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身粉色的下等宮婢服配上着简单的双丫髻,哪里还有半分曾经的盛气凌人。
这冰天雪地的,她的衣裙却是单薄的很,素樱本就是一个楚楚可人的美人儿,如今瘦了些,看起来是愈发的惹人怜惜。
起初锦画会愿意带她回来,也不过就是看她与曾经的自己有几分相似,她亲手灭了宸国,毁了她的锦绣前程,她对自己的怨恨她也是心知肚明的。
可是她不怕啊,怕什么呢?她想留她一命,将她带回来,自然有能力不让她伤害到自己的性命。
这女人不傻,不会这般白白送命。
她见这素樱落得如此下场,有些心软,便吩咐下去好好照看着,莫让人再欺负着,又赏赐了一些御寒的衣物。
素樱的身子瑟瑟发抖,低眉顺目,垂着的双眸却满是恨意:若不是她,自己又怎回落得连最末等的宫女都敢欺负的下场。若有翻身之日,她必定让此人尝尝自己所受的苦,不对,是千倍百倍。
锦画心中了然,让灵犀替她安排一个轻松安逸的差事儿,当然,要离得自己远一些。
她只是同情她,却不会让她伤害到自己。
***
还未到乾和殿,那原是应该在侧殿批阅奏折、处理国事的国师大人却如松竹般立在长廊。这天寒地冻的,谪仙般的国师大人却还是一袭单薄的雪色锦袍,看起来是愈发的卓然出尘。
锦画看着笑了笑,便疾步走了过去。
国师大人迈了几步,而后伸手将她的柔荑纳入掌心,温柔道:“这么大的雪,怎么自己走回来了。”
锦画享受当皇帝的优待,却还是不习惯这些拘束,她弯着唇道:“喜欢下雪啊。”
她的确喜欢下雪天,不管是前一世还是这一世,她都喜欢这样大雪纷飞的日子,最重要的,是身边有一个温暖的他。
国师大人哪里会赞同她这般的胡闹,感受到她双手的凉意,可是心疼的不得了。真是爱胡闹,看来如今是他太惯着她了。
他从来都舍不得厉声斥责她,若是以前,他还能板起脸来,她见着亦是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自己,可是如今…她稍稍收敛一些他便是谢天谢地了。
不过,如今她不再害怕,他心头亦是纾解了不少。
两人牵手回了乾和殿,自软榻之上坐下,国师大人才伸手将她的身子圈在怀里,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初云郡主可还好?”国师大人难得询问初云的状况。
锦画眉头一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安静的依偎在国师大人的怀里,“她没说,只是…朕看着不舒服。”
早前他们二人自那日之后还共处过十日,想来昔日的感情还是未曾改变的,可是转眼不过几月,这楚恒远却要娶别人。
潘家小姐虽然是定安城出了名的美人儿,又是潘家的嫡长女,身份地位自然不凡,可是初云怎么说也是堂堂郡主,哪里比不过那潘家小姐?
锦画原想借权力阻止这门婚事,可是这国师却是不让,毕竟嫁娶之事是私事,楚潘两家亦是世交,若是楚恒远没有认识初云,只怕这会儿两人都有孩子了吧。
锦画心中不平,今日去了绛桃阁,但是初云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了解初云,她永远都是一副高傲姿态,受不得旁人看见她的脆弱。
可是自己,不是旁人啊。
锦画不满的嘟囔了一声,“朕不喜欢楚恒远。”
国师大人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心里却想着:若是喜欢,他还不愁死?
