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薛谦君却不客气地推开她,“闪开点!”

被推倒在餐椅上的杜姗姗,难以置信的瞪圆了双眼。

她一向把自己当女神,但是,没想到居然也被这样对待。

。。。。。。。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没有开车过来的薛谦君,焦急地站在马路中间拦车。

即使再自欺欺人,他也不得不承认,即使刻意离开公司,自己胸口处依然有一股焦虑,像火炉炙烤着整个胸膛,让他坐立难行。

12点半,根据董事长的要求,薛谦君的安排,妙妙把会议的资料送到董事长办公室。

“董事长,这是您要的资料。”

她才刚进入办公室,发现董事长居然已经守在门边,而且,顺手还把办公室的门关好并锁上。

“董事长,您慢慢过目文件,我先出去了。”这种幽闭的环境,让妙妙很不舒服,但是她只能维持镇定。

董事长坐在沙发上,眉目漾笑,指指自己旁边的位置,“廖助理,你先坐一下,我看看,有不懂的地方,可以有人请教。”

董事长都这么说了,妙妙不好好再甩头就走。

只是,她仵在一旁,任对方拍了好几次自己旁边的位置,她都用“不用了”“谢谢”来推辞,拒绝上前入座。

终于。

“廖助理,你这是看不起我这粗人?不愿意和我这粗人同座?”白龙沉下脸,声带威胁。

妙妙整个头皮都发麻,迟疑了一分钟,发现无计可施,她只得硬着头皮,在沙发上坐下。

他指着文件上的一处名词,挤进她,“廖助理,什么叫泡沫经济?”

“泡沫经济是指,虚拟资本过度增长,持续膨胀,日益脱离实物资本,投机交易极为活跃的一种经济现象-----”妙妙一边快速回答,一边挪动身子,将彼此逐渐贴近的距离拉开。

“廖助理,你声音真好听。”但是,董事长却趋势捏住了她的手。

妙妙慌张将手抽离。

“廖助理,那什么样的正确时间,才是经济的繁荣与萧条的周期?”他进一步问。

考,继子拟定的这些文件,每次都这么文绉绉!

根本顾不上回答,妙妙急忙就想起身。

因为、因为,刚才董事长一边问,一边用手指若有若无的抚摸着她的臀部。

哪知道,她还来不及站起来,蛮腰已经被有力的铁腕锁住。

天旋地转,她被甩在了沙发上,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制住了她。

“廖助理,再聊聊嘛!哎呀,你真美----”男人粗重的说。

他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早就已经非常亢奋。

粗重带着欲望的气息,喷在了妙妙艳美的脸颊。

顿时,一股反胃,却上妙妙的喉间。

同样是阳气,怎么会区别这么大?

白立人的阳气很纯、很正,不带一丝杂质,一靠近,就很舒心,但是白龙的阳气灼烫而浑浊,象洗桑拿般让人难以忍受。

任何人,都只喜欢冬日的暖阳,没有人会喜欢站在夏日的烈阳下。

“董事长,请你尊重点!”妙妙手脚并用,推挤着他。

但是,没用,男人足足有180斤左右的体重,她根本推不动。

“尊重?一年给你一百万,再加一间房子,算够尊重了吧?!”男人意味深长的说。

“我不要!请放开我!”妙妙看似艳美的面容下,藏着执着、坚硬的一颗心。

她从来不靠身体来换取什么!

她的面容,太凛然。

男人一谔。

原本以为,她是随便挣扎两下,就会妥协的货色,但是没想到-----

“我最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了!”男人笑了。

当年,他很穷,出来打架,做什么都不出了头,当时近三十了还讨不到老婆暖床,那时候,第一眼看到他的第一任妻子,就被对方清纯的气质吸引得心痒痒。

于是,某一日,在草地上,把这落单了的良家妇女,给-----

在那个年代,对方自然是只能跟了他。

女人嘛,只要强要了她,多做几次就会“爱”上。

“走开!”妙妙声调发冷。

到那时,“嘶”得一声,妙妙地衬衣纽扣全被野蛮地撕开了。

从来没有经过这种劫难的妙妙,她急忙抓住自己的衣服,不让春光外泄。

她的双眼全红了,双唇一直颤抖,但是,她集中力气挣扎着,不敢把一丝一毫的力气花费在流眼泪上,更不能让男人把脏手揉到她的胸部。

但是,男强女弱。

“救命-----”

谁会来救她?这个时间,所有人都会去用午餐了。

妙妙突然想明白,董事长办公室之所以建在单独的楼层,是为了某种方便-----

才挣扎了几分钟,很快,妙妙的力气已经花得差不多了,而对方却还象猫儿在追耗子一般,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很容易“惹是生非”,所以这么多年待在白立人身边,她一直是安心的。

果然,才一换老板,现在,就出事了。

“没力气了?妞,没力气我们就开始吧!”男人是练家子,一只手熟练的反剪住她的双手,用手臂捂住她呼救的唇,一只腿压住她,不让她挣扎,迅速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自己如大猩猩般茂盛的胸毛。

头悬地转,妙妙差点晕眩过去。

从来没有过的一股绝望,拢聚在她的胸口。

一种羞辱、一种绝望,让她的双眼,怒然闪闪发光着。

男人得意得笑,“别装了,待会儿我会让你爽到嗷嗷叫!”

