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夏羞红了脸,在玉琪怀里贪恋呼吸,吸着他的气息。
玉琪的薄唇往下移动,将蓝夏按在床上。突然一个画面冲击着蓝夏的大脑。充满花瓣的床,月明珠吊灯,红色的床帘,他们的新婚之夜。
“玉琪,花瓣,百合花,新婚之夜,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蓝夏激动得带着泪痕。
玉琪抬起头,温柔无比,抚摸着蓝夏的脸,那般怜爱。深情对望着,眼眸闪烁着光芒。“夏儿,你可知我一直想着解除你的忘情丹,在膳食中下了多少功夫,皇天不负苦心人。夏儿,还害怕吗?”
“玉琪。”蓝夏心疼地抬起头在玉琪薄唇上轻吻,“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
蓝夏除了抱歉和爱,她还能说什么?她能说自己志在必得,和夜君绝赌了一局,夜君绝说赢了就放她走,输了她就服下忘情丹。可是这个夜君绝果然不是一般人。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恨你自信过度,恨你拿生命开玩笑,恨你做这些事情没有考虑到我,恨你就站在我面前,却一点一点把我忘记。蓝夏,你可知你有多不安分。在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要以死结束,回避你的心,回避你对我的爱。”玉琪惩罚性咬着蓝夏的唇,可是却又舍不得下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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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合谋
“我只想赶紧脱离他的魔掌,所以才和他下了一局,没想到他居然由菜鸟升级成神鸟,把我打败了,才服下忘情丹的。对不起,我知道就算失忆,但是不失心。每次看到玉林,都会想起你。我自己也无法接受,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想着一个陌生人。”蓝夏吃疼地挣脱,委屈道。
“你说你想起我?”玉琪挑挑眉,怒气还是没有消下去。
“嗯,对不起,我的好夫君,好老公,好驸马,好王爷,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最爱你了,你才是最好的。”蓝夏只好撒娇,翻身将玉琪按在身下,趴在他身上撒娇。
“我可为了你,一路奔波,身上掉了一圈肉,而你却和别人一路游山玩水,不亦乐乎,难不成就这样算了不成?”玉琪的怒气一下子都消了,他对她,就是没有办法。
“呵呵,还是醋了。人家以为是做梦,自然要做个开心的梦。玉林正好带着我四处走,我就跟着他走了。他是正人君子。”蓝夏轻笑,点一下玉琪的鼻子。
“你,我看到他抱着你,这叫正人君子?”玉琪想起玉林抱着蓝夏,那么不舍。
蓝夏微微蹙眉道:“他人不错,一路照顾我,给我做导游。成为朋友,朋友之间离别都会抱一下,很正常。”
“果然还是伶牙俐齿,你只能由本王一人抱,其他人靠边站。”玉琪霸道看着蓝夏,将蓝夏按在胸口。
“不过,我失忆,犯了一个错误。”蓝夏抬眼看着玉琪。
玉琪微微蹙眉,不想听。
“别想弯了。是我暴露身份了。我对玉林说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还说了很多,连恶魔也暴露了。”蓝夏想做了坏事的孩子,提防看着玉琪,似乎在等着惩罚。
“就这样?”玉琪松了一口气,自己确实想多了,以为自己的哥哥乘虚而入,可是在一想,玉林不是那样的人,他是极其骄傲的人,不屑于如此。在不俘获对方的心之前,不会轻举妄动。比起自己,玉林更是正人君子。
“这个不严重?”蓝夏的心落了下来。
“他不会揭发,自命不凡的他,不屑于揭开朋友的秘密。你当他是朋友,他不会出卖你。我还是坚信这一点,你可是他唯一的朋友。”玉琪拍拍蓝夏的背。