“可是初云明明就放不下,为什么还…”
“你不是初云郡主,自然不能体会她的心情,以初云郡主的性子,只怕不会适应楚家。”国师大人道。
锦画大悟,“也对,那楚相可是个老顽固,最见不得女子抛头露面,与初云不对盘可是许久了,加上上次给他添了不少堵,只怕是愈发的不喜初云了。”
初云虽是郡主,可是若嫁了过去,总还是人家儿媳,表面上虽会客客气气的,但是心里指不定怎么…一辈子这么长,以初云的心性,自然是无法忍受,她是个暴躁脾气,只怕到时候会做出休夫的事儿来。
国师大人见她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便低头轻轻啄了啄她的脸,声色柔和到几乎可以融化整片冬日的白雪,“放心吧,初云会遇到更好的男子。”
锦画愁眉依旧,暗暗道:“若是真心喜欢一个人,哪里会这么快变心。这种感觉,是一辈子都无法遗忘的…以后出现的人,都没有办法替代。”
难得听她这副感悟颇深的样子,国师大人却是渐渐敛起了笑意,连抱着她的双臂都僵硬了几分。
…无法遗忘。
…无法替代。
国师大人勾了勾唇,抚着她的脸道:“别想了,嗯?”
锦画虽然烦心,却也还是点了点头。
“你的生辰快到了,可有想做的事情?”
锦画一愣,自己的生辰她却没想到,而后才道:“我不想办的太隆重…我在和你在一起。”
听上半句的时候,国师大人原想着一国之君的生辰自然是马虎不得的,可是下半句一听…国师大人难以抑制的笑了笑。
总算想着自己了。
不错。
“那就我们,不要别人,好不好?”他自然是喜欢与她独处。
锦画享受被他宠着的感觉,想起以前自己这么怕他,不禁眉眼染笑——她现在可是一点都不怕他。
“容枢,生辰那天,我想看你的脸。”不管他长什么样子,她都会喜欢的。
国师大人身子一颤,然后才撩唇笑了笑,俯下身子将唇凑到她的耳畔,“从未有人看见过我的模样,若有女子见了,我便要娶她。”
啊?锦画大惊,双眸睁得大大的,呆呆的看着国师大人这副认真的模样,有些被吓到了。
待反应过来,锦画便是忍不住咯咯的笑出了声,整个人窝在国师大人的怀里,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原来仙人般的国师大人也这么萌,不行了…太好笑了!!!
国师大人看着怀中的少女笑得花枝乱颤,有些愣住了,但见她这副开心的模样,便也忍不住轻笑出声。
罢了,开心就好。
不过他说的,却是事实。
***
腊月十五便是她的生辰,这天雪下得特别大,锦画窝在被褥中好久才起来。
帝王生辰,原是国家大事,但是如今却被国师大人非常巧妙的转化成了“私事”。
各皇亲国戚、朝中大臣早就纷纷送来了贺礼,琳琅满目,简直是看花了眼。就连初云都送了精心挑选了一对极为精致的镯子送了她,锦画爱不释手。
可是她最想要的,却是他的礼物。
国师大人早早便到了。
他在等她。
锦画兴奋极了,心想着这厮定然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连发钗都未戴上便急冲冲的跑去见容枢了。
国师大人见她这副开心的模样,心头亦是欣喜万分,递过身侧灵犀的发钗亲自替她插入发中,然后才俯身亲了亲她的脸,在她的耳畔低声呢喃,“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第三十一章 温情
果然有惊喜呢。
锦画满意极了,踮起脚便奖励般的亲了一下国师大人好看的下巴,一本正经道:“朕很期待。”
被陛下赐吻的国师大人满眼的温柔,却还是一副臣子模样,“微臣遵旨。”
今日是他陪她过得第一个生辰,他自然是要让她开心的。
国师大人执起了她的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雪白的狐裘。精致的小脸如今红扑扑的,看起来可是格外有活力。
娇小的身子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直到见着她不会受凉,才安静的带她出了寝殿。
长廊拐角处,一抹天青色的颀长身影静静矗立,手上拎着一个食盒,里头是他连夜准备的糕点,都是她最爱吃的。
一直忙到凌晨,又怕赶不及走到这儿,如今看来…她是不需要了。
他应该想到的,那个人一直在她的身边,怎么可能只是这样看着不出手。
如今终于出手了。
“真是窝囊。”
楚一听到身后的声响,没有回头,甚至连眉头都未动一下,而是低声淡淡道:“与你无关。”
身后的女子咬着唇,娇媚的小脸一片惨白。眼前的这个人,明明和楚衍长的一模一样,甚是连声音都是一模一样,就连痴情都是如出一辙。
曾经她宠冠后宫,后宫之中的妃嫔无不羡嫉,她也想着自己是飞上了枝头,成为了皇上最最宠爱的女人,可是后来才知——他虽宠她,却不爱她。
这对于她来说也没什么,帝王本就无爱,她要的只是隆宠罢了。
直到那日,她无意间看到楚衍作的那幅画,那画中女子的眉眼与她极像,不对,是自己像她。
帝王不是无爱,只是不爱自己。
“你想要她吗?”她见这人没有声响,勾起红唇继续道,“我可以帮你。”
楚一终于回头,他静静看着她的脸。
许是他长的太像楚衍,素樱还是忍不住心中一惊,有些害怕。不过,他应是动心了吧?
