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画的身体被不断的撞击、摇摆着,方才的不适之感已经渐渐淡去,那根又热又硬像烙铁般的物什一直进进出出。可是身体却好像被填充的满满的,让她忍不住想要的更多,那一声声羞人的声音自自己的口中泻出,可是偏偏就无法压抑。
这种与爱人之间的亲密,怎么能够压抑?
身体酥酥、麻麻的,她早就没了力气,可是身上之人却是乐此不疲,不断的抽|插、进入,那一波又一波的愉悦让她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而后软软的躺在他的身下,直到最后的那几下让她忍不住娇喘连连,最后眼前好似出现了一道白光,一股炙热的液体喷入她的私|处,让她的整个身子都痉挛了起来。
那物什还埋在她的身体里,初次之后,国师大人抱着她赤、裸的身子,亲着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满脸的酣畅淋漓。
他从未想过会有这般的满足。
虽然他还想要,但是还是要顾忌她的身体的。
休息了片刻,国师大人忍不住、很没有原则的抱着她又要了一次…
他的小猫儿早已是香汗淋漓的倒在了他的臂弯里,他舍不得从她的身体里出来,餍足的亲着她的眉眼、她的樱唇,然后抱着她一同躺回了被褥。
墨玉般的双眸满含柔情,他静静的看着她的脸,伸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拨至两侧,然后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这两次只不过是让他解了解馋。
来日放长,他可舍不得伤了她的身子。
***
脖颈处的酥|痒让锦画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她缓缓睁开眼睛,全身的酸痛让她愈发的深锁娥眉。
怎么回事?
好疼啊。
锦画忍不住哀嚎了一声。
不对。锦画感受到背后均匀平缓的呼吸声,那一下又一下的温热让她忍不住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腰际被紧紧环着,她的身后…
她的身后…锦画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冷静,一定要冷静。
锦画又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转过身子,待看清身侧躺着的人,双眸露出一丝惊艳。
这男人长得真好看。
不过…她现在想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男人许是听到了动静,惺忪的双眸缓缓睁开,他温柔的看着怀中的少女,然后亲了亲她的额头,双臂一收,将她拥的更紧,继续闭上眼睛呢喃了一声,“乖,再睡一会儿。”
锦画被吓到了,声音颤抖道:“你…你怎么在朕床上?”
男人听言,迅速睁开了眼睛,他惊讶的看着怀中的少女,楞楞的说不出话来。
锦画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不过他的眼睛、还有刚才他的声音…
她的脸变得惨白,简直难以置信:是…是国师?!
第三十三章 欺负
此刻国师大人的面色一沉,简直不能用“不佳”这二字来形容。他看着怀中茫然惊讶的少女,一字一句艰难道:“你…你忘了?”
锦画被他的表情吓到了,有一种如果自己回答“忘了”会被宰掉的感觉。
她是傻了才会回答。
被褥之下的身体亦是一|丝|不|挂,她的整个身子都被他揽在怀里。锦画又羞又气,趁着他不注意挣脱了出来、朝着身后退去。
可是这床哪里比得上她寝殿的龙榻,这么一往后,便是这个人都往床沿倒去,国师大人眸子一紧,忙一伸手一揽,再一次将她纳入怀中。
锦画重重吸了一口气,双臂下意识的抵在他光洁的心口。这么一抱,她的身体就紧紧贴了上去,胸前的丰盈亦是贴上了他温热的胸膛。
锦画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这…这只禽兽!!!
香香软软的娇躯抱在怀里,国师大人松了一口气,真是不让人省心。宽厚的大手覆上她的背脊,国师大人的神色定了定,而后低头看着她的脸,声音柔和道:“真不记得了?”
他怕吓着她,只能这般小心翼翼。
锦画见这厮的语气友善了一些,便点了点头诚实道:“不…不记得了。”
国师大人用一种“算了,我认命了”的眼神看着怀中的人。
锦画既害怕又无辜的缩了缩脑袋。
看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国师大人的心情好了些,稍稍俯身就吻上她的唇,越吻越深,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惩罚似的将身下的人儿吻的气喘吁吁,恨不得活活把她吞了。
锦画惊呆了!
这厮…也太过分了吧?!
刚想壮着胆子斥责几句,便感受到双腿间那炙热的硬物抵着她,锦画顿时反应过来,小脸涨得通红,连动都不敢动了。
国师大人被她这副模样逗乐了,密密麻麻濡湿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而后咬着她发烫的耳垂,呢喃道:“可有记起一些?”
“…”锦画被欺负的想哭了。
“若还记不起来,微臣可以帮陛下再重温一下,嗯?”
