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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小梅跟我解释了原因才知道,三年前,小梅得了严重的痨病,咳喘得厉害。虽然请了当地的名医医治,却始终断不了根。大夫说这里的地气潮湿,需找个干燥的地方久居,才可能完全痊愈。她爹便求到了胤禟,请求把小梅送去京城居住。
这一住便是三年,现在不但病全好了,还长大了,成了大姑娘。
难怪胤禟没带小绿小翠出行,单单带了她呢,原来是要让他们父女团聚一番。
胤禟真是个心思细密情商极高的人,他若是想对谁好,便一定会让人喜得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昨日因见到女儿而惊喜之极的梅管家,对着胤禟连施大礼时的情景依然浮现在面前。
可是,这男人为什么总是要让我气怒不得呢?
早晨和他一起坐在面向西湖的二层观景楼的回廊上用早膳时,被他嗤笑得差点吃不下那美味的肉棕。
“难道三百年后吃不到这东西?馋成这副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爷府里没有好东西吃!”他一副不屑的口吻。
我心里暗翻白眼。装出一副好大仇的样子,可若真是这样,何必在路上便急火火地派人让梅管家给我从嘉兴找来会做肉棕的师傅呢?哼,这家伙的闷骚一点也不比传说中那个闷骚之王四阿哥差。
不 过,他的话还是让我咽了一半的棕子噎在了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的。我托起壶盏猛灌了一口,才慢条斯理地拿起巾帕,轻轻沾了沾唇畔的水迹和油渍。
我这貌似优雅的动作并没换来他的赞赏,反倒换来一声嗤笑。被他用“再装成不了淑女”的眼神看着,我干脆破罐破摔。
把巾帕往餐桌上一掷,我说道:“爷要笑就笑吧,何必憋着!桃儿是背着爷与偷儿见面了,可每次都是他来找的我,我从未主动想与他见面。桃儿对爷的心不说是赤胆忠心,也是天地可表,爷却毫无道理地怀疑桃儿,没完没了地惩罚桃儿,哼,桃儿,桃儿冤死了!再这么对桃儿,桃儿就…”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来了个急刹车。
“就什么?”胤禟锁起眉头,面色不善地问。
当然是就回现代去了!好在煞车及时,没有把这句气话说出口,不然看这家伙的面色,不知听到了会如何发作。
“没什么,反正现在桃儿被爷拴住了,生是爷的人,死也是爷的鬼…”就因为那点事,便被他罚了这么久,还没个结束的迹象,我多少是有些委曲的,不知不觉的,语气里带上了怨气。
“过来!”手臂一伸,我便被拉到他的怀里,坐到了他的腿上。
本来这在平时是个极浪漫旖旎的动作,可今天却不同往常。在这种情势下,他的动作又这么猛,还带着点粗鲁…
我颇有些惊吓地看着他,手轻抚着磕痛的腿。
“桃儿这么说是不服气了?”语气森然,面带威胁。
“不,桃儿怎么敢?”我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儿。
开玩笑,现在这种体位,就是再大的不满,又怎么能说?
见我心里虽不服,口中却也服了的样子,他也软了口气。
“桃儿有何不满尽管说,不必憋着!”
小心地看了看他的面色,见他不像是说反话的样子,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儿,才开口道:“爷不觉得对此事的反应太过了么?难道爷就那么不信任桃儿,防桃儿像防贼似的…”呃,怎么说出这句话来了,咱本来就是干这个职业的。想到这点,我马上改口:“就算你在其它方面应该这么防着桃儿,可在感情上却不该对桃儿如此不信任,桃儿不是那种女人!”
终于说出了心里的郁闷,感觉好多了。
听我说这么长的一段话,他会不耐烦吧?英挺的眉头确实蹙了起来,不过他的话却是:“爷这不是不信任你,可你跟别的男人深夜私下在一起,爷知道了就是不爽!”
矣?
“爷镇江白醋吃多了!”我下了断言。
“就算是爷吃醋好了,随你怎么说,以后这种醋,爷还是要接着吃!”虽然脸红了一下,可毕竟是个腹黑男,说出来的话仍是那么霸道。
我却撑不住,笑出 了声。我的双臂仍搂着他的脖子,头却埋到他的怀里,止不住地笑啊笑。
我家男人在为我吃醋,而且亲口承认了,嘿嘿!