楚一仍是没有说话,而是径直从她的身边走过。
素樱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忍不住狠狠跺了一下脚。
***
上次她出宫玩得十分的不尽兴,却不料如今出宫却是单独与容枢。
明明不过几月,竟是这么大的变化。
如今与容枢在一起,她根本不用拘束,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知道她是大昭的陛下,也没有人知道她身侧站着的,是大昭国风华无双的国师。
大昭国一向开放,有情人时常出来会面游玩,这极为平常。今日他们二人便如一般的恋人一般,执手相携,玩遍定安城。
诚然,定安城这般大,天气亦是寒冷,国师大人是绝对不会让她瞎闹的。
不过玩了一天也累了,锦画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了,脚软走不动,国师大人很是体贴的将她背到了背上。
锦画圈着国师大人的脖子,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甜的,忍不住就歪着头吹了吹他的耳朵,见他的耳根子变得通红,便亲了亲他的脖子。
国师大人身子一怔,脚步顿了顿,低声道:“不许胡闹。”这里人这么多,她是愈发的大胆了。
这样柔声的斥责,锦画才不放在眼里,但也不瞎闹了。虽然她知道他肯定不会生气了,如今恃宠而骄惯了,她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
以前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总觉得自己像被他养着的猫儿,就如团子一样,可是如今相处下来,她可是清楚的体会到这个男人有多在乎她。
她喜欢被在乎被宠着的感觉,而恰好,她也喜欢这个男人。
重生以来,她以为自己不会再轻易喜欢上一个男人,可是还是忍不住。
锦画侧眸笑吟吟的看着他脸上覆着的白玉面具,马上,她就可以看到他的样子了。她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感受到他的温度,她好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
应是趴在容枢的身上太舒服了,她就这么沉沉的睡去了,待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在自己的寝宫。
还没回去。
就知道今天不单单是陪着自己玩。锦画暗想着。
锦画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便下了榻,素手将门打开,待看到外头的画面时,便是愣住了。
如今已是夜深,外头是一片开得正艳的红梅,无数的灯笼将这片梅林点缀照耀着,恍若白昼。
她呆呆的走了出去,却发现这里一点都不寒冷,明明是白雪纷飞,可是却让人感到一阵暖意融融。她环视了一周,才发现梅花树下是一个个偌大的炭炉,丝丝的暖意逐渐自炭炉中传出,带着袅袅的白雾。
她看着那株开得最艳的梅花树下,一抹纤长人影卓然而立,白袍墨发,几欲踏月归去。
锦画觉得有些恍惚,好像站着的那个人,真的会消失一样。她表情木讷的走了过去,国师大人却是一脸的欢喜,走了几步便到了她的面前,执着她的手问道:“喜欢吗?”
