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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绍炎笑着哦了一声,一只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忍不住探入她衣服底下往上摸,哑着嗓子,“脏猪,我想你了…”

冉柠忍住身心的悸动,扭着身子抗拒,“别…你不能再碰我!”

简绍炎对她的警告置若罔闻,直接将她的内衣推上去,大手覆盖在那团柔软上,恶意的掌握着,“碰了,怎样?”

冉柠倒吸一口气,抓着他的手使劲往外推,挣扎着,“简绍炎!你订婚了!你还把我打发掉了你忘了吗!放手!”

看着她吓得眼底带着水光,简绍炎慢慢的收回手,叹息一声,翻身在她旁边躺下,看着天花板,淡淡的问,“我问你,如果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打算这辈子和我再不相见了?”

冉柠一颤,他这么说是承认自己来找她?

擦擦眼角的潮湿,她用被子捂住嘴巴,闷闷的说,“不然呢?难道我要回到你身边去,做一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或者是跟你那发光发热的未婚妻争宠斗爱?你不喜欢的,我也做不出来…不分手还能怎样…”

顿了顿,她侧头看着身旁的男人,“你不该来的…”

简绍炎拳头一攥,怒火不言而喻。

他侧脸,冷眼盯着一旁的冉柠,语气有些冷,“我是不该来,我不该在紫光秀苑里住了一个月,每天都不锁门,就怕有人回来时会进不了屋!我也不该放下所有的工作跑到这个该死的城市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该死的女人和她的什么该死的哥哥在一起打情骂俏!冉柠,你都没有心的吗!这一个月来你不会睡不着觉吗!”

冉柠缓缓叹息,“睡不着又能怎么样,我宁愿还是最开始那种简单的交易。你帮我,给我钱,我就跟你在一起取悦你…但是现在,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简绍炎看着她,很久,才缓缓的说,“别跟那小子住在一起——我以前就警告过你一次,现在我再说一遍,谁都不行,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冉柠头晕的厉害,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快要哭出来,“你一定要这么逼我吗?现在不是我跟谁在一起,问题是你,你有未婚妻了!”

“你收拾东西跟我走——”简绍炎扼住她的下颌,逼着她直视自己,一字一顿,“我会把问题都解决,你要做的就是跟在我身边,哪也不去,谁也别看——”

冉柠逼迫自己不去听他的引诱,摇头,“我不要!我不要再跟你扯上关系了!”

简绍炎一口咬在她脖子上,恨恨的说,“你一定要逼我用不耻的手段来强迫你吗?冉柠,你的软肋一直都在!”

脖子上的疼痛让冉柠说不出话来,眼泪漫过眼角,流入发丝。

半晌,她哀哀的说,“那你告诉我,你爱我吗?你是因为喜欢我,想和我在一起才非要我和你在一起吗?你说,说了我就跟你走。”

简绍炎直起身子,他没想到她会跟自己要求这些,话语堵在喉咙里呼之欲出,他攥了攥手掌,刚要动口,就听见冉柠突地冷笑出声,那笑声无比落寞和失望,她看着他,“你还是无法忍受我擅自离开对吗?如果不是你狠狠踢开,如果我就这么淡淡然的走了,你还是受不了对吗?简绍炎,我跟着你快三个月了,我的身体和脸你也看够了,新鲜感也差不多用尽了,请问你还没玩够吗?”

“你是这么想我的?”简绍炎面目有些扭曲,瞪着她,“我找了你一个月,这些在你眼里都是因为我没玩够,想满足自己*的虚荣心才这样做的?”

