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暂时做一个被你保护的小女人吧。”蓝夏温柔的目光落在玉琪的手上,小手在大手里握着,那么温暖。
“生生世世,可好?”玉琪握紧小手。
“好。”蓝夏在玉琪的怀里蹭了蹭,红唇微开。
“刚才宫中来信,三日后你我大婚,可愿意?”玉琪的声音很轻柔。
“我都拉你下水了,不对你负责,似乎不厚道,我考虑考虑。”蓝夏一只手拦住玉琪的腰,抱紧。
“考虑?现在可没有人敢嫁给本王,都怕累计祖宗下十八层地狱,十五弟说的对,你还真的没有良心。”玉琪一只手扶起蓝夏趴在自己身上,微微蹙眉。
“怒了?”蓝夏绽放一个美丽的笑容,看着玉琪微蹙的眉头。
“嫁给本王。”玉琪提高声音,大手固定拉下的腰。
“这也算求婚?玉琪先生。”蓝夏坐在玉琪身上,看着玉琪。
“嗯,算,也算威胁。”玉琪微微垂下眼眸,睫毛微微颤动,放开腰间的大掌。
蓝夏才发现自己的动作多么暧昧,蓝夏脸一阵烫,却又觉得好笑,十指扣在玉琪脑后,“看来玉琪先生似乎迫不及待,想要洞房花烛夜?”
玉琪猛睁眼,看着蓝夏一脸笑意,他的眼眸里多了浓浓的欲望,整个人在不断散发着热量,声音低沉温柔,“夏儿,你确定你要惹火吗?”
蓝夏的身子一怔,收回手,乖乖翻下软塌,脸也是一阵阵红,却发现自己被打横抱起。
“夏儿,你确定就这样?”玉琪嘴角上扬,目光温润如玉,声音充满诱惑。
“最美的留在三天后吧。”蓝夏忍不住,几乎晕眩。
“看来你答应了。”玉琪失笑,那么怅然,那声音干净。
蓝夏垂下眼眸,嘟着嘴,“谁能抵挡你这个妖孽,法海我道行太浅,只能任由你这只妖收了。”
“那我帮你把道行提升。”玉琪将蓝夏轻轻放在床上,含住蓝夏的唇瓣,蓝夏猛推开他,翻到了另一边,下了床。
“混蛋。”蓝夏狠狠擦掉玉琪的气息,抬腿就往外走。
“你这么喜欢叫本王混蛋?本王怎么可以让你冤枉本王?”玉琪邪魅一笑,瞬间站在蓝夏面前。
“你居然会我的瞬间移动?”蓝夏睁大眼睛。
“是看你用多了,本王自然不会错过。”玉琪一把搂住蓝夏的腰,轻笑道:“今日你起得早,回床上歇息一下。本王出去办点事,一会儿回来陪你。”
“这么贴心?真不知是我三生有幸,还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蓝夏伸了个懒腰,走回床上,重重躺下。
玉琪摇摇头,无奈笑了笑,褪去她的鞋袜,如玉的手指轻轻一勾被子,“深秋了,凉。”
蓝夏嘴角微扬,握紧那只温暖的大手,不舍得放开,“早去早回。”
“好。”玉琪在蓝夏唇边轻轻一点。
两个人就这样相处,那么幸福,知道第二天午时,蓝夏习惯性午觉。
房间里安安静静,蓝夏迷迷糊糊睡下,不知过了多久,被一阵吵闹声吵醒。
“让我进去,世无双,你给我出来。”一个女声在楼下大喊。
“姑娘,你再这样闹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锦心拔出剑指着她。
“我有大师兄的令牌,可以在王府出入,凭什么不能进入登月楼。”越来是雨宁。
“雨宁姑娘,王爷吩咐,谁都不可进入登月楼,你再胡闹,我就不客气了。”冷血冷冷警告。
“你,世无双,你给我出来。”雨宁拔出剑,和冷血,锦心打起来。
冷血两招就将剑架在她的脖子上。
“雨宁姑娘,王爷念在师兄妹情谊才给你令牌入府,看来这个令牌,还是收回去好。”冷血看了看锦心,锦心一把夺回令牌。
“你敢抢我令牌。”雨宁很生气,声音尖锐。