最后那个字可谓是魅惑至极,听得锦画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略微撇开头,哭丧着脸道:“有…有记起一点点。”的确有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红梅白雪,还有那缠绵温柔的吻。
莫不是她的记性已经差到了这副地步?
国师大人欣慰的“嗯”了一声,大手沿着她的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下,直到覆上那处娇软处,才颇为贴心的问道:“可还疼?”
昨夜这小猫儿可是嚷嚷着喊着疼,后来他虽然节制了一下,但也怕弄疼了她。
锦画羞死了,胡乱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国师大人轻笑出声,亲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以后不会再疼了。”
还有以后…
锦画面色一僵,敢怒不敢言。
大早上的,正是某人最兴奋的时候,心尖尖上的人就这样赤身躺在自己的身下,国师大人哪里还忍得住,压着她又狠狠的吻了一统。
眼看要受不住了,才放开了她,抱着她窝在被褥中静静躺了一会儿。
昨夜才破身子,此刻怕是承受不住自己的欲|望。国师大人只能忍着。
当然,以后会讨回来——加倍。
被亲的七荤八素脑袋晕晕的锦画就这样被国师大人搂在怀里…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这这这…这么热情奔放的男人,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清冷孤傲的国师吗?锦画侧着脸偷偷打量着身侧的男子。
这是她头一次看见他没有带白玉面具,不得不说,这厮长的真好看…锦画有些看呆了,直到国师大人低头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眸满是柔情似水,她才回过了神。
可是她和容枢怎么会…锦画还是难以置信,她到底忘了多少事情?
以前她见着他就会害怕,怎么可能与他做出这等亲密之事,而且这厮看自己的眼神,怎么会这么的温柔?
锦画想得头痛欲裂,皱着眉头不再说话。
***
在榻上躺了一会儿之后两人便起床了。
国师大人见她这副娇娇怯怯的模样,既欢喜又无奈,想来又是那蛊在作祟,他翻遍了许多古籍,还是没有想出法子,好在这蛊不会伤身体。
不过被忘记的滋味…还真不好受。
——特别是昨晚那么重要的一夜。
被刺激的不轻,锦画起来的时候才感到双腿一软,整个人都站不稳,好在身侧的国师大人极为好心的扶住了她。
许是昨夜房事激烈。
锦画暗暗咬牙,她是初次,这厮委实太过分了,简直是欺负人!
看着她这副撅嘴皱眉的模样,他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却也没说什么。
一向矜贵无双的国师大人今日伺候着娇气的陛下更衣梳洗、准备早膳,这些事儿可是做的十分的娴熟。
锦画表示被伺候的非常满意。
好像…她的确不排斥他的亲近。
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忘了呢?真是烦人啊。
锦画推开门,看着外头的一片红梅。如今雪已经停了,放眼望去,红装素裹。锦画玩性一起,连狐裘都未穿,直接跑了过去。
踩在厚厚的白雪之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锦画的心情愉悦极了,弯着唇伸手折了一枝红梅。
这地方可真是妙,太美了。
国师大人见锦画不在房内就知道她又出去玩雪了,果然,国师大人弯唇笑了笑,拿起一旁的狐裘朝着梅树下玩得不亦乐乎的少女走去。
见国师大人来了,锦画灵机一动,迅速弯下身子捏了一个雪球朝着他的脸砸去。
“啪”的一声,好巧不巧正砸到了脸。
看着国师大人这副狼狈的模样,锦画捧着肚子咯咯笑了起来。经过昨夜之后,原是青涩的少女已染上了女子的娇媚,国师大人看着她笑得这般的欢快,便也没说什么。
开心就好。
至少不怕他。
国师大人替她穿上了狐裘,然后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我们回去吧。”虽然他享受与她独处的日子,但是她是大昭的陛下,有些事情由不得他。
想到这里,他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
锦画嗯了一声,突然感到眉心一阵冰凉,她的身子顿了顿。
是他在吻她。
…不过她好像已经习惯被这厮占便宜了。
***
许是这国师待她与以前不大一样,与他处着也轻松了一些。若是以前,这厮可是整日默不作声的,那无形的威慑力也让她有些害怕。
不过现在,他却待她很好。
准确的来说,是宠她。
虽然有些记不清了,但是有些感觉还是在的,她也曾努力回忆,但是有时想起一些,过会儿便会忘个干干净净,锦画有些沮丧,便也不再去想。
回到皇宫的时候,锦画第一件事就是去见初云。
她的脑子太乱了,有些事情还是难以接受。
见身侧的容枢一副阴沉着脸、紧绷着下巴的模样,锦画生怕这厮会欺负人。可是他却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也是十分温和的,“早些回来。”
锦画觉得自己这皇帝当额委实窝囊,可是此刻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乖巧的点了点头,“朕…朕知道了。”