冉柠没说话,闭着眼睛转过头流泪。

床的另一边重量忽然消失,她没有睁眼,直到脚步声远去,门被重重摔上。冉柠终于控制不住,踉跄的跑到洗手间,近乎狼狈的趴在马桶上狂吐起来…

第一二九章混混出没

晚上,昏睡了一天的冉柠终于醒过来,穿好衣服,下楼去买菜,顺便迎一迎下班的詹哥。

下午的时候外面下了雨,她一直睡着,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裹了裹外套,她站在街角等詹哥。

看着地上坑坑洼洼的积水,她开始叹气。今天看到简绍炎,惊大过于喜,在明知道不会有结果的情况下,她宁愿受着煎熬,慢慢淡忘他,也不愿意他又出现,白白给自己希望…

臼看看时间,詹哥也该回来了。这个男人现在是她生命里唯一重要的人了,非亲非故,他却从始至终都帮着自己,她想,简绍炎如果敢动詹哥,那这次她一定跟他拼了…

有点冷,冉柠站在两栋楼中间夹着的过道处,这里回家很方便,穿过去就是了。此刻天一黑,这里没有人经过,看起来有几分荒凉。

她正要拿出手机给詹哥打电话,就听见前面街道上有几声口哨传来——

咎抬头,几个染着嚣张颜色头发的男人正抽着烟,拎着酒瓶从眼前经过。

冉柠心里有些慌,却没有多理,只顾拨电话给詹哥。

夜里很寂静,连电话拨出去的嘟嘟声都听得格外清晰,那几个混混喝的东倒西歪,竟然不走了,立在冉柠身前不远处嬉笑着看她——

“嘟…一声!”一个小混混仰起头喝了一口酒,笑着看冉柠发白的脸,继续听,“嘟…两声!”

冉柠的手有些抖了,捏紧了手机期盼着詹哥快接电话,听到他的声音她也好安心一些。

“嘟…三声了!小妹妹啊,你有什么事跟哥哥说啊,哥哥帮你就好了,打什么电话啊!”一个混混拎着酒瓶径自朝她走过来。

冉柠吓得踉跄着往后退,手里拎着的口袋被她捏紧了,随时准备朝那男人的头砸下去——

“别怕啊,我长得像坏人吗?”那个混混指着自己的脸,回头朝着几个同伴大声的问。

几个同伴大笑着骂他,“你不像谁像!一脸的猥琐相!”

那混混骂了一句脏话,回头来看冉柠,见她还攥着电话发抖,他一伸手就把她的手机抢下来,酒气熏天的问,“妹妹,你说,我长得像坏人吗?我是好人的!我心地可善良了!”

电话在他手上被接通了,詹哥的声音清晰的传出来,“我下车了,正往这边走,刚才去便利店买东西没听到电话——你打电话干嘛?”

冉柠急忙去抢电话,喊着,“詹哥,你快回来!有人…”

那小混混打了个酒嗝,把电话直接掐断,抬眼看着扑过来和自己争夺电话的冉柠,瞄了一眼她瘦弱的身材,嗤笑一声,“贴什么贴!就凭你身无二两肉,我还不感兴趣呢!”

后头的几个混混趁机起哄,“小妹妹,你是不是没被男人疼爱过啊?要不要几个哥哥陪你玩啊?”

冉柠气得直发抖,几个混混猥琐的笑声刺耳极了,她抬起一脚,直接踹在身前男人的膝盖上,趁他痛呼弯腰,冉柠急忙跳起来,一把抢回手机,转身就往街外头跑去。

外面好歹是大路,詹哥也会从那边回来。

几个混混看冉柠打了人又跑掉,纷纷骂骂咧咧的追上去。

冉柠一边跑一边想,自己真是倒霉透顶,越是背越是招惹这些牛鬼蛇神,狂奔了半条街,她刚要往转角跑去,一头就撞进了一个男人坚硬的怀里——

熟悉的气息让冉柠激动的想哭,她飞快的拉住詹明修要跑,低呼,“詹哥!快走!”

詹明修没有动,斜着眼看着气喘吁吁追上来的几个混混,问冉柠,“刚才你打电话的时候,他们就在你旁边?”