“王爷吩咐,谁都不准打扰公主,如今只是收了你的令牌,没有杀了你,已经算是仁慈,别自不量力。”锦心得意地拿着令牌放回怀里。
“我要见大师兄。”雨宁气急败坏,脸一阵阵红。
“那请雨宁姑娘去大门口等吧,王府不欢迎你。”锦心毫不客气,收回剑,冷冷看着雨宁。
“哼。你们等着。”雨宁跺着脚离开。
“让她进来。”蓝夏悠悠开口,锦月在阁楼上给锦心挥挥手。
“雨宁姑娘,公主有请。”锦心还是冷冷开口。
“她算识相。”雨宁抬腿就爬上阁楼。
进去看到蓝夏躺在床上,懒洋洋地微微抬眼,看了看雨宁。
“雨宁姑娘别来无恙。”蓝夏冷冷开口。
“世无双,你别以为你可以哄骗世人就可以骗得了我,我告诉你,赶紧离开我大师兄。”雨宁拔出剑,指着蓝夏,锦月拔出剑架在她脖子上。
“否者呢?雨宁姑娘?”蓝夏冷笑,斜躺着看了看雨宁。
“否者我不会让你好过,我一定会杀了你。”雨宁杀意十足。
“你喜欢玉琪?”蓝夏看着手里的那块玉佩,漫不经心开口。
“我命令你离开我大师兄。”雨宁不顾脖子的利剑,向前走了一步。
“锦月,收起你的剑,我可不想这里染上血腥。”蓝夏轻笑起来,光着脚,踩在木板上,走向雨宁,“命令我?世间能命令我的人还没有出现,你凭什么命令我。”
“大师兄喜欢的人是我。”雨宁带着微微的哭调。
“我倒是很想听听他怎么喜欢你?”蓝夏走到软塌上,优雅,美丽,高高在上,不可触摸。
“在天山,我们一起练武,一起生活了十年,十年里,他对我百依百顺,照顾有加,他回到京城,娶了很多女人,可是他一个都没有碰过,因为他心里有我,所以那些女人才入不了他的眼。你这个坏女人,妖言惑众,还自称金凰公主,非要说大师兄是你注定的夫君,你就是这样绑住大师兄,我今日就杀了你。”雨宁一剑冲过来,蓝夏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抬起头。
“住手。”玉琪一掌打过来,剑只差半寸就刺到蓝夏的心口。
“大师兄,你不要听这个妖女妖言惑众,她不是什么金凰公主。大师兄,不要被这个坏女人迷惑。”雨宁跑到玉琪身边伸手要抓玉琪的手,玉琪一个箭步冲到蓝夏身边。
“夏儿,为什么故意不躲?”玉琪紧蹙眉头,抓住蓝夏的胳膊。
“你说过保护我,我为何要出手,我若出手,你认为她还能活着站在我面前吗?”蓝夏冷笑,微微抬眼,看着玉琪,伸手去抚平他的眉。
“大师兄。”雨宁眼泪汪汪,看着玉琪。
“本王说过,只当你是师妹,从三年前本王就清清楚楚告诉你,本王从未对你有过一丝男女之情,给本王滚,若再想伤害本王的夏儿,本王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玉琪犀利的眼神瞪着雨宁。
“大师兄,以前你说我才是最美丽的人,你总是让着我,可是你为什么为了这个贱人…”雨宁话未说完,就被玉琪一掌打在心口上。
“再出言侮辱金凰公主,本王就杀一禁百,以儆效尤。”玉琪冷冷开口,声音冰寒刺骨。
“她不是金凰公主,她妖言惑众,大师兄,不要听她的。”雨宁哭得梨花带雨。
“你给本王滚,本王再也不要见到你。”玉琪手一挥,雨宁的身子冲出门外。
“大师兄,你就这么狠心?”雨宁倒在走廊上,哭的梨花带雨。
“敢伤害本王的夏儿,本王都不会客气。”玉琪磨了磨牙,再次猛挥手,雨宁的身子直直飞出远方。
蓝夏看着玉琪早已经黑了的脸,样子十分沉重。锦月忙低头,飞身下楼。
“你顾念旧情。”蓝夏依偎在玉琪身上。
“毕竟是十年的情谊,再者还要看师父的脸面。”玉琪微微蹙眉。
“看来消息传得挺快,明日我带你飞翔如何?”蓝夏看着玉琪,眼眸微闪。