看着那抹娇小的身影如落荒而逃似的,国师大人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看,好在此刻覆上了白玉面具,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走了几步,抱起窝在软榻上的猫儿,伸手揉了揉那柔软的毛发,长长叹了一声。
不过没关系,他的小猫儿还是相信他的。
修长如玉的手指戳了戳白猫的脑袋,国师大人嘴角微微一掀,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想起昨夜的缠绵,手上的动作是愈发的温柔了。
此刻的国师大人可是笑得万分荡漾啊~
锦画在绛桃阁待了整整一天,用了晚膳才回来。
虽然初云也说是自己忘了,还说自己与容枢怎么怎么亲密,想来昨晚之事是两情相悦,并不是那厮禽兽。
锦画稍稍安心。
难道她真的喜欢容枢吗?可是她以前这么怕他,怎么会喜欢他?锦画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自己一向与那容枢不对盘,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一时难以接受是正常的好吧~
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下了御辇,锦画挥了挥手让两侧的奴才们退下。
锦画没有想到,容枢竟然在等她。
看着他独自坐在软榻上,怀中抱着那只通体雪白的猫儿,这只白猫看起来极为可爱。国师大人听到声响便抬起了头,双眸柔和静静的瞧着她。
锦画心头一惊,莫不是自己回来晚了…他生气了?
莫名其妙,锦画心里嘀咕了一句。
“过来。”国师大人淡淡道。
锦画原是不想过去的,但是也不知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便走了过去,“这么晚了,国师你还不去睡吗?”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她就不信他听不懂。
不管之前怎么样,总要给她适应一下吧。
国师大人抚着猫儿的手顿了顿,然后起身望向她。
他的目光太过凛冽,锦画害怕极了,身子一颤,望着后面退了几步。
国师大人站了起来,朝前迈了一步,薄唇轻启,“陛下害怕?”
被他这么看着,她当然害怕了,她的手心都在冒汗好不好,可是…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锦画紧蹙娥眉,脑海中闪现出一些画面,看着眼前的男子,脸色有些发白,翕了翕唇道:“你…你究竟是谁?”他不是容枢。
国师大人撩唇笑了笑,“…陛下这话,委实伤微臣的心啊。”
第三十四章 醉酒
怎么说也和那容枢相处了一年多,怎么可能分不清是真是假。眼前此人虽然衣着身段皆与容枢相似,但是绝不会是他。
这大昭的皇宫竟然到了让人来去自如的地步,宫里的侍卫都是吃白饭的吗?!锦画的嘴角微微抽搐,面含愠怒。
男子放下手中的猫儿,白猫慵懒的叫了一声,然后跑到了角落里开始小憩。
“开了苞果然是不一样。”男子肆无忌惮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唇角噙笑。
锦画:“…”变、态!
“以前不知他为何偏偏看上你,如今看来,我那师弟的眼光还是不错的。”男子伸手抚上她的下巴,锦画想躲,却发现自己的身子不能动弹了,她张了张口,发不出什么声音。
糟糕,不知这厮使了什么妖术,混蛋!
男子的指腹覆着她的脸,那细腻嫩滑的肌肤似是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他忽然俯下了身子,双目紧紧的盯着她。
锦画被看的毛骨悚然,被他摸过的地方都起了鸡皮疙瘩,一阵恶寒。
冰冷的唇突然贴了上来,在她的脸上留恋着,锦画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心中大骂:混蛋!混蛋!!!
“真香…”男子含笑柔声道。
“!!!”锦画想宰了他。
“陛下可是害怕了?不用怕,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他咬了咬莹透白皙的耳垂,声音温柔却透着诡异,“…若伤着你,我那师弟还不心疼死。”
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男子的唇角稍稍勾了勾。
国师大人进来的时候,入目的便是这副刺眼的画面,一向淡然的他此刻再也无法淡定了。大步走到那人的身前,伸手便将锦画揽入了怀中。
看着这如此霸道的占有姿态,男子轻笑出声,看上去可是一点都不畏惧他。
锦画却是松了一口气,乖乖的倚在容枢的怀中。
容枢将她引之榻边,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乖乖待着,嗯?”
听着容枢的话,锦画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乖巧的点了点头。
想来这容枢认识此人吧,锦画虽然不喜欢这个人,但是看在他的面上也没说什么。
待容枢重新回来的时候,锦画早就趴在软榻上睡着了。国师大人看得哭笑不得,弯腰便将她打横抱起。
此刻锦画醒了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容枢,迷迷糊糊的问道:“方才那人…”
“是我师兄。”国师大人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可是吓着了?”
