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孽缘的开始,解也解不开。

是不是真的要死亡才能割断。

如果真要如此。

如果.....

“想死吗?”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莫远脸上是冰冷的嘲笑,随后一闪而逝的一黯,深黑的眸底亦随之更深,那是痛,却在下一秒,升腾起狂肆的冷然“恨我,你说你恨我是吗?好,恨吧,恨吧,有多恨就多恨吧,不过,你如果以为你死了,死亡便可以逃开我,那你就错了,就算是死,死亡我莫远也不会放开,就算是阴朝地府,我也会追去把你抓回来,你逃不了的,一生一世,生生世世,永远,我都不会放开,就算是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一起,你别想甩开我,而你要真敢真,那你的那些朋友,亲人,我也会好好的照顾他们,非常好的‘照顾’”

照顾两个字,莫远咬得很紧,很无情而冰冷,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陈柔止也明白。

是啊,莫远冷笑着。

若没有了爱那就恨吧。

恨也好。

恨也好——

不是恨吗,那他不介意让她更恨,多恨一点,不是说恨得越深,也就是爱得越深吗?她不想爱他,那他就要她恨。

深深的恨他!

话毕

在陈柔止的眼中,冷然邪妄的莫远,面上转换过的是狰狞阴鸷的表情,就像是疯了一样,说着那些吧,恨——眼染上了红,手中冰冷的枪一转。

冷冽的男人突然用枪直接敲在了陈柔止的后颈。

猝不及防下,陈柔止只来得及往旁边一偏。

恰恰躲开一点。

但却来不及防住莫远的下一手。

只见莫远在陈柔止偏开身子时,手再一次用力,用着枪柄朝着她的后颈敲了下去,脸上的神情冷酷而邪冷,无情,唯有那眸底在涌动,下手当然毫不留情。

‘砰——’一声,这回实实的敲在了陈柔止的后颈上。

通过过训练的她虽不至于倒下晕过去,但也动作一滞,刚好被莫过开口叫过来的两个男人压制在地上。

这两个一身黑的男人五大三粗,高大强壮,不是陈柔止能抗住的,还没摸出刀片,她就被注射进了令她一下软倒的东西。

被压倒在了晕黄的走道里。

“你以为你真的伤得了我?真是可笑,以前若不是我愿意,若不是我给你机会,你是没有机会的伤害得了我的,我的女孩,你还是太天真了。”耳边,莫远那轻屑的声音说着,说着让她心凉的话。

看着朝着自己手臂注射的针筒,陈柔止一阵的眩晕,怔了。

真的是她太天真了吗?

她明明知道莫远是怎样一个人的。

那是恶魔啊!

“我说过叫你别逼我的,这是你自找的,亲爱的女孩,哦,我忘了,是我亲爱的前儿媳,我即将的妻子——你应该认识它的,它会让你很舒服,飘飘欲仙,到时候你就不会再反抗我了,会乖乖的听我的话,乖乖的......”那冰冷的手按在她手臂上的针孔上,莫远的声音对她说着。

粗鲁的她被扔到床上,灯光明亮。

房间里,莫远那低沉冷极无情的声音在陈柔止的耳边回荡“这可是最好的药,会让你感到最美好的感觉,怎么?是不是开始害怕了?可惜晚了,你惹怒我了——”

里面的含意却让她一脸的惨白。

她怎么会不认识它,那是美国刚出来的会染上毒瘾的粉,他要做什么?让她染上毒瘾吗?他......