“好,本王拭目以待。”玉琪温柔地抚摸这她的脑袋,突然看到一只白鸽飞进来。
蓝夏看着玉琪动作优雅熟练,缓缓取出一张小纸条,看到上面的信息,微微蹙眉。
“怎么了?”蓝夏看到玉琪的表情凝重。
“雨宁偷了玉露水。夏儿,本王送你去天山。”玉琪拉着蓝夏的手往外走。
“玉露水是什么?”蓝夏十分不解,这和去天山有何关系。
“可以淡化胎记的药水,任何颜料都会被洗掉。”玉琪来不及解释,抱起蓝夏飞身下楼。
“王爷,王府被包围了。”冷风快步上前。
“何人如此大胆?”玉琪紧锁眉头。
“宰相。”冷风低声回答。
玉琪沉默半晌,“一定是他。”
蓝夏握紧玉琪的手,感觉十分不安,她没有弄清楚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放心,夏儿,一会儿随子墨和冷风一起去天山,本王在这里和他们周旋,为你拖延时间。”玉琪抱紧蓝夏,那么不舍。
“你在担心洗掉凤凰,露出那块胎记?”蓝夏微微蹙眉。
“相信本王,本王处理完就去天山接你。”玉琪亲了亲蓝夏的额头。
冷风和子墨在一边,低下头,蓝夏一头雾水,有些恼怒,但是她知道他不想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和伤害。


验证金凰
锦心锦月留在登月楼四处游荡,让人误以为蓝夏还在登月楼。蓝夏跟着子墨和冷风进入密室,走入密道。蓝夏十分郁闷,她从未做过逃兵,脸色十分难看。冷风带着夜明珠,走在前面,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密道口,是一个破旧的小院落,在城中的一个偏僻的地方。
“无双。”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兰景。
“你怎么在这里?”蓝夏走出门道口,看到兰景站在那里。
“大师兄让我在此接应你出城。”兰景淡淡开口道,眼眸却不断微闪。
“我成了逃兵。”蓝夏脸色更是难看,非常不悦。
“大师兄不想你收到伤害而已,雨宁投靠了宰相,要害你,明日文武百官都会弹劾你,到时候你的凤凰被玉露水洗掉,三王爷正好借机铲除你和六王爷,这是三王爷的计谋。”兰景微微蹙眉,看着蓝夏一身淡紫色流沙裙,那么美丽。
“原来玉琪说的他就是三王爷。”蓝夏还是非常不悦,撇撇嘴。
“别说这么多了,换上装束,我们出城。”兰景拿起一个包袱递给蓝夏。
“跑路?”蓝夏紧锁眉头,拿起衣服,看到房内,走进去。
“二师兄,可还有对策?”子墨走到兰景身边。
“难不倒大师兄,大师兄说三王爷必然派兵把守城门。我们从西门出发,绕一圈。把手西门的人是我的人。”兰景早已准备好战斗。
“王爷说从南邻绕道而行,三王爷必然再去天山的路途埋伏。”冷风面无表情。
三个人站在院内等了很久,一直没有等到蓝夏出来。
“无双,无双。”兰景敲敲门,一直没有回应,心一紧,推开门,房内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扇开着的窗户。
“她不见了。”子墨着急到处找。
“这里有张字条。”兰景看到桌上的字条,念着,“我自己会处理。”
“王爷一定会发疯的,完了完了。”冷风抱住脑袋,一脸愁苦。
“我要去追。”子墨转身就往外走。
“你去那里找她?”兰景抓住他的肩。
“我答应过她,保护她的安危,不能食言,她对这里人生地不熟,一定是去了依人镇,我一路找到天山。”子墨握紧手中的剑。
“我回去禀告王爷。”冷风跳进密道,消失。
兰景看着那字条,心紧了紧,“你会去哪了?”