胤禟被我笑得僵了僵,口气中带了气恼:“爷太久没好好罚你了,又没了规矩!”
罚?爷要怎么罚?很想这么问问他。我不认为在经历了昨晚的那场长时间、多回合的惩罚后,他还有力气在早晨又接着罚我。
可当他不客气地一下吻住我,又一边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扣时,我才知道自己错得多么离谱。
人家就是有这个资本!
不要在这里,这里可是观景台!我不想观景却被别人观了去。
“这里远离湖边的路,没人会看见我们。”像是知道我的担心,他轻声嘟哝了一声。
可下人们随时会上来。
“没有爷的吩咐,谁敢?”他又轻喃一声。
怎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桃儿的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爷去?”
OMG~~
(桃儿:他能接收我的脑电波?娘啊,你确定这不是在写科幻?
空空:这不过心有灵犀而已,没见识!
九九:谢谢娘。桃儿,记着,以后不要对爷不满,就算腹诽也不行!
桃儿:…)
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一番,终于结束的时候,我已经软得摊在胤禟怀里,一动也动不了。
连说话的气息都是微弱的:“爷,该说的也说开了,该罚的也罚过了,以后不要再对桃儿忽冷忽热的,桃儿,桃儿好郁闷的。”虽然知道他虽生气,心里还是疼爱我的,可他那样对我冷着脸,我心里还是会发慌。
胤禟没有回答我,只是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我赤 裸的肩背。
胤禟带着我和大米小米在著名的西湖边闲逛,虽然已经过了烟雨蒙蒙的春季,但这夏季的燥热并没带给我不适的感觉。因为,在我心里,有比这夏季的太阳更热的东西。
胤禟应该和我的感觉一样。在我们偶然相交的视线和时不时牵在一起的手上,我都感觉得到。
最舒心的要属大米小米了,在经历了阿玛和额娘这么多天的冷战后,终于看到了云开雾散,晴空万里。
这两个孩子对别人细微的情绪变化十分敏感,我和胤禟间的种种即使没有太明显的表现,他们也能感觉得出来。前些天,这两个孩子的话都见少,大米常常一脸深思地看着我们,小米也闭紧了嘴巴,好像突然变成了个锯嘴的葫芦。
而今天,小米的话匣子打开了,大米的脸上也绽出了阳光。
可是,就在这非常和谐的气氛中,在一切都走向和谐之时,却出现了不和谐之音。
浙江巡抚派人来报,位于西湖另一端的康熙皇帝的行宫被盗了。
86
行宫盗案 ...
西湖太大了,行宫与我们的别院隔湖却无法相望。丢的是摆放在佛堂中的一件玉器,据说是康熙皇帝一下江南时的幸运之玉,它当时曾救了康熙一命。
它为康熙挡了刺客势如破竹的一剑。
当时刺客越过了众多内侍高手,一剑刺向康熙。那凌厉的攻势、绝快的速度使所有人都救援不及,康熙只觉劲风扑面,发丝和衣衫都被那剑风刮得飘了起来。
康熙皇帝只得闭目等死,命在旦夕,可是那刺向他胸口的致命一剑却被他怀里揣的这件玉器阻住了。就是这么阻得一阻,众侍卫才有了片刻的喘息之功,他们清醒后来援,康熙才没伤了性命。
更神奇的是那刺客雷霆万钧的功力与他削铁如泥的宝剑相合,就算是兵士的铸铁战甲也要穿透,而那块玉却丝毫无损。
康熙便以神玉之名供之,说这是上天降下专门来保护他这个真命天子的神器。
据行宫总管讲述,这玉其貌不扬,呈暗淡的鸡骨白色,且并不温润。看着倒像个上古的物件,可单从玉质来讲,实在说不上是多金贵的宝物。
哈总管带着我们一路走,一路说,等到达供奉神器的佛堂,已经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个大概。
我扮成胤禟的随身小厮,一直跟在他身后。这里是行宫,肯定多有各路人马的眼线,我不想在此暴露身份,把自己晾于众人面前。
哈总管原也是紫禁城中的一等总管,达到了太监能达到的最高品级----五品,与李德全和梁九功同级。可他是太子的人,太子失势前不久,才倒向了八阿哥。太子失势,其宫里侍候的奴才全都遭殃。为救他一命,八阿哥在此之前便做了安排,把他安置到远离京城的杭州行宫,才算避开了那场劫难。
他对八阿哥这一枝千恩万谢,见了胤禟便也极为恭敬。
哈总管与浙江巡抚苏海极为熟稔,几人凑齐了,立刻就开碰头会。我正想随着其他人等一起退下,胤禟却出声叫住了我:“闵儿,你在爷身边侍候,不必退下。”在人前,他改了称呼。
我却微感惊讶。不是只有他们三人的碰头会吗?我站在一边合适么?那两个若是想说点私密话,看着我也敢说?