红梅白雪,恍若仙境,最重要的一点:虽然下着雪,却是一片暖意。
不怕受冻。
锦画当然喜欢,她伸手便环住身前之人的窄腰,声音糯糯的呢喃道:“喜欢。”
国师大人扬唇一笑,将她娇小的身躯纳入怀中,“这里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虽然偏僻了一些,却很清静。”
似是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锦画抬头看着他,“你以前,住在这里?”她从来都不了解他的来历和过去。
国师大人点了点头,低声嗯了一声,“我不喜欢人多。”
锦画轻轻捶了他一拳,“那你还来大昭皇宫。”明明不喜欢人多,可是却巴巴的来皇宫当国师,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国师大人没有说话,而是捉住了她的小手,凑到唇边亲了亲。
锦画突然间明白了什么,双眸一愣,唇瓣翕了翕,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呆呆的任由他抱着,心里却是思绪万千。
他来大昭国皇宫,做自己最讨厌的事情…是为了她。
不对,是为了锦画。
因为在这之前,这具身体的主人是真正的锦画,而不是她自己。
锦画的脸变得惨白,方才的暖意在心头骤然消散,瞬间变得寒冷。见怀中之人的身子颤了颤,国师大人皱了皱眉,“冷吗?”
锦画胡乱的摇了摇头,不冷啊,明明一点都不冷。
国师大人的双臂拢了拢,将她拥的更紧,“今日生辰,可要开心一些。”
开心吗?今日她的确很开心,可是…今日不是她的生辰,是真正的锦画的,虽然自己与锦画的生辰是同一天,但是在他的眼里,自己只是锦画。
“容枢。”
“嗯。”
“你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她是女人,这些问题自然是忍不住的。
国师大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俯身吻着她的耳垂,“现在,从一年前把你救醒的那一刻。”他知道自己要等的人终于回来了。
锦画听言,激动不已,侧过头便吻了上去。
国师大人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热情,一时有些惊呆了,直到回过神来,才轻轻含住她的唇瓣辗转吮吸。
怀中之人的双唇柔软而美味,他忍不住想更多,便伸手托住她的脑袋,撬开了她的贝齿。舌尖相抵,相濡以沫,他缠着她的香舌便是一通纠缠,灼热的气息喷到彼此的脸上,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和缠绵。
“唔…”小舌被拖出来含在口中尽情的吮吸着,没有平日的温柔,今日的容枢简直想将她拆骨入腹,生生吞了一般。
背脊被抵到梅树树干上,他就这般将唇压了下来,容不得她半分的松懈。
这副样子,真的像是憋了很久的恶狼。
锦画估摸着今晚恐怕是躲不了了。
不过,她也不想躲。
气喘吁吁的被他拥在怀里,锦画心情大好,方才情绪一起一伏,真是折磨死她了。她静静趴在国师大人的怀中,待休息了片刻才抬头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
让我看你的脸。
国师大人含笑吻着她的眼睛,淡淡应了一声,然后执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指触碰到白玉面具的边沿。
只要她轻轻一揭,就可以看见他的脸。
说实话,锦画虽然期待,但是心里还是紧张的。
不过,她紧张做什么呀?
“我感觉像是再掀你的红盖头一样。”锦画脱口而出。
国师大人被她的话逗乐了,直到感觉脸上的面具慢慢被掀开,他的脸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的面前…
锦画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子,一时忘了反应。
国师大人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的脸上,声音低沉而悦耳,“喜欢吗?”不管好不好看,只想给你一个人看。
的确…很好看。
不过也太好看了!
她见过不少好看的男子,却没有一个如他一样,明明是极为普通的五官,可是拼凑起来的感觉,加上他一身出尘的气度,简直让她无法移开视线。
锦画的脸突然就红了。
没有了面具的阻隔,国师大人很是自然的低头咬住了她的唇,笑笑道:“不是嚷着要看吗?怎么现在不看了?”
