊之色溢于言表,“王爷,我想去看看姐姐。”

月光下的白发更是丝丝的银白,汝阳王脸色微白,近看比在屋里看还吓人,贞娘不敢露出任何的异常,盈盈水润的目光停留在汝阳王身上,莫怪他满是颓废,没差事,没朋友,又这幅苍老的模样如何能振奋。

虽然他们之间相差一半的年岁,但汝阳王今年也才不过三十岁,头发难道不可以用染料?贞娘总不能看丈夫颓废至死,嫁大叔做添房也得是风姿卓绝有成熟男人魅力的男子才好。

汝阳王看出贞娘的真诚,握住她的手腕,带到身前,似有似无的幽香是那般独特,贞娘脸颊羞红了,娇羞低吟:“会让人看见的,王爷,别这样。”

她的粉拳轻推着汝阳王,娇嗔:“王爷。”

汝阳王另一只手轻抚她细腻柔滑的脸颊,“叫本王青···”只有娴娘会那么叫他,新婚洞房,娴娘在灯下美到极致,情动时,青哥儿叫个不停,贞娘看出汝阳王瞬间走神,能让他失神得也只有娴娘,贞娘没想过娴娘对汝阳王的影响如此之大,她以前的书信看来没起到作用。

她倒也不是抹黑娴娘,不想汝阳王再被娴娘迷惑了。娴娘做得错事总会有揭露的一日,倒时看在同是姐妹的份上贞娘会尽力让汝阳王消气的。

贞娘笑容宁谧,蕴含着一抹祥和,“妾身还是叫王爷的好,王府不能没个规矩。”

汝阳王摩挲着她的脸颊,一弯腰抱起贞娘,“走,同本王回去。”

“呀,王爷。”

贞娘带点吃惊的挣扎,与其说是挣扎,还不如说是勾引,身体摩擦相碰,虽然隔着衣服,但贞娘身上独特的幽香更浓,汝阳王迈进门时,香炉里已经点燃了香料,淡而不腻,味道清香,新房的火烛全部罩上了红彤彤的罩子,贞娘嘴角上扬,羞怯的将脸埋入汝阳王脖颈间,轻吐气息:“您让妾身明日如何见人?她们会笑话妾身没有王妃的样子,妾身本来就是···如今不知晓被人轻视到什么样子呢。”

“谁敢多嘴,本王必定不会饶过她。”

汝阳王如同对待稀世珍宝将贞娘放在炕上,见她低垂着眉眼,温顺极了,汝阳王解开衣扣,贞娘的手按在了锦缎褥子上铺着的元帕,“妾身岂会在意奴婢的闲言碎语?跟在妾身身边的人忠心耿耿,妾身不想···不想让嫣然误会了。”

汝阳王脱掉了外衣,上炕将贞娘搂进怀里,手臂隐有潮湿,“儿媳她懂事明理,从不说长辈的是非,你还当她是刁蛮的侯府大小姐?自从娴娘去了后,儿媳越发的贤孝。”

贞娘扬起头,欣慰的笑道:“我有三年没和她见面,当初她还是小孩子,整日的围着我转,虽然我们年岁差不多,但我一直把她当成···”

她身上的一凉,汝阳王拽她开她的亵衣,海棠肚兜露出,细绳绕过她白皙的脖颈,汝阳王手掌下的肌肤细腻柔滑得堪比最上等的丝绸,贞娘一下子推开汝阳王,钻进被子里,羞怯的眸子看了汝阳王一眼,天真无邪的眸光让汝阳王命!根渐渐抬头。

她不知道这幅模样有多让他心动?汝阳王脱掉衣服钻进被子里,从后扣住她的腰肢,手向上移动,拇指食指粘着胸前的突起,“贞娘。”

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声音时断时续呻吟,“王爷···王爷···怕···我怕···”

又娇又软的贞娘被汝阳王压在身下,汝阳王吻上贞娘的嘴唇,撬开她的皓齿,追逐那条顽皮的香舌,将她的话吞进腹中。她的身子更柔软了汝阳王大嘴离开,借着烛光打量着身下娇好的身躯,不可赢握的腰肢如同杨柳树枝柔韧,修长的美腿···汝阳王不可思议的说:“你怎么会软成棉花似的···贞娘···”

贞娘紧紧闭上了眼睛,垂下的眼睫不安又带有羞怯的颤抖着,脑子里幻想得是第一次见到的汝阳王···“请王爷怜惜妾身。”