怔后回神,儿媳,儿媳,她到底要背负这两个字多久,她不是,不是。

可是容不得她反抗说什么。

刺目的光线下,水软的大床上,她混身无力,她的头被一双大力的手扯着头发仰起,她的口中立马被塞进去了一样东西,粗长的东西,熟悉的姿势,屈辱的滋味,还有恶心的的味道一股脑儿的全在她的嘴里,睹住了她的嘴。

再大的愤怒,屈辱恶心她也叫不出。

而身后,一双修长的同样让她恶心的大手拉开了她身上的裙袍,一拉之下,‘撕——’一声布撕开,全成了碎片,落在地板上,洋洋洒洒的一片片白色。

“这是你自已该得的,别在我面前露出那绝望的模样——看着会让人倒胃口的,我可不想.....”他的动作没有怜惜,没有温柔,一如多年之前那数不清的夜晚里。

那枯枝糜烂的蔓腾开出的刺手黑暗禁忌的花。

“含住它。”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布,莫远他身上的睡袍也被抛在了地上,地板上碎裂的布,凌乱的睡袍化开的是浓稠的一夜。

他的手则掐着她的嘴,拍打着,说着恶心的放。

陈柔止怎么会听话呢。

听了莫远的话,她有的是狠厉的用尖锐的牙齿狠狠的咬向口中塞满得她恶心想吐,屈辱,极恨的东西。

她要咬断它——

“竟敢忤逆我的话,这是惩罚,也别再乱动,不然......“邪邪的一勾唇,似是明白她要做什么,莫远的手‘咯吱——’一声扣住她的下巴,在她即将咬下时,提前一步卸下了她的下巴“痛吗?啊?想咬是吗?那就给我乖乖的‘咬’......”这个‘咬’字莫远是暧昧的,羞辱的。

顿时

不——

陈柔止有脸上是痛彻的疼痛,还有屈辱的难堪,淡然的面具破碎成灰,连软下的身体都僵直,口中合不上,连口水都不停的流下,努力的挣扎着,一头乱乱的长发,披在她惨白的脸上,凌乱不堪,狼狈不堪。

可这还不算完,莫远像是残虐的刽子手一样,那粗长的东西,属于男人的硬挺就这么运动了起来。

双手更是掐住陈柔止的脸,抓住她的头发手,扯是她更加的高昂着头。

被迫的承受!

“怎么样,还跑吗?还跟别的男人跑啊?水性扬花。”边动着,那刺耳的久违的话随着莫远疯狂的神情一一倾泄而下,全砸在陈柔止的耳朵里。

就算无力软倒也不屈的挣扎,陈柔止极力的鼓动着力气,滚向一边,忍住痛意,那恨,那怨,滔天!

“是不是想说恨我?啊?没关系,恨就恨吧,要恨就恨到底——”看着陈柔止眸中闪过的恨,莫远眼中痛着,口中却与之相反的毫不在意。

身下的动作当然更快,更肆虐,更残忍,带着快意,带着说不出口的痛,带着一起沉沦一起......的痛苦!

陈柔止死死的僵着身子。

“你不知道吗?你越是恨我,我越开心,而且我不只要你恨我,我还要你,你为你最恨的人孕育孩子,孕育我莫远的孩子,你说是吗?我未来的妻子,亲爱的?“居高临下触在陈柔止头顶的声音轻柔的说着。

“我要你当我莫远的孩子的母亲,我要你看着......”“我说过你别想逃,逃不了,我莫远要的,就一定要得到。”

.....

那声音在继续说着。

陈柔止瞪大的充满恨意的眸子瞪着,恨不得瞪出一个窟窿......

孩子,他还有脸提孩子。

过往的恨加上此刻的恨,让陈柔止对莫远恨到了极点,她恨不得杀了他,折磨他——

前面过后。

是后面。

在她口中爆发的男人,又一起挺直,就着那白色的浊状物,转过她的身体,看也不看,邪冷的半勾着唇,就冲了进去。

粗鲁的。

是陈柔止撕心的痛——

久没被人光临过的地方,干得窒人。

“你可真是紧呀,又热,又紧......”莫远粗喘的喘息在她的耳边说着,动作更急更快,额上的汗一滴滴滴落。

烫在两人身上。

混身无力而赤身的陈柔止在莫远的摆布下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布偶,她一旦兴起一点反抗迎接她的就是更强有力的折磨,外加的是那一筒的针管。

注射进她的身体里,让她无力,甚至沉在那黑暗里,还有着火热在她的身体里蔓延,让她快要昏过去的神智醒来。

她不再看,眼中的恨慢慢的熄灭,闭上了眼。

可是这还不算完,莫远极尽各种各样的方式侵犯着她,不理她的泪,不理她的绝望,一往无前的折磨着她。

那干涩的下体,下身撕裂的痛,流出来的血,混身的脏污,白色的污浊,酸痛的身体,凌乱的一切......