锦画狠狠觑了他一眼,顿时有一种被活生生调戏了的感觉,不甘示弱的咬了回去。
两人紧紧拥着缠绵热吻,直到那宽厚的大手伸入她的衣襟、覆上她胸前的柔软之时锦画才睁开了眼睛。
不知何时,她已被他压着,身下是柔软的厚厚的毯子,睁开眼睛便是他的脸,和纷纷落下的梅花和白雪。
“掀了盖头,接下来做什么?”国师大人声音暗哑,呼出的热气似是羽毛一般挠着她的脸。
虽说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锦画还是呆住了。
哼~她才不会说出那两个字。
被调戏了的陛下一副“朕非常不开心”的表情。
国师大人看着却是开心极了,他俯身抵着她光洁的额头,缓缓吐出一句话,“让微臣来告诉陛下吧,是…洞、房。”
第三十二章 夫君
洞房。
这两个字,国师大人可是咬的缠绵至极、撩拨人心。
锦画的脸“腾”的一下,顿时烫得厉害。
国师大人的唇压了下来,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她被吻得通红的唇瓣,语气似是哄骗一般,“都要洞房了,那你该唤我什么?”
夫…夫君?
不行,她、她叫不出口。
锦画咬着唇不说话。
身下之人一副娇羞欲滴的模样,让国师大人忍不住开吃了。等了这么久,他自然是要好好的品尝。
他的小猫儿。
“唔…”唇瓣被猛然封住,带着炙热气息的吻霸道的夺取着她的呼吸,胸前的那只手更是开始解着她的衣裙。
锦画又是紧张又是娇羞,唔唔唔嚷个不停。
可是身上之人早就动情,那处炙热抵在她的双腿处叫嚣着,让她都不敢乱动。明明平时看着是这么一个温润淡然的男子,可是此刻却是霸道极了。
没有人会想到,这个仙人般风姿无双的国师大人会有这么热情的一面。
胸前的衣服被慢慢的解开,露出了一个红艳艳的肚兜,雪白的肌肤恍若凝脂一般裸、露着,锦画呼吸一滞,顺势倚在他的怀里。
还是…好羞。
他开始吻她的脖颈,纤白的脖子濡湿的吻一一抚过,锦画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烫。她知道这时正常的反应,可是…还是咬着唇不然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直到胸前的肚兜滑落,那白皙饱满彻底暴露出来。
“嗯…”左乳的樱桃被含入口中,锦画的身子立刻颤抖了起来,再也无法忍受,情不自禁的嘤咛了一声。
他含着自己的乳|尖,先是轻轻的含着、吮吸着,而后便开始用牙齿轻咬了起来,锦画受不住这般的撩拨,感觉自己的胸口在发烫,肿胀了起来似的。
方才缠绵的吻已经让她的身体有了本能的感觉,可是如今是越来越热,让她忍不住想跟他更加的亲近。
等吻够了,国师大人便亲着她的眉眼,嗓音温柔却难以掩盖他的沙哑,“我们回房间,好不好?”外头虽然不冷,可是着炭炉却是伤身体的,他自然不会让俩人的欢爱发生在这里。
锦画哪里还有反应,倚在他的怀里胡乱的点头。
国师大人笑了笑,然后用毯子将她的身子裹了起来,抱回了房间。
***
这短短的路程他也没闲着,含着自己的唇又啃又咬,锦画闷声呜咽着,都快被他吻的喘不过起来了。
直到砰的一声,两人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之上。
她的身后被他的手臂枕着,自然是没有受到一丝的冲撞力,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一片空白。不过国师大人也没打算让她回神,直接俯下身子,狠狠的开始吻她。
这会儿可是真的开吃的。
伸手将她裹着的毯子掀开,白嫩嫩的少女娇躯就这般呈现在他的身下。
大手沿着她的腰际蜿蜒而下,直到落在她的腿心儿处才停了下来,手指朝着那处轻轻一压,身下的少女便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声音娇娇软软的,像只小猫儿。
“别…”锦画都快哭了,他的手指就这么抵在她的那处。她的身上赤条条的,但是他却是衣冠整齐,太不公平了。
锦画缩了缩身子不让他碰,小手胡乱的摸着他的胸膛,然后开始解他的腰带。
国师大人愉悦的笑了,任由她替自己脱衣服,抱着她的脸又亲又咬,“不急,慢慢解。”
锦画一听,不服气的咬了一下他的左脸颊,谁急了?他自己才急呢!!!