“我那几日对他的了解甚少,但是可以知道他不会伤害我,似乎在保护我,和腹中的孩子。”蓝夏摸摸腹部,眼里全是母爱。
“夏儿。”玉琪的声音那么温柔,几乎可以让心心碎。蓝夏一怔,她知道那一声意味着什么,脸一下气烧起来。
“想好了吗?”玉琪轻笑,勾起她的下颚,邪魅笑着,那般富有魅力。
“没有。”蓝夏立马坐起来,往床下爬。
玉琪一把扣住她的腰,一把拉回身边。
“啊,色狼,狼来了。”蓝夏笑喊着。
“为夫何时成了狼了?不是帅哥帅哥喊了还几天吗?那我可不能让你冤枉我,做一回名副其实的色狼。”玉琪按住蓝夏的头,深深亲吻。他失而复得的快乐,失而复得的蓝夏,只属于他一个人。
“唔…我错了,唔…我错了。”蓝夏求饶,笑道。
最后化作一场干涸已久的暴风雨,让龟裂的土地得意滋润,草木得以重生。
“王爷,淮南王来信。”冷风站在院外,看到二人走出来,立马上前。
玉琪接过信件,面无表情,将信件化为乌有。
“何事?”蓝夏看着满地的纸屑,问道。
“没什么大事,只是说燕公主执迷不悟,夜璃君上表,让夜君绝废除她的公主头衔,别为庶民,日后做什么,都与北朝无关,即日将公告天下。”玉琪明白此言之意,一是保护北朝,二是夜飞燕的生死已于北朝无关,若她犯事,玉琪不必顾及,但是也不得迁怒于北朝。
“看来爱慕你的人还真是飞蛾扑火,在所不辞。”蓝夏带着微微醋意。
“你也不懒,招蜂引蝶,我还要专门灭虫,你说的杀虫剂。”玉琪轻轻一笑,搂住蓝夏的腰,走向远方。
锦心锦月互看一眼,王爷今儿个神清气爽,风采焕发,看来王妃好了。
“王爷再食谱里加了那么多名贵的草药,又不许伤到胎儿,如今算是功德圆满了。”锦月松了一口气。
“没看到王妃天天玩得不亦乐,而王爷提心吊胆,唯恐照顾不周,何事舒展过眉头,如今算是守得云开。”锦心笑道。
“那你和冷风可又要重新开始了,好不容易表白心意,如今人家又要忘记所有的承诺。”锦月推一下锦心,故意逗她。
“姐姐,别说了。”锦心有些委屈,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冷风看着锦心,微微蹙眉,却没有太多神情。
“忘记了?她是你的老相好,一个月前刚告诉人家你喜欢人家。”冷血用胳膊顶了一下冷风道。
“男儿志在四方,哪来的儿女情长?”冷风面红耳赤,不屑撇撇嘴道。“行,你就继续嘴硬吧。”冷血冷着脸道。
“赶紧去给王爷办事。”冷风拉着冷血离开这个尴尬的场面。
子墨一路挡着一个白衣女子。
“师姐,你再去打扰大师兄,大师兄一定会杀了你的。”
“我不信,他最疼我,他被那个妖女迷惑,我要揭穿她的身份,让大师兄看清她的真面目。”雨宁打掉子墨的手,继续往前走。
“你是无法靠近王妃的,我负责保护她。要伤害她也要过我这一关。”子墨拔起剑。
“连你也帮着她,你们都被她迷惑不成?”雨宁看着子墨的剑,一脸伤心,不敢相信。
“师姐,劝你还是回去吧,要不然我不会手下留情。”子墨警告雨宁。
“你敢。”雨宁嚣张惯了,岂会怕他。
“得罪了,师姐。”子墨立马出手,将雨宁狠狠打飞,摔在地上。
“子墨,你敢打我。”雨宁吃疼爬起来,怒瞪子墨。
“师姐,子墨发誓保护世无双,就算她现在成了金凰公主,成了六王妃,我也要信守承诺。况且大师兄发话,不让你靠近半步,若违背,杀无赦。子墨是为了师姐好,还请师姐回去吧。”子墨不喜不怒,用剑指着她。
“妖女,我不会放过你的。”雨宁怒吼。
“师姐,若你再敢这样骂,大师兄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不是死就是哑。大师兄心狠,你我比谁都懂。”子墨提醒雨宁积点口德。
“哼。”雨宁不甘心转身往回走,我不会放过你的,妖女,你妖言惑众,还迷惑大师兄,我一定要大师兄看清你的真面目。雨宁骑着马往回走,一路上都在骂着,却是低声骂,不敢大声。
“怎么了?你的青梅竹马不要你了?”夜飞燕看到雨宁一脸怒气,心情大好,嘲讽道。
“关你什么事?”雨宁吧所有的怒气都撒在夜飞燕身上。
“不要轻举妄动,如今你我都是被他伤害的人,你难道不想除掉金凰公主吗?”夜飞燕挑挑眉,露出一个美丽却阴狠的笑容。