汝阳王对贞娘上下起手,伏在她身上又吻又啃,手掌在细如丝绸的肌肤上游走,他有心怜惜贞娘,但贞娘身体太美好,汝阳王控制不住,独特的幽香钻入他的鼻子里,下!身的火热···他越来越用力,手贴近幽谷,轻轻捻拨深埋在溪谷中的珍珠,一下一下越来越深!入,汝阳王抬起眼眸凝视着贞娘的表现。

她的身躯让他着迷,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迷人,从幽谷洞口的紧致程度,汝阳王真想冲进去,但加料的合卺酒一直存在他心上,香气使得他脑袋昏沉,但尚未丧失理性,见到贞娘不知所措的娇软模样,汝阳王心里安定了,吻着她的耳珠儿,“贞娘。”

让她的腿盘在他腰间,贞娘一手扶着元帕,手上的戒指闪过寒芒,妩媚的看着身上的丈夫,胳膊自然搂紧了他的脖子,“王爷。”似悲似喜的呻吟甚是勾魂,汝阳王再也忍不住了,眼里只剩下野性占!有,名为理智的东西已经没了···他向前一顶,贞娘整个人仿佛被棍子撬开一样,“疼。”

比她上药的时候还疼,汝阳王一下子插!到深处,紧得超乎他想象,仿佛有很多小嘴吸允着他,不仅紧还很热,抽1送起来定是极美的享受,汝阳王摇头,不对劲···不对劲···虽然比一般处子紧致,但他进来时好像没有阻碍,直接到底了,他不是初哥儿,即便通房丫头第一次侍寝,没有贞娘紧致,也会感觉到有一层阻碍,他不能因极致的享受忘了这一点···

“王爷,我疼。”

贞娘哭着说,比她想象得疼痛,“疼,求求王爷···饶了我吧。”

即便如此疼,贞娘还记得戒指内侧的针,她准备刺破手指时,汝阳王抽身,贞娘尖叫了一声:“疼。”

鲜血染红了元帕,汝阳王下!体染血,但他如同见了血腥的野兽一般,在贞娘身体里进进出出,贞娘的喊疼声音逐渐减弱,她疼得已经没有喊疼的力气了,她在身上涂抹过迷魂药,尤其是耳垂,胸口,汝阳王···他应该想不起···如锯割肉一样的疼痛,每一下都会有血流出,贞娘咬着嘴唇忍耐着,不是娴娘···我怎么承受这些?

许是着贞娘涂抹到身上的药有了效果,汝阳王不顾贞娘的哭喊,仿佛打桩子每一次都直入到底,贞娘是苦难耐,手掌碰触染满血的元帕,她准备得是多余的,再让汝阳王折腾下去,她没准死在炕上,贞娘用全身力气喊道:“来人,救命。”

新婚之夜喊人救命对贞娘是耻辱,可性命是最宝贵的,贞娘不想死,她推着汝阳王肩头,“王爷···我疼···”

汝阳王的粗暴,同强!奸没区别,贞娘不仅身上痛,心也疼,她唇边勾出苦笑,继妃工作不容易做,即便吧汝阳王当做牛郎,可哪个牛郎只顾着自己享受不顾及恩主的喜好。

再多精神安慰法宽免不了贞娘,她如今被一男子压在身下演爱情动作片,他们之间有爱情吗?她不能反抗,只能承受,因为在他身上凌1虐的是汝阳王,是她合法的丈夫。

外面的人即便听见贞娘喊叫救命,此时也不敢非进来,贞娘只能自救,在昏迷之前不弄晕汝阳王她真会被做死,想起戒指上的针,朦胧中朝着汝阳王后背的某处穴道刺去,汝阳王大吼一声,一泄如注,趴在贞娘身上大叫:“疼,疼。”

他嘴角歪斜,流出口水,贞娘意识是清醒的,但也没力气推开他···一滴一滴的血滴在她羊脂白玉的肌肤上,贞娘费力的睁开眼睛,红红的,是血?谁留得血?

“王爷,王爷,天哪,王妃殿下。”

云儿先是听见里面的喊救命,过了一会一叫声,一会没了动静,因窗户都是锁死的,她们又守在门口,不可能有刺客越过她们进新房,有经验的老妈妈对焦急的云儿说,“初次承宠都这样,破瓜之痛喊两声正常,等尝到鱼水交欢后就好了,云儿姑娘,你放心,王爷会心疼王妃殿的,你这时候冲进去,打扰了王爷的兴致,怕是王妃都护不住你。”

云儿又等了一会,直到里面没有声音,云儿知晓贞娘是爱干净的,欢好过后,一定会叫她伺候梳洗,到现在还没听见主子叫她,云儿等不了了,“我还是进去看看,悄悄的进去,保准不惊动王爷。”

等到云儿透过屏风看见床上的情景,王爷同王妃之体交缠,浑身上下都是血,云儿越过屏风,尖叫声划破寂静的汝阳王府,燕喜妈妈冲进来一看不好,吓得脚一软坐在地上,“快去通知太妃,王爷不好了。”

屋子里一片混乱,噼里啪啦不断有重物落地,燕喜妈妈回过神:“千万别移动王爷,万万不要动王爷”

“妈妈,王爷流鼻血,脸色也不好,怎么办?”

