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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明修早就考察好了海边的一个餐厅,挑眉,“明天我们好好休息,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冉柠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打着哈欠往房间去了。

看着她包裹在大T恤里的美好身体,詹明修浑身又是一阵燥热,挣扎着转过脸,捂住自己发胀的鼻子跑回房间去了。

这死丫头,小时候长的一副营养不良的瘦弱样子,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有料!

她再这样在他眼前晃下去,他都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出格的举动了…

哎…

詹明修叹气,不过现阶段还是要忍字当头。还是不能吓到她。

第一二五章

难得周末,冉柠和詹明修都睡到很晚。

詹明修睁开眼睛,已经十点多了。

空气中已经飘出了食物的清香,这种感觉真好。蓬着头,詹明修一边揉眼睛一边大咧咧的走出房间,正要去洗漱,突然看见冉柠蹲在敞开的厨房里,头抵着柜子,蜷缩的肩头微微颤抖着。

心一突,他急忙奔过去,扶住冉柠的肩头,焦急的问,“怎么了?你不舒服?”

臼冉柠使劲的摇了摇头,抚住胸口,“没事,我刚才蹲下找东西,站起来的太急,头有点晕…”

詹明修扶她起来,看着她惨白的脸,神色紧张,“走,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最近天太热,你别是中暑了。”

冉柠扶着流理台,开了水龙头,接水拍拍脸,“没事,小题大做呢!你昨晚还不是一样面如猪肝——你中暑的可能更大。”

咎詹明修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看着她,脸又红了,“你才面如猪肝!快煮饭!饿死了!”

冉柠瞪他,一边往瘦肉粥里添作料一边嘀咕,“我简直成了你的保姆了!每天煮饭洗衣收拾屋子——你快点找个老婆吧,烦死了!”

詹明修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不堪一握的小细腰,用手比量着它的尺寸,心里痒痒的,暗笑,“老婆也是做这些事,你也是做这些事,我干嘛还要找别人?你这个免费长工挺不错的。”

冉柠呸了一下,“你想得美!我明天就把你的新房子一口气收拾出来,你马上搬走,我落得清静,才不要每天白白伺候你!”

詹明修一激动直接掐上了她的腰,粗着嗓子问,“你说什么?”

冉柠被捏中了痒痒肉,嚎叫一声,回头推开詹明修,“你干嘛捏我!”

詹明修怒瞪她,“你不跟我一起搬走?”

冉柠抚了抚额头,知道又要和他纠缠这个话题了,转身,一边煮粥一边小心措辞,“哎,哥,你看,我们总不能一直住在一起对不对?这样毕竟不方便,而且…”

身后传来的低气压让冉柠不由得住了口,叹息着回头,她看着詹明修要杀人的眼睛,“好了!哥,一跟你说正事你就这样,脾气真臭!”

詹明修还是愤愤的盯着她,好像要吞掉她一样。

冉柠无奈的摇摇头,回头盛粥,“好了好了,真受不了你,拿筷子吃饭——以后再说吧,住在一起就住在一起,反正我没男朋友,交不到女朋友是你的事,你别赖我。”

詹明修慢慢的收起脸上凛冽的寒气,脸臭臭的去拿碗筷,往桌上一摔,“我可没打算交女朋友!”

冉柠冲他撇撇嘴,真不明白他到底在气个什么劲儿。

揉了揉紧绷的额头,她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头还是晕,胸口也闷闷的,她估计是这几晚都对着窗子睡觉,凉风把脑袋给吹痛了。走回卧室,她找了两片感冒药就吞了下去。

詹明修闷闷的喝粥,看她走过来坐下,语气冷冰冰的,“喂,今天我生日,你连句话都不说吗?”

冉柠受不了这人的孩子气,从锅子里拿出煮好的鸡蛋,一边剥一边说,“哥,我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詹明修呸了她一下,夺过鸡蛋开始咬,“我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还寿比南山——我真想揍你!”