“你的计谋也不怎么样?要不然我大师兄怎么会还记得那个妖女。”雨宁冷静下来,冷笑道。
“哦?你知道?”夜飞燕挑挑眉,细细打量雨宁。
“有人告诉我忘情丹若落入夜君绝手里,那么大师兄可能会因此失忆,所以我就将忘情丹送给了夜君绝。没想到那人算准了一切,却漏掉了一点,燕公主你办事不利。”雨宁冷嘲道。
“你。”夜飞燕气得哑口无言。
“说的也是,燕公主不过是一国公主,养尊处优,哪来什么智谋?不过就是阴谋诡计,不,连阴谋诡计都谈不上。还号称北朝第一才女,羞不羞?”雨宁知道夜飞燕弄这么大的名声原来是为了吸引玉琪,就来气。
“你,好,我不跟你争。不是青梅竹马吗?两小无猜吗?怎么?最后落到这个下场,是你一厢情愿吧,跟屁虫,像主人摇尾乞怜的狗而已,还青梅竹马,恶不恶心?”夜飞燕寒碜雨宁,高高仰起头。
“你去死。”雨宁暴躁的性子还是一点没有改,立马出手。
“别,现在我们的敌人是金凰公主,不要窝里斗好不好?先灭了她,我再和你斗。”夜飞燕伸手握住雨宁的手。
“谁跟你连手,才不要和你这种人一起。”雨宁另一只手也打过去。
“你真是没有脑子,我们两败俱伤对她最有利,我们要一起对付她才行。你以为你打伤了我,王爷会看你一眼?想都别想,只要有她在,王爷谁都不会多看一眼。”夜飞燕甩掉雨宁的手。
雨宁愣住,一动不动。
“真不知你是怎么进天山的?难道天山老人收的都是你这种没脑子的?”夜飞燕鄙夷道,看到雨宁怒瞪自己,立马转变语气笑道:“好好好,不说,不说,你最漂亮,聪明,无人能及。现在想想怎么接近那个女人,怎么除掉她?”
雨宁面色才缓和起来,微微蹙眉想着。
“要不要我告诉你怎么做?”夜飞燕勾勾手指头,凑到雨宁耳边低声说了很久,雨宁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只剩阴狠地笑容。
“怎么样?这个还行吧?”夜飞燕挑挑眉,继续道“东西我会准备好给你,剩下的,就看你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雨宁闭上眼,抬起下巴。
“反正那个女人不死,你就别想走进王爷身边,信不信由你,我走了。”夜飞燕调转马头欲走。
“好,记得给我药。”雨宁立马追上去。
“好。”夜飞燕得意一笑,眼里摸过阴狠之色,这是一石二鸟之计,这个雨宁还真是没有脑子,以后王爷只是我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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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下相聚
夜璃君在北朝皇宫里,见到夜君绝,一脸乌黑,头发有些凌乱。
“皇上,这是怎么回事?来人,怎么伺候的?”夜璃君大怒。
“不怪他们,是那个老不死干的。”夜君绝说着咬牙切齿,他抓不到,又防不了,气得直跺脚。
“皇上,这脸是怎么回事?”夜璃君微微蹙眉,温文如玉的脸上带着些笑意,从未见过夜君绝如此狼狈,他一向风流倜傥,何时这般不堪过。
“涂的。”夜君绝从齿缝挤出两个字,闷闷坐在龙椅上。
“皇上,榜文已经发下去,可是夜飞燕的暗卫没有收到消息,要不全天下发榜文?”夜璃君看着夜君绝的模样,无奈摇摇头,老顽童,自己还是多远一点为妙。
“发,将夜飞燕的暗卫招集回宫,将她五花大绑绑回来,岂能容她胡闹?”夜君绝擦了擦脸,越擦越来气。自己可以胡闹,可是别人不可以。如今自己遭殃,她还敢继续胡闹不成?他不容许。
“皇朝,北朝和西凉的战争,您也看到了南海的实力,一个废太子就可以在不到一个月打下西凉二十座城池,宰杀西凉十多名大将。若是玉琪,此人的能耐你更明白,所以此次他只是让老顽童来,而不是他的千军万马。”夜璃君在提醒夜君绝的过失和胡闹,希望夜君绝给玉琪一个说法,要不然后果如何不一定。
“行了,朕修书去南海国,献礼赔罪,随便把云将军带回来。”夜君绝心微微疼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玉琪周游列国,收集各种奇珍异宝,不出点血,还真入不了他的眼。