蓝夏化身为一个布衣少年,潜入十五王府,偷偷摸摸藏入轩衡的卧室。
“恶魔还真的会享受,房间布置得挺雅致的,就是府内治安有问题。”蓝夏将自己的身体重重甩到床上,像只大米虾,趴在那里。
外面传来轩衡的声音,“什么?六王府被包围了?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一个太监低声回答。
“那还不快去打探。”轩衡大怒,一脚踢下去。
“是,是。”太监慌慌张张跑出去。
“大爷的,怎么那么笨?”轩衡气得大骂。
“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蓝夏懒洋洋躺在床上,轻声嘀咕。
轩衡听到房间的动静,心一紧,难道她来避难了?冲进房间,看到蓝夏懒洋洋看着他,对他笑。
轩衡张嘴准备说话,蓝夏立马示意他闭嘴。轩衡蹑手蹑脚走到蓝夏身边,轻声问,“罗刹,怎么回事?”
“没看到吗?避难。”蓝夏没好气白了轩衡一眼。
“六王爷府被包围是怎么回事?”轩衡压低声音,耳朵还在注意院内的一举一动。
“说我妖言惑众,要用天山老人的玉露水洗掉我的纹身。”蓝夏说得事不关己。
“那你还这副轻松自在?”轩衡眉头紧锁。
“我就是想看看玉琪是如何扳平此事的,你听我安排就好了。”蓝夏筹到轩衡耳边说了几句,轩衡紧锁眉头。
一会儿,太监跑了回来,“王爷,六王爷被宰相派重兵把守,六王爷和三王爷在府中对弈,而金凰公主在登月楼,说明日要请金凰公主去宫里一趟。”
“知道了,下去吧。”轩衡冷冷开口。
“你还挺有王爷的风范的。”蓝夏坐直身体,看着轩衡冷着脸。
“这事容我想清楚,现在不能答应你。”轩衡站起来。
“你若不答应,那我现在就出去,让他们抓好了。”轩衡淡淡开口,一脸无所谓。
“你,威胁我。”轩衡憋住了一口气,磨磨牙。
“没办法,我只能威胁你。”蓝夏轻笑,走到门口。
“好,答应你就是了。”轩衡很郁闷。
六王府,玉琪和玉林在下棋。
“她不在府内。”玉林似笑非笑,看着玉琪。
“知道瞒不过你。”玉琪拿着一枚黑子,缓缓放下。
“她逃不了。”玉林落下一枚白子在旁边。
“你抓不到她。”玉琪冷冷看着玉林,放下一枚黑子。
“我从未想过我的六弟居然会为了一个女子,变成这样。”玉林看着玉琪。
“我也从未想过我的三哥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陷害我的妻子。”玉琪冷冷道。
“我不会出手。”玉林嘴角拉开一个幅度。
“看来三哥在这十年里,没有闲着。”玉琪冷笑一声。
“六弟也从未闲过,掌握天下时局。做哥哥的怎么能闲?”玉林自嘲。
“你在南岛的莲花堂,关顾了我很多次。明着协助玉枫,自己打什么算盘自己最清楚。”玉琪缓缓拿起一枚棋子。
“你的侍卫回来了,看来是金凰畏罪潜逃,被抓到了。”玉林冷冷看着玉琪身后的冷风。
“王爷。”冷风一脸难色。
“何事?”玉琪微微蹙眉。
“王妃说自己处理。”冷风不该说太多,知道自己失职。
“下去吧。”玉琪紧锁眉头,手中的棋子迟迟不落。
“看来六弟对金凰很上心,未完婚就当上王妃。”玉林轻笑。
“三哥,你输了。”玉琪嘴角一扬,放下棋子。
“这局我是输了,但是明日那局,我未必输。”玉林微微蹙眉,看着满盘棋子。
“那就拭目以待。”玉琪面色不该,看着玉林。
“既然棋也下完了,那我也该走了。”玉林站起来,往外走。
“不送。”玉琪淡淡开口,不紧不慢捡起棋子一颗一颗放进盒子里。
“你还真的沉住气。”玉林听到身后的声音,没有回头,丢下一句话,消失在眼前。
走到大门口,手一挥,所有的士兵都撤了。
“王爷,王妃只留下一张字条,说自己会处理,属下不明白是何意。”冷风擦了擦额上的汗。
“本王也不明白她要处理的是哪一件事?”玉琪伸手揉揉额头,脸早就黑了,握紧拳头。
“王爷,那怎么办?”冷风微微担心。
“暗中保护十五王府。”玉琪缓缓睁开眼。
“你是说…是,属下这就去。”冷风没有再说下去。
玉琪一步一步走在楼梯上,感觉心里空空的,没有蓝夏在的登月楼,觉得那么凄凉,踩着每一个阶梯,回想蓝夏轻盈的脚步,走路的样子,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笑。他发现这里到处都有她的影子,低声开口,“你会怪本王的独断和自私吗?”