冉柠一边托腮叹息,一边眨眼,“其实还是祝你早日给我找个嫂子最实在了,你也享福我也享福——有人替我做苦工,我就解放了。”

詹明修胸口一堵,抓起蛋壳就丢过去,恶狠狠的看着冉柠,“我偏不找!我偏要奴役你!死丫头!”

冉柠苦着脸,“死詹哥,你没人性…”

詹明修看着她瘪嘴装哭,伸手在她头发上狠狠的揉了几下,还是忍不住笑了。

傍晚。

临海而建的悬空餐厅采用全木质结构,白色的房子,白色的桌椅,踩在地板上咯吱咯吱的声音很有趣。

抬头就可以看到透明蓝色的海,细腻如银的沙滩,以及辽阔干净的天空。

抻了抻懒腰,冉柠轻嘬一口手上的卡布奇诺,看着对面白T恤沙滩裤人字拖的詹明修,有些汗,“哥,好歹你也是寿星,穿这样太随便了吧。”

詹明修从远方收回视线,扫了扫自己短硬的发丝,嬉笑着看冉柠,“说真的,丫头,你觉不觉的我很帅?”

冉柠咽下去嘴里的饮料,笑着点头,“嗯,帅,比小时候那个被奶奶拿着鸡毛掸子追,裤子都来不及穿就到处乱窜的小男孩帅多了!”

詹明修伸手在她后脑拍了一下,“死丫头,敢取笑我!你小时候被毛强每天堵在校门外不能放学的时候,是谁帮你打的架?”

冉柠想起那些很多年前的事情,觉得有些恍惚,哈哈笑着,“不过詹哥,你真长高了好多,小学毕业的时候你还没我高呢。”

“你也美了不少——”詹明修很轻的说了一句,看看冉柠,他有种陷入泥潭不可自拔的仓皇感,急忙伸手叫服务生,用上蛋糕来掩饰自己的失控。

他想,是时候跟冉柠挑明了,他等不下去了,也不想冉柠总是用亲人用妹妹的语气跟他说话。尤其是她现在直接叫他哥,这让他很不爽,极度不爽——

水果蛋糕端上来的时候,冉柠闻到了*的清香。

凑过去,她看着上面层层叠叠的新鲜水果,开始插数字蜡烛,点燃后冲詹明修一笑,“好了,快点许个愿望——你要早点成家立业,奶奶也就放心了。”

第一二六章冷眼旁观

詹明修淡淡的笑了笑,难得的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笑容,闭上眼睛,认认真真的在心里许了个愿。

冉柠看着他,清瘦的男人算得上英俊,他下巴削尖,眉眼漂亮却锋利,他虽年轻冲动,但是已经有和年龄不符的成熟与圆滑。

这就是从小就靠自己打拼的人,和简绍炎,和阮纪元都不同。

她和詹哥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们注定只能靠自己的力量在世上站稳。

臼脸上一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詹明修手指上粘了大大一块奶油,正看着她被凌虐过的脸坏坏的笑着。

冉柠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脸,咧嘴,“死詹哥,你就知道使坏!”

詹明修趁她不备,又往她脸上抹了一陀奶油,“谁叫你这么笨的!笨的要死!什么都不懂,真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装饰品!”

咎冉柠抓起奶油抹过去,恼火,“我哪笨了!你脑袋才是装饰品!”

詹明修抓住她的手腕,撑住她压过来的身体,“啊,不对,你的脑袋根本连装饰的作用都没起到!长那么难看,一点也不赏心悦目!”