胤禟对上我吃惊的表情悠然一笑,转头对哈总管和苏海说道:“这小厮从小跟着我,我与八哥议事都不避他,两位尽可放心。”
听他这么说,那两人当然不敢再说什么。大清官场里谁不知道胤禟是八阿哥这一党的中坚,这哥俩日常要商量多少军机大事,那样的事都不避我这个小厮,他们两人现在要说的这点事又算得什么机密,有什么要避讳的呢!
那两人只把目光在我的面上极快地扫了一圈,便换上了恭敬认同的笑容。
听了哈总管的诉说才知道,东西丢失 的时间很凑巧,正好是在两班守卫换班的时候。前一班守卫刚刚离开,后一班守卫就要进驻时,往往会有些许混乱和监守真空的存在。而东西就丢在那个时辰。
“我们临走前,那神器还在。”被叫进来回话的夜班侍卫副统领言之凿凿地说道。“那神器是这佛堂中除了那尊金佛外,最重要的物件儿,我们平时守卫时都很在意。所以,那天临走我还特别看了一眼,平虎儿也看到的。”他说着看向一旁被叫来问话的同伴。
平虎儿是个二十岁左右的毛头小伙子,大概是没经过多少场面,听见副统领提到他,很是惊了一下。他只战战兢兢地“嗯嗯”了两声作为回答,便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那姓萧的副统领不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那天我们都看着那神器还在,你不是还说了一句:在我们的班上没出事儿就好!我还骂你:能出什么事儿?乌鸦嘴!对不对?平时挺能说的,怎么现在让你回话了,却支支吾吾没句整话了?”
哈总管轻咳了一声,萧副统领才停止了不满的埋怨。
问话的结果,前一班临走还有,后一班进驻后,清点物品时就已经没有了。中间隔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发生丢失重要神器的事,自然要立刻封锁宫门,大肆搜查。结果却一无所获。从发现神器被盗到封锁宫门开始全体出动地搜捕,中间也不过隔了半柱香的功夫。
那偷儿跑得挺快呀!
起码地形是熟悉的。
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身为一个职业偷儿,我深知得手后的撤退路线的策划至关重要,甚至超过把东西拿到手的阶段。太多的偷儿只重视如何拿到东西,而忽略撤退路线的策划,最后终至功亏一篑,甚至陷身其中无法逃脱。
这偷儿显然对逃脱路线计划得十分周全,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从面积广阔而又禁卫森严的行宫中逃出去。
行宫中有这件神器的图样,是心细如发的哈总管来后,让人画下的。被画的宝物神器不只这一件。
“奴才来了后,发现这行宫中的宝贝以前丢失过不少。一定是那些不守本份的小兔崽子们趁着皇上和阿哥们不在行宫的当儿偷出去的。皇上和阿哥们既信得过奴才,奴才定当尽心竭力不再让一件皇家的宝贝丢失。所以,才着人画了这行宫里所有的神器宝贝。每天查看,一件也不能丢。”哈总管尖细的太监嗓音说着半表忠心,半讨好的话,让我的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在这大夏天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以前没对胤禟言明,其实,这也是我不愿进宫的原因。怎么也受不了太监们说话的嗓音。
忍受了哈总管的长篇大论后,终于看到了那神器的真面目。呃,我差点喷了。
怎么是它?