“微臣告退。”夜璃君立马闪人。
“小子,小子,我又来了。”老顽童的声音老远就传来,夜璃君立马闪人。
“淮南王,你,汗…”夜君绝正想用淮南王做挡箭牌,却看到夜璃君化作白影消失在眼前。苦闷挠头,头发又乱了几分。
“小子,怎么样?再来晚点别的?你的禁卫军太差了,不好玩。”老顽童嬉笑着走到夜君绝面前。
“老不死的。”夜君绝恨得牙痒痒。
“小子,气大伤身,来,我们再打一局。”老顽童拿起毛笔又开始比划,夜君绝惨不忍睹的脸上又多了一层墨。
“来人,杀了他。”夜君绝抽出宝剑,冲向老顽童。
“嘿嘿…小子,能不能换一句?不新鲜。”老顽童嬉笑着,轻而易举夺过每一招。
皇宫内闹翻了天,不得安宁。
南海皇宫也十分热闹,大臣们都在议论纷纷,上官青云开始后悔自己的心思不坚定。
“大王爷在战场上十分勇猛,宰杀十几名大将,攻下二十多座城池。”
“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可不是。以前做太子时,没看出来他有这等雄才伟略。”
“这次皇后因此被放,重回皇后的位置。”
“听闻皇上有意再立他做太子,修书几封道前线,可是杳无音讯。”
“他只顾杀敌,没有理会也是正常。”
“…”
大臣们议论纷纷的声音,十分热闹。
“皇上驾到。”太监尖锐的声音传来,大殿嘈杂的声音乍然而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齐齐跪下,齐声道。
“众爱卿,平身。”皇上轻咳几声。
“启禀圣上,前线的情况,大王爷攻下西凉的二十三座城池,如今还在继续往前,一个月有余,粮草已在路途中。”
“启禀圣上,北朝皇帝修书来我南海,请求六王爷将云括将军放回,并道歉,用重金和名贵草药作为赔礼之物。可是六王爷不再京城,请皇上定夺。”
“那就修书给朕的琪儿,让他定夺此事。”皇上轻咳几声,摆摆手。
“父皇,让儿臣南下去交代此事。此事说小不小,若弄不好,怕又要开战,我们南海市不怕开战,但是开战毕竟让百姓遭殃,也不是件好事。”玉林接下南下的活,不为别的,只为见她,第二就是躲开皇后的势力,半路好消除,皇后出山了,自然容不得自己,必然借此机会一路追杀。
“父皇,我也去,我想六哥了。”轩衡还是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样。
“玉林留下,南下由十五去就行。”皇上轻声道,他自然不能让玉林离开,若这个儿子也离开,皇后或者其他有心之人叛变,那南海就陷入危殆。
“是,父皇。”玉林当然明白皇上担心什么,但是自己早就将京中局面控制好,玉琪虽在千里之外,势力稳稳扎在京中,谁若轻举妄动,就会被灭于无形。这就是玉琪的才能,就算离开,谁也动不了一分。玉林不得不佩服的地方。
“谢父皇。”轩衡笑道,深深弯腰。
轩衡将北朝的赔礼礼单看了一遍,满目闪烁,心想:“罗刹,你这么值钱,绑架一下就要赔这么多,全是奇珍异宝,琳琅翡翠,罕见药材,夜君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过罗刹失忆,这一年的记忆,玉琪才不会换这些东西。他自命高傲,岂会放过你。谁知道玉琪做了什么。罗刹啊罗刹,你算是找对男人了。”
回到王府,轩衡将披风取下,躲到火炉边烤火,胭脂端着姜汤过来。
“王爷,来,喝姜汤,暖暖身。”
“胭脂,我要南下找六哥,你要不要去那里避避寒,海边很暖和,就像春天一样。”轩衡喝完姜汤,握住胭脂冰冷的手,有些心疼。
“什么时候走?”胭脂兴奋得几乎跳起来。
“明日就出发,要是想去,就准备好路上防寒的衣物,别生病了,我可不懂医术。”轩衡吸吸鼻子,在外面受了冷风,有些不舒服。
“我这就去准备。”胭脂兴奋不已。
“让下人去做就好了,陪我一会儿。”轩衡拉住胭脂的手,眼里全是温情。
“王爷,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胭脂脸一红,不好意思低着头。
“都老夫老妻了,不用这么害羞。来,我们聊聊天。”轩衡将胭脂拉到怀里,揉搓着那冰凉的小手,“你的手怎么这么冰冷?刚才干什么去了?”