锦画咬着唇摇了摇头,她本来是生气的,可是看容枢这模样,想来是护着他师兄的。锦画心里有些不舒服了,撇开头不再看他。
看着她这副模样,他便是这小猫儿忘得的确干净。国师大人无奈的轻叹一声,而后才问道:“我师兄他…算了。”
见他支支吾吾,锦画不悦的撇了撇嘴,抬头看着他道:“他方才轻薄朕。”
国师大人的手一颤,漆黑如墨的双眸沉了沉,语气安抚道:“以后不会了,不会让任何男子碰你…”
锦画一怒,忙挣扎着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国师大人吓了一跳,生怕她摔着,忙伸手去扶她,锦画朝着后面退了几步,不让他碰。
“陛下…”
锦画面色冰冷,“朕讨厌你那师兄…”她看着他的脸,“朕也讨厌你。”
就是因为那人是他师兄,所以自己被欺负了都没关系吗?
她知道他厉害,他那师兄自然也不会弱,方才那般调、戏轻薄,如今却一句“以后不会了”来敷衍她。
虽然脑海中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初云也说自己的确心悦于容枢,且容枢也待自己如同珍宝,可是如今…如今她却有些不太信了。
没有一个男人会允许别的男子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饶是那男子是自己的师兄。
他这般帮着他师兄,压根儿就没有自己放在心上。
枉她还选择相信他。
锦画只觉得又酸又涩,心中暗暗苦笑。
国师大人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锦画气鼓鼓的跑上了龙榻。
想来是生气了。他叹了一声,便也走了过去。
看着微微隆起的被褥,她将整个人都裹了进去,背对着他。国师大人撩唇笑了笑,真是小孩气脾气,如今是愈发的娇气了。
心智变了,脾气都出来了。
锦画只觉得委屈,本来她就不记得,觉着若是这些事情是真的,那的确是自己对不起他了,毕竟把自己喜欢的人忘记了,确实是不应该。
“不生气了,好不好?”他从后面伸手将她环着,隔着被褥将她抱在怀里。
太过温柔的语气让锦画有些微微失神,但是还是觉得恼怒,便沉住气、默不作声不理他。
“乖,不生气,过段日子便带你出宫去玩,可好?”他的小猫儿一向喜欢外面。
锦画猛然回过了身,定定的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子,恼怒道:“滚!”
国师大人面色一沉,愣了愣,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声音温和道:“不许说这个字。”
锦画身子一缩直接挪到里面,声音冰冷道:“凭什么?容枢,朕什么都不怕,朕现在不想见到你。”
闻言,国师大人沉默了片刻,而后从容的从榻上起来,言语恭敬道:“如此,陛下早些休息吧。”
锦画扭过头看也不看他。
国师大人看着榻上那小小的一团,面色有些黯然,静静站了一会儿,便走出了寝殿。
殿外。
“国师,陛下她…”她刚刚过来,便听见自家陛下言语间含着恼怒,心想着许是陛下与国师吵架了,如今看着国师大人这般的神色,更是笃定无疑。
“好好守着她,有什么是随时叫我。”国师大人的语气一如往常的淡然。
灵犀点头称诺。
***
连着好几日,锦画还是没气消。
这些天她日日朝绛桃阁跑去,至少与初云待在一起的时候心情好一些。但是聪明如初云,自然一眼就看出她的异样。询问之下,她便将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反正初云又不是外人,她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没什么可隐瞒的。
“做的好!”
锦画:“?”一脸茫然。
初云勾了勾唇,妩媚一笑看着身侧的锦画,“叫他滚啊,真解气。”
锦画:“…”
“别说是师兄,就算是亲兄长也不行啊,不管那国师有什么苦衷,但是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本郡主鄙视!”
锦画抬眼,神色恹恹反驳道:“朕才不是他的女人。”
反正她什么都不记得,干脆就这样好了,反正…他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在乎自己。
不过为什么觉得这么难受?明明就不喜欢他啊?
初云自然是了解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出了一趟宫,整个人脑子就坏掉了…但是毕竟感觉还是在的。
“好了,这段日子不理他就好了,若他敢欺负你,就到我这儿来。”
锦画抱着初云的胳膊咧唇笑了笑,“嗯。”
“永远都不要委屈自己,知道吗?”