冉柠使劲拽他,“别管了,醉鬼罢了,别生事,我们回家!”

詹明修把冉柠推到身后,一根一根的按着手指,骨节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们欺负你了,怎么能不管——”

四个小混混追上来,看着已经脱掉外套的詹明修,不屑的耻笑,“小子,现在你滚开还来得及,你叫这女人过来给我哥们磕个头认个错,我们就不为难她…”

剩下的话被詹明修的拳头给硬生生的打了回去——

冉柠紧张的看着和几个醉鬼混战到一起的詹明修,他打架从小就是出了名的厉害,四个醉了酒的小混混根本伤不了他。揪着一副,冉柠一颗心忽上忽下的看着他,直到他将几个混混全都打得趴下。

“哥!”冉柠过去拉詹明修,“别打了!赶快回家吧!”

詹明修甩甩巴掌,走过去蹲下来,拍拍那个混混的脸,“以后给我滚远点——我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蹲在草丛里抓蛐蛐玩呢!”

那个被侮辱的混混狠狠的瞪着詹明修,压在身子底下的手忽然一动,寒光一闪,一把小刀就冲着詹明修刺了过来——

冉柠吓得尖叫一声,那叫声倒是让詹明修的心一颤,动作也慢了半拍,手臂一痛,就被拉开了一道口子。

一脚踢过去,那混混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冉柠吓得扔了手里所有的东西,几步奔过去,按住詹明修受伤的手臂,当时就哭了,“詹哥!快走,我们去医院!”

詹明修看了看手上那道浅浅的划伤,暗自挑眉,“不用了,你扶我回家躺一会儿就好了。”

冉柠不肯,坚持要带他去医院。

詹明修看她担心的直掉眼泪,心里面不由得为自己刚才没有躲开那一刀感到庆幸,赖赖的往她肩头一靠,詹明修哎呦呦的叫,“你扶着我吧,我走不了路了…不去医院,你知道我多怕打针…快回家,我还饿了呢!”

冉柠争不过他,只好一手提了东西,一手搂住他的腰,任他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肩膀上。

两个人紧紧的依偎着往回走,那场景,看在路边车子里的某人眼里,格外的刺眼——

车子迅速启动,飞驰一般的在街道上窜过去,经过冉柠和詹明修身边的一刻,车轮碾过水坑,脏水毫不留情的溅了两人一身。

第一三零章纹身

回到家时,冉柠和詹明修都溅了一身的脏水。

她知道那是谁,开着矜贵的车子,明明看到路边有人,还是飞一般的碾过水坑。

叹口气,冉柠把詹明修扶到床上,然后给他找衣服换。她想回避一下的,但是看着受了伤的詹明修自己一点点的脱T恤,她于心不忍,跪坐在他身前,让他抬起手臂,把他身上的湿衣服一点点的往上提——

詹明修本来手臂就有伤,被她冰凉的指尖一碰,更是敏感的直哆嗦。

臼冉柠用毛巾给他身上擦了擦,又拿出医药箱给他包扎,伤口不深,只是划破了皮。

詹明修整个人往后仰着,单臂撑在身后,坐在那里看着冉柠贴在胸前给自己包扎。淡淡的香味像一只手,若有似无的抓挠着他的心脏。

喉咙里咕哝了一下,詹明修有些燥热难耐,拧了拧身子,“好了…别包了…”

咎冉柠抬头瞪了他一眼,“还说!要是伤的重了,或是刺到你别的地方,你怎么办!几个醉鬼你跟他们一般见识干嘛!”

詹明修只得乖乖坐好任她包扎,咳了咳,“谁叫他们欺负你!”

冉柠哼了哼,给他系上绷带,“你也常常欺负我!每天拿我当保姆使唤,你怎么不反省反省!”

詹明修做了个鬼脸,没有说话。

冉柠刚要起身离开,忽然发现他下腹的地方有一抹淡青色的痕迹。

咦了一声,她手指滑过去,“这什么?纹身?”