如果汝阳王有个三长两短,她们这些伺候的人都难逃一死了,除了燕喜妈妈懂行之外,成过亲的妈妈对床榻上的王妃看轻一分,能将男人迷成这样就没有良家女子,这种状况大多出现在青楼名妓身上,没想到王妃身怀异禀,也不知道是不是王爷的福气。

娶妻娶贤,纳妾纳美,正妻在床榻上如何能做出名1妓妾室的举动?她们都是下人不敢过多非议王妃,但半夜被叫醒的太妃就没那么多的顾忌了。她中年守寡,这么多年一直阴阳不调,看儿子如此本就担心,太妃上前狠狠的打了贞娘一巴掌,“你给我醒醒···你是不是狐狸精转世?放过我儿子啊。”

出现这种事情,一般必须是女子先苏醒,尽量松弛下1身,男子的下1体才能退出,贞娘被一巴掌打醒,眼前的老妇人不认识,但看装扮应该是太妃,“···母亲···”

“你快松弛,放过我儿子。”

“松弛?”

贞娘弄不明白怎么回事,太妃厉声道:“你再不松开,我让人破开。”

燕喜妈妈凑到贞娘耳边,低估了两句,贞娘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见汝阳王仿佛阳气都泄了一样的趴在她身上,贞娘慌了,“王爷。”

“您千万别慌,别再收紧了,王爷的身体要紧。”

“我控制不住。”贞娘尽量让自己松缓,但被一堆人围观,她怎么都做不到。

太妃摆手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人虽然少了一些,但贞娘还是松缓不下来,“母亲,我不行···把我敲晕吧,王爷的性命要紧。”

“你晕倒了,我儿子还有命吗?”

太妃气得脸色煞白,贞娘慢慢的阖眼,缓缓的呼气吸气,冷静,冷静,将身边的人当做雕塑,冷静,冷静,贞娘刚有写放松,听见熟悉话音,“父亲可还好?祖母。”

王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嫣然和赵睿琪不可能不知道,汝阳王同贞娘屋里闹出洞房血案,世子的屋里却是温馨一片,淡淡的助睡眠的香料飘逸,赵睿琪细细的亲吻心爱的表妹,时而温柔,时而宠溺的轻吻,嫣然随着吻落在身上,那一处仿佛黏上了羽毛,带着她整个人飞起,直到她完全动情,赵睿琪才坚定又温柔的挺近,只要她皱眉,他停下,直到她适应了,樱唇飘出呻吟声,他由慢转快···

没等到赵睿琪梅开二度,得到赵妈妈的禀告,他们两个知晓事关重大,穿好衣服向新房赶去。因为汝阳王心中存了娴娘,他也知晓娴娘是个爱吃醋的人,并未将贞娘安排在娴娘曾经住过的院落。

贞娘住的地方,同嫣然的住处较远,中间也隔着铁门,等到铁门开后,赵睿琪扶住她,“慢点走,当心脚下。”

“表哥,你说贞···她怎么能如此?”

嫣然实在是羞于启口,赵妈妈在前面挑着灯笼,她没把这贞娘失去处子血的事情告诉嫣然,娴娘叮嘱过她,污秽的后果她来承担,贞娘流血了···赵妈妈心里欢愉,看汝阳王还会不会宠着柔媚的贞娘,不怕死在她肚皮上?赵妈妈亲自动手,知晓贞娘的销魂之处是又紧又热,但太紧了也不好,王爷不就栽了?

因贞娘同汝阳王仅仅盖了一张薄被裹着身子,嫣然也好,赵睿琪也罢都不方便进门,隔着屏风老远,嫣然闻到从床榻上飘来的血腥味儿,她不是不懂人事的闺阁少女,如此重的血腥,贞娘到底留了多少血?屋子里还弥漫着一股子腥气,嫣然脸红了,更退后了几步,赵睿琪挡在嫣然身前,问道:“祖母,里面可好?”

“你们两个速速离去。”太妃怎能让孙子孙媳妇沾染这些污秽?

“回祖母的话,父亲院落中伺候的人,是不是得训诫一番?”