她被压着,被翻起,除了承受还是承受。

咬碎了牙,和着血吞没。

翻来覆去的折磨——

.....

男人女人的声音,欲望的撞击——

这不是一场‘交欢’,更算不上男女间的做ai,而是一场活生生的两个人彼此的折磨,陈柔止在痛,莫远也在痛。

一个痛在身上,一个痛在心里。

隐晦和明朗。

互相的......

当外面的枪声猛然又轰鸣时,连成一片时。

当奔跑的脚步在周围响起时。

陈柔止再不能奔向那脚步,不管是谁来了,她已死去——

日出东方。

婚礼到来。

她则在前一晚死去。

醒来的她再不是她。

五年前的心碎,五年后的重生,却在这一夜里再次跌进深渊,无力救赎,生命,生活已没了意义!

看到从同一栋别墅出来的乐乐,看着她迷惘的表情,看着她被迫的站在她的面前,陈柔止漠然而木然。

看着乐乐披上婚礼。

看着乐乐对着她欲言又止。

看着乐乐被送上黑色的骄车。

看着黑色的骄车远去。

看着.......

陈柔止没有一点的表情,就像是灵魂的抽离,她躺沙发上,留下的是一具行尸走肉,手脚仍然无力,却被粗细的如美丽的项链一般的精铁锁住,唇舌也麻木。

她失去了结束这具行尸的权利......

对看到的,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但她不知道,却有人想让她知道,而且非常想让她知道,只见莫远从后面环抱着她,手放在她精铁上面把玩着,摩挲着“是不是很好奇?想知道?”

那轻柔得发寒的声音吹在陈柔止的耳里。

她木然,漠然。

“.....”

“我告诉你,看到那婚纱了吗?那是结婚的礼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吗?那是你的好朋友朋友,现在她要代替你去,去参加婚礼,明白了吗?她,乐乐,将代替你去参加今天这场婚礼,这场我精心筹划已久的婚礼,属于你我的,你说要是苏凌,腾驰他们看到会怎么样?会不会很有趣?对了,”

他说着停了一秒,手抚过陈柔止的发,就像是抚弄一个庞物一样,眸中深色的光转过,方开口,唇含住她的小耳,细细的舔弄“有了新娘,还有新郎呢,你想不想知道新郎是谁吗?想不想知道和你好朋友乐乐结婚的是谁?那可是自动送上门的,你猜猜?猜中有奖哦?”

“.....”

他也不介意陈柔止不开口。

莫远反而很有兴致的说着,就像是有什么好的东西想和她分享“猜到了吗?很好猜的,那可是一个很主动的新郎,也是非常的神秘,我也是想了好久才决定的,我告诉你,他叫墓子寒,怎么样,是不是很配?”

说完,莫远盯着陈柔止的表情看着,嘴角啄着一抹笑。

但谁知

陈柔止木然的神情一点变化也没有,有的也似是风吹过吹动的眼睫,他闪了闪眼,黑眸深沉,一把抱过了她“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也该走了,迟了可就不好了,我的妻——我们也该去参加真正属于我们俩的婚礼了。”

被同样套上白色婚纱的陈柔止被莫远抱上了另一辆黑色的骄车。

两辆车载着两个女人走向礼堂。

在同一天,同样的婚礼。

一边喧嚣,一边寂静.....