詹明修身子猛地一颤,火苗窜上身体,他一把攥着冉柠的手指,哑着嗓子警告,“别乱碰!”

冉柠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体变得紧绷泛红,只是好奇那里到底纹了什么,拉着他的裤腰稍微往下一拨——

平坦结实的小腹上,两只唯美的翅膀展开,一边翅膀上是个‘X’,一边翅膀上是个‘N’。

冉柠盯着那里看了好一会儿,疑惑的喃喃,“XN?这什么意思?想念?新娘?信念?”

詹明修嗓音沙哑的吓人,低低的说,“修,柠…”

“嗯?”冉柠不解,抬头看着脸色奇异的詹明修,看着他灼热的眼神,她猛地一惊,急忙松开在他腰上作乱的手,慌乱的往后退去——

然而晚了,她手腕上一紧,詹明修已经攥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过来,顺势翻身将她压住。

低沉的气息落在脸上,那炙热的温度让冉柠心跳加速,仓皇的呼吸几口,她挤出僵硬的笑容,“哥…你别闹了,小心碰到伤口…”

詹明修的手游上来,缓缓的落在她脸上,拇指慢慢抚弄着她的*,低低的说,“我一直想纠正你——我不是你哥,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冉柠吓得脑子空白,讷讷的重复,“我…我就是把你当我哥的…别闹了…真的别闹了…我头痛死了…”

詹明修很想趁此机会跟她说明白了,握住她的手指,一路往下游动,一直落在自己的下腹,和她的手一起按在那里,他低低的说,“这是我跟老板吵架之后去纹的,我知道你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可是你要搬走的那天,我实在是太生气才会口不择言…小柠…你能原谅我吗?我辞了职之后就想,如果我还有机会碰到你,我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那晚,我在自己的身上纹了这个图案,这个X,是我,这个N,是你…”

冉柠吓得已经神智全无,只是不停的摇头,“别说了…詹哥…我头痛…”

詹明修紧紧抓着她,“我奶奶活着的时候就总是提醒我,要我娶一个像你这样的老婆…那时候我混账,我每天混日子、不思进取,我从来没注意到自己拥有过什么…但是小柠,那天我把你送进赌场的时候,我真的很难过很难过…后来你跑掉了,我被阿梁的手下拖到巷子里打个半死,但是当时我心里很痛快…真的,从来没挨打挨的这么痛快过…因为我终于清楚的明白了你在我心里的重要…”

“哥!”冉柠使劲的缩着手,哀求着,“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了…”

“你相信我,小柠,我以前做过坏事,但是我现在会学着做一个好男人,我会好好的保护你,照顾你…”低头,他几乎贴上了她的唇瓣,哑着嗓子说,“你跟着我,我会好好工作赚钱,养活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我一定不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冉柠使劲的摇头,不停的重复,“不行…不行…哥…你理智一点…你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是你哥!”詹明修被她的不停抗拒激怒了,拳头攥起来,死死盯着冉柠,咬牙,“你再叫一句试试,我马上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冉柠见他作势压下来,吓得猛地抽出手,一巴掌就甩在了他脸上。

清脆的一声,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詹明修咻咻的喘着粗气,眼睛泛起血丝,样子很可怕。

冉柠一把推开他,狼狈的起身逃出房间,捂住嘴巴往外跑。

詹明修愣愣的坐在床上,捏捏自己的下巴,脸上还是发胀,她这一巴掌打得真是不轻。

卫生间传来痛苦的呕吐声,詹明修脸上露出受伤的苦笑——

不就被他抱了一下吗?至于吐成这样吗?

在那里坐了好一会儿,他听到卫生间里的冉柠几乎是在干呕,那声音简直让他怀疑她是不是要把心肝都吐出来了,伴随着吐的声音,依稀还有女子细微如蚊子的哭声。

第一三一章看病

头一跳,詹明修急忙起身跑出去。看着有气无力瘫坐在地上的冉柠,他几步走上去,一把扶住她,“怎么了?”