第二日,在大殿之上。
“皇上,世无双自称自己是金凰公主,身上有金凰的图腾,既然是金凰的元神。那就不怕天山老人的玉露水,若她不是金凰,那就是妖言,陷害皇后和太子,图谋不轨。”宰相振振有词,两眼炯炯,跪在地上。
“请皇上明鉴。”百官齐齐跪下,只有少数武将文臣站着不动。
玉琪一眼扫过所有的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金凰公主就是金凰的转身,容不得你们质疑。”皇上虚弱开口,摆摆手。
“皇上,金凰若不是金凰,那么太子和皇后岂不是太冤了吗?请皇上为皇后做主。”宰相不屈不饶。
“请皇上为皇后做主啊。”百官齐齐开口,磕头。
“父皇,玉露水可以连胎记都淡化,金凰如今是肉体凡胎,金凰成了她的胎记,若用玉露水,必然消耗她的元神,到时惹怒了天帝,我南海国会因此遭遇,父皇三思。”玉琪不紧不慢,看不出一丝情绪。
“六王爷,金凰是神,图腾是元神,玉露水只是凡间的灵水,对凡间的胎记有用,对神自然没有效果。”宰相抬起头,看着玉琪。
“你有何凭证就不会消耗金凰的元神?你敢拿我南海国的兴衰来儿戏不成?”玉琪眼眸里全是黑墨,看着宰相,宰相的身子微微一颤。
“可是若金凰不是神,只是妖言惑众,那么皇后和太子岂不是白白受冤?”宰相的声音带着愤怒。
“那么宰相能解释金凰背后栩栩如生的金凰吗?世间有谁可以做到?”玉琪缓缓走到宰相面前,身上全是威严。
“可以画上去。”宰相微微颤抖这声音。
“哦?那么请宰相先找人画出那样栩栩如生的凤凰在人体上,擦不掉,那么本王就请金凰出来用用你的玉露水。”玉琪的声音充满神圣不可触犯的威严。
“带上来。”宰相冲门口挥挥手。
上来几个太监,有的露出手臂,有的露出背部,身上画着不同的图案,不同的凤凰。
皇上眯了眯眼,玉琪微微蹙眉。
“这是天下第一画师的杰作吧?”玉琪微微发怒。
“王爷,在人体上画上画,图上一层药水,檫不掉。”宰相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
“不过你这个画工确实太次,栩栩如生的凤凰,活灵活现,那是金凰身上独一无二的凤凰。世间第一画师也无法画出金凰,来人,请当时看过金凰的人出来看看这些凤凰。”玉琪冷眼扫过那些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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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疑惑
“微臣不能。”百官战战兢兢。
“既然不能,世间也没有谁能画出那样的凤凰,那么谁还敢质疑金凰?”皇上的声音多了几丝威严。
“皇上。”宰相还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了。
玉琪冷冷看了看玉林。玉林一脸漠然,面无表情,看着玉琪。
“父皇所言甚是,谁还敢质疑金凰?就先找出能画那样的凤凰。”玉林终于开口。
“听闻金凰已经畏罪潜逃,若她是金凰她为何还要逃?”宰相不甘示弱。
“哦?她和天山老人有赌约,若她能为依人镇重建家园,天山老人就将雪莲神功传授与她。她去赴约,有何不妥?”玉琪面无表情,看不出一丝情绪,一身威严霸气。
“这似乎也太巧了。她为依人镇重建家园后没有立即回天山,当天山弟子雨宁带玉露水下山,她就回天山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宰相还是低着头。