冉柠气得哇哇直叫,整个身体都扑过去和詹明修厮打,两个人在露天餐厅里玩玩闹闹,开心的不得了。

周末来休闲的人很多,很多人都在高声的调笑着,啤酒和海鲜充斥了餐桌,到处都是欢快的人们。

餐厅二层。包厢。

从敞开的窗子看下去,带着深茶色墨镜的男人一脸清冷,目光始终锁定楼下那一对在一起打闹的男女。

她看起来竟然很快乐,快乐的似乎没有一丝因为离开他而产生的无奈和伤感。

放在窗台上的手收紧,青筋渐渐浮凸。

冉柠和詹明修把蛋糕当武器互丢,玩了一会儿,两个人都已经满脸狼狈,笑着,冉柠举手投降,一边擦脸一边往楼梯下跑去,求饶,“哥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下去海滩走走,你去找人陪你喝酒看球吧,旁边好多漂亮小妹妹呢!”

詹明修也闹的累了,坐在椅子上呼呼直喘气,看着冉柠逃命似的跑到沙滩那边去,不由得笑了。

奔到距离餐厅很远的一处沙滩上,冉柠瘫坐在大阳伞底下,把包包枕在脑袋底下,她躺下来,剧烈的喘息着。

四周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和家人,她听着人声鼎沸,枕着细软的沙子,不知怎么,心头就忽然一痛。

整整一个月了。

她离开简绍炎已经这么久了,她比想象中更坚强,她以为自己会忍不住不停的想他,一直想到自己忍不住偷偷躲起来哭,可是并没有,她除了在晚上睡不着觉时会把他从记忆里翻出来过一遍之后,她一直把自己的思念控制的很好。

只是今天,越是喧嚣、越是快乐过后就越寂寞。

她在无数众人里,开始想他。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她调出自己走之前录下的那段视频——

只有他清浅的呼吸,冉柠看着他的睡颜,忍不住红了眼眶。

再没有和他一样温度的怀抱,再没有和他一样动人的眉眼,要和这个人在有生之年再也不见,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心痛的厉害。

有脚步声朝自己飞快的跑过来,冉柠把手机按在胸口,抬头,看见詹明修拿着一个大水枪,冲她的脸喷了一下水,笑着,“丫头,躲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了?”

冉柠哇哇叫着,趁机去掉自己喉咙里的哽咽,一边把手机塞回口袋,猛地将詹明修推倒在地,朝他身上丢沙子,“死詹哥,你就知道欺负弱小!”

詹明修倒在地上还不停的用水枪喷冉柠,笑着,“看看你,悍妇一个!还好意思说自己弱小!”

冉柠挥起包包去打他,却被他喷的满脸是水,只好抱着头逃跑,詹明修就跟在她后头,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笑声一直传到悬空餐厅的二层。

立在那里的男人依旧带着墨镜,无比平静的面色之下仿佛藏着无声的激流风暴。唇抿成紧紧的弧线,简绍炎握紧拳头,眸子冷厉。

从沙滩回来后,冉柠就病倒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脆弱,以前她哪会像现在这样只会缩在被子里昏睡。

她头痛的厉害,只好请了假在家休息。詹明修看她病了,非要带她去医院检查,冉柠嫌他小题大做,懒懒的不想起床,只是吃了药,缩在被子里摇头,“哥你快去上班吧,晚上给我带牛肉面回来,我难得病一次,你得好好照顾我,休想再奴役我。”

詹明修看她不发烧不咳嗽,就是有些精神不佳,以为是昨天自己和她疯的太厉害了,只好放她在家休息,千叮咛万嘱咐之后才跑去上班了。

听见他关门走了,冉柠疲倦的闭上眼准备睡觉。

这一阵子总是加班加班,小公司不肯多请人,偏偏琐碎事情又很多,冉柠着实累坏了,闭上眼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的了。

淡淡的敲门声响了好久,她都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没理会,继续睡,一直到门外的人加大了力度,那声音已经将冉柠从昏睡中拉出来了。

趿着拖鞋,冉柠迷迷糊糊的往门外走,估计是詹哥忘了钥匙或是手机,她嘀嘀咕咕的去开门,“死詹哥!你又回来干嘛!”

门外传来熟悉又陌生的气息,那浓浓的寒意让她一激灵,眼皮立即睁开,瞪着门外那抱臂看着自己的高大男人,她张大嘴巴,使劲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简…绍炎?你怎么会在这里?”