第一百一十四章 子寒的恨

在同样的黑色骄车里,一个是刚刚苏醒过来就被莫明奇妙套上白色婚纱的乐乐,一边是被莫远紧扣在胸前的陈柔止,十字路口,两辆黑色豪华骄一南一北呼啸而去。

在汽车里,抱着一脸木然的陈柔止的莫远,在看到之前那辆黑色的骄车转眼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后,收回目光,手摸着陈柔止的长发,慢慢的一点点的抚顺着,口中也轻柔的对她说着,眸中的光闪过,声音吹落“刚刚看到没有,那辆车?嗯?等不了多久,那辆车就会载着你的好朋友去帮你完成那个婚礼,你心里也想去吧,新郎可是墓子寒啊!嗯?是不是啊?”

说完后,也不去管陈柔止的反应。

而陈柔止依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

就算听到了,此时的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就是。

莫远一手环抱着她,一手不厌其烦的就这样顺着她的发,手指穿梭在她黑色长长的密黑秀发里,勾弄,拔玩.....

半晌过后。

待黑色的骄车转过了A市的大道,转向朝着市郊的小道而去时,莫远的手机响了,铃声中,陈柔止长长的眼睫微晃。

而莫远早就勾起了唇角,像是早就意料到一样,看着响动的手机,当着她的面便接起了电话。

也不管她是不是听到,或他就是要她听到。

“怎么了?”接通电话,他对着手机便开口,弯起的唇角让他那冷俊的面容染上愉快,看得出来他今天的心情都是非常好的。

“回总裁,那边已经行动了,小姐已经被人带走。”电话里,是一声属于马副总的声音响起,恭敬的对着莫远道,话中全是对莫远料事如神的佩服。

“哦.....好,我知道了,那就回来吧,让他们去。”更加高兴和愉快的说完,弯尔唇角“我还等着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呢。”

“好的,总裁。”

莫远吩咐完毕后,按断手机。

随之,抱着陈柔止的他心情愉快又深沉的望了一眼车窗外,浮光掠影的车窗上,有的是他那黑色的眼睛。

回过头来,他又开始抚摸着她的发,爱不释手一样,穿过来穿过去,十指穿梭,头靠着陈柔止,又是一阵低喃,吐在她的耳边“电话听到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应该猜到了,谁叫你如此聪明呢?”

莫远那自言自语的呢喃愈加靠她的耳,说到最后,直吹入心底“跟我预想的一样,你那个心爱的墓子寒,早就和你约好了吧,你看这不,才过多久,他就出现了,还带走了那个乐乐,你说他知不知道那不是你?如果知道不是,他是不是很愤怒,你说他会再来救你吗?如果不知道,你说等下会如何呢?”

说着墓子寒,咬着那心爱的三个字,莫远的神情由轻柔在一瞬间转换成了狰狞,还有扭曲——

自己说着,已是一片的嫉色!

扣住陈柔止的大手也在一刹那紧得人窒息。

那冷冽的怒火,怒气,陡然的燃烧......

陈柔止却像是毫无感觉,那手再紧,再窒息,她脸上那表情连眼睫也没有颤动,木然的注视着前方。

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

那目光是空洞,空落落的。

这样的她更让莫远那怒火燃得更快,他知道这是昨晚后的后遗症,加上又注射了那粉,心痛着,心痛自己又对她的伤害,同时又恨着。

她为什么一定要逼他呢?

一定要逼他那样对她?

她就不能乖乖的听话......

扭过她的脸,莫远对着她化过精致妆容的脸就是铺天盖地的一吻,双手更紧锢,紧紧的一手按住她的手,一手环紧她的腰,无情冰冷的薄唇则肆意搅动。

含着她的唇,手移下扣住她的嘴,硬逼着她松开口,他钻入她的唇中,又是死死的纠缠,缠绕......

也不管她回不回应,不管她是不是像个木头一样,连吻也没有反应,不挣扎,毫无一丝一毫的动作。

他就肆意的吻着。

强势,急迫,占有,疯狂的吻。

像是要把他心里无法言说的东西,那刻入骨子里的痛意随着这个吻呼出,印到她的唇里,心里,让她也感受到他的痛,跟着他一起的痛,不然那痛会逼得他再一次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