“厨房为你准备晚膳。”胭脂心里暖暖的,这个男人这么细心。
“以后不用下厨,这么冷的天,冻坏了怎么办?”轩衡抱紧胭脂,将那小手往火炉边烤。
“不是说因为我会做红烧肉你才娶我吗?可是我做的还是没有无双姐姐做的好吃,所有就多练习一下。”胭脂微微害羞,看着轩衡的大手,那么细腻,如白玉一般美丽。
“你还真是死心眼,说说而已你也当真,你以为我娶厨娘?我还不如多买几个厨娘,干嘛要娶。还不是…”轩衡突然住嘴,他还是没有大胆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似乎那是前世的事情了,那一杯红酒泼掉了他的勇气。
“什么?是什么?”胭脂知道,但是就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没什么,反正你不是厨娘,以后不要再把自己冻坏了,我心疼。”轩衡有些恼羞成怒。
胭脂低下头,满是欢喜,却未言一语。
“明日还是不想带你下去,一路跌波,加上还气逼人,怕你受苦。你还是在家里好好的。”轩衡想到在面寒风瑟瑟,胭脂一个弱女子如何受得了。
“你小看我,我有武功护体,身子骨比你强,别把我想得那么脆弱好不好?我不是弱女子。是姐姐说的女强人,勇敢的女强人。”胭脂摆出一副很强壮的动作,轩衡噗呲笑起来。
“罗刹就教你这些了?看来还真是她的风格。不过这个动作应该是这样摆。”轩衡摆出一个劲霸男装的图标动作,之后是各种猛男动作,乐得胭脂捂着肚子笑了半天。
“哈哈哈…逗死我了,好逗。”胭脂笑得直不起腰。
“好啦,我也出尽洋相,博得美人一笑,值得了。”轩衡慵懒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脑后,目光深情,看着胭脂的眼睛,明亮,清澈如湖水,十分可爱。
“我有没有告诉你,你的眼睛很美丽。”轩衡幽幽开口,发自内心的表达。
胭脂一怔,笑声停住,他何时夸过自己?他从来都不说自己美。只是撇撇嘴说,还可以,看得下去,入眼没有出眼泪,还好,不错。除了这些,没有一个美的话语。
“怎么了?就说了一句,你至于哭吗?好啦好啦,我不说了,别哭。”轩衡心慌立马去擦掉胭脂的泪,以为自己欺负她了。
“人家喜欢听,你说,我听着。”胭脂那是激动幸福的泪。
“哭得真丑,还是笑着好看。”轩衡擦干胭脂的泪,心才松了一口气。
胭脂破涕为笑,将头靠在轩衡的肩上。这个男人要相貌有相貌,要细心有细心,感觉自己很幸福,姐姐说得对,恶魔是个不错的男人。
“好啦,这样才对,我去准备明天出发用的东西,给罗刹带些补品,等以后她的孩子出生我一定要当干爹,你就当干娘。”轩衡刮了一下胭脂的鼻尖,嬉笑道。
“好,我喜欢姐姐,她的孩子我也喜欢。”胭脂缓缓站起来。
冬天的风,冰凉刺骨,轩衡和胭脂坐在车内,一行侍卫护送南下。越往南天气越暖,轩衡开始脱掉一件件伪装。
“看吧,越往南就越暖,所以燕子在秋天就往南飞是对的。都行了十多天,也该到了。我也在这里住到开春,再随六弟回去。”轩衡打起自己的小算盘,蓝夏的手艺,嘿嘿…