“哦?雨宁带玉露水下山了?本王还真不知,看来师父要看看金凰是不是真的金凰,正好,金凰上天山,师父会告诉世人答案。”玉琪冷眼看宰相。
“可是…”宰相还想说。
“难道你连天山老人也敢质疑不成?”玉琪微微发怒,所有人立马低下身子,宰相不再敢说一句话。
“那就等天山老人给朕一个答复。”皇上缓缓开口,轻咳几声。
“不必了。”蓝夏和轩衡走进大殿,轩衡一脸难色,看着玉琪。
“你怎么来了?”玉琪脸一黑到底,眼里全是墨。
“听闻有人质疑本公主的身份,所以半路折回。”蓝夏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不用,师父自会给你证明。”玉琪冷冷道。
“居然金凰公主来了,就劳烦公主在此验证。”宰相脸上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本王可不知雨宁带的是不是玉露水,还是别的什么,要陷害金凰。”玉琪走到蓝夏身边,握紧蓝夏的手。
“带雨宁。”宰相轻声说,一个太监出去,带上雨宁。
“大师兄。”雨宁含情默默看着玉琪。
玉琪冷冷看着雨宁,眼里全是杀气。
“大师兄,师父相信她是金凰,不会用玉露水试她。你就是偏心,你想保护她。”雨宁一脸伤心。
“你偷了玉露水?你可知道偷师父的玉露水,结局如何?”兰景紧锁眉头。
“我自然不担心,只要能揭穿她不是金凰,死有何惧?”雨宁一脸阴狠,瞪着蓝夏。
“那就让你失望了。”蓝夏冷笑,绕到雨宁身边。
“雨宁,你为了大师兄,居然要害金凰,你怎么变得如此可怕?”兰景一脸哀伤,摇摇头。
“大师兄只能是我的,她,是个妖女,妖言惑众。今日我就要揭穿她的面目,不让她迷惑大师兄。”雨宁怒指蓝夏。
“你敢质疑本王的判断能力?”玉琪眼神凝重,全是杀气,看着雨宁。
“大师兄。”雨宁一脸委屈,眼泪留下来。
“你的情债,你自己处理。”蓝夏一脸不快,背对玉琪。
“本王再提醒你一遍,本王不曾喜欢过你,本王心中只有金凰一人。”玉琪加重了语气,不容质疑,不容否定。
“大师兄,你骗我的,你一定是被这个妖女迷惑了,对不对?”雨宁怒气全冲向蓝夏。
大殿之上,一个高贵优雅站着,一个像泼辣狠毒地怒瞪着,此刻谁才更像妖,大家心里都感叹。
“大胆,赶在大殿之上,污蔑金凰是妖女,来人,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皇上发怒,怒喝道。
“皇上,这二十大板一会儿再打吧。本公主就让她心服口服。昨日我找到了一个眼泪,我的手臂多了一条图腾。那就试一试这玉露水是否如传说的那样神,这些太监身上的图画也该擦掉了。”蓝夏缓缓举起手,挽起袖子,一条凤凰的羽毛,缠绕在蓝夏的手臂,那么活灵活现,美丽动人。
皇上睁大眼睛,全场的人也惊住,再看看天下第一画师的凤凰图,简直天壤之别。
“夏儿,不得冒险。”玉琪微微摇头,眼神凝重。
“放心,我准备好了几个有胎记的太监,也上殿,大家看看这个玉露水的效果如何。”蓝夏浅浅一笑。
“不用试了,这样的画世界绝对无人画出来。你就是金凰,这是你的元神,不得冒险,伤及元神,南海国会因此受难。”皇上挥挥手,示意太监将雨宁拖下去。
“皇上,她是妖女,不要听他妖言惑众。雨宁用性命担保,只要是画,就能洗掉。居然是神的图画,自然伤不了她半分。”雨宁跪在地上,诚恳地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