冉柠甩开他的手,挣扎着起身,拽过毛巾胡乱的在脸上擦了擦,边哭边往外走。

詹明修伸手去拉,被她甩开。

冉柠直接走回自己的房间,拉开衣柜,从底层拽出自己的行李袋,抓过衣服就胡乱的往里塞。

臼詹明修一看她这架势,急忙伸手去抢她的行李袋,恼火的吼,“你干什么?”

冉柠死死拽着行李不撒手,不停的往里塞衣服。

詹明修烦躁的抓了抓头,拽住行李的另一边提带,哄着她,“我错了好不好?你别胡闹了,这么晚了你收拾东西要去哪里!”

咎冉柠不理,继续收拾东西。

詹明修拽住提带,一**,直接将冉柠拽入怀里,箍住她的肩膀,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好了,我错了,詹哥是混蛋…我乱说话,我乱发脾气,你别跟我一般见识好不好?”

冉柠抽噎了几声,眼泪不停的落下来。

詹明修懊悔的哀叫了一声,搂住她的肩膀晃了晃,“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弄得我好有罪恶感——我不欺负你了好不好?我以后天天早回来煮饭,你的脏衣服放着,统统我来洗…还要我做什么?我把我每个月的工资全额上缴好不好?你要买衣服买首饰买化妆品,都算我头上…小柠,别生我气,我要悔死了…”

冉柠吸吸鼻子,用手肘撞他的肚子,“我不用你的钱!”

詹明修捂住肚子,夸张的叫,“噢!好痛!你太狠了,摧残完我的心还要摧残我的身!”

冉柠拉开他的手,叹了一声,“我没跟你闹,我不能再跟你住在一起了,詹哥,你懂我的意思吗?我只是拿你当哥哥,别的感情,我不能有,你的房子你快搬去住,你不走的话,那我就走。”

詹明修瞪大了眼睛看她,“你干嘛就这么死心眼!我对你哪点不好了你说!”

冉柠叹息,“不是好不好的问题,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还是觉得我们适合当兄妹…”

“兄妹个鬼!”詹明修陡然提高嗓门,吼,“说了没血缘关系了!你到底还要别扭到什么时候!你给我个理由,什么拿我当哥哥,这理由我不能接受!换一个!”

冉柠按住自己火辣辣的喉咙,脑门上开始冒虚汗,这几天真的是惊吓不断,她真的该去看医生了…

摇摇头,她闭着眼睛,“詹哥,我跟你说实话…我跟那男人在一起快三个月,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完全只是被迫和报恩…我很不争气,我对他产生感情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可以忘记他,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了,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詹明修嘴角一僵,抿起嘴唇盯着她。

冉柠继续说下去,“我没法接受你,我忘不了他,我对你也没有和他一样的感觉…对不起詹哥…我不能再和你住在一起了。我走了,今晚我去旅店住,回头我就去找房子,你不用担心,找到房子我会告诉你。”

詹明修已经脸色发白,盯着冉柠一开一合的嘴唇,他此刻只有种要杀人的冲动。

看着冉柠拉上行李袋,詹明修的一颗心终于沉到海底。冷冷的勾起嘴角,他别过脸,“你不用搬,该走的是我——”

说着,他双手放在裤袋里,转身走出了房门。

冉柠看着他什么都没拿就走了,心里痛得厉害。她痛恨死自己的绝情,但是她又觉得,只有这样做对两个人才是好的…

想想,她叹口气,想追出去,脚步却迟迟没有迈出。

第二天冉柠还是请了假。

最近身体反常的厉害,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身体和心情一样糟糕透顶。

到了医院,她去了内科看感冒。

医生听她讲了自己的症状,建议她验尿——

听到医生跟她说检查结果时,冉柠无异于受了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