“王爷,到了。”外面传来侍卫的声音。
“说到还真是到了,累死我了,全身疼,这活真不是人干的。”轩衡跳下马车,伸手扶住胭脂下车,伸了个懒腰。
“那个不是雨宁吗?”胭脂指了指沙滩上一直跪着的人。
“她怎么在这里?”轩衡不喜,挑挑眉,鄙夷道。
“罗刹,我来了。王者归来,你还不快点出来迎接一下。”轩衡大喊,笑着跑过去,房子很远。轩衡一路跑一路喊。
蓝夏在后院和玉琪练武,远远就听到轩衡的大嗓门,扔下手中的剑,跑出去。


子墨心软
玉琪微微蹙眉,几步追上去,“夏儿,注意身子。”
“知道了,不会摔倒。”蓝夏回头笑了笑,玉琪已经揽住她的腰,不让她狂跑。
“罗刹想死我了。”轩衡一把抱住蓝夏,吸了吸鼻子道。
“别把鼻涕流我身上。”蓝夏笑着拍拍他的背。
“入乡随俗,放开。”玉琪拿开轩衡的手,推开轩衡。
“你男人还是那么,霸道,封建,算了,不跟他计较。我干儿子都这么大了?呵呵…我还等着他叫我干爹。”轩衡目光落在蓝夏微微鼓起的肚子,嬉笑道。
“你干儿子?”蓝夏笑起来,玉琪脸上也露出暖色,目光突然瞟了一眼沙滩上的那个人影,微微蹙眉。
“子墨,将她带回天山,交给师父处理,让师傅关起来。”玉琪不喜这种苦肉计。
“大师兄,师姐她都跪了三天三夜了,您就原谅她吧,在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子墨是个心软的主,早就看不下去。
“带她回天山,不必多说。”玉琪没有再看一眼。
“恶魔,我们走,你的白素贞呢?”蓝夏看了看后面,胭脂缓缓走过来,边走边看雨宁,雨宁面容憔悴,嘴唇龟裂,皮肤脱了一层皮,两眼无神,十分可怜。
“姐姐,”胭脂看到蓝夏在对她招手,跑过去,“姐姐,我好想你。这一路我们奔波了十二天,好累啊。”
“就是,几个小时搞定的事情,花十几天,真是够伤人的。”轩衡想念现代的交通工具了。
“傻了吧。要是那飞船还在,你就可以一天到。”蓝夏轻笑拍拍轩衡的肩膀,带他们走进房子。玉琪还是站在远处,若有所思,看着沙滩。
蓝夏才顺着玉琪的目光去看,微微蹙眉,她还在这里?锦心不是说她走了吗?难道是玉琪不想自己心里难受才骗自己的?蓝夏只是沉默,并未言语。
三人走进房子里,轩衡得意一笑道:“哈,六哥又盗用我的版本,那天问我海边的房子,原来是套我话,我还傻呼呼给他画出来,换了如玉茶盏屁颠屁颠离开。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王爷,你怎么会这些。”胭脂崇拜不已,眨眨眼看着轩衡。
“你夫君必须会,无所不能,是吧,蓝夏小姐。”轩衡眉宇飞扬,十分得意。
“尽显摆这些,敢不敢有些创意,我的卧室就是玉琪设计的,很有创意,你不会明白。”蓝夏也得意笑了笑。
轩衡恬不知耻冲过去看了一圈,然后走回来,“不就是改进了一下嘛,六哥真是花大手笔。”
房内一张大床,两边落下珍珠帘,沙发,座椅,梳妆台,雕花窗户。