第一二七章简少造访1

门外的男人只是眯着眸子瞪着人,冉柠摸摸自己发昏的脑袋,怀疑自己是做梦了。

看着她一副怔愣的样子,简绍炎淡淡的哼了一声,推开她径自走入了房间。

房子不大,仅有的两间客房被中间的小客厅隔开。这样泾渭分明的布局让脸色紧绷难看的男人多少舒缓了一些,简绍炎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腿看着还在门口傻站着的冉柠,一边从口袋里掏烟一边抬眼看她,“你和那小子就这么不可分开?既然这么爱同居,那干什么还要分成两个房间?睡一张床多暖和!”

冉柠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忍住被他奚落的心痛,几步走上去,夺下他指间的烟,“我家里没人抽烟,会有味道。”

臼简绍炎冷笑一下,攥紧手里那包烟,“那小子不抽烟?一副小混混的样子,看着就该五毒俱全——”

冉柠按住自己猛烈跳动的心跳,稳了口气,“我闻到烟味会头痛,詹哥就戒掉了。”

“是吗?”简绍炎哼笑了一下,往后仰着,看着冉柠,“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他对你有情有义温柔呵护,为这你就感动的以身相许和他同吃同住了?冉柠,你不觉得你把自己弄得太廉价了吗?”

咎冉柠看着他,一个月没见,他还是一身的夺人气息,离开之前他看自己的温柔眼神早已不见,此刻的他充满了嘲弄和憎恨。

她不知道,除了自己的不告而别,他还有什么可不满的…

叹息一声,冉柠看着门外,淡淡的说,“简先生,我不怎么舒服,我需要休息,没什么事的话,很抱歉我不留你了。”

听着她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简绍炎眉梢轻挑,笑了,“哦?好歹你也跟过我,怎么变得这么绝情了?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你跟我好像十夜百夜也有了吧?”

冉柠转头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到来,对自己却还是一副尖酸的语气,叹口气,她看着他,“简先生,我真的不舒服,我知道你很忙,如果只是想来奚落我几句,那么这不值得你耽误时间。”

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并没有理会她,靠在那里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看着冉柠发白的脸色,凝眉,“你怎么搞得?脸色怎么这么差?”

冉柠当然不会以为他在关心自己,无力的摆摆手,“我真的很累,我想睡一会儿,简先生,麻烦你…”

话还没说完,她就看到沙发上的男人突地坐起来,惊呼一声,她已经被简绍炎横抱起来,大步往卧室走去。

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让冉柠头晕目眩,短暂的空白之后,她已经被他放在了床上。

坐在那里,简绍炎回手拉开被子盖在她身上,低头看她,“你这么着急赶我走,是怕你的邻居哥哥看到我?”

他身上的气息让冉柠的心剧烈的跳起来,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以我们现在的关系,还是不要共处一室的好。”

简绍炎俯身,凝视着她的眼睛,低低一笑,冰凉的指头滑过她的脸颊,“怕我吃掉你?”

冉柠头愈发的痛了,闪过他的指尖,慌不择言的问,“你是出差经过吗?”

一问出口她就懊悔不已,哪有人出差刚好出到她家门口的,要不是他早就调查过,怎么可能找到她?

冉柠又糊涂了,他找自己,干什么呢…

看着她闪躲的样子,简绍炎眸子冷下来,坐起身子,哼了一声,“是啊,我出差顺路经过,不然你还以为我来找你?”

冉柠头脑混乱,苦涩一笑,“我可不敢妄想——你什么时候走?”

简绍炎嘴角一动,气得整个人压下去,手臂按在冉柠胸口,咬牙切齿,“蠢也要有个限度,你这女人到底是不是白痴!”

冉柠闷哼了一声,脸红着,“我笨,我蠢——简绍炎,我们都分手了,你有未婚妻,我不敢对你再有幻想…我真的难受…你让我休息好不好?”