男人拉下自己裤裆的拉链,但是,下一秒,他僵硬了。

因为,原本跨中央那极具侵犯性的坚实鼓起,居然瘫了。

瘫得简直就象棉花团。

男人不可置信、大受打击的盯着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男性。

说是迟,那是快。

办公室的门,被用力推开。

“董事长!”薛谦君拿着钥匙,揣着气,一脸的铁青。

他的身体原本就不好,刚才是发了狠般的一路快跑过来。

他抓起房间内的一条薄毯,盖住衣裳不整的妙妙,修长的身影,挡住她。

“谦君!”妙妙象抓住救命稻草般,从后而急忙攀住他的脖子,这时候,才敢掉眼泪。

“董事长,她是我的助理,如果你下次再有这种行为,我会报告薛经理,或者接上警局!”

薛谦君凛着一张脸。

如果,如果他再迟一分钟,他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

第一次,对着继父,他双唇紧抿,浑身散发出一种可怕冷寂,因为,他愤怒的程度,很烈。

他从来都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他的衣食父母,他不能轻易得罪。

但是,这一次,他不想再屈服自己的理智。

白龙回过神来,马上开始冒火。

他和继子一直相处不错,这还是继子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不客气。

“我又不是第一次在玩女人?别人我面前装无知,还有少在我面前提你妈!”妈的,难道他白龙是那种怕老婆的男人?

一个不顺心,他照样把这母子二人扫地出门。

白龙伸手,又想碰妙妙。

但是,他挡在前面,寸步不让。

第一次,两父子僵持着,表面的和平,终于撕裂。

今日,因为,这一步的冲动,局势已经开始脱离薛谦君的掌控。

卷五『悔 之 泪』第十三章

近黄昏的时候,他终于把车开到目的地。

“下来吧口朝着一旁的驾驶座,他温柔地伸出手。

这是他第一次翘班。

今天的事件,他和她都不可能再平心静气的等到下班。

于是他把她带了出来。

握着他的手,妙妙也下了车。

开了两三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到了有东方夏威夷之称的渔寮沙滩。

海风吹过来吹在她至今有点惊吓过度的脸颊,吹起她的长发吹鼓起束在她黑色的长裙里并不合身的白色男装衬衣,吹过她两边高高挽起的袖子,原本过艳的气质居然在这样的海风中,给人种纤尘不染的错觉。

才一种女人,就象荔枝外表红艳,但是剥掉她的外壳,内在其实是洁白、婉约而甜美。

他沉静地看着她,目光被吸引着久久转不开。

“好点了吗?”掌轻轻搭在她的肩膀,把她环过来,轻轻拥入怀中.

妙妙还是呆呆的。

从公司里出来,他帮她洗了脸,再把自己的用来换洗的衬衣给她穿上,她还是直维持这种怔神的神情。

“不要”本能妙妙就摇头。

那个人怎么说都是他的继父,白立人的亲生父亲,她不想把事情闹大更

不想为难他们。

而且他来得及时,她也没有受到真正的侵害,就算闹上警局,最后的结局也不过只是不了了之而已。

他抚抚她的发,“我定了两间民宿,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他有他的体贴,目前这种情况,他不放心把她一个人送回家。

“听说以前这里每早必有浓雾,所以这里也叫雾城。明知道她可能没有专心在听他还是温柔地提出邀约,“明大早上早点起来,我们一起去看日出吧”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向沙滩走去,这里的海鲜很不错,我们先到沙滩上坐会儿,七八点的时候,等游客散掉一些,我们再去用餐。

她点点头,两个人,在一颗岩石上坐下。

眼前,是远处的船舶,错落的群山,绵延的海瘫,细致的沙石,层层起落的浪潮。

沙滩上,多彩的太阳伞成为迷人的点缀,很多穿着小裤叉的儿童们,带着游泳圈、滑浪板,在家长的带领下,自由的嬉闹着,玩耍着,欢跃着。

海浪拍打的声音,清晰在耳,夏风夹杂着海洋的昧道,暖暖在旁,这样惬意舒畅的氛围下,她错乱的心,低潮的情绪,终于渐渐恢复平静。

而他,依然搂着她的肩膀,象最无声的安慰,寸步不放。

就这样,两个人都静默着,任太阳在海平线的位置慢慢沉入海洋。

模糊的亮光,清晰、美丽。

坐在岩石上的他们,一同静看大海。

彼此的心情,随着海水的拍打声,慢慢的平静,慢慢的靠近。

“真可惜,没有带相机。”他笑着感叹,“但是,最美丽的风景在我们眼里而不是照片上。”

很久,内心没这样静谧的感觉了。

静到觉得,就这样大长地久,也未尝不可。

天涯海角,不在地球的某一端,而在我们的心里。

就象此到的他,即使隐隐知道,接下肯定会有惊涛骇浪等着他,但是,他不悔。

也许,今天熬过了那半个小时,他才是会真正的懊悔。

忍不住,又把她搂紧了几分,确定,她安全着。

关于今天的事,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去提起、再去想起。

困为胸口的窒闷威他没比她好受几分。

他明白,也许,不知曾几何时开始,他真的沦陷了。

“那边石头间边可以去抓小螃蟹我们一起去”突得,他玩心大起拉起她的手,就向石间走去。

“不要了我很怕螃蟹咬人,我胆子不太大!”心口的惧怕,终于被碧海蓝天抚平,她终于,也有了笑客。

“那我去抓来给你玩”他挽起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