国师大人被她灵巧的小手剥个一干二净,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锦画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但是顺着他的胸膛往下,看到他裤头的支起处却羞愤难当。
“你…”锦画的手腕被他握着,然后被她带到那处。
火热如铁的物什在她的触碰下变得愈发的肿大,锦画咬着唇不敢再碰。可是国师大人却连连吻着她脸,诱哄者:“乖,握住它。”
锦画的脸涨的通红,却还是鬼使神差的握了上去,她傻傻的握着,抬头看着身上之人,一双湿漉漉的眼眸满是可怜巴巴的样子。
好烫,好粗,她的手根本握不过来。
那小手握着他的炙热,国师大人舒服的粗喘了一声,虽然看她这副可怜的模样愈发是想狠狠欺负她,却还是有些不忍心。
他啄了啄她的脸,柔声哄着,“好了,不握了,别哭,嗯?”
国师大人的语气如此之真诚、如此之温柔,锦画都几乎被他的“宽容”所感动了。
直到那炙热的物什抵到了她腿心儿的湿润处,她才恍然大悟:不握了…这厮是打算直接给她用了!
粗大之物缓缓进入。
“嗯…”那处已经很湿润了,但是是初次,还是感到非常的不适应,仅仅只进了一个头,便让她感到一阵疼痛。
锦画呜呜呜的哭了出来,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了起来,国师大人喘着粗气,抱着她的身子又亲又哄,事到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哪里还能停下来。
“乖,忍一忍好不好?”他知道她疼,可是…就让她替他疼一次,就一次。
他从来都舍不得让她受半分的委屈。
锦画早已是泪眼汪汪,哭得梨花带雨,国师大人瞧着这副小可怜的模样,却是更加的动情,真想好好欺负她。
事实上,他的确这么做了。
他俯下身子咬着她胸前的小樱桃,让她纾解一下疼痛,直到她渐渐开始适应了他的炙热,不哭不闹了,才托着她的粉臀,狠狠的贯穿到底。
“啊!”身体被那个坚硬的物什侵入,原是夹着身上之人窄腰的纤白双腿胡乱蹬了几下,然后无力的垂下。
疼,太疼了。
她的那处太紧,他的太大,这一下,简直生生将她的身子撕裂了一般。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身体紧密相连着,做着这世间最亲密的事情,国师大人看着她惨白的小脸心疼不已,但是内心的火热和欲、望简直要把他吞噬一下。
他强忍着,额头更是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温柔的吻着她的脸,柔声安抚着。过了许久,待感受到她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才忍不住开始动了起来。
“嗯…”锦画被他吻着说不出话来,那处又被他占着,他的每一下撞击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渐渐的觉得不怎么疼了,她适应了他在自己的身体里,白嫩的双腿下意识的勾住他的窄腰。
这个迎合的动作,让国师大人的眼底彻底着了火,双手托着她的粉臀,便是狠狠入了起来。
明明知道她是初次应该小心翼翼的,但是欲|火焚身的的国师大人还是化身为野兽凶残的将堂堂的大昭国陛下抹干抹尽。
她的身体水嫩嫩的,那处更是湿润紧致到不可思议,柔软的私、处将他的巨大包围着,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感到尾椎处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愉悦之感传遍全身。
和最爱的人做着最亲近的事情,那种身心都感到欢愉的滋味无法用语言来表达。他低头吻着身下少女胸前的椒乳,乳头因为身体的摆动而颤抖着,美得让他忍不住含在了口中。
活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这么想要一个人。
如今,她的心,她的身体,都是他的了。
他闭着眼睛,不断的进入,一次次抵到最深处,耳畔是她嘤嘤的啼哭声和娇吟声,可是这却让他更加的动情,便是愈发的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