嫣然首先想到得是封锁消息,汝阳王纵欲,汝阳王继妃不贤,对表哥影响甚大,大姨母留下的汝阳王府不能败落在她手上,太妃道:“你不说,我急得忘了,此时交给你处置,切记不可走漏一丁点的风声,汝阳王府经不起再大的波折了,你们父亲不可再出岔子。”

上次娴娘舍命救下汝阳王轰动天下,世人赞叹娴娘忠贞时,对汝阳王多有非议,堂堂的王爷,曾经的帝国名将被几个蛮夷抓住,还弄得妻子来救的地步,汝阳王也太没用了,男子汉纯爷们哪个躲在妻子身后?虽然下聘贞娘打得旗号是娴娘的遗愿,但京城贵妇圈中有贞娘勾引汝阳王的传言,不是她勾引汝阳王,假嫡女怎能可能成为继妃。

娴娘去世前虽然不常见外人,但同知交好友例如安宁公主说过,不干涉汝阳王娶谁为继妃,安宁公主也证实了这一点,世人不好非议汝阳王薄情,转而嘲讽贞娘不贞洁。

勋贵名门都养有庶女,她们羡慕贞娘飞上枝头时,心里不平不忿,她们反倒是议论贞娘最多的人。好不容易议论平息了,今日事传扬开,汝阳王府将会名声扫地。

嫣然回道:“孙媳明白了,会尽力不让她们胡说。”

赵睿琪拽住嫣然手腕,“表哥?”嫣然不解的问,赵睿琪深邃的目光带着担忧,“表妹须知杀一儆百,你如果下不去命令我···”

嫣然淡淡一笑:“我是汝阳王府世子妃,我明白的,表哥,我没想得那么脆弱。”

踮起脚尖,嫣然凑近赵睿琪的耳边,眸子璀璨晶亮,“表哥怜惜我,我也想保护表哥。”

赵睿琪笑着点头,“我记下。”

嫣然去处理善后的事情,王府下人真有议论纷纷的人,嫣然将多嘴的人当着所有人的面杖毙,冷冷的声音如重锤敲打在他们心中,“谁敢妄言,我送你们找他们叙旧。”

“奴婢不敢。”

嫣然用十多条人名立威,天快亮的时候,汝阳王终于从贞娘身体里滑出,他经过一夜的失血折腾,更显得苍老,贞娘抬头向外看去,嫣然的手背赵睿琪牵着,晨曦的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四天,加油,桃子。

第一百一十六章更新

赵睿琪对比汝阳王风华正茂,他凝视嫣然时,好像世上就只有她一个女人,也不完全是这样,即便世上有很多的女子,他心里眼里装得全是嫣然,再无旁人。

汝阳王世子殿下备受皇帝看重,官居帝国光禄大夫,参赞政务,并且他在文人中有显赫的名声···贞娘并非看上赵睿琪,而是羡慕嫣然能有如此出色的丈夫。

她只有十五岁就陪伴着苍老的汝阳王,眼下在王府的生活同她想得不太一样。云儿的声音拉回贞娘的思绪,“王妃殿下,您该用汤药了。”

贞娘慢慢的起身,重新清洗过的身上还残留着青紫的瘀痕,她的下1身隐隐作痛,浑身如同散架一般,回想洞房那日,真是一场糟糕之极的情事,她只感觉到疼痛,而汝阳王一味的猛攻,最后还···贞娘不愿再想那些痛苦难堪的事儿,接过汤药碗儿,勺子搅动药汁,“平大夫怎么说的?王爷的身子如何了?可曾服用过汤药?”

那场惊天动地的洞房之后,太妃做主将汝阳王移到了娴娘曾经住过的院落,根本没给贞娘照顾汝阳王的机会,贞娘每每想到太妃心里就冒寒气,太妃对她厌恶仇恨丝毫不加掩饰,听说汝阳王有是个孝顺的儿子,同太妃有冲突的话,汝阳王断断不会站在她这边。

“大夫说您心事太重,王妃殿下想开点,将养好身体,王爷会知晓您的苦心。”

云儿安慰起贞娘,眼看着她将汤药放入口中,柳叶眉因苦涩皱起,贞娘精致清丽的五官在王府的女眷中艳冠群芳,不是说世子妃出落得不如贞娘,而是气质不同,世子妃更显得明艳贵气,“世子妃殿下杖毙了十几个人,王府里不会再有人议论那日的事儿。”

贞娘理解的说道:“嫣然是为王府的着想,她也是为了我,但还是伤得人命,终究是良心不安,好好的人就被封口了,我会在佛祖面前忏悔,这枉杀人命的罪孽我一人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