简绍炎愤愤的盯了她一会儿,站起身子倒了杯水过来,托住她的头喂她,“笨蛋!”

冉柠晕晕的,看着他的大手放在自己额头上,暖暖的感觉让她眼眶一热。

急忙侧过身背对着他,冉柠闷声问,“你怎么会找到这里?”

简绍炎放下杯子,靠躺在床的另一边,枕住双臂,冷冷的说,“客户陪我去著名的海边餐厅闲逛,我就看到你和你那位哥哥亲密无间的打情骂俏。”

想起那天她和詹明修那副样子,简绍炎又火了,盯着冉柠侧卧的身子,仿佛要把她烧出一个窟窿,冷哼一声,“你还顾不顾脸面了!和一个大男人不清不楚的住在一起你不觉得羞耻吗?你这样让别人怎么想!”

冉柠本来身体不舒服就情绪不佳,被他这样一骂,只觉得委屈,闷闷的哼了哼,顶嘴道,“反正我又没男朋友,和我哥住在一起又怎样!况且,我又不是没有不清不楚的和男人同住过!哪还有什么脸面可言了…”

简绍炎听她带着哭腔跟自己顶嘴,气得够呛,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扳过来面对自己,“你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怎么,后悔和我在一起过?现在觉得羞耻了?”

冉柠心痛的厉害,头昏脑胀,一拳捶在他肩上,“我后不后悔跟你还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来教训我!你走!我爱和哪个男人住在一起你管得着吗!”

简绍炎抓住她的手腕,低头盯着她,“再说一句试试看?”

冉柠一脚踹在他腿上,终于忍不住哭了,“分手了你还来招惹我干什么!我根本就快把你忘了,我一点都没想过你…”

第一二八章简少造访2

“还说!”听她喋喋不休的和自己撇清关系,简绍炎眸子一暗,扼住她下巴,抬起她的脸,低头就咬上了她不停聒噪的嘴巴…

惩罚的咬住她的唇瓣,简绍炎下口力道很重,辗转厮磨,几乎可以尝到彼此唇间的血腥味。

冉柠屈起膝盖去顶他,简绍炎一把按住她,顺势将她的腿往一边按倒,身子一沉,直接置于她的腿间——

噬咬逐渐变了味道,他疯了般吞噬着冉柠的舌尖,大掌沿着她的曲线上下抚摸——

臼想念像石缝里的种子,一但被触发就不可阻挡的疯长开来。简绍炎按住冉柠的头,一手钳住住她的下颌,深深的掠夺着身下女人的美好——

这样的亲密让冉柠全身颤抖,仿佛飘在了云端,上不去下不来,她想抗拒,却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她眼角溢出泪水,不是痛也不是害怕,而是这样的亲热,让她满足的心都要碎了…

呼吸深深纠缠过,简绍炎粗喘着离开冉柠,拇指擦过她发烫的脸颊,盯着她,两个人的目光同样迷离。

咎他再度俯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低哑的问她,“真的快把我忘了?一点也没想过我?”

冉柠低喘着,咬咬嘴唇,推他,“我把你忘了…我没有想你…”

简绍炎握住她的手,拉过来亲了一口,邪佞的凝视着她涨红的脸颊,哂笑,“哦…忘了我了,没想我…那我刚才听到你发出的那一声声满足的轻吟是怎么回事?”

“我哪有满足的轻吟!”冉柠恨不得用枕头捂住头。

简绍炎故意使坏,用坚硬的部位狠狠撞了一下冉柠,听她吓得大叫,他低笑,“要我满足你吗?你那詹哥,想来是不是有问题,竟然能忍受跟你住在一起这么久却不动一点歪念头。”

冉柠竭力和他拉开具体,撑住他胸口,别过头,艰难的说,“你才有问题!詹哥跟你可不是一种人!他上卫生间,就算是半夜也会敲过门才进去…我和他根本就比清水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