我们在良渚镇 刚刚花二十文买到的那个无价之宝----玉琮。
一模一样的造型,一模一样的兽面纹饰,就连那些细细的阴纹刻线都一模一样。
心中惊疑不定,目光投向胤禟,就与胤禟的视线对上了。他的眼中也满是疑惑。
“哈总管,那东西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丢的?”胤禟发问。
“回九爷的话,就是在今晨寅时正,守卫换班的时候。”尽管不明胤禟的意思,哈总管还是恭敬地回答。
“你确定这东西不是在之前就丢了?比如前两天。”胤禟再问。
“哎呀,九爷饶命!”哈总管“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这东西若是在之前就丢了,奴才我定当早就报告追查了,决不会等到今天才上报。奴才之前虽没跟对人,可认明了主儿后,一直都一心一意的。九爷,您可要明断啊!”四十岁的大太监,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看那情景相当可怜。
胤禟蹙眉一挥手,不耐道:“得了,我只是与你再确认一下,绝没有别的意思,却不知你又想到哪里去了。”
这哈总管大概是因了自己以前是太子宫里的人,看到原来自己那些同伴们的下场,心有余悸。事情过去大半年了,仍然惶惶不安,以至于胤禟问得稍稍多了些,便害怕起来。
胤禟让他起来,又安抚了两句,便让他和一脸隐忍表情的浙江巡抚一起下去了。
“此事桃儿怎么看?”胤禟微笑地看着我。眼睛微眯,唇角稍翘,修长的手指轻弹着身下的那张红木坐椅的扶手,竟显悠然温文。
我被他的样子惑得差点失神。这个妖孽男人!
只是,他的笑,怎么让我感到…,暧昧?狐狸给鸡拜年般的暧昧!我把神思拉回,尽量集中精力。
这家伙问的这个问题,貌似正常,可是,素有九狐狸之称的胤禟露出这种迷惑人心的笑容时,难道就没有一点别的意思?
眼珠转了转,我说道:“那偷儿盘子踩得不错,来路退路都谋划得挺合适,时辰也掌握得刚刚好。是个聪明的家伙,我有厉害的竞争对手咯!”
刚刚还眯眼微笑的胤禟听了我的话竟然一瞪眼,他喝道:“竞争?桃儿难道还想重操旧业?”
“没,不想!”我立马否认。他是刑部主事,我再干偷儿这一行,不是明显跟他对着干嘛!那他还能饶了我?
即使想活动一下手脚,也只能暗中进行,不能让他知道呀!
“不想就好好看着爷,眼珠子乱转什么?”胤禟貌似严厉地说道。
我立刻把脸凑到他面前与他对视,“这样爷觉得可以了么?”
他个子比我高得多,与他对视需仰着头,很难受的姿势。只等他说一句“可以”我便打算低下头,可人家大爷楞是垂着眼皮向下瞄着我,一副不屑的样子,却根本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我的脖子仰得太久,已经撑不住了,只好用手扶着脖子帮着支持。
“爷真不好伺候!”我怨念。
“哼,桃儿若敢跟爷阳奉阴为,便会发现爷比现在更不好伺候!”这家伙语气极有威胁意味。
我貌似服软地低下头,却又不甘地撅起嘴。
搞什么嘛,总是这么防着我!好像我是个阴险的阶级敌人,总是无孔不入地要挖他伟大的社会主义墙角似的。即使我们两个是这种关系,您大爷也明显是封建的地主阶级,而我才是可怜的无产阶级好不好?貌似应该被防着的是您大爷,而不是我这棵可怜的受尽欺压的小白菜!
“桃儿对爷说话不尽不实!”他宣布着我被怀疑的理由。“那偷儿能在行宫严密的防卫中来去自如 ,还在极短的时间内盗得神器,显然功夫是不错的,尤其是轻功!这,倒让我想起了你那个笨同行!桃儿不会自己没想到吧?”
原来是这里出了岔子。
87
玉琮之疑 ...
这的确是个漏洞。按理说我应该比胤禟更早怀疑到小三子身上,胤禟想到了,我却没有想到是不合情理。不过,怎么也不能承认我是想包庇小三子,故意不说的吧?
“那个,爷,桃儿认为轻功是偷儿的基本功,是个偷儿,轻功都不会错。所以,这一点不足为凭。”
“是个偷儿轻功都不错?那你这个偷儿的轻功又怎样呢?难道是真人不露相,桃儿身怀绝技却没在爷面前展露?”胤禟一脸的揶揄,让我很想在他那俊脸上印上个拳头印。
“你,爷净取笑桃儿!”我气愤道。“我是三百年后来的偷儿,能跟大清的偷儿比嘛!我们现代又没人学武功。”
“大清倒是有人学,可你怎么知道是个偷儿都会轻功呢?”