锦画点了点头,“你也是。”
永远都不要委屈自己。
***
虽然她故意避着容枢,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避免不了的,比如说每日的早朝、奏折等等。其实这会儿气也消的差不都了,但是心里还是像是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
难受。
如今寝殿的外头都是重兵把守,连只蚊子都飞不进来,锦画是彻底的放心了。
连着几日夜夜安稳,锦画心情也好多了。
楚恒远婚期将至,初云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她还是看的出来的。一直都是初云开导自己,她却没有为她做些什么,锦画觉得自己这个闺蜜太没用了。
思来想去,锦画最终觉得拿着酒陪初云一醉方休才是最佳选择。
于是乎,两个相亲相爱的闺蜜就在绛桃阁的院子里赏月喝酒,好不快哉。
锦画不雅的打了一个酒嗝,双颊酡红笑吟吟的看着身侧的初云,初云这张美艳的脸看上去有些模模糊糊。锦画摇了摇头,眼前的人儿又变成了好几个,重重叠叠。
初云优雅的抿了一口杯中之物,看着正在发酒疯的锦画一脸的无奈。
还说什么陪自己喝酒,明明是自个儿想喝呢。
“啪”的一声,喝得烂醉如泥的人儿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初云暗暗扶额,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欲将地上的人扶起。
可是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
初云恍然抬头,看着一袭白袍的国师大人从容的将醉醺醺的少女抱在怀里。方才跌落在地,锦画的衣裙上沾着些许泥土,如今悉数沾到了那他纯白如雪的袍子上。
可是这一向洁癖甚重的国师大人却连眉头都没有眨一下。
初云笑了笑,暗暗骂了一句:闷骚。而后一本正经道:“真把我家锦儿当成小猫,哄哄就行了?”
国师大人见双颊泛红的少女在自己的怀中寻了个舒坦的位置靠着,眸色柔和,静静道:“微臣一直以为郡主是聪明人。”
清冷的月光在温润的白玉面具上流泻,好看的下巴绷得紧紧的,但是拥着怀中少女的双臂却是这般的温柔,似是稍微紧一些就担心怕她弄疼似的。
初云秀眉微皱,“锦儿到底怎么了?”这突然失忆有些蹊跷,最奇怪的是偏偏忘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这就更加蹊跷了。
“她不会有事的,郡主不用担心。”他抬头看着初云,继续道,“至于郡主你…在下愿意帮忙。”
初云勾唇,双眸媚眼如丝,轻笑道:“得了,不就是想拉拢我吗?锦儿身边的哪一个不是你的人,没必要再拉上我…”她看着一脸酣睡的锦画,笑意更深,“本郡主也不是这么好收买的,况且…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的帮忙。”
既然这厮说没事,那她也就不再担心了。她不会看错人,真心假意,一眼就看的出来,既然容枢将她当成宝贝,那么自然是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如此,我就带她回去了。”
初云点了点头,叮嘱道:“既然你这么喜欢她,就不要让她难过了,其实锦儿真的很好哄的。”心肠软,缺根筋,现在再加上一条:忘得快。
国师大人点了点头,弯腰将怀中的少女拦腰抱起。
初云看着渐行渐远的人影,心中有些惆怅,拿起石桌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算了,就这样吧。
以后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至于他,也都忘了吧。
没有什么人是放不下的。
***
寝殿。
“嗯…别碰朕。”怀中的少女不安分了,挥舞着手臂狠狠的揍了几拳身边的男人。
不过她的力气太小,一点都不疼,国师大人笑笑柔声安抚着:“听话,乖乖沐浴。”
反正早就做过最亲密的事情,他也享受伺候她的感觉,所以这个尊贵无双的国师大人,此刻像老妈子一样替我们这个无能的陛下沐浴了一番。
面对心爱之人,自然是做不到坐怀不乱,但是堂堂的国师大人想着自己不能这么禽兽,所以还是安安分分的替她洗完澡、穿好衣服。
特别是穿衣服的时候,看着这具少女娇躯光溜溜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如果这个时候还没有反应…那就不是男人了。
显然,我们的国师大人非常的男人。
有反应的男人表示非常的痛苦,只能抱着这个爱乱动的陛下亲了几口解解馋,然后将她抱上龙榻,扯过被子替她裹上。
“唔…热。”喝了酒显然还没有清醒的陛下很是不满的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国师大人非常的无奈,再一次替她盖上。
陛下不大高兴了,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小脸红彤彤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国师大人看的赏心悦目,不过当那两截藕臂从被褥中伸出来的时候便不淡定了,刚想将她的手臂放进去,陛下一个蹬腿,把身上的被子蹬开了。
方才一番撕扯,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衫此刻更加是衣不蔽体、春光乍现。醉醺醺的陛下完全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