“唉,你们古代偷儿不都会嘛!打从宋代不就已经这样了吗?那《水浒传》里,鼓上蚤石迁不就是个偷儿么?《水浒》英雄里,不就数他轻功好么?”
“什么我们古代?桃儿难道现在不是在古代?你和爷分得好远么?”俊脸寒了寒。“那鼓上蚤是书里的人物,也能算数?你还真以为我们现在人人都会武功呢?轻功,那是多难练的?一百个练武的人里,也未必有一个会轻功的。若是像这个偷儿般飞檐走壁的,一千个里也就能挑出一两个。”
啊?这么少?那,那小三子的功夫真是了得了!人才呀!下次见了他,一定要笼络一下,说不定哪天能用上呢!
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我眼睛一亮,说道:“那,那爷手下有没有这样的人才?把他找出来,跟那偷儿比试比试看谁更厉害些。”回应我满是期待的目光的,是冷冷的一哼和责备的一瞪。“身怀绝技的人,可遇不可求,即使有,也不是用来比着玩的!”就连语气都是嗔怪的,好像我亵渎了人才似的。
“不比就不比,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嘟哝道。
“所以你那个小三子大有可疑!”胤禟并没有被我的东拉西扯导引了思路,念念不忘话题的主旨。
“我那个小三子?他又不是我养的!”我不满道,却突然想起了一个好主意,眼睛又一亮,我说道:“这倒是个好点子,养个轻功高手来玩玩!”
“什么?你敢!”胤禟俊脸铁青地怒叫。
从没见他对我发这么大的火,我吓得蹦开了两米远,有了安全距离,我才小心看着他的脸色道:“爷,干嘛发这么大的火,这主意不是爷出的么?”
“爷什么时候给你出过这馊主意?养个轻功高手玩?你还有没有一点身为女人的自觉?你们现代女人都不守妇道的么?”
啊?这跟妇道有什么关系?难道…
“爷想到哪里去了?以为我说的养来玩是那个意思?嗯?”我追问着他,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哪有女子开口闭口要养个男人来玩的?即使你不是那个意思,也不许那样说!”胤禟理直气壮地训道。
可我早已捸住了他话里的漏洞,得意扬扬地反击道:“桃儿可没说要养个男人,桃儿只说要养个轻功高手,难道轻功高手就一定是男人么?桃儿养个女轻功高手来玩不成么?”看着他已经变成墨绿的脸色,我又不怕死地补了一句:“爷的心思好复杂呀!”
虽然没敢用上“龌龊”这个词,不过,就算“复杂”比较委婉,以他的聪明,也不难自动联想起更贴切的“龌龊”一词。
乘胜追击的感觉真好,嘿嘿!.
胤禟没有如我预料,手指气得抖啊抖,只是唇角微微抽搐了两下。
“陆闵桃,晚上爷再跟你算帐!”低声的怒吼表明这男人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境地,我不敢再火上浇油,只对他眯了眼睛,来了个日本式假笑。
嘿嘿,现在没事就好!晚上再说晚上的,啦啦啦
不要怪我得意忘形,实在是这男人太聪明又太狡猾,每次与他斗嘴交锋,都以我的失败告终。难得如今天这般小小地胜了一场,我能不欣喜得意嘛!
胤禟没有再理我气人的样子,却突然蹙起了眉头
我家男人的眉毛真好看啊,我花痴地看着他那如挑似逗般耸起了眉锋,差点错过了他的话。
“…那神器明明就与我们昨天买的玉琮一模一样,一件东西怎么可能在两地出现呢?”
这倒是个值得深究的问题,我也严肃下来。“也许有两件一模一样的呢?”我似突然来了灵感,说道。可话说出口,自己也觉得不大可能。那个时代把玉石切割雕刻成形是极不容易的一件事,也就是用作神器,人们才会不惜工本地雕刻出一个这样的物件,每个物件都各有用途,等闲不会去雕两个一模一样的东西。
又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玉琮?
我摇着头,自己否定了这个想法。
沉默半晌,胤禟思索着道:“是不是一模一样,只有同时看过两个物件的人才能说得准。木纳格!”胤禟突然对门外叫道。侍卫木纳格应声而入,胤禟对他道:“回别院,让小五派人把我们在路上